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被禁止嘘嘘的小可怜(1 / 2)

作品:《来尝一口少年啊!(女攻)

米树睡时有多昏沉,醒来后就有多崩溃,他看到许若叶站在自己床边,手上托着点心食盘,一瞬间就想起了这个糟糕的下午,在衣帽间上演的那一幕!

“你……你走开!!”两手紧抓着空调被,他脸上的表情既扭曲又无助:“我不想看见你!你、你这个……”米树嘴唇动了动,最后没说出那个词。

“女变态?”许若叶无所谓的笑了笑:“饿不饿?你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了。”

她居然免疫了!?米树把脸使劲一甩:“我不吃!”想到自己下午竟被她牵着鼻子做了许多刷下限的事,他的心里又恨又毁,而此时两腿间的阴茎更是又肿又疼,似乎有些发炎了。

许若叶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侧身坐到米树的右手边:“别耍小孩子脾气,不吃饭怎么行?”她拍拍米树的手,米树很快地将手缩回了被子里,一脸警惕。

“不吃饭,那漱漱口吧?”许若叶温柔的语气,完全不像是罪魁祸首,倒仿佛一切与她无关,而米树只是她尽职照料的一个神经病。

说到漱口,米树脸上猛地一烧,口中还未消褪的苦涩感又泛了上来,他感到舌头上似乎还有她的尿。没好气的抢过许若叶递来的茶杯,他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往杯里水根瞟了一眼。“呕!!!!”他又原封不动的吐到了许若叶的被子上。

许若叶双眉紧紧拧在了一起:“你这是干什么?!”……这床快不能要了!

“这是什么???”

“是绿茶,你想多了。”许若叶翻了个白眼,把脏了的被子从米树的身上扯下来丢在地上,转过头她继续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哼!!”米树现在不大敢骂许若叶,但心里还是气她气的要死!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喝许若叶的尿,而且还在偷窥心上人做爱的情况下操墙操到射!双手捂住裤裆,他气恼的大声说:“走开!我不用你管!!”

他的气急败坏的样子实在有点娇羞,许若叶笑着伸出手,在米树的腰上左捏一下右戳一下,米树惊叫着又扭又躲,二人看起来倒像是对吵架的小情侣。许若叶坏坏的挤兑他道:“看都看过多少次了,还羞什么?”

米树不全是因为害羞,大部分原因是怕许若叶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来折磨自己:“你、你休想再碰我!!我受够了!!!”他仰头咆哮道。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看起来是真急了,许若叶的笑渐渐冷在了脸上。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她把托盘上的一个银盒拿起来,扔在米树的腰上:“自己打开看!”

“凶什么凶……”米树声调转小,目光狐疑的在许若叶的脸上游走,他最后低下头打开了银盒——里边是一些治疗擦伤的药物,棉签,以及一卷白纱绷带。

“自己上药?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米树觉得自己有病!看到药的时候竟然小小心动了一下。但马上又回到了警惕模式,看着许若叶,他瞪起了一双圆眼:“你出去,我……我要上药!”

“怎么这么啰嗦?到底行不行,不行我给你上!”许若叶的耐心快没了,她是真的担心他的下体。

许若叶脸色不好看,米树纠结了半分钟,在许若叶突然伸出手的同时他迅速开扒裤子:“不不不!还是我自己来!”

“那就快点!”

牛仔裤躺在床上不好脱,米树费了好大的劲才进行到内裤那一步。在年轻继母的注视下,他难堪的又把自己的肉棒拿出来了。这叫什么事??……他郁闷的不要不要的。

曾经生龙活虎的漂亮东西如今变成了一条肉虫,软趴趴的伏在米树的小肚子上,包皮红彤彤的很是粗糙,无数细密挫伤遍布其上,让整个阴茎都肿了。一向自我怜惜的米树一看就急了。

“你看!你看啊!都是你弄得!”他红着眼圈也不敢碰,只气的一个劲的捶床捣枕:“都怪你非让我操墙,哪有人会去操墙啊!!!”

许若叶本来也心疼,可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揉了揉米树的头,她把他拉近怀里,一手绕过肩膀轻拍他的手臂安慰,一手探出去将擦伤药拿了过来,往阴茎上挤了点。

“疼不疼?忍着点。”说着,她抽出根棉签轻轻的涂抹伤口。

米树的阴茎本是火辣辣的,冰凉的药膏带着薄荷香气,让他身躯一震:“……不疼,你快点弄……”

“嗯。”

许若叶仔仔细细把他的柱身涂了个遍后,软趴趴的肉虫变得有点鼓。“这也能爽?”抬眼看了米树一眼,许若叶抽出根新棉签,挤了一坨药膏上去,往米树的龟头上蹭。

“谁爽了!是你……呃……”米树突然咬住了下唇,因为棉签擦到了他的马眼处。

许若叶佯装无意,又往马眼处挤了点药,将细细的棉签尖对准尿孔轻轻插。

“喂,你……啊……干、什么呢……”米树的阴茎又往上翘了翘,眼看着就要抬头。

“你也太骚了。”许若叶一副不可理解的语气,左手扳起米树的下巴,她目色深重的盯着他的眼道:“操墙还没有操够吗?不是喝了我的尿就萎了?怎么现在被棉签一插,你的鸡巴又痒了?”

“我没有!我没有!啊啊啊……”米树被羞辱的泛了泪,他低头看,见许若叶手上的棉签正在一插一进的往尿孔里顶,有药膏的润滑,米树不觉得太疼,只是又胀又酸,尿口的快感直达脑后。

“怎么?我给你上个药,你也能想成是被操?看着我!”许若叶手上一使劲,转着圈将棉签捅了尿道口。

“啊啊啊!!!”米树真后悔!他尖叫了一声,见自己半勃的阴茎倒插着一根白色棉签,正在随着不断充血的龟头一上一下的抖。

“说,你自己贱不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