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当即一愣，当想要说话，便是听得凌暮雪冰冷的声音清晰的在场中响起。

“万象阁的初灵之木向来都是万象阁的信仰，今日却是出现在一个落灵谷的弟子手中。”

“暮雪只是不曾想到莫师妹竟是有着这么大的本事，能够将初灵之木在众位前辈的眼皮子底下偷出。”

说完，便是重新恢复了冰冷高傲的表情。

却是不知，这番表情出现在如今满是灰尘的面容之上，生生的多了一分不伦不类。

凌暮雪却只是冰冷的看着一旁的莫轻罗。

被落灵谷破格收为嫡系弟子又如何，这偷鸡摸狗的毛病，可不是谁人都能够容忍得了的。

更何况，初灵之木本就是她要借的东西。

丫头虽是直接了一些，说的到是分毫不错。

在低阶大陆生存惯了的人，应当是没有见过什么好东西的。

思及此，更是回眸看了看身后躺在地上的丫头。

“暮雪本是想要为万象阁夺回至宝，却是一不小心着了道，还望聂老能够派人，将我家丫头送回凌家。”

凌暮雪的声音并不算温和，却因为其天然的冰冷更是多了几分信服。

不卑不亢，天之骄女，当是如此。

若是平常，众阁老或许还会有兴趣赞叹一声，不过眼下，目光之中便已经是多了几分怪异。

凌暮雪却是并未有所觉察，只是转眸看着莫轻罗的目光之中，更是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落灵谷老谷主也应当是管教一下弟子了，小小年纪便学着人家养面首，亦当真有些让人难以忍受。”

还待说什么，却是在下一刻，直接听到了聂老满带诧异的声音缓缓响起。

“初灵之木，是我亲手交给轻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