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容易。”小宅说，“不要钱的话，每个月给她一张提督听话劵不就好完了。要不然给她一张……提督随便打劵。”

小华点头。

苏夏忍不住说：“提督听话劵就算了，什么叫做提督随便打劵，总之你们不要慷他人之慨。”

“不是慷他人，是慷提督。”小宅认真说。

小华说：“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再讨论。”苏夏说，“我们那天说的，还有什么问题？”

“歧视问题。”小宅说，“还有地下赌场、地下黑市、黑帮横行、权色交易、偷税漏税、欺行霸市、强买强卖、行贿受贿、逼良为娼……好多好多问题。”

“我真的听不懂了。”苏夏说，“歧视问题我知道，那个……老实说不容易解决。地下赌场、地下黑市，尤其是什么逼良为娼……这些都是什么啊？”

小宅说：“镇守府不给开赌场，但是我听说哪里藏着地下赌场。马里兰、内华达姐姐充当打手，兔子姐姐是美女荷官，阿拉斯加和关岛姐姐走穴唱歌，据说还有不能说的人充当保护伞……你不知道涉及有多大，根本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

小宅煞有介事，继续说：“地下黑市出售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是听那个死宅女说她在那里卖什么东西。意呆利黑帮到处收保护费，不给保护费就赖在你的店里面不走。权色交易……想要获得秘书舰，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体卖给提督。”

“我没有，没有权色交易啊。”苏夏疑问。

“明明有的。”小宅说，“不是只要穿得少，穿得暴露，提督立刻就安排秘书舰吗？”

苏夏一下子说不出话来，那么理解好像也是，谁穿得漂亮，穿得比较少，他从来不吝啬给一个秘书舰。

“可怜她们都没有好下场。”小华摇头说，“以色娱人，色衰则爱驰，爱驰则恩绝。她们往往只能做一下秘书舰，当提督腻味了之后，立刻就下台了。”

苏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还有偷税漏税……据说桑提姐姐到处投资，赚了大钱，一个子都不愿意上交镇守府。”小宅表现得很愤怒，“欺行霸市是什么来着？强买强卖是听谁说的什么事情，我忘记了。行贿受贿，我听说有人通过送礼，买通风纪委员对她做违法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夏问道：“还有逼良为娼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昨天，还是前天。”小华意有所指，“密苏里姐姐逼迫射水鱼陪客人。”

“哈哈，还有这一回事？”苏夏打一个哈哈，不能深究啊。

小华撇撇嘴。

小华想了想说道：“除开这些事情……一只羊带着一群狮子，打不过一只狮子带着一群羊。一将不行，累死三军。提督你是我们提督，你要做狮子，每天都要努力，改变性格，学习管理、经济、武器、军事指挥、法律还有外语，还要每天锻炼身体。”

“我尽量……”苏夏实在没有什么自信，他不是那种天才。

“不是尽量。”小华说，“我每天都会监督你的。”

“好啊。”苏夏突然笑起来，如果对方是小萝莉，他可是什么都敢说，“只要有小华监督我的话，我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管什么难题都可以……我喜欢小华。”欺负总是板着脸的孩子，别有一番味道。

“笨蛋。”小华脸红了。

苏夏说道：“我会努力的，努力改变一下性格，改掉那么坏毛病。另外每天抽出一点时间来看书，抽出一点时间来健身……然后我们从哪里做起，从简单的到困难的……大食堂不能再这些下去了，不然我们现在去大食堂看看，首先要改变大食堂。”

苏夏觉得每天麻烦列克星敦，有点不好意思。

苏夏突然发现小华低头看书了，小宅转身打游戏去了，小萝懵懂地眨巴着眼睛，这孩子估计什么都不懂。

“小宅。”苏夏喊，“你有什么意见？”

“去吧，提督你去大食堂看看，我们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小宅头也不回。

“大家一起去。”

“不行啊。”小宅大喊。

“有没有那么可怕……伦敦。”苏夏说。

“不可怕，你一个人去。”

“一个人去就一个人去，有什么大不了的。”苏夏说，“大不了一点黑暗料理。”

“那你就去啊……”

小宅朝着他缓缓张开双手。

“愿你的旅途充满诅咒与祝福。”

苏夏面无表情。

那是来无回之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