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迎上他的目光，之前剧烈跳动的心跳才慢慢开始恢复正常。我用衣角抹了抹额头上的满头冷汗，报以个无奈的苦笑，「没事了」

唉，怎么办？他这么晚出去，肯定是有问题的！妈妈在哪里？冷静，定要冷静，如果我不去，妈妈又被凌辱了怎么办？如果去晚了也是样怎么办？

妈妈现在在哪里啊

第04章暗夜滛行

烈日高挂，宿舍楼旁的樟树被烤的滋滋直响，蝉直不知疲倦的鸣叫着。炊事班长看我手脚勤快，好像十分喜欢我，每次我们班都点名要我帮厨，今天帮完我没回寝室，无聊的趴在宿舍楼的阳台过道上看着操场里的同学们训练。

思绪回到昨晚

实在忍受不住心中的猜疑和煎熬，无奈之下，我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在铃声响过几次后，接通了

「喂呵欠，小小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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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喂喂这么晚」

「你干什么啊！喂有什么急事么？呵欠」

听见电话那头，妈妈说话的语气如正常，应该是刚被我从梦乡中吵醒过来，感受着妈妈不满的态度，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回了心窝去。

「哦？呵欠什么时候把电话按通了」

「啊？这拨到哪里去了？」

「哦，是妈妈么？哦，可能是手机没放好，睡的迷迷糊糊的，不小心碰到了就拨到你这里来了」

「对不起」

「哦，那快睡吧」

可能实在是太困了，妈妈也没多想，很快挂断了电话。

「咀咀」

操场的哨声不停传来。离军训结束还剩不到周的时间，这时同学们的心情都颇有些期许，毕竟快要离开这枯燥辛苦的军营生活了，丰富多彩的城市生活正在向自己招手，同学们的正步仿佛走的格外卖力了。已经坚持训练了两周的学生们，此时的队列走的已经像模像样，但为了让自己带的班在分列式阅兵时走出好成绩，每个班的班长仍然带着学生们努力训练着。操场旁边特意安置了个巨大的遮阳伞，妈妈此时正坐在伞下的靠背板凳上，关注着场里训练的情况，并不时下到场里跟班长和学生助理们窃窃私语交流着意见。

好久没跟妈妈说话了，看着妈妈现在好像也不太忙，我心里纠结了很久，本来在军训时不想跟妈妈走太近，但想到

想了半天，我决定还是下楼过去跟妈妈聊聊天，也许还能套出点话。

顺着宿舍楼下的林荫小道来到操场，因为学生都在训练，所以单个的人特别显眼，妈妈远远看到我就跟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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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军训临近结束，我和妈妈现在都没有了太多顾及，我来到妈妈近前，就像平时跟老师汇报样，规规矩矩的站在妈妈面前。跟往常样，妈妈今天足蹬高跟鞋，身职业套装穿着，看上去依然恬静干练，只是美丽端庄的脸上隐隐带着丝疲惫。看到我来，妈妈也很高兴，轻笑着跟我点了点头。

「呵呵，怎么没参加训练阿，不是做逃兵吧」，妈妈边看着场中的情况，边开玩笑的跟我说道。

「嗯，在伙食团帮厨」。

「伙食团帮厨？那可是病号参加的。你生病了？」

妈妈皱了皱眉，带着丝关心的问道。

「没有，前几天有点不舒服，被班长派去的，已经好了。结果现在炊事班长每次都叫我去，没办法。」

我有点心虚。

「什么，军训可不是让你来做这个的，要学的东西可多了，你这可有点偷懒了。」

妈妈带着些批评的意味说道。

「军训，训的就是纪律毅力，你这样点小病就偷懒可不好。」

「我」

炊事班长每次都叫我，我有什么办法，而且我又不好直言之前跟李振中装病的原委。本来是想来关心下妈妈，却被妈妈莫名教育了顿，带着心中的不满，我也索性闷着头不说话。

妈妈看到我垂头丧气默不作声，心中也有些不忍，可能也觉得态度有些过火。

眼看军训要结束，她要关注的事情也很多，特别作为校方的代表，虽然这些事处理起来得心应手，但也隐隐有丝压力。

「小凯，别生气，身体不舒服休息休息也没什么，我可能太敏感了，可能这几天天太热，我也有些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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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抬头对着妈妈关切的眼神，我心中热，正要说话。

「报告！」

我转头看，正迎上侧面邓明狐疑的目光，他来的可真是时候

邓明看了看站在妈妈旁的我，丝毫不以打断了我为忤，转过身对着妈妈打直身体报告道，「报告，柳老师办公室有电话找您。」

「谁打的？」

「好像是学校里来的，具体事情没说。」

「哦，好」，妈妈转头看了我眼，用只有我能看明白的表情微笑着说道，「李凯同学，我知道了，谢谢你配合我的调查，你可以走了。」

说罢，妈妈站起身准备去办公室，「呀！」

眼看妈妈刚立起身体就要歪倒，身边的邓明右手把操到了妈妈的腰上将她扶住，「柳，柳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哦，可能是坐的久了，有些抽筋，不碍事，休息休息就好了」。妈妈在邓明的搀扶下，双手后撑，又坐回了板凳里。

眼看着妈妈抽筋又什么也做不了，我在旁边看得心疼，偏又无计可施。

在缓了分钟之后，妈妈好像恢复了过来。这才发现我还呆立在旁边，可能发觉到我不自然的表情，妈妈抬起头对我说道，「李同学你去吧，我没事。」

说罢不再理我，站起身和邓明慢慢的往办公室走去。

邓明紧紧跟在妈妈后面，看着前面美艳老师微微瘸拐，直筒裤下充满弹性的臀部扭扭的样子，他的思潮阵翻腾，回到了几天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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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邓明，你们寝室的人处的还好吧？」

「嗯，不错，大家人都挺好的。」

「哦，那就好。都有哪几个人啊？他们平时习惯怎么样？」

邓明感到有点奇怪，这天操后天色已经开始慢慢变黑，自己按惯例来交当天的军训记录，正要离开，老师却把自己留下，有句没句的话起了家常。这让直惊艳老师美丽的邓明高兴不已，虽然后来没几句老师就让他离开了，可邓明直觉总觉得她对自己是另眼相看的，有事没事喜欢跟自己聊聊自己在寝室日常生活的事。走出女生大楼，邓明突然想起，明天的实弹射击安排还没有请示过，马上又返回了老师的办公室。

推开虚掩着的办公室大门，老师不在外间，邓明来到门缝微掩的里间门口试探性的望了望，结果幅让他流鼻血的景象出现在他面前。只见老师背对着他站立，正优雅的抬起嫩白的腿往条黑色连裤丝袜的袜腿套去，随后反射着微光的丝腿踩在拖鞋里，躬着身体再将另条腿由丝袜的脚踝处穿入，然后又将连裤袜缓缓从大腿根部拉到充满弹性的臀部直到完全包裹住臀上的腰身

眼看老师的双手沿着大腿和屁股摸了圈，检查有没有褶皱的时候邓明的荫茎迅速的葧起了，吞了口口水转身准备离开。这时他看到了旁边架子上脸盆里的条刚换下的褐色连裤袜，想也不想，迅速揉成团揣在裤兜里迅速出了办公室。

「喂，喂，我是柳柳梦若，嗯，嗯。」

「嗯，我没事，我在听，您说。」

邓明看着老师边皱着眉用腮帮夹着电话，边弯下身把右脚的裤腿卷起到小腿处，之后把高跟鞋脱了下来，轻轻揉起还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右脚脚掌。股细微的汗味夹杂着皮革的味道随着妈妈揉弄着裹着丝袜的脚踝，开始弥漫在空气里

可能妈妈也意识到有些不妥，看到邓明还站在旁边，向他示意离开之后，这才继续接起了电话。「好，现在同学们训练的都很努力，效果也不错，嗯嗯」

晚饭后回到寝室休息，看着我闷闷不乐的样子，躺在床铺上的吴华开腔了，「阿凯，这几天你有什么事吧，看你忙活来忙活去的。」

「」

「你不说话我也明白，有个那么漂亮的妈妈被人惦记」

「其实我之前直想问你，但顾及你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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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我跟吴华算走的比较近的了，平时也很少看他主动找人说话，我直觉得他笨头笨脑的，今天居然针见血的看出了我的秘密，实在是有点让我难以相信。

「其实前几天你问我李班长晚上出门的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怀疑了，结果那天晚上我出去上厕所，刚好在楼上看到你跟李班长了前后的」

「你看到了？」

我不得不感叹，人倒霉了还真是。太巧了

「对阿，吴华坐起身来点点头道，「我先问个问题。」

「你是不是怀疑照片上的女人是你妈？」

吴华看着我没有说话，但我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其实你猜对了」

「什么！」

吴胖子的这句话让我如邻惊雷，我都确定不了，只是怀疑，他怎么这么肯定？

「对不起其实那天看了李兵的照片之后，吴仁找我小说，我就借连线的机会把他电脑上的剩下照片搞了过来。」

看着我怀疑的眼神，吴华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除开李兵那张，另外还有两张，其中张能看清楚是李兵，他当时而最后张，是，可以看的很清楚，看清楚确实是柳老师」

「」

「对不起我当时也只是好奇，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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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吴胖子形容了下第二张照片的内容，我就知道确实他没说谎，跟我第二次从李兵那里看到那张的内容模样。

「」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我心中这时的复杂心情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虽然感觉还有很多些疑点，但吴华的锤定音让我不得不面对妈妈跟人性茭了的事实：妈妈丝不挂的趴在墙上，只穿着连裤丝袜的臀部在李振中猛烈的抽收下辛苦的吞送着粗壮的r棒，脸上满是屈辱无助的表情想到这里，我真是心急如焚。

唉眼看吴胖子什么都知道了，我也索性五十的把那天晚上的情况说了出来，只是隐去了我之前偷窥李兵电话的事。在听我说到被李振中发现后，吴胖子道，「他反侦查能力确实挺强。」

「什么？」

「哦，没什么。我有个办法，让你保护你妈。」

「什么办法？」

吴胖子的话，让我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盏明灯，瞬时提起了精神。

「你跟踪不了李班长，你可以跟踪你妈妈啊。只要保证你随时在柳老师身边，李振中干什么都没办法啊。」

「啊，对啊！」

可回头想，「不行啊，白天应该没问题，可晚上我怎么办啊，又不知道我妈晚上会不会出门，不能每天晚上去折腾阿。」

「你听我说，依你刚才说的，你妈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李振中手里？或者她」

「她不可能是自愿的，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吴华的话说的我阵烦躁，我不耐烦的直接打断了他。妈妈跟爸爸的感情向很好，而且平时也紧守操守，怎么会做出这种不论之事。

「好，好，不管如何，现在军训已经快结束了，你说李振中晚上会不会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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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你盯着你妈，我看着寝室里的李振中，如果晚上你妈和李振中同时晚上外出了，你就要小心保护你妈了。」

「可以这样我这里」

看到吴华放低声音，我也赶紧把耳朵凑了过去。

女生宿舍楼四周片漆黑，只有楼下路灯带来了些荧荧灯光，四下片寂静。

我躲在女生宿舍斜对面的食堂里，这个角度却刚好可以把女生宿舍门口的楼道看的清二楚，只要有人从里面出来定逃不过我的眼睛。吴胖子还挺有本事的，不知从哪里弄来把食堂的钥匙，食堂不在路灯照射下，外面根本看不到食堂里的情况，是个绝佳的监视场所。

仔细回想了下吴胖子下午的话，确实，军训还有不到周的时间结束，要好好的保护好妈妈，明天是规定的休息时间，今晚确实是个应该重点照顾的时间。

呵欠，我看了看表，我出来已经2个小时了，时针也快要指到了凌晨3点，刚才在寝室睡觉时我突然假装不舒服，吴胖子自告奋勇的说把我送到医务室输液。

因为之前我已经有身为「病号」的先例，几个班长也没说什么。外面随时有巡逻的宪兵，不怕我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在示意输了液快点回来之后，都又继续沉沉睡去。

呵欠困啊，直都没有动静，现在可是人们睡的最沉的时候。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睡过去的时候，手机的短信提示灯伴着震动亮了起来。我打开手机看，是吴华。

「李振中有动静了，但还没出门，小心注意柳老师。」

看到吴华现在还坚持着没睡觉，尽心尽力的帮我，我心中不由热，很是感动。

这时，女生宿舍楼有了动静，只见楼道口出来了个女人身影，由于隔了100多米，我实在不能确定是不是妈妈。只见她跟门口的哨兵嘱咐几句之后，就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应该是妈妈！熟悉的背影，浅色短裙配高跟鞋，好像还有肉色连裤袜，没错，不是妈妈哨兵怎么可能轻易放她出门，要知道军营里夜晚行动可都需要口令，没特殊事情是不允许单独外出走动的。」

看着妈妈渐行渐远的背影，我赶紧从食堂里溜了出来，顺着食堂旁排楼房的阴影蹿进林荫道里，悄悄朝妈妈跟去。

看着妈妈急匆匆的步子，我不禁想起了上次同样行色匆匆的李振中，这么晚她到底是去干什么？真是去见李振中？为了印证我的想法，我拨通了妈妈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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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rr」

关机了？我印象中妈妈可是从来不关机的，如果是平时，我可能不会觉得有问题，但今天，特别是亲眼看到妈妈出门而去，我心中阵马蚤动，我有个直觉，直以来困扰我的疑惑今天应该能够揭开。

入秋的夜晚已颇有些凉意，妈妈这时还穿裙子出门，这是为什么？和黄连长出门那次也是这样，可以预见，只要妈妈单独跟他在起我不敢掉以轻心，脚步不禁又加快了两分。

始终跟妈妈保持着30米左右的距离，我时刻注意保持着身体微躬的姿势和行走的动静，生怕让前面的妈妈有了警觉。途中几次妈妈停下脚步回头观察背后的情况，我都赶紧趴下身体，因为今晚我特意穿了身黑色恤，所以在我趴下身体时，妈妈根本发现不了我。

眼看妈妈进了停车场，我悄悄躲在辆东风卡车旁边，朝妈妈的去向仔细观察。再往前就是营地围墙了，围墙下面是部队堆放杂物的废弃仓库，因为很少用到，平时很少人去，我都只是有天无意听炊事班长提过次。

「妈妈这是在干什么？」

眼看着妈妈绕着停车场来回转了2圈，我始终没有动。后来看她停在仓库门口四下张望，我才有点明白过来，她应该是在观察有没有人，应该就是这里了.这时手机短信提示又适时的震动了起来，我悄悄避到卡车的背光处，打开短信，「他出门了，小心」。当我再抬头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妈妈了，她应该已经进到仓库去了。

仓库边片漆黑，最近的路灯也在30米开外的停车场边了。这个10米见方的小仓库修的方方正正，最早应该是用来做车库的，现在被用来放杂物。四周片寂静，仓库正面的两个小门很是显眼，我不敢逗留，悄悄围着仓库转了两圈，终于在仓库后面找到小扇没有被封死的玻璃窗。此时仓库里面隐隐透出丝昏暗的灯光，因为仓库前面侧面都没有窗户，而后面就是围墙，所以丝毫不用担心这只有几瓦的枯黄灯光被人发现。我微微探出头，仅仅达到露出自己的眼睛的高度，望仓库里面望去

枯黄的灯光勉强把半个仓库的轮廓照了出来，零乱的地上散放着些车轮油桶之类的零散配件，仓库正中间堆着些木箱，个黑黑的角落里放着张生锈的行军床，上面铺着条干净的床单，而妈妈这时正站在箱子旁边，因为角度原因我看不到她的脸，但她的影子却静静的印在行军床背后的墙上，仿佛正在告诉儿子她仍然安然无恙。

这时仓库的门嘎吱响了声，妈妈的影子随着来人的脚步声浑身震，好像内心正经受着痛苦的挣扎，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