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九七章 战火中的交易(上)(2 / 2)

作品:《铁骨

当时属下不知如何处理才是。多亏老沈出了个主我立即让老沈用咱们身上盖有师部大印地特遣证明给杨士俊写封信敦促他投诚革命。我们可以保证他的家人平安无事随后让他的副官返回送信。

一个半小时之后就在咱们忐忑不安准备放弃之时前方担负望警戒的弟兄急报有十余骑飞驰而来。我命令弟兄们做好防范与老沈等他们到来停下马就大方前见礼。没想到竟然是杨士俊亲自来了。”

安毅大喜:“他怎么说?”

“杨士俊此人很实在。是个颇具老一辈军人风范的儒将。他听我说是第二师独立团的行动-谋之后。沉思片刻似乎无法决断。还是老沈有办法。告诉他我们所属的独立团。团长就是原“模范营”营长安毅。杨士俊惊讶之余终于不再|瞒。他如实告诉我们。他和附义革命正领军攻向金华的周凤岐将军有仇。所以不的不紧急迁移自己一家老老少少数十口人。我想起你平时说过的“罪不及人”。立刻同意他派出心腹赶往金华。当时杨士俊非常感激。再次派副官领着五个心腹侍卫上路。

随后他频频长叹。说现在眼下地局势下。谁也无法阻挡革命军前进的步伐了。要求见你一亲自协商投诚事宜。或者是师座徐参谋长他们都可以。”丁志诚自豪地笑了笑。

安毅霍然站起:“时间?地点?”

“让老沈跟你说吧。是老沈安排的。”丁志诚笑容可掬地望向静静喝茶的沈凤道。

沈凤道放下茶杯。不紧不慢地回答:“今晚九点。他亲自过来。我建议他从叶成二营阵地前地下溪滩进来。对面三公里处就是杨士俊自己部队的前沿阵地。他爽快地答应了。”

安毅兴奋地点点头。随即紧张地问道:“老沈你不担心这是杨士俊地缓兵之计吗?一过了今晚。他的家人就平安无事了。要是他没了后顾之忧反悔了。咱们不就白喜欢一了?”

“放心吧。他会来地。”沈凤道轻松地端起茶杯

安毅笑着问道:“你就这么有把握?”

“对。因为我悄悄问他。还记不记的两年前浙军那位绍兴城守备旅长。他愣了愣很快就记起来了。因此不会爽约。”沈道说完微微一笑。

安毅一头雾水疑地继续看着凤道。希望他能解释清楚。丁志诚却大吃一惊。惊愕地指着沈凤道说道:

“老天!原来那件动江浙的大案是你干地?不但将浙军总司令孟月麾下猛将的脑袋挂在了城楼上。还把他的家宅洗劫一空。最后放了把火烧成灰烬……怪不杨士俊和你单独说过话之后脸色发白。恭恭敬敬不敢怠慢。原来是这样!绍兴那畜牲旅长死有余辜。被他祸害的黄花女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了。许多还是成年的小女孩。他下的了手……老子也恨不的剁了他!不过老沈啊。江湖上怎么传说是苏北凌星那家伙干的?”

沈凤道毫不在意地回答:“我对杨士俊说了。凌星是我师门故交的一个小字辈。这么说还抬举他了。那小子我也没见过。但是哪怕是他的师傅见了我也的恭恭敬地叫一声师兄。当年听他师说。凌星那小子武功不错。但很喜欢出风头。我当时想了想干脆把威名让给他算了。”

丁志诚没想到沈凤道在江湖中的分这么高。对沈凤道哈哈一笑。满脸都是赞佩之色。

安毅睁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想到民国的江湖人竟拥有如此强大的能量。但是军情紧急。由不的他多想。吩咐沈凤道丁志诚和自己一起赶到师部汇报。如果招降功。当面之敌将会不战而溃自己的二师就能趁机再次壮大起来。在蒋总司令眼里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大的功绩。比打几个大胜仗的用还大。所这一次的功劳再也不会让给别人了!

安仁镇师部周围的空地上。蹲满了吃饱饭晒太阳的俘虏。获的优先权负责挑选俘虏的曲慕辰在各团团副羡慕的陪同下漫步巡视。为了避免兄弟团更多的嫉妒。聪敏和气的曲慕辰没有拿出安毅和胡子他们挑选精兵的苛刻办法。而是吩咐麾下的教导连官兵随意领出一千人。抽鸦片的不愿从军的都剔除去即可。尽管这样。还是让各团团副和营级主官心疼不已独立团教导连的官兵个个长着一双贼眼被他们领走的一队队俘虏兵。几乎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别说抽鸦片。牙齿发黄的都被踢到一边去了。

曲慕辰看到安毅率领团里的两个牛人策马而来。立刻跑到路边敬礼报告安毅勒住马回礼。与曲慕辰商量几句。就乐哈哈地抬起头来。与一帮笑脸相迎的师兄们`招呼。随即抱歉地告辞。

师部大院里。心情愉快的刘峙和徐庭瑶坐在树荫下。客气地陪同被俘的敌军主官司徒威等聊天。

刘峙看到安毅领着下两个力将进来。连忙招手。示意安毅坐在自己身边与司徒威人聊聊。指着安毅热情地向司徒威介绍说这就是你们想见的安毅团长。

司徒威几个看到打败自己的安毅如此年轻俊朗。非常惊讶。但是看到安毅身后的丁志诚和沈凤道。立刻沉下脸来不敢对视。显然是心有余悸。对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十分惮。

安毅端起茶壶。礼地给司徒威和他的两位副手添茶。一面热情道歉。一面给无比自豪的刘峙和徐庭瑶也添上。放下茶壶歉意地对客人们点点头。不由分说拉着刘峙走到另一|大树下一阵耳语。

刘峙大吃一惊。随即满脸都是惊他重重拍了毅的肩膀一掌。转向徐庭瑶大声说道:“月祥兄。我在屋里等你。有紧急军务相商……司徒老兄还有各位。抱歉了!”

徐庭瑶文雅地站起来。礼貌地请客人暂且宽坐片刻自己去去就来。谁知一到屋里就再也不记的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