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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乱男宫 (npH)

</br>算死到临头了,今晚非被两个大王一个小王蹂躏成豆腐渣,原来那口朝美人的子孙液只是漫漫长夜的开胃小菜,天一黑,灯一关,被一盖,黑暗中便有三匹狼让她分分钟狗带。

“嘶”手指传来刺痛,她缩肩摸着沾有朝公子口水的小手,凄哀哀地问他:“阿逆,拉拉就捏了一下小阿逆,你气也气过了,怎么还咬我看看,上面都是你粗暴的证据”她把手伸过去给朝公子看上面浅浅的牙印,见男人开口又要去咬,她一个激灵,快速缩回手贴着心口藏起来。

黄小善倾述的这一嘴委屈,被耳聪目明的某人听出热闹,他坚硬的气焰软下来,凹着腰,歪着头,眼尾勾挑,阴媚地笑讽:“啧啧啧,二哥哥该不会被外头那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带跑偏了吧,如今连都愿意被男人碰了,想我第一次见你时还在心里夸你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呢,如今怎么自甘堕落了”

“小鸡巴,你再没大没小,我”黄小善眼珠子一转,骤然抓过苏拉的手快速碰了下四爷挺翘阴茎上的龟头,让他也堕落一回,嘴就能不往外射飞刀了。

几乎是苏拉的手刚碰到龟头的瞬间,四爷便往后猛退数步,捂住着火似的龟头,羞恼地大吼:“王八蛋,偏心眼,你们三个狗男女背着我吃独食,我只不过说两句不痛不痒的大实话,二哥哥都没吭声,你倒沉不住气心疼他了,我今天非当着他们的面奸死你不可,扒下你一层脸皮,啊哈,我差点忘了”他重重喘两口气,继续吼道:“你没脸没皮”

朝公子被四爷的大嗓门震得脑神经一抽一抽的疼,他本就喜静,这会儿连跟四弟理论都懒得理了,翻身下椅,打算回房洗去一身乌烟瘴气。再有就是现场三男一女,四个人里有三个人身上不着寸缕,其中一个就是他,而他总也习惯不了光着身子和这班乌合之众“夜谈”。

“阿逆,你不许走,别又当缩头乌龟躲屋里不见我。”黄小善缠上男人的腰盘,不让他动一分。她不怕被奸死,就怕朝公子对她使用冷暴力,跟针扎似的,看不到伤口却很疼。

“唤我缩头乌龟就太抬举朝某了,这一直是你的尊号呢。”朝公子摸摸腰上细腻瘦弱的手臂,扯了扯,纹丝不动,抱得还挺结实,“我白天被小的毁谤,晚上被大的羞辱,还伺候了你一次,现在不让我走,你还想怎么样,想让我留下来继续被这一大一小欺负还是想让我围观你是如何被新人奸死的”

四爷咬牙紧了紧拳头:阴险,不想走又想端着性子就正话反着说,这下黄鳝肯放人就有鬼了。

二爷就是二爷,以退为进,一手烂牌也能被他打出花来。

果然,黄小善扒开二爷的大腿,人钻进他怀里就不出来了,“小鸡巴,要奸就过来奸,怕你啊。”

四爷嘴里的“奸”和苏爷嘴里的“奸”绝对不是一个概念,黄小善知道四爷屌下的斤两才敢口出狂言。她也知道这要“奸”下去绝对会起蝴蝶效应,今晚必有一场硬仗。

话说回来,刚到赌城的第一晚就开搞,会不会太重口了夜色可还没浓呢。

苏拉对她的觉悟很满意,拍拍有一丝不甘、有一丝认命的粉脸,手指下滑,插入二爷胸口,掏出一颗雪乳,收拢五指,满掌的丰弹绵密,尤其乳心的红蒂,柔软得很,最让他爱不释手。他慢慢伏下身体,张开虎口,未咬之前鼻翼先闯进一袭如纱丝滑的女人香。

黄小善的软乳感受到男人的鼻息,软乳跟随她心口凌乱的节奏微微颤动,双臂紧了紧朝公子的腰身,觉察到她变化的朝公子心中吃味。

苏拉又闭口,掀起眼帘好笑地凝望双颊酡红、怔怔等着他下嘴的女人,男人炙热耀眼的眼神流露出特别宠溺的光芒,黄小善被他眼中释放出的魔力牵引着轻启檀口:“拉拉”

苏拉这才轻柔地含住她的雪乳,尽情吸吮,手在乳身移动、挤压。

“噢”

黄小善被苏拉迷得晕头转向,脸埋进朝公子胸口,双眼紧闭,樱唇挨着他的胸肉发出一声娇吟,十个圆润指甲反复在朝公子的腰肉上掐了放放了掐,眼看着皮肤上都被她掐出两朵梅花印,朝公子却全无一点痛楚。他相当不服气,凭什么苏拉瞬间就能让她情动,四弟没说错,这个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