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是谁的。”白学斌低下头反问。

佟月娘迎上他的眼，略沉了一下半真半假道：“我是我自己的。”

“是吗？不是我的？”白学斌问。

佟月娘笑，笑的很是妖媚，像是默认又像是逃避。

不知怎么的，她的这样态度，使得白学斌心里没来由闪过一丝不舒服的感觉，正想再问的时候，却看到走廊处走来了提着灯笼的碧清。

“将……”碧清的唤声还没出来，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

佟月娘听的声音，抬头望去，之间昏黄的烛光下，碧清那精心打扮过的脸，此时灰白灰白。

白学斌像是和往常没什么不同般点了点头吩咐道：“吩咐下去烧些水，等会要用。”

佟月娘似无意对般，在白学斌经过碧清面前的时候，忽然清脆的出声：“顺便再弄些醒酒汤，将军今晚喝了不少酒呢。”

看到碧清眼神猛的一变，怒目相向时，佟月娘嘴角炫耀的裂了裂，就是要气你，谁让你说我不要脸，虽然……确实不怎么要脸，但是她讨厌这种五十步笑百步的人。这碧清明明就是那种想爬床却不得其门而入，却看不得自己玩手段上位，不气你这样的气谁呢。

白学斌却不知道佟月娘的这层心思，反倒心里闪过一阵被人关心的暖意。

用脚踢开房门，立马一阵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没有多作停留，来到床榻前。

佟月娘乖巧的躺了下去，在四目相对中，白学斌熟练的解开她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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