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连问都不问一句，直接就顺着赵氏的话来质问宋予涵了。

“予涵，你可知道错了？”杨氏也沉着脸开了口，显然是厌恶极了宋予涵的。

事实上自从上次宋予涵把赵氏给的陪嫁婆子全部赶走，杨氏就对宋予涵更是厌恶了。

“老夫人这话我确实听不懂的，上来就是一句我可知错了，敢问老夫人我都做了什么了？”

宋予涵没有理会赵氏和李致宁的质问，眼色沉沉地看着杨氏道。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承认？以晴的事情难道不是你做的？你把我们宋家的脸都丢尽了！”

杨氏一拍桌子，上面茶杯出清脆的碰撞声，宋予涵却丝毫都没有害怕。

“老夫人，宋氏她做了什么？”事关宋以晴，李致宁忙问道。

谁知道赵氏忽然抹起了眼角来：“你和以晴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这么害她？”

“你不喜欢以晴就算了，又何必闹成现在的样子？现在外面的人都在笑话我们宋家了！”

李致宁听赵氏说得很严重的样子，心里更是担心了，对宋予涵也很是不满。

“你到底做了什么？还不快点交代清楚？”李致宁对宋予涵怒斥道。

饶是宋予涵脾气再怎么好，被这么连声质问也该恼怒了。

更何况宋予涵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也没有打算容忍李致宁。

“世子这话倒是奇怪，竟然连问也不问一声，听了她们的话就质问于我。”

“不如世子倒是说说看，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她们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