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我本是女娇娥(十七)旖旎(H)(留言满400加更)(1 / 2)

作品:《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

女人浑身僵住。

季棠等了会儿,见她不答话,便转身欲走。

忽然,一个童稚的声音响起:“季太傅,您是来帮我们的吗?”

女人吓得要命,一手捂他嘴,一手按着他肩膀和自己一同跪下,涕泪横流,显然怕到了极点:“太傅大人!阿玙是在说疯话,他真的是个傻,求您放我们一马吧!”

孩却挣开了她的束缚,眼神清明:“阿娘,您每日里不到三更便起来刷恭桶,浣洗那些欺压我们的太监的衣物,偶尔还要被皇后娘娘喊过去,肆意欺辱一番,天长日久下来,身如何经得起这般磋磨?您昨天夜里吐了血,阿玙都看见了!您总劝我忍耐,令我装作痴傻孩童模样,可我却害怕,怕哪一天您受不住……”

他对季棠恭恭敬敬道:“求季太傅救我和我娘于水火,阿玙愿结草衔环,回报大人!”说着在青石地砖上,重重叩了三个头。

季棠嘴角微弯,有点意思。

这李美人本是皇后身旁的丫鬟,偶然被皇上临幸,也不知道是运道好还是不好,竟然有了身孕。

彼时后宫尚无一人诞下龙嗣,她自然成了众人的眼钉,自怀胎至生产,多灾多舛,跌倒两次,落水两次,毒一次,还险些被火烧死。

生下庶长后,那孩不会哭也不会笑,看着不大正常,太医诊断说胎里带来的病,想来就算长成,也是个痴傻儿。

于是,李美人尚未出月,便抱着孩去往冷宫,这么多年来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季棠招手令阿玙近前,李美人想拦却不敢拦,紧张地在后面望着。

“我问你,若有一天你承袭地位,会怎么当这个皇上?”季棠问。

阿玙不假思索道:“惟大人之命是从!”活着最重要,人死了,便什么都没了。

季棠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我要的不是傀儡,你好好想想再答一遍。”

阿玙愣了下,安静思忖片刻,小心翼翼答:“自是希望做个史书上秦皇汉武那样的明君,知人善任,勤政爱民,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四海清平,万国来朝!”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倒有了些孩童的烂漫和羞涩:“阿玙大言不惭,让太傅见笑了。”

季棠却道:“你说得很好。”

当年先帝托孤,他没得选择,只能捏着鼻认下,这次,必得万分谨慎才行。

“先和你娘回去吧,我会托人暗关照你们。”留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去。

什么承诺都没留下,他要考验考验这孩的心性。

回到府时已经日上三竿,他边往里走边问松烟:“公在何处?”

松烟略有些无语地回道:“公……还没起身。”如今这府里,除了大人,属公最大,偏偏那位是个促狭不按常理出牌的,这阵又告了病假在家,闲得发慌,成日里想起一出是一出,折腾得他们苦不堪言。

可大人宠着,他们能说什么?他们敢说什么?

果然,大人竟极温柔地笑了:“午膳晚点再摆,我去看看她。”

小心推开门,走到床边,看见她好梦正酣,宽松的衣袖滑到肘部,露出一段凝霜皓腕。

本想恪守礼节,等成亲后再这样亲密的,可自从上次从宫里回来,他生平第一次知道害怕,便顾不了那许多,命人将她的行李全搬了过来。

他俯下身来,轻轻吻她眉眼,吻她鼻尖。

她咯咯笑起来,眼睛仍然闭着,手臂缠上他,撒娇:“季棠,再陪我睡会儿。”

“好。”他声音微哑,躺在她身侧,一手垫在她脖颈下,一手搂住她腰。

她的腿也缠上来,和他形成亲密无间的姿态。

面对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底线,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似的,往死里纵容。

只觉得喜悦,觉得亢奋,每一寸灵魂都在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