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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色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宛如自言自语的低喃，带着几分绝望：“情深......你知道吗？你虽然暗恋了十二年，可是却一直在仰慕你......仰慕，比暗恋更痛苦......”

李情深的步伐没有片刻停留。

凌沫沫突然间觉得，他心已决，她似乎除却留下，再也没有半点用处了。

她勾着唇，无力的笑了笑，“情深，我以为你懂我......”

然后回应她的，却是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还有一句，伴随着他片刻未停的脚步，飘过的一句话：“我也以为，你懂我......”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她的世界里消失不见。

他留给了一句她说给他的原话。

他说，他以为她懂他......

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嗓音里似乎藏着一抹哽咽。

她让他失望了吗？

他们明明是相爱的，即便是此时此刻，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是爱着她的，她也是爱着他的，可是他们却要分开了。

这样的结果，让她真的有些沮丧。

凌沫沫的神色渐渐的黯淡了下来，原本她是哭着的，可是这一瞬间，她却似乎不会哭了。

原来那句话是真的。

最哀莫过于心死。

心死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