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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别说了。那个该死的人应该是我，是我才对。你要不是给我去挡枪，你就不会死，呜呜~”马哥一边说，那脸上的泪水，就一边不断的滴落下来。毕竟是最好的朋友，为了自己而死，这种感觉真的说不出来。

“哈哈，傻瓜！说什么傻话，别.....特么的，别自恋了。我可不是为了你！”长毛说到这里，抬起了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中的神机涣散。不知道在这一刻，他看到的是什么，但绝对不是天花板。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淡然的笑容道：“我是为了大山。马哥，大山的人还要......还要靠你带出来。希望......你......选择的陈明，是正......正确的。”

说完，他的脑袋一偏，整个人的手一软，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长毛！！”

马哥悲痛的一声大叫，扑在已经彻底断气的长毛身上，便是嚎啕大哭。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道未及伤心处。面对好友的死亡，谁也无法平静下来。四周的大山兄弟们，一个个低垂着头，显得十分的伤心。

陈明没有说话，面对这一切，他只是转过头去，默默的抽着烟。隔着那破碎的玻璃，看着远处漆黑的天空，他的思绪万千。这条不归路既然选择了，每个人都应该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