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嚎的声音还在继续。</p>

香红？快不行了什么意思？狗日的，难道回家又打她了？</p>

顷刻间，点燃了杨凡怒火，大步冲到门口，门刚打开，孙山旺抱着脑袋躲到他身后。</p>

“哪来的鸟？专门咬我脑袋，快点撵走。”</p>

杨凡一挥手，小秃轻飘飘落入菜园。</p>

“你又打香红嫂子了？”</p>

只要他承认，便让大黄给他刮刮痧，松松皮。</p>

“没有，是她一时想不开，喝药自杀了，现在卫生院抢救，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单。”</p>

孙山旺急声说明来意，拉起他就要走。</p>

杨凡心里一紧，那么开放一个人，怎会选择自杀，救人是必须的，可是医生都救不了，他能行吗？</p>

“放手，叫我去干吗？”</p>

“我叔说你医术好，你跟香红关系那么好，可不能见死不救。”</p>

杨凡上去就是一脚，把孙山旺踢倒。</p>

“我跟香红嫂子之间清清白白，人都快死了，你还污辱她，是不是人？”</p>

“只要救香红，你随便打，反正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趁此机会往死里打，我一个屁都不放。”</p>

“你？”</p>

杨凡对他无语，急忙返回家里。</p>

以为杨凡不愿意去，孙山旺一骨碌爬起，骂道：“亏香红那么护你，对你那么好，你竟见死不救，还有没有人性？还有没有良知？你就是个六亲不认的禽……。”</p>

‘兽’字还没骂出口，杨凡穿好衣服返回。</p>

“再敢骂一句，把你打瘸了喂狗。”</p>

孙山旺当即哑火，开车载着杨凡飞速赶往卫生院。</p>

到卫生院时候，但见孙福田蹲在门口，眼神空洞，似乎意识到什么，孙山旺慌慌张张往里跑。</p>

护士正将白布盖在香红身上。</p>

“护，护士，我老婆怎样了？”</p>

孙山旺抓住护士胳膊，高度紧张。</p>

“对不起，你来晚了，我们已经尽力！”</p>

“不，不会的，喝点安眠药，咋会死人！一定是你们和我老婆合起伙来吓我对不对？”</p>

他走到床边，掀起白布，暴露出一张惨白而熟悉的脸孔，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p>

“节哀顺便！”</p>

护士理解家属心情，纷纷退了出去。</p>

不知为何，杨凡感到非常不舒服，怎会说没就没了？他跟着进到抢救室，当看到那一袭白布，嗓子眼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p>

杨凡认为香红的死给他有关，若不是出面阻止孙山旺，就不会挨打，不挨就不会想不开，也就不会自杀，性子咋恁烈！</p>

自责的目光落在那惨白如纸的脸上，这是最后一次瞻仰遗容，真的死了吗？心情有些复杂，人生如梦，生死仅是一步之遥。</p>

嗯？</p>

天魔手机开启，对着香红一阵扫描，人都死了，还扫个屁啊。</p>

“香红，香红怎么了？”</p>

闻讯赶来的孙富民夫妇，吵吵着冲进抢救室，当看到杨凡也在时，孙富民咬着牙，一头撞了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