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琪不高兴地说着：“你管的真多，现在就开始限制我了啊？想的真美。还有，别跑偏话题啊，车子的事情……”

“车子真的不着急，我自己心里头有数，该买的时候我自然会买的。”张一亮一看李芷琪这样子，也认真了起来，“琪琪，我明白你的心意，你想努力为我做一些什么，但是如果事事样样都需要你来为我操心的话，你想想还需要我干嘛啊？这样的男人你愿意要吗？”

李芷琪这才收了心思，只是还是嘟着嘴，不太高兴的样子。张一亮又很耐心地哄着她：“买车真的不好买，你买了也不合我的心意。你看那么多车，我看着都晕，不知道挑哪个好。哎你知道吗？以前那时候刚从大山里出来上学，对这些名牌啊车啊一窍不通，我朋友是这么教我认车子的：一个大饼切三块，那是奔驰；一个大饼切四块，对半抹蓝莓酱，另外两半抹奶油，那是宝马，搞得我现在一看到路上跑的车子，特别是豪车，就忍不住咽口水觉得饿……”

李芷琪当时就笑弯了腰：“你这个朋友，是山东的吧？怎么逛惦记着吃饼了？奔驰宝马的老板听见了，还不得哭死。”

“是刘杰教我的，他不是山东的。不过吃货是不分地域国界的，你不也没好哪去吗？”张一亮淡淡地笑着说道。不由得想起了当初两个人都穷的叮当响，还时不时地发扬屌丝精神，没事就拿有钱人的生活开涮。

那时候刘杰也很认真地说过：“张一亮，总有一天，我要出人头地，要摆脱我的出身，过上有车有房的有钱人的生活。”那时候他们真的以为，唯一的不快乐就只有没有钱，而有了钱以后，一切的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可是看看现在呢？刘杰也有了一些钱，有车有房的生活，也算是实现了，可是现在的他快乐吗？想到晓倩的那些话，张一亮发现，真的是不知道答案。

“对了，我想问你一个事。”张一亮回过神来，问着李芷琪，“刘杰这个人，你平时接触的多不多？他现在在公司里表现怎么样？”

“刘杰？”李芷琪皱着眉，想了想才回答道：“就是你那个朋友是吧，人品不怎么样的那个。我很少跟他打交道，都没有见过他几次。”

这个也是正常，李芷琪是总经理，下面的人物，组长主管级别的，也都是小虾米，她哪里可能去关注他们的事情。

“不过我对他有印象。”李芷琪看了张一亮一眼说道，“因为你的事情，所以我对他的感觉很不好。不过后面他不是主动申请调到市场部了吗？跟着新总监下面，做的也还可以，大概也是觉得想要重新开始吧，算是挺努力的，经常加班也是有的。而且跟新总监搭档挺默契的，拿下了几个大的单子。总的来说，目前的表现还算可以。”

张一亮皱着眉，从李芷琪的话里头，也听不出来什么问题，听起来刘杰似乎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其他所有对他的猜想都只是无中生有而已。

“那你知道他的人际关系方面吗？”张一亮想了想，干脆直接地问道，“比如说男女关系方面。他有没有跟其他女性有不正当的关系？或者是跟谁走的比较近？”

按照甄晓倩跟李芷琪的说法，张一亮猜测，刘杰真的是大部分时间待在公司里，那就很少有可能是出去跟外面的女人接触、从而发展到出轨，但是如果是在自己公司里，大家朝夕相处，很容易发生感情，而加班则是最好相处的理由。不过他也只是试探性地问问，他估计李芷琪也很难知道，尤其是李芷琪的性格，也决定了她不会去关注这些八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