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奈何各姻缘2(1 / 2)

作品:《皇城绮梦

——亦然剧情——

自九月重阳与阿骏互诉情意,英婉顿感轻松。因不愿节外生枝,每月初和月中仍应请去清阳殿下棋。虽棋技日进,依然输多赢少,遂默然全受二哥床笫上的花样百出。

或被抱着操弄,或被坐着亵玩,或被塞物捆绑,英婉往往哭泣哀求,二哥总微笑道:“好妹妹,不痛怎么爽。”下手越来越重。然二哥最爱的,还是行事时打她掐她,将个皓如白雪的身儿弄得轻紫暗红。又抹秘药消散,不为侍女知晓。

如此秋去冬来,在二哥的刻意调教下,她已然离不开做那事。静夜独眠,腿心空虚,磨痒难耐,总偷偷自渎,再不复初时羞怯。思及与这两男子云雨时光,忖想:“我与二哥做时,是哭多笑少;与阿骏做,是笑多哭少。”

英婉却不知当下二哥与阿骏面和暗相斗。譬如阿骏回京安她心,正中二哥盘算——目标不在抓亲王归京,在探谁人相助。顺着萧家,聪慧猜透求亲盘算,隐而不发,留着来日敌对便连根拔起;放允与南豫州通信,除麻痹英婉来下棋,更为让秋子传去她的动态,教阿骏心如刀割有苦难言。此外,朝中进退的更多陷阱,就不赘言。

这日正是冬至,寒之极也。前朝百官朝会,后宫探聚相庆。英婉在绿窗下剪好腊梅,恰逢六妹来访。六妹偷递与她数本外头野史,低声道:“好姐姐,可千万藏好了,别让教养女史知晓。”英婉抿嘴笑道:“如此你还拿与我?”六妹道:“你也该多晓些民间习气,今日父皇在前殿明宣叁位哥哥的婚事,咱们的还远吗?”说着顽皮眨眼。

英婉心中突的一跳,装作不在意,微笑问是哪叁家贵女。六妹道:“怎能难倒我。”巧言快语把探到的消息全说了。英婉听着,一颗期待欢喜的心慢慢沉到冰水里,不住地想:“怎会不是萧家,不是雨阑,那阿骏怎么办,我怎么办。”脑中轰轰乱乱,强作镇定对答数句。

所幸六妹并不细致,并未发现,又有他约,匆匆离去。英婉独一人时,悲色难掩,耳畔萦绕六妹的话:“叁哥待纳王家表姐。啧啧——往后可莫再笑我泼辣纠缠——她又是往南豫州送礼送物,又是在家哭姑妈求父皇,非叁哥不嫁,闹了大半年。她与我说,是叁哥对她有意在先,给她拾帕子,拾落花——真不知叁哥面上冷寡,暗地这般热情。”

英婉每念及一句,都难过一场,泣想:“大半年,王表姐,阿骏怎能如此骗我。”深深在意阿骏给王表姐“拾帕子,拾落花”,思之珠泪滚下。每当宽慰想着“阿骏不是这种人”,又浮现六妹笃定谐谑的神色,怔想:“王表姐何必骗六妹,她倒是下嫁了。”

当此下午,英婉浑浑噩噩坐窗前,不觉北风渐强,未知手脚发冷;入夜辗转难眠躺床上,听得外头雪花簌簌落下,因五内熬沸,偷启窗棱望雪,一夜未睡。第二天容色发青,勉力起来,上妆换衣,命待书将秋子叫来。

秋子已得外头信息,跪道:“王爷说千万都是他的错,谋算未全,只千万保重身体。”言下之意,错在未能保萧雨阑为正妃,谋算不全则为未虑到萧家不能为侧妃。未料,英婉听到“千错都是他的错”时,已然心若刀割;再听“谋算未全”,怔想:“他竟真是在生骗我。”魂飞魄散,再无安处。迷迷糊糊挥退秋子,神色灰白独歪榻上。

自此,她背人时不住啼哭泪汗,时冷时热。到第四日,病容难掩,因着年关事多,隐忍不唤太医。连日病倦之态,表因消息惊伤难过,内由淫纵无度掏空,兼幼来不健,更积忧劳神,眼下受寒风萧雪激发。病由小始,种下此后数年心事,暂且不写。

到了大寒日,英婉精神虽好,身仍乏力,歪身在殿中暖阁休憩。待书烧起熏笼,摆好手炉,将外头几本书籍都拢来,宽慰道:“看书解闷,只莫看棋谱,端是伤神。”英婉想是在理,随意拿过一本。却是六妹送来的话本,讲着前朝衣冠难渡的闺阁情事,写及渡前相识相爱,渡后乱世飘荡。因是野史,不拘情意热烈,有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