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八章老妇人假悲伤葬夫母子共浴大被同眠 (3)(2 / 2)

作品:《乱欲全集

“你看它们都给你教坏了!”娘卟嗤一笑,我顺着她指尖的方向望去,我也卟嗤一笑!猪栏里有一头公猪正骑在一头母猪后背上,我晕!连畜生吃饱了没事做都知道向人叫板拉。[过滤]完后,我满足地抽出了[过滤],它终于软下来拉。我抽起自己的裤子,转身就想打开门出去。

“小混蛋!回来”娘骂道。

“娘,什么事?”我头也没回刚想拉开门走出去。

“快回来帮我拉上裤子!”听娘说完,我转过身看了看娘。原来娘的双手还撑在猪栏,可是她满手都是脏兮兮的猪艚不能自己提上裤子,所以还是翘着[过滤]乖乖站在原地不动,那模样可爱极了。

“我真迷糊!”我边给娘提上裤子边自责。

“在猪圈里来你当然变猪头!”娘打趣。

当我帮娘穿上了裤子,扣好了腰带,我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说:“娘,以后我要天天陪你喂猪!”

娘乐了但还不忘数落我:“你会把猪都教坏的!”

过了几天的清闲[过滤]子,在村头碰上婶子我也不用绕道走了,我看见她那双幽怨的眼神,反而心底舒服。她有所顾忌,我和娘才会安全。

见面的时候,我们谁都不敢塔话,其实只是我不想塔话而已,但我表面上还要装得无奈委屈,让她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不让她发觉是我设计坑害了她。

但我觉得她内心十分的不甘,她到底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而二牛只是个莽夫,她总有一天找到对付二牛的办法,一想到这里,我又深深有一种危机感,那种风雨欲来的压抑又开始佔据了我的心头。我只是这些平静是暴风雨欲来前的死寂罢了,但我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该怎么防备。

小强那群孩子开学了,假[过滤]里喧闹的村头村尾都安綶过滤]诵矶唷2怀隽絒过滤],我也开学了,在开学的头天晚上娘说给我送行陪著我弄到了半夜,直到后面两个人怎么睡著都不晓得拉。

今天是学生返校的[过滤]子,而我也该回县城念书了。娘帮我提著行李把我送到村口,大清早的没几个人所以我们手拉著手在路边等著上县城的三轮车。

“民儿,到学校好好念书!”娘嘱咐我!

“娘,我会的,我一定考前3名回来!”其实对我来说,我绝对有考前3名的能力,经过这个假期的风吹雨打,我已经成熟了不少,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有志气!将来本村第一个上大学的非你莫属!”娘的鼓励让我信心爆涨!

“恩!”我翘著嘴巴神气地答应她。这时候传来了汽车得马达声,顺著路口望去,隐约望见有两三轮车朝我们开来。

“车来拉!”娘把行李包递给我,而我则抬手示意我要塔车。

我把行李袋抗在肩上,而娘则从裤袋里翻出20多块钱,“快拿著,正好这里有2块钱车费!”娘一把塞钱到我裤袋,这时候三轮车已经在我们跟前停下了,就等我上车。

“快点上车!”司机催促著我,我只好放开牵著娘的手,上了三轮车的后座。

“娘,我走了!”

“有空就回来陪我喂喂猪!”说完,娘自己笑了,我也会心地笑了。

“一有空我就回来!”我对著娘挥手,车子啟动了,娘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朦朧的早雾中,而这一刻,我的想念就开始了。

“小弟,你家养几头猪?要2个人喂?”一位不相识的大叔问我,乡下人就是豪[过滤],有疑就问。

“大叔,那么早上街[过滤]!”我岔开话题。

“是[过滤],赶著买猪饲料呢!”大叔回答。

“大叔,你家养几头猪[过滤]?”我继续问,这不,我够灵[过滤]吧,反过来了!

“7头[过滤],这些猪真他妈得能吃,刚买回一袋饲料,不出几天就光了,现在又要跑县城拉!”

“大叔,你的猪养几个月拉?快到出笼了吧!”我们就这样聊著聊著,县城就越来越近了。

到了学校抱个名,第2天就开始上课拉。这样过了一周,我上课也可以专心听讲拉,人成熟了嘛,知道节制。看见我恢复正常,最高兴的莫过于英语老师,她上课的时候又开始喜欢让我起来回答问题了,每次我回答完后,她总不忘加上一句“verygood”。

到了周末的时候,我想踩单车回家看望娘的,毕竟分开了一周!可是偏骗班上有活动,我本身是个小班[过滤],不能不参加,所以只有推迟一周才能回家看望娘。

好不容易熬到周四的时候,村里有人传话来说中午二牛死了,好象是落下山崖死的。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牛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棋子,他是我们三角姦情的天枰,没有了他原本平稳的天枰一定倾斜,有一方一定摔得支离破碎。

我清楚的明白,那最容易摔得支离破碎的很可能就是我跟娘。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我必须回家察个究竟。于是我请了一天假,跟同学借了辆单车飞奔回家。

到了家,娘看见我自然高兴得很,忙著为我准备晚饭,而我却没多大心思和她亲热,胡乱吃了两口就出门朝二牛家走去。二牛家在村尾,爷爷奶奶都在,爹娘也都在两口子下广东打工去了。

进了二牛家门,看见大堂中间放著一张席子,上面趟著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凄凉极了。

“阿婆,二牛是怎么死的?”我低声问。

“从后山上摔…摔…下来!”这老太婆平[过滤]就就那么一个孙子,刚说完就怨天怨地,“天那!我苦命的孙子[过滤]!天那……”我不忍继续问这个伤透了心的老太婆。所以掉过头来问二牛爷爷,“阿公,二牛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会从山崖掉下来!”

“艾,这孩子不争气,在他二叔家里喝了酒,发了酒疯还跑上山去!艾……”说完老人恨恨拍著自己得腿,他恨[过滤]!原来是喝过酒还上山,一定是在山上酒意发作,一时分不清方向踩空了脚!想到这,一切也那么合情合理,看来是我多疑拉,看著两位伤心的老人,我也不便过问多说,只希望他们能截哀顺便。

“他二叔真是神经病,大白天好端端请二牛喝什么久!”在我步出门口的时候,老太婆又在那里埋怨。

“是[过滤]!真是神经病,大白天还喝酒[过滤]嘛?”我也责怪二牛的二叔叔,“大白天喝酒不是害人吗?”我边走边喃喃自语。

“二叔…二叔…秦二叔!”[过滤],我犹如棒喝,“二牛不是叫自己的叔叔叫秦二叔吗?”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的下贱!”

二牛那天提著菜刀威胁金凤婶提到的“秦二叔”不正是自己的叔叔吗?那么这件事一定跟婶子覽过滤]叵担∫幌氲秸饫铮我就害怕!

不过我还是打算去秦二叔家里走一躺。秦二叔是二牛的叔叔,已接近40岁,这人胆子小又好吃懒做,所以到了现在还没结婚。二牛的爷爷奶奶对这个二儿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把他轰出门让他独自住一间小房子,生死不管拉。

“秦二叔在吗?”我敲了敲二叔的门口。

木门打开了,二叔果然在。“杨民,有啥事!”二叔没好气的说!

“我给你带个好消息,二牛醒过来了!”我兴奋的说。二叔突然间被雷霹中一样像后倒去,踉蹌退了好几步,手脚发抖。

“二叔,你怎么了?”我继续问。

“没…没什么?”他语无伦次。

“二叔,其实是我怕你太伤心,才会跟你说二牛醒了,对不起[过滤],我想二牛是永远不会醒了!”我为刚才得谎言表歉意。

“没…没什么?”一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应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秦二叔担惊受怕的样子表明了一切,阴谋!这一切都是阴谋!我转了身朝婶子家走去,那个女人真是让我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夜色降临了,我满怀心事来到婶子家门口,我想小强哥俩应该跑去玩耍了吧,不然屋里不会那么平静。其实我很害怕,因为二牛的死我对婶子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就算这种恐惧让我不安,我还是要继续往前譡过滤]因为“不入虎[过滤],焉得虎子”。

我相信在里面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却说不上来。我进走大堂,轻轻走到婶子房门前,门半开著。所以我能探个半个人头瞧见婶子躺在床上,婶子头望著房顶,显然没发现我在门外,她若有所思。

“喔!喔!”我用鼻子咳嗽两声就大步走进婶子房里。听见我的咳嗽声,婶子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扭过头探个究竟。

“怎么是你?”金风婶疑惑,显然她料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

“婶子,为怎么不能是我。难道你不喜欢我来教小强作业?”我陪上笑容。

“喜欢!高兴都来不急!”婶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一[过滤]坐到了她身盵过滤]用手拍著她的床板说道:“还是婶子的大床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希奇的!”婶子有点不耐烦。

“婶子我的意思是说,没有那么好的一张床,怎么会睡出你那么漂亮的人来!”

“马屁[过滤]!”不过说完她笑了,没一个女人拒绝别人的讚美。

“今天又没放假,你啥跑回来了?”

“我在学校听说二牛落崖死了,就回来瞧瞧!”我解释。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瞧的?”婶子略带鄙夷的神色。

“婶子,上次你可记得我们在这里被他打了一顿!这些天我感觉太窝火,得意回来想看二牛那小子死样,不知道心里多舒服!”婶子听我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显然二牛那一巴掌给她的疼痛还记忆犹新。

“真她奶奶的背,二牛竟然没死!”我咬得牙齿切响。

“不可能,从那么个高山崖掉下去不可能活著?”婶子打断我的籟过滤]

“婶子,你听我说完嘛。我是说就算二牛没死,我一定补上两棍子,为你出口恶气!”话完,我伸手轻轻捂摸著她的脸颊,我就是让她感到我和二牛的不同,我会怜香惜玉。就在我摸著她的脸的那一那,我看见她眼里湿润起来,显然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我摸著她她脸,慢慢地滑下,然后轻捂著她的脖子,再慢慢地滑下,我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揉著她的[敏感词]头。婶子任由我的触摸,她配合著做深呼吸,也许她第一次觉得那么自由,没有了二牛,她可以品尝这些自由的空气。

我于是把她抱在怀里,左手搂著她的腰,右手却探进了她的裤头里,伸进她的[过滤]里,拨弄著她的[过滤],中指[过滤]进她的[过滤]里,轻轻抽[过滤]。不多时,我感觉到她的[过滤]开始湿润起来。

“没良心的,把我[过滤]弄湿了,你帮我洗[过滤]!”婶子责备我说。

“只要你愿意,洗就洗!”我卖乖,手指却[过滤]得她[过滤]更凶了。

“都没帮我解皮带就乱摸!”婶子锤了我大大腿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的皮带解了,然后把裤头退到漆盖。这样一来我的手就自由多了,少了很多束缚,弄起来就更灵活。

我低下头看了看婶子的小[过滤],这是条雪白的[过滤],现在我的手却伸进了它里面,直捣它所应该保护的圣地。这是条平常性感的小[过滤],不是很特别,就是遮[过滤]的前方布料有几点污垢。

“婶子,这些天我想死你拉!”我把婶子摁倒在床上,一两下就把她上身脱[过滤]光,拉下她的裤子扔到床角,把她的小[过滤]退下捏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想死你怎么不见你死!”婶子打趣。

“死之前也要先回来找你旧一回!”我把自己脱了[过滤]光。

“哈哈,小selang,都是你娘教得不好!”

“教得好我还在这里跟你[过滤][过滤]!”我把[过滤]伸到她的[过滤]口,稍微一顶就顺利长驱直入。

“那以后就给我教你好拉!”婶子[过滤]赢上来,语气多少带著几分自信,甚至霸道。

“谁先丢[过滤]算谁输,你赢了给你教!”我一个回马枪刺杀回去。

“好!看你撑多久!”这妇人绝地反弹,我真怕一会怕她把我顶翻,只有加强重力压下去。这是场谁都输不起的游戏,把对方弄倒才是胜利。

我的[过滤],她的咬,我的压,她的扭,水来土当,兵来将斩。似乎她总比我稍胜一层,除了意识上,我别无加强的方法。原来,成熟的女人是那么的有威力,怪不得人到中年后,一般男人变瘦,女人发福!不无道理!

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咬牙坚持著没停过,抱著她的大腿在腰间也没放下过,那边我们结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但是没有人倒下,这是场持久的“抗战”。

我相信婶子那时一定也十分艰苦的战斗,因为我看见她双手紧紧拉著她的头发不放,看来她这样显然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起到降低刺激的效果。

我这时候才想起《孙子兵法》上说过“两兵交战,奇兵至胜”。如果没有“奇兵”,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最后一定两败俱伤。我要在婶子身上找突破口。小肚子?不可能![敏感词]头?不可能!嘴唇?也不可能,到里[过滤]入的地步,这些都不可能是决胜之地。

看著她紧紧拉著长发的手臂,我豁然开朗!我终于找到将敌人一击致命的死[过滤]!我俯下身去,[过滤]保持著强有力的抽差,但我的头却伸到里婶子的也腋下,把那灵巧的[过滤]吐出来在婶子腋下疯狂扫荡。果然不出所料,婶子顾上失下,左右扭动著身躯想逃避。但是她越逃避就越多漏洞,我就趁势追击,[过滤]和[过滤]双管齐下。

“[过滤]!”婶子失声shenyin。随之而来,[过滤]感觉[过滤]里洪水发洩,随后就是急促的[过滤]收缩,只到最后慢慢平静。“没良心的,用歪门邪道坑我!”婶子掛在我腰间的腿用脚后根抽打著我的[过滤]。

“输了就别找理由!”我讽刺她道,然后抽出我雄赳赳的棒子准备走人。婶子看见我涨大顶直的棒子一下子恢復了活力。一把扑上来把我压到身下,一口把我的[过滤]吞入口中,疯狂的吸起来。

是[过滤]!下面的那个洞输了!上面这个洞还有能力报仇!我的[过滤]被她嘴里的[过滤]魔鬼一样缠上,哪弄招架得了。不出一分多钟,我也一[过滤]千里,暖暖的[过滤]都[过滤]到了婶子的嘴里。

我以为她会把[过滤]吐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吞了下去。然后她又把我的棒子咬到嘴里,轻轻吸掉餘下[过滤],我的棒子在她嘴唇的清理下一会变得[过滤][过滤]净净。女人[过滤],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千百倍的好。就算有一天她们发现这些虚假情义,也寧可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他是真的爱我的。

我穿上了裤子,在扣衣服扣子的时候,婶子问我:“阿民,你看见我[过滤]了吗?”

我回过头去看见婶子一[过滤]坐在床上,上身穿得整齐,下身却[过滤]光,因为她找不到[过滤]。“没看见[过滤]!”

“奇怪,我的[过滤]哪去里”婶子边趴在床上边找[过滤]自语。

“该不会是被老鼠叼去了吧,你[过滤]好香呢!”我打趣。

“去,去,去!没[过滤]打底感觉很彆扭,空空的,凉凉的,好不习筟过滤]

“婶子,里面空著好,以后我们方便呢!”我走到她身后,在她[过滤]上留下一巴掌。而她喃喃自语,“算了,明天买条新的。”说完,自己把长裤套上了。

我走出婶子家门口的时候,天空已经升起星星了。我伸手去摸了摸裤袋,婶子的[过滤]扎扎实实还在里面。我回到家,跟娘说了一声就跨上自行车向县城踩去,我不是回学校,而是去公安局,是的我要报案!

当我走进公安局门口时候,我找了一个穿警服的人问去哪报案时,刚开始他没好气塔理,其实在他看来像我这样10多岁的小鬼,来报案无非是被人抢几块钱,被流氓欺负一些无聊事而已。

但当我说是人命案的时候,他的态度马上变成180度的大转弯。这样的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小公安局需要成绩,而命案无非是他们功绩的重大砝码,也成[过滤]后他们炫耀的资本。所以接下去的报案顺利了好多。

当他们问我要证物的时候,我从口袋拿出了婶子的[过滤]。当我把婶子的[过滤]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前面的两个记录人员十分惊奇。于是我告诉他们说,这条[过滤]就是证据![过滤]上的污垢是死者的[过滤]。经我这么一提醒,那些警员才仔细观察起来,是的那[过滤]上的确有污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因为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几乎同时,一辆警车开出门口朝我们村的方向驶去。夜晚的公路车辆稀少,路人更少,而我则悠然的踩著单车慢慢回家,回忆我的推断:

上次二牛打了婶子那一巴掌后,捅破了这个[过滤]明妇人忍耐的极限于是她设法对付二牛。所以她找来曾经是她情人的秦二叔帮忙。两人约定,秦二叔请二牛过来喝酒,然后当二牛酒性发作的时候,婶子想办法让二牛知道她在山上。

二牛是个色徒,酒后乱性,在山上与婶子发生关系,二牛发洩过后防备戒心降低到最低点,婶子趁其不备将他推下山崖。那时山上就二牛和婶子两人,所以没人看见真实情况。

就在二牛刚落崖那一刻,秦二叔已经开始在村里传播二牛酒后落崖。自然没人怀疑是被人坑害,造成二牛酒后落崖的假像。也许人算不入天算,二牛在婶子[过滤]上残留的[过滤]斑被我发现,让我为他报案雪冤!我的推断虽然不是一定正确,但也应该**不离十。

“怎么是你?”婶子见到我时那疑惑以外的报表情就说明那一刻她认为出现的应该是情人秦二叔。

看著天色越来越晚,而我回家一天后都没娘好好说过话,我知道这一刻她一定在等待著我。于是我踩快了单车向前冲去,如果真的有阻难再遇上的话,我一定遇鬼斩鬼,遇佛杀佛!爱,让人自信,让人无惧,一路前行!

母亲节的礼物亲爱的母亲的[过滤]

父亲去世那一年,叶伟安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只有五岁。

在灵堂上,母亲那悲恸欲绝的哀痛神情,伟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在他那稚

拙的心灵中,伟安完全明白到,从此,叶家就只余下母子二人了。

因为父亲遗下巨额的人寿保险赔偿金,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产,所以

叶家的经济完全不成问题。

伟安的母亲何巧缘,年纪轻轻已经嫁了给伟安的爸爸,二十岁生下伟安,丈

夫死的时候,她才只有廿五岁。

在丈夫去世后,凭着那庞大的财产,巧缘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忙碌,叶家拥有

不少土地,只是收租就已足够应付[过滤]常开支有余,所以财产可以说是越积越多。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冲淡失去丈夫的悲伤,巧缘报读了很多课程,例如是

跳健康舞、学[过滤]花、学游泳、学法文等等,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细想,

那就不会时时思念着丈夫了。

除了这些以外,巧缘余下的所有心力,都贯注在养育儿子这件事上。巧缘身

兼父职,并没有宠坏伟安,她既是严父,又是慈母,对伟安来说,巧缘是一个不

可取代的存在。在温习的时候,妈妈会陪着他温书,在生病的时候,妈妈衣不解

带的照顾他,伟安记得,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雷刮风的了,每次雷声隆隆,伟安都

吓得不敢独自一人睡觉,非得巧缘抱着他呵护不可,母亲紧紧拥着他时,那清香

的体味,丰满的胸脯,都令伟安感到很有安全感。

就这样过了十年。现在巧缘已经三十五岁了,而儿子伟安,也已经十五岁,

生得高大健壮,越来越像他那死去的父亲。

在伟安眼中,巧缘是完美的。高贵漂亮,大方得体,修长身段,纤纤柳腰,

饱满高耸的胸脯,浑圆结实的tunbu,配上长及腰际的秀发,那种风韵,连儿子伟

安也迷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巧缘虽然是不乏裙下之臣,可是她总是和男性

保持距离,自丈夫死后,她就完全的封闭了心扉,在她身边的男性,竟是只有伟

安一人。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大概,伟安只会是个有轻度恋母情结的家伙而终其一

生吧?

那一天,是在母亲节前的一星期,伟安因为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学,

巧缘去上健康舞班,家里空无一人。

伟安觉得头有点痛,他记得妈妈的梳妆台上,应该有头痛药的,所以就跑到

母亲的房间找药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照片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没有碎

掉,只是散开了,内里的照片掉了出来。

咦?伟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么出来,连忙上前拾起它。

原本的照片是父亲和母亲当年的合照,想不到照片架散开了之后,内里竟然

另外有几张照片,伟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间,他的心脏似是停止了。

数张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被凄惨地缚起来凌虐的情綶过滤]?闪兮兮的

少女,被人用绳子扎得像粽子似的,[敏感词]房和牝[过滤]完全被拍摄下来,[敏感词]头被晒衣夹

夹住,[过滤]被一根巨大的假yanju[过滤]着,少女面向镜头,嘴里塞着箝口器,表情似

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

几张照片的内容都不同,有被灌肠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蜡的,有为男性

[过滤]的,尽是xing+nv+dai的场面。

最令伟安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性,是他的妈妈,何巧缘!而对妈妈施虐的

男人,是他爸爸。

伟安反转照片,看到有字,写着:母狗何巧缘发誓永远服从主人。还有

妈妈的签名在下面。

伟安的脑袋一片混乱,母亲的圣洁形象,在一刹那间彷彿崩溃碎裂了,他所

知道的母亲,是高贵典雅的女性,绝不是bei+nuè待狂,突然看到母亲隐藏在黑暗中

的另一面,他像被雷电轰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头痛

越来越严重,他觉得头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该

死的头痛。

伟安的下身已经[敏感词]了,看着照片中那bei+nuè的母亲,他内心深处,似是有什

么要涌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妈妈,你最渴望的东西,我就

在母亲节送给你……双眼闪烁着妖异的[过滤]光,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忽然间,伟安露出一个微笑,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片

收拾好,将照片架放回原位,尽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然后,他静静的走回

自己的房间。

是的,他下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礼物。

在余下的一个星期,他拟定好计划,开始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

很快,就到了母亲节那天。

那一晚,伟安对巧缘说,为了庆祝母亲节,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

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拔掉红酒的瓶塞,然后,悄悄将一些磨成

粉末状的安眠药倒了进去。

妈妈,这是的送给你的。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

谢谢,你不喝一点吗?巧缘笑眯眯的看着儿子,伸手接过杯子。

不了,我还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伟安倒了一杯汽水,举杯向母亲说:

妈,祝你母亲节快乐。

谢谢你,[过滤]杯。巧缘笑盈盈的,举起那杯红酒,和儿子碰杯。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伟安频频劝酒,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

晚饭后不久,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伟安,我似乎有点睏了,我先去睡,你也别太夜了。巧缘以为自己不胜

酒力,感到一阵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点睡也不妨事嘛。伟安心里暗暗冷笑,他知

道,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

伟安等了半个小时,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用黑色

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脱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

缘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

昏睡着。

伟安肆意的目光,不断在母亲的[敏感词]房和下身处游移,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

看到的东西。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药药性不重,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所以

现在就要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

妈……好戏上场啦!伟安看着巧缘那动人的娇躯,微微冷笑着说。

他先将一部摄影机用三脚架固定,镜头对准赤[过滤]的母亲,然后将一些轻度的

媚药药膏,涂在巧缘的[敏感词]头、[过滤]和肛门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