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原创中的桥段--忆魔之陷落泥沼的天鹅 】(2 / 2)

作品:《艳情短篇合集

“池老师,去把你今天做的那三份记录给我拿来,让我看看阮老师是不是在欺骗我。”

池晴挪动着臃肿的身子,来到阮老师的身边,在一旁的茶几上取过一块合起来的素描画板,表情漠然地把她递给了正洋洋得意的靠坐在大檀木书桌后的牛主任。梅雅群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池晴的素描画板,池晴从小就喜欢画画,所以长大后也就如愿以偿地在妈妈的学校当上了一位美术老师,这块画板是池晴毕业的时候梅雅群和苗亚一起送给池晴的礼物,所以梅雅群很容易就认了出来。

牛主任一手打开池晴的画板翻看着里面的记录,另一只手便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卵蛋上摩挲着,好在他的举动被大檀木书桌遮挡着,所以梅雅群并不知道这个满脸猥琐惬意的年轻人正在下流地搓弄着自己的生殖器,而这一切自然被就在一旁的池晴看在眼里,池晴知道如果不是梅姨在这里,恐怕自己的嘴里早就被塞进了这个命中煞星丑陋肮脏还浆挂着其他女人淫液的肉棍了,而现在池晴则不得不尽量地为这个下流的男人遮挡住他的下流,至少在自己的梅姨面前。

“那么阮老师告诉我今天你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中那一部分让你最满意啊!我的阮老师,嘿嘿……”

女人再一次沉默了,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薄薄的嘴唇,眼睛里仿佛要喷射出火来。

“阮老师,你就说吧,都现在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唉……沈老师他还要靠你啊!阮老师!”

尴尬的僵局由池晴打破,柔柔细细的嗓音如泣如诉,其中的无奈与悲切只有局中之人才能品味,池晴一边说一边走到阮老师的身边,轻轻地搂住阮老师瘦弱的香肩。

“阮老师,我对不起你,恨我吧!但是不要不回答他,他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池晴的后一句话是贴着女人的耳根说的,牛主任与梅雅群都没有听到。女人抬起哭红了双眼的文秀脸庞,凝视着身怀六甲却仍旧还是一张纯真的学生脸的池晴,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地道“是下面……呜呜……”

女人说完后把脸深深地埋在手心里呜呜地痛哭起来,伤心地让梅雅群与池晴听了心都要碎了。

“好啊!下面,嘿嘿……好,果然是老师,有水平,是我给你上的好还是你家老沈上的好啊?阮老师,嘿嘿……”

“是……是牛主任……唔唔……”

牛主任听了兴致更高了,连忙问道“好在哪里啊!阮老师。”

“热烈、精神……”

“还有吗?”

“还有……还有透彻……”

女人显然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学习总结,尽量地建捡让牛主任高兴的说。果然这让牛主任很是洋洋得意。

“热烈、精神、透彻,哈哈哈……他妈的果然是老师,真他妈的会总结,那么愿不愿意为革命群众开花结果啊?”

女人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得意忘形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在你身上施了那么多劲,你都不愿意给我结点成果吗?”

别人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但池晴当然很明白,她知道这个男人有个最大的嗜好就是要让给他上过的女人都怀上他的骨肉,所以赶紧在阮老师的肩上轻轻地捏了捏,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肚子。女人倔犟地像池晴摇着头,可是最终还是在池晴的示意下委委屈屈地点点头。

“好,好,好。那记得每个星期二都要来上哦!让我好好地给你上上当今的形势,听明白了吗?嘿嘿……”

“牛主任,那我家老沈他……”

“放心吧!只要你每个星期二都来,让我给你热烈、精神、彻……对了透彻地上,我包你家老沈没事,听明白了吗?要是给我耍心眼,那就给我小心点!知道了吗?”

牛主任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不停地敲打着池晴的画板。

终于女人拖着身心疲惫的身子暂时离开了这个对她来说是地狱的灵堂,在这个灵堂上用自己清白的身子与贞洁做为祭品,想向恶魔换取他的怜悯,这真是饮鸠止渴,可是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吗?也许这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猜想。只留下恶魔在回味着刚刚吞下的猎物新鲜的血肉之后,又开始了它新的猎程。

梅雅群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知道女人的丈夫被这个牛主任给押了起来,女人正在乞求他能放了自己的丈夫。此情此景让梅雅群不觉感同身受,共和国刚刚成立不久,自己与丈夫就响应国家的回国报效的号召。丈夫原本是美国最古老的交响乐团指挥,也是该乐团百年来的管丈夫乐队方面的主管的一把手,当自己去求见这位掌握着自己丈夫生杀大权的牛局长时,这个在别人面前一本正经的呆板男人居然是一幅垂涎欲滴的丑态,是了,那样子倒真是和这个牛主任看自己时有几分相似呢?这个别人嘴里冷酷正经的男人,也像这个牛主任一样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知道自己是跳芭蕾舞后就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翻出了好多从外国杂志上报纸上撕下来的女子芭蕾舞的图片,特别是那些女舞者踢腿劈叉的图片尤其多,他告诉梅雅群自己如何如何地喜欢芭蕾舞,可是梅雅群心里明白这个连芭蕾舞的基本术语与知识都不知道的男人只是喜欢芭蕾女舞者裸露的酥胸与丰腴的大腿罢了,只是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痛斥这个叶公好龙的假道学,想着自己的丈夫与女儿只能忍受着男人在自己的手上的捏摸揉搓还要满脸赔笑。最后男人提出可不可以让梅雅群穿着专业的芭蕾舞裙为他表演几个芭蕾舞的姿势,让他这个爱好者能够亲身体验一下真实的芭蕾舞。梅雅群知道这也许是自己唯一搭救丈夫的机会,即使到时不得不忍受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的猥亵,也不得不爽快地答应以免另生事端。梅雅群原想说过几日把衣服带来,哪想到牛局长便提出要和梅雅群现在就一起去她家去,就像害怕梅雅群这个已经落入瓮中的猎物就此不回一样。

一辆凤凰牌小轿车载着梅雅群与牛局长一起来到了梅雅群的家,梅雅群的家在一个安静的弄堂里,那是原本是为了归国的华侨们建造的,房子要比一般的民居要大,独门独户的。进入房里,便领着仿佛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牛局长来到了自己与丈夫的卧室,梅雅群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一个如此猥琐的陌生男人领进只属于自己与丈夫最私密的卧室来,但一个成熟女人的敏感直觉告诉梅雅群这或许是自己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如果在必须付的时候,梅雅群只希望在一个不被任何人看见或听见的地方发生,尤其是女儿,梅雅群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在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了,离女儿的放学的群下意识地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牛局长,请您稍坐,我马上就来。”

梅雅群朝着这个恶心的男人僵硬地笑了笑,便去了储物间,打开角落里一只厚重的已经落了一层灰尘的牛皮箱,取出里面被折叠着整整齐齐洁白的芭蕾舞服,怔怔地好一会,眼圈一红一滴泪珠轻轻地滚落在白纱之上,但是很快梅雅群便深深地吸了口气,苦涩的眼泪生生地被女人吞下,只留下一丝的苦涩在咽喉间回味。

当梅雅群在次回到卧室时已经是一袭洁白的芭蕾舞裙,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在高腰水平翻起的短纱裙下一直可以让人看到浑圆小巧的臀部,袒露的胸脯上淡淡的可以见到雪白的皮肤下一根根的胸骨轮廓,弥漫着舞者特有的那种与众不同的骨感,那两峰若隐若现的乳房就如幼女刚刚破土的幼笋,与女人成熟的脸庞与高挑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在脚上着地那双独特的绑绳芭蕾舞鞋让女人脚型更加撩人,原本马尾辫的头发已经高高的盘起,让脖子显更得纤细悠长。

“牛局长,我们开始吧,您喜欢哪一段啊!”

芭蕾女舞者白天鹅般如梦似幻的倩影让行武出身的牛局长看得口干舌燥,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能如此从容优雅的在自己的眼前裸胸坦背露出自己的白花花滚圆的大腿还有短裤底下的圆嘟嘟的臀肉,强烈的视觉冲击与同样强烈的自卑感让牛局长只想来一个猛烈的冲锋来把眼前的这只高贵的天鹅扑到在地,折断她的翅膀、拔光她的羽毛,把她恣意地压在自己的身下,进入她私密的身体里。

男人越来越粗地呼吸声与越来越充血的双眸让他看来越来越像一只正在发情的野兽,梅雅群即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不禁开始害怕起来。

“牛局长,您请坐,我给您跳一段天鹅湖吧?好久都没练了,还请您多多指教。”

“好……指……指教……”

牛局长艰难地从自己已经僵硬的舌头里挤出这几个字,这个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伪装的男人仿佛身上除了原始的欲望外甚至连区别人与野兽的最基本的语言功能都几乎失灵了,两只禽兽般绿油油贪婪的眼睛里只有眼前女人裸露的白花花的嫩肉和在脑子里早已想象过无数次的这个女人白纱中掩藏的乳房与女阴的形状,这就是他接下来打算好好指教的东西,就像他曾经指教过的那些别人的母亲、妻子、女儿们一样,只是如今眼前的是一只与众不同的美丽天鹅。

梅雅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看眼前这个对自己垂涎欲滴的男人,只是在想象着自己的丈夫,仿佛他就在自己的身旁欣赏着自己的舞姿,一股久违的陶醉流过心田,熟悉而又自然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展开,心中的爱意也愈来愈浓,那是对芭蕾舞的爱、对丈夫的爱还有对可爱的女儿的爱,如果能一直如此,梅雅群真的愿意在舞蹈中死去。就在梅雅群陶醉在自我与美好的想象之中时,柔软的腰肢突然被一只粗壮的胳膊拦腰抱住,力量之强让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脊柱都要被它钳折了,一张充满着大蒜味的大嘴在自己裸露的胸脯上疯狂地啃食着,大片的口水让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唾液正在顺着自己的乳沟流进自己的芭蕾舞服里,而像五号沙皮纸一样的胡子茬随着男人的疯狂很快便磨破了梅雅群胸前娇嫩的皮肤,初破的肌肤混合着男人的唾液与啃噬令梅雅群疼痛难忍。女性的羞耻让梅雅群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想法,竭力地抗拒着。此时的梅雅群正好是单足支地的向前倾倒的动作,另一条腿则成九十度后展,如此恰好自己的整个上半身的重心都依靠在男人的身上,半点也用不上力气,就在梅雅群双手苦苦推着男人在自己的两乳间倔犟探索的脑袋的时候,九十度展开的胯间感到男人另一只滚烫粗糙的大手隔着短衬裤整个的按在了自己的阴户上,并且异常准确地用有力的拇指与长而灵活的中指找到自己的阴蒂与阴道龌龊地摩擦着抠挖着。气苦的梅雅群不得不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地用那条单足支地的脚上,一边拼命地推着男人一边往后退,只听见“咯嘣”一声骨头的脆响声,梅雅群与牛局长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摔倒在地。

梅雅群只觉得自己的右脚钻心的痛,可是如此的疼痛斗也无法令梅雅群去多看一眼自己崴伤的脚踝,因为对面野兽一样的牛局长已经站起,正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来,绿幽幽的眼神仿佛早已经把眼前的猎物剥了个精光。

“你不要过来……”

梅雅群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缝衣的剪刀,小小的剪刀在梅雅群的手里好像有千斤的分量,颤抖地不得不用双手举握,惨白的脸上因为疼痛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相反的是,牛局长却根本不以为然,对着已经走投无路做困兽斗的猎物,牛局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慢悠悠地点燃,在一团蓝白色的烟雾之中森然地道。

“小骚货,别以为你现在拿着一把剪刀要死觅活的就能成为三贞六烈的节妇,我知道你早就想给我狠狠地干了,是不是,假洋婊子!”

“不是的,你这个流氓,你给我出去,出去……”

“哼哼,不是,不是你为什么把我带进你的睡觉的地方来?不是,不是,你他妈的锁什么门,你分明就是想勾引我,一个堂堂的国家干部,是不是,听说你们在美帝的女人都是想和谁干就和谁干,每个美国男人头上都顶着一定绿幽幽的绿帽子是不是,你这假洋婊子是不是男人几个月不在,没人肏你,烂屄骚痒,想让我给你止止骚啊!嘿嘿……”

“你胡说……你……你血口喷人,你……”

“我怎么啦?是不是我都说中了,假洋婊子,本来让我给你那个反革命男人代代劳也没什么?不过你既然这么动刀动枪哭天喊地地,那我也不伺候了,不过你可想好了,你那个反革命男人你就甭想再见到了!我走了。”

牛局长说完便转身去开房门,随着铰链的声响,房门被咯吱兹的打开,一股丝丝的冷风由外屋灌进原本密封的卧室,让原本紧张冲动的梅雅群打了一个哆嗦。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了,难道真的就再也见到的自己的心爱的丈夫了,不……不……他说的没错,自己原本早就打算牺牲自己的贞洁,为什么自己又会那么冲动的抵抗?梅雅群啊梅雅群,你为什么刚才不让他强奸你,如今……如今难道真的要自己求他来强奸自己吗?求他强奸还算是强奸吗?不,那不是强奸,那是通奸可耻的通奸?难道自己真的像是这个猥琐的男人说的那样,自己是个下贱的婊子吗?天啊!上帝请宽恕我吧!阿门……”

“牛……牛局长,请……请您等一下。”

佯装要走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地冷笑,这样的场景他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接下来的场景也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想到那些曾经臣服在自己的这个土包子脚下的那些城里女人,牛局长也是颇为庆幸自己当初做的那个正确英明的决定,那是自己一生中的人的感觉让牛局长再次飘飘欲仙。随着身下的女人一手掰屄一手扶着男人的命根吃力地往自己那个曾经只属于自己丈夫的密穴里认命地塞去,牛局长再也忍受不住占有的欲望,一把扑向身下的女人,肝脏的屁股同时狠狠地猛压下去。牛局长强烈地感到自己的肉棍在梅雅群层层叠叠的阴道里披荆斩棘势不可挡,笔直正确又快速地撞击在女人的子宫颈上,猛烈的撞击让梅雅群的子宫剧烈地收缩,腹中阵阵的绞痛让梅雅群失声痛哼冷汗淋漓。

随着阴道对男人肉棍的再次适应,交媾的声音响彻私密的卧房,大声宣告着这个卑鄙的伪君子对女主人的占有和对原本男主人的优越。在一阵剧烈地抽动后牛局长才放开适才紧抱着的梅雅群,虽然梅雅群的上身犹如幼女般柔软,一对几乎只有乳晕与乳头才微微隆起的完美圆锥的乳房带着少女般的挺拔俏丽,长长勃起的乳头像两粒竖起的大枣,饱满多汁的模样让人有一种啃咬的冲动,但是却少了牛局长所喜欢地女性该有的丰腴滑腻的手感,顶在男人的胸口上就像两个硬硬的胡桃核一样,让人搁得不舒服。而与梅雅群干瘦的上身相比,那一双条线分明的优雅长腿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所以牛局长终于在两次对梅雅群神秘的女性部位进行了疯狂变态执拗地玩弄后,有了一种怡然自得的闲暇来把自己的注意力开始集中此时到梅雅群一字紧绷的两条美腿上来了。

尤其是那双着着丝布面料的平头芭蕾舞鞋的优雅美足,牛局长捧起一只梅雅群本能地做着踮脚状绷直的脚,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地磨蹭着,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中感受着女人香足的气息,湿润的舌头在女人的芭蕾舞鞋上很快就舔湿了梅雅群的舞鞋,在男人越来越重地喘息声中,牛局长用牙齿撕开了舞鞋的丝带,把美丽的舞鞋从优雅的女舞者的脚上像狗一样给叼了下来,胡乱地甩在了一边。

梅雅群的素足苍白,常年的踮足训练让原本应该自然舒展的修长脚趾除了拇指外的其余四趾都无一例外紧紧地向足底收拢,骨感十足的脚背拱起诱人的弧度,使得脚底的足弓尤其深凹,那令人喷张的模样让牛局长想起了自己婶婶地那双用缠脚布裹成粽子一样的小脚来。

梅雅群感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每个脚趾的脚缝里来回的扫荡,尤其是不停地吮吸自己的大脚趾,就像是孩子在吮吸妈妈的乳头一样,酥麻酸痒的感觉让梅雅群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扭动,扭伤变形的脚踝被牛局长握在手里刺痛难忍。

“不要,放开我……啊……很痛啊!”

“我的美人,你的脚丫子真好闻啊!脚趾缝里的味道比他妈的咸鸡都鲜,嘿嘿……男人只要闻一闻再舔上两口就他妈的比吃什么春药都厉害,好好瞧瞧我现在在你这个小黑屄里的鸡巴都快成什么了,唔……顶死你这小骚货、小妖精……啊!顶到软肉了,我戳、我磨、我的金枪今天戳漏你这个美帝的黑骚屄……啊……喔……舒服死我了……”

牛局长已经沉浸在自己极乐的世界里,嘴里塞满了女人五根咸鲜卷曲的脚趾,下身在女人柔软多汁的子宫上戳磨挑刺,全身的毛孔都仿佛绽开了花。随着男人越来越陷入不能抑制地癫狂状态,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在自己身下的也是一个与自己一样是位上天赋予独立自由的人,而且还是一个优雅的女人、贤惠的人妻、端庄的母亲,而如今就像是一只只属于他的被拔光了圣洁美丽羽毛喷香的天鹅肉。

“啊……啊……痛啊……”

梅雅群的呼痛声已经变了调,从一开始地强忍到随后地不由自主再到如今的撕心裂肺地呻吟,腹中的子宫在男人毫无怜惜地冲撞下早已经充血痉挛,一阵阵肝肠寸断般地剧烈地绞痛,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指垫在自己已经汁液横流阴户与男人裹满白色浓浆的阴茎之间,以期减少牛局长那个并不雄伟的肉棍在自己短小的阴道里对自己娇嫩子宫的蹂躏。而被男人叼在嘴里的素足,受伤变形的脚踝无力地在牛局长翻来覆去变态的把玩中更是欲断而后快。

“放了我吧,我不行了……啊……痛死我了……”

“我的小美人,你是我肏地最舒服的一个……喔……看不出你这个排骨美人的小屄里骚肉那么肥啊,尤其是前面的那块,又软又滑有厚,还会跳,妈的,我总算知道你男人为什么会娶你了……啧啧……有眼光……有眼光啊……嘿嘿……”

梅雅群无言以对眼前这个只知道性交而不知道爱情的莽汉如此地评价着自己与丈夫两情相悦的爱情与婚姻,除了灵与肉的痛楚与羞愤,梅雅群已经彻底地放弃了自我,任凭着这个莽汉在自己的身体里对自己子宫的摧残与阴道的玷污,直到脚上传来一阵骨头的“咯咯”声,一阵透彻心扉的剧痛才让梅雅群再一次回到了感知的世界,原来自己扭曲变形的脚踝被牛局长给强行地捋直了,一阵难以忍受地痛之后自己的脚踝陡然轻松了许多,原来牛局长在家乡时也曾学过一些接骨松筋的手艺,这次倒也派上了点用处,尤其是这个让自己越来越爱的女人。

苗亚安顿了池晴,便往自己的小屋走去,像往常一样放好书包,便又出去找自己的小伙伴,当苗亚走到过道便隐隐约约地听到在过道最深处的父母卧室里有断断续续地说话声,苗亚人在男人肮脏的生殖器上奉献着自己从不为人所知的圣洁的舞姿,又仿佛两个美丽的母亲不得不各自带着自己四个可爱的幼女用自己或丰腴或柔弱的肉体去打开男人的欲望之门。更让梅雅群不堪的是在自己不得不分开的大腿间,男人满是黄茧死皮的臭脚竟然毫不怜惜地踏在了自己可怜地仍旧还无法闭合的阴户上,像扇子一样难看分开的光秃秃的脚趾上每个趾甲里都嵌在一层厚厚的污垢。

“哦……我要出来了,快……快……”

梅雅群没有等男人把话说完,就已经爬上了男人身上,抓着牛局长的歪蘑菇肉棍便往自己的阴道里塞去,已经暂时失去了闭合力的阴道霎时便吞入了这个自己已经相当熟识的肉棍,就像迎接自己的丈夫一样为其大开花径,此时窗外传来电话间阿姨的急切地叫喊声。

“苗家有人吗?电话……你们家老苗出事啦!”

“啊……有……人,老苗出……出什么事啦!”

紧紧被牛局长搂在怀里疯狂舌吻做着最后冲刺的梅雅群,好不容易摆脱了牛局长对自己香舌的吮吸,用尽最大的力气对着拉着窗帘紧闭的木窗喊道。

“你家老苗自杀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呢?家属赶快去,赶快去!”

窗外的阿姨同样声嘶力竭地回答道。

“啊!你快放开我,我要去医院,快放开我啊!”

梅雅群发疯一样地挣扎着,但是不论梅雅群怎么挣扎,男人的肉棍始终在自己的阴道里如影随形,速度之快之猛烈完全超出了先前的两次,同样迅速的膨胀感让梅雅群明白,男人马上就将喷射,虽然腹中熟悉的绞痛越来越盛,但是梅雅群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听到自己的丈夫时身体里的那股从未有过的欲望蓦然地升腾,一种希望被男人精液喷射的冲动甚至战胜生理上的痛楚和对自己丈夫的担忧,子宫上一股灼人的热流让梅雅群彻底脱虚,一种置身云端的感觉弥漫全身。

“怎么样,舒服吧,嘿嘿……小骚货!听到自己丈夫自杀都能这么发骚,真是个荡妇,嘿嘿……”

“啪”地一声,牛局长的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秀气的掌印,梅雅群顾不得自己的脚伤,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忍着脚上的剧痛飞奔了出去。

在医院冰冷的太平间里,一个美丽高挑的少妇跪在自己丈夫早已经冰凉的尸体旁低声痛哭,每个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掬一把同情的眼泪,然而讽刺的是又有谁会知道在这个娴淑美丽的人妻的裤裆里事实上早已流满了另一个男人喷射进子宫里的精液,而且还是在自己听闻丈夫噩耗的时候与另一个男人同时登上了肉欲的高潮。如果说梅雅群始终认为自己的牺牲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终会理解与原谅的话,那么对那次肉欲的高潮梅雅群却始终自己无法原谅自己。“怎么样,舒服吧,嘿嘿……小骚货!听到自己丈夫自杀都能这么发骚,真是个荡妇,嘿嘿……”牛局长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根毒刺一样,让梅雅群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否是一个十只的荡妇,这个心结也让梅雅群从此无法对自己释怀甚至到了对自己的极度怀疑。当梅雅群拖着疲惫的肉体、痛苦的表情、自责的哀伤回到了家,回到了那个让自己感到痛恨与羞辱的卧室,牛局长早已不知踪影,肉欲横流的痕迹却比比皆是,男女交媾的气味更是让人闻之欲呕,只是那件被牛局长剪坏了的芭蕾舞裙却不见了踪影。

古色古香的大檀木书桌后面一个贼眉鼠目的年轻人慵懒地瘫坐在舒适地宋代风格的圈椅上,下身的裤子连同裤衩都落在了自己的鞋上,一个比普通男人的尺寸要小的多但又要白的多的肉棍高高的翘着,红色的龟头在白色的包皮里就像是个狰狞的独眼怪物,对着眼前女人的肉体不停地跳动着。

“妈的,脱点衣服都这么慢,好了没有。”

快要临产的池晴吃力的脱下身上最后的裤衩,顺从地跪倒牛主任的两腿间,扶着这根在不久前还在另一个女人的阴道里疯狂抽插过的还留有在女人阴道里被裹上的阴液干后的浆斑,池晴忍着自己的恶心,在自己差点要吐出来时,把男人的肉棍塞进了自己的小嘴,深深地直抵自己的喉咙,显然池晴的表现让牛主任非常的满意。一边欣赏着这个古典美人的深喉表演一边两只手捻着池晴饱满的乳房上那两粒完全变成黑墨色的肉粒,没几下两只手上便湿漉漉的沾满了一个准母亲的初乳。

“池老师,还是你有味道,那个阮老师老子肏起来就像是弄个死尸一样,两只眼只知道瞪着天花板,真他妈的……嘿嘿……不过再倔的女人老子都能让她求饶,当老子撬开她屁股的时候,你瞧见她那副哭天喊地的模样了吗?傻女人,只有到那个时候才知道他妈的怎么叫床,哼,池老师啊!你的画画的可真不错,连那个倔妞屁眼流血你都画出来了,正他妈的看了刺激,嘿嘿……快趴好了,让老子也捅捅你的屁眼。”

牛主任一边拿着池晴的画板欣赏着自己奸污女老师的杰作,一边来到池晴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等着女人拿着自己的鸡巴对准自己的排泄器官,顶着女老师蠕动的菊蕾提枪直刺,女人柔软的肛肉因为怀孕更加紧密,给男人无与伦比的享受。

“今天别回去了,去我家吧。老爷子昨天还说起你呢?看来是想你这个小屄了,嘿嘿……”

“啊……今天……今天不行,我答应梅姨要去看她的……”

“梅姨?就是苗亚那丫头的妈妈?没想到这老女人这么漂亮,比她女儿还漂亮些呢?”

牛主任感到身下的女人一阵哆嗦。

“嘿嘿……怎么啦?老子说其他女人漂亮你不乐意了,小骚货……”

“梅姨都四十多了,你就放过她吧,再说你以前不是还和亚亚说对象的吗?梅姨也算你的长辈啊!”

“四十多又怎么样?老子肏过的最老的女人五十多的也有,长辈……嘿嘿……小骚货,连你老妈我都……咳……都不怕,嘿嘿……”

“牛主任求求你放过梅姨吧,你要玩就……就玩我吧!怎么玩都成……”

“唔,你是我孩子他妈,这面子我就给你,不过……不过你去给我画几张你梅姨的光屁股画来,脸、手、脚、奶子、屁股、还有下面那个老屄,都给我要特写,要是敢忽弄我,看我怎么治你,连同你那个废物男人,哼哼……不知道这老屄和她女儿是否有得一比”男人吧嗒着嘴唇,一边肏着身下柔弱的女老师一边还在龌龊地想象着她的长辈,一位美丽人母最私密的部位。

【原创中的桥段--忆魔之陷落泥沼的天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