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打赏章节.嫖皇帝十四至二十(1万字+)(2 / 2)

作品:《(快穿)吃肉之旅

高成福见他眉间带笑,知道这是趟好差事。可惜他要留在会宁殿伺候萧晔,将方胜用檀木匣子装了,小心翼翼地交给候在门外的一个小黄门:“便宜你小子了,快去送给太后,待会官家若是赏你,可别得意忘形,记住。”他又叮嘱了一遍,“一定要送到太后手里,看着太后打开了,你再回来复命。”

小黄门喜上眉梢地接过匣子,高爷爷既然这么说,看来这趟真是赶上好了。他将匣子护在怀里,一路小跑着到了玉英殿,连额上的汗都没来得及擦。他不敢直视太后,只在余光中看到一双春葱似的玉手打开方胜,接着那手就顿住了。

任谁都没想到,这般精致文雅的雪笺上,只银钩铁画地写着五个字,娘娘,我硬了。

叶萱拿着雪笺的手轻颤着,她又羞又气,想到萧晔若是在自己面前,必然是无赖地搂着她的腰,在她颈间磨来蹭去。这个臭小子,现下该是处理朝政的时候,他竟然……他脑子里竟然在想这种事!

可是她的脸却不自觉地红了,屋里的宫婢内宦都垂着头,没人看到叶萱颊上的红晕,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叫寻香拿来了文房四宝。

好半晌后,太后身边的宫婢将匣子递给小黄门,轻声嘱咐道:“拿回去给官家复命吧。”

小黄门迷迷糊糊地抱着匣子又跑回会宁殿,萧晔打开雪笺,笺纸上似乎还残留着叶萱指尖淡淡的香气,就在他写下的五个大字后面,跟着两个端丽的簪花小楷——下流。

(古代.嫖皇帝十八)

小黄门垂着头,听到官家轻笑了一声。宣笔在笺面上落下沙沙轻响,萧晔一面写,嘴角便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又一张新的雪笺被送到了叶萱手中,萧晔的字写得极好,笔迹遒劲,笔锋锐利,落笔如风,屈铁断金。都说字如其人,他在人前总是一副温和宽仁的模样,偏这一手字写得锋芒毕露。叶萱过去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想来,这小子的心思恐怕多着呢。

他的字向来为人称道,还在做皇子的时候,每岁宫中颁赏,景宗体弱,赐给朝臣的福字就交给几个皇子来写。景宗若是最看重谁,赐给那人的字必然是皇九子写的,朝中也以得赐越王手书为荣。

只是这一笔意度天成的好字偏用来写了如此露骨yinmi的话,虽然萧晔骈四俪六、洋洋洒洒写了一整页,但整段话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求叶萱赏他一条贴身的亵裤,他好借此纾解yuwang,免得那话儿硬硬的挺着难受。

叶萱一看完,立刻就像做贼一样将那张雪笺团了起来。她脸上rela辣的,咬着嘴唇想了想,到底还是将雪笺展开,红着脸又看了一遍。

越看叶萱越是觉得害羞,她脸儿红红,ru儿涨涨,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两腿间一阵瘙痒,竟然因为雪笺上的挑逗之语在一众宫婢的环伺下动了情,腿心一片濡湿。叶萱暗骂自己不争气,萧晔都不在自己眼前,她就有了如此明显的反应,只是一想到男人若是以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呢喃,叶萱更觉得身子发软。

她有心想斥责萧晔两句,白日宣yin,成何体统。指尖握住紫毫,软绵绵的却使不上力。想到自己这敏感的身子正燥热不已,xiao+xue里饥渴难耐,哪里还有脸面指责萧晔,她想了又想,如先前那般在雪笺上写了两个字,命小黄门又给送去了会宁殿。

萧晔以手抚颌,微笑地看着雪笺上大大的“无耻”二字,笔锋微带凌乱,想必落笔之人必然神思不属、心湖起伏。他觉得有必要再加一把火了,当下连写了六张雪笺,命小黄门每隔半刻钟就送一张过去。雪笺里的内容要么是可怜巴巴地装委屈,说自己硬的有多难受云云。要么是用露骨的言辞挑逗叶萱,他还诗兴大发,当场赋诗两首,明为咏荷,实则那诗写的香艳缠绵,看的叶萱脸红耳热,几乎坐立难安。

萧晔深知叶萱的性格,她看似温柔,实则坚韧,偏偏在面对自己这个一手带大的养子时,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只是因着她内里的那份坚韧,有些底线是绝对不容突破的。但萧晔从不为此而气沮,在他十五岁那年,每晚的春梦里都会梦到叶萱时,萧晔便明白,自己这一辈子都放不开叶萱了。他毕生想要实现的最大愿望,就是得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这愿望听起来悖逆又狂妄,他们一个为子,一个为母,因着这一层沉重的枷锁,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在一起。但萧晔想,没关系,即便诸天神佛都不肯护佑他,他只需要靠着自己去得到就够了。叶萱是太后,试问天下间唯一一个能与太后日日相对的男人是谁,那便是皇帝。

除了萧晔,谁都不知道,他在十五岁那年便立下宏愿,自己一定要成为皇帝,届时便可名正言顺地亲近她,再一步一步将她握在手中。他筹谋了七年,完美地打造出了一个与世无争、平庸沉默的皇子形象。萧晔的兄弟们从来不将他看做储位竞争的对手,九郎?提起这个名字,他们只会轻蔑一笑,是个老实人。

这个老实人在景宗驾崩,太子萧晟登基为帝后暗中倒向了皇次子萧曜,他规劝萧曜忍耐筹谋,借萧曜的手挑拨皇五子萧旸和萧晟的关系。就在两人的矛盾达到顶峰时,萧晟登基的第二年,安丰初年,废宫之变爆发。萧晟被刺死在北宫中,萧旸称帝,是为日后的废帝。

萧旸在皇位上待了三年,而萧晔也做了萧曜三年的好弟弟。他忠心耿耿地劝萧曜忍耐再忍耐,不要在时机尚未成熟时贸然**,继而得不偿失。萧曜直到临死之前,都以为萧晔与自己手足情深。若是他再有耐心一点,也不会致使五王之乱,从而将他也送上了黄泉路。

是啊,这世间再没有一个人像萧晔这样有耐心。五王之乱中,萧晔那些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兄长们尽数身殒。而五王之乱为什么会发生?除了萧晔和那些早已去了幽冥的孤魂野鬼,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步步为营、推波助澜,进而将手足们送入了这一场血淋淋的杀伐中。

鲁王和赵王的运气很好,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蠢了,而萧晔的目的即将实现,他也懒怠再去脏自己的手。

站在大明宫前,他的脚下是恭敬跪伏的群臣。但萧晔的目光透过重重纱幕,只看到了珠帘后那道隐隐绰绰的倩影。终于……他要开始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沙沙的脚步声打断了萧晔的回忆,小黄门又一次捧着檀木盒子回到了会宁殿。这半大小子已经来来回回跑了十好几趟,竭力压抑着chuanxi,生怕在天子面前失仪。

萧晔拿过盒子掂了掂,那眉目便舒展了开来,他淡淡道:“天怪热的,高成福,带他下去领赏。”

高成福躬身应喏,又知趣地示意殿内侍立的一众内宦全部退了出去。雕漆大门被轻轻掩上,萧晔打开匣盖,精致的木匣内放着一条轻薄的亵裤,其上绣着两朵海棠花,煞是娇艳可爱。

萧晔拿起那条亵裤深深嗅闻着,见亵裤上还洇着一团湿迹,嘴角的笑容愈发陶醉。“娘娘……阿萱……”安静的殿内,响起了男人急促的低喘声,大手将亵裤包覆在yanju上,快速又凶猛地撸动着,“啊……阿萱……阿萱……”萧晔的声音越来越痴迷,越来越疯狂,他在脑海中勾勒着叶萱音容笑貌,终于,一声低吼之后,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古代.嫖皇帝十九)

大约一个时辰后,会宁殿的小黄门又送来了一只檀木匣子。叶萱下意识地接过那只匣子,随即就像被烫到似的将匣子放在了桌上。匣子里是什么东西,她其实已经猜到了。这般想着,襦裙下光溜溜的下身好像又热了一些,连带着xiao+xue里也吐出了银丝。

挥退左右,她轻轻打开了匣子。果不其然,自己那条绣着海棠花的亵裤正躺在匣子里。亵裤几乎湿透了,一团团白浊的污痕晕染在柔滑的布料上,独属于男人jing+ye的浓烈味道扑面而来。叶萱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气息时,只觉得怪怪的,此时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嘴里好像有些渴了……

亵裤旁又放着一张雪笺,她展开一看,萧晔这会儿倒是没挑逗了她,乖乖地表示自己吃饱了会认真处理朝政,他竟然挺有闲情逸致地品评起叶萱的亵裤——这条绣着海棠花的没有那条绣着锦鲤翔游的好看。

叶萱暗自啐了他一口,不正经!她羞得当即想把亵裤烧掉,到底还是没舍得,将匣子密密地藏了起来。等等,她的动作顿了顿,说起自己的亵裤,叶萱确实有一条绣着锦鲤翔游的。贵为太后,不管是外衫还是里衣,她从来就没有过重样的。那么多亵裤里,叶萱却对那条绣着锦鲤的印象深刻,因为那条亵裤很早以前就不见了。既然不见了,那么她就不可能在这几个月里穿过,可是……萧晔为什么会知道她有这样一条亵裤。

当晚,叶萱便问了萧晔这个问题。

萧晔先是一怔,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叶萱还是瞥见了他眼里露出的一丝紧张。向来不动如山的萧晔竟然微有失态,见萧晔开始顾左右而言它,叶萱定定地看着他,大有他要是不老实回答,自己就这么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萧晔当然可以轻巧地将这个话题带过去,但他不愿让叶萱失望,可是又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忐忑,要是……要是她因此而厌恶自己,那该怎么办。或许是眼下的幸福与甜蜜来的太过梦幻,萧晔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件事患得患失。

叶萱叹了口气,她何等聪明,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萧晔的表现让她愈发心疼。“九郎。”虽然有些羞涩,她还是搂住萧晔的脖子,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那条亵裤……是不是被你偷了?”

萧晔竟然破天荒地脸红了,年少时荒唐又隐秘的旧事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从他初解情事开始,夜夜绮靡的春梦里便只有唯一一个女主角。萧晔白日里做着叶萱眼里乖巧又纯良的九郎,夜深人静之时,他褪下裤子,便一边勾勒着叶萱的样貌,一边发泄着少年人热烈又狂猛的yuwang。

他记得那一天,宫婢们为叶萱收拾箱笼时,不小心弄掉了一片布料。萧晔拾起来一看,胯间当即就蠢蠢欲动起来。那正是叶萱几年前丢失的亵裤,上绣锦鲤翔集,既精巧又可爱。

“不是偷的。”萧晔有些孩子气地闷声道,“是我捡的。”

叶萱好笑地拽了拽他的耳垂:“那之后的呢,都是你捡的?”

捡到那条亵裤之后,萧晔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每晚都用那条亵裤包覆着自己的yanju,口中喃喃念着叶萱的名字,在长久的撸动之后才能餍足睡去。就在日复一日的磨蹭中,那条亵裤破了。萧晔懊恼了好几天,脑子里灵光一现,娘娘必然有好多条亵裤,若是自己偷拿一条……

叶萱一开始没有察觉,等到她发现自己丢了许多条亵裤后,距离萧晔第一次偷她的亵裤,已经过去了两年之久。那之后萧晔年满十七,出宫开府,承香殿里的亵裤小偷终于消失,而叶萱也以为自己是记错了,毕竟这深宫之中,哪有人胆大包天到敢偷太后的亵裤。

眼下,这个色胆满满的家伙就站在自己眼前。叶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心里软软的一片熨帖,又觉得少时的萧晔可爱的紧。萧晔原被她笑得恼羞成怒,忽然勾了勾唇:“娘娘,那些亵裤我都好生收着,你想不想看?”

叶萱脸上一红,想到萧晔曾经用那些亵裤做过什么下流事,她哼道:“我才不想看,况且……我又不是没有。”

“哪里有?”萧晔的大手伸到她的裙底下,摸到了她光溜溜的大腿根部,“这里可什么都没有,不对……”男人压着嗓子,“有一张小嘴儿,正可怜兮兮地吐着口水呢。”

花珠被他夹弄着,叶萱当即软在了萧晔怀里。她轻喘着被萧晔打横抱到床上,迷蒙的眼儿看着萧晔解开玉带,脱下锦袍,挺着那热腾腾的大棒子压在了自己身上。

“说我下流无耻。”萧晔伸指搅弄着叶萱的香舌,“好娘娘,今晚九郎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下流无耻。”

“你这,登徒子……”叶萱shenyin着,jiaochuan声很快就被男人吞入了唇齿间。夜,还很长……

(古代.嫖皇帝二十)

初秋渐至,京中的暑气将将散去,瑶山上避暑的皇帝便要回京了。

天子出行,车驾次第,谓之卤簿。兵卫以甲盾居外为前导,林立的枪戟之后,是执举金瓜宝顶的扈从,捧壶的,持扇的,洒水的……浩浩荡荡百乘之数,从驿道的那头一路逶迤到这头。队伍的正中央是两辆雕金砌玉的辂车,当先那辆驾六马,其后那辆驾四马,正是天子和太后的车驾。

驿道平坦,驾车之人技艺娴熟,因而那辂车并无一丝颠簸。萧晔坐在宽大的车内,身前是一张矮几,几上放着他还未批阅的奏本。笔架、砚台、镇纸……手边的文房用具码放得整整齐齐,他将朱笔伸到一只盛满红色的小碟子里蘸了蘸,那碟子里装的却不是惯用的朱砂,而是一碟馥郁的胭脂。在纸上落下几笔,笔尖便有些干涩了,萧晔却没有将朱笔伸到笔洗里,而是笑道:“娘娘,快赏我些水儿。”

叶萱嘤咛一声,在萧晔灼热的目光中忍着羞意打开双腿。她一丝不挂,chiluo着娇美的身子倚在萧晔身侧的隐囊上。此时,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缓缓打开,便露出了腿心里粉嫩嫩的小花儿。花瓣紧紧闭合着,却有香甜的花液从花缝中淌出来,如同沾满了晨露的香蕊,既可怜又可爱。

任谁也没想到,原本该在自己车驾里的太后会和皇帝在一起,而且还是以这般yinmi香艳的姿态。叶萱小手紧抓着身下的锦褥,看着那支朱笔伸到自己腿间。坚硬的狼毫顶开闭合的贝肉,在xue口处打了个转儿,缓缓伸进了xiao+xue里。

“嗯……唔……”她克制不住地jiaochuan了起来,贝齿紧咬着口中的布料,才让那骚媚入骨的shenyin没能从唇间逸出来。

“好娘娘,你可得小声点,若是让外面的人听到就不好了。”萧晔好整以暇地转动着朱笔,笔尖的毫毛吸饱了yinshui,在huajing中愈发饱胀起来。

他越是这么说,叶萱就越发情动难耐。想到马车外是好几百人的扈从侍卫,自己与他们只隔着一层车壁,正光裸着身子被养子玩弄。“不要……”她小声地哀求着,因为口中塞着的亵裤,那声音含糊不清,却又如泣如诉。

萧晔的呼吸不由又粗重了几分,真是个勾人的小yinwa,他咬牙切齿地想着,胯间的rou+bang正一跳一跳着,恨不得立刻插进叶萱的小saoxue里,不将那xiao+xue捅穿捅烂决不罢休。深吸了一口气,萧晔将朱笔拔了出来。笔尖和xue口间拉出一条yinmi的银丝,花洞里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撩拨得萧晔差点没忍住。

见萧晔似乎要压上来,叶萱jiaochuan吁吁道:“你若是……若是现在进来了,可就算……赌输了。”

萧晔当即顿住,恨恨地看了叶萱一阵子,勉强才将勃发的欲念压下去了一点:“好,这可是你自找的,看看咱们谁熬的过谁。”

叶萱心道,男人的yuwang可比女人要强,她就不信萧晔能忍得过自己。原来这两人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一场赌约。若是萧晔先将rou+bang插进叶萱的花xue里,就算他输了。若是叶萱在萧晔的玩弄下高氵朝了,则算是叶萱输。萧晔输了,三个月不许亲近叶萱。叶萱输了,三个月内,在床上可就要一切听萧晔的了。

叶萱深知萧晔在xingshi上的手段高超,特地提出条件,萧晔在玩弄的时候不能直接接触自己的身体。本以为这样就赢定了,没想到萧晔似笑非笑地拿出一支笔。叶萱当时还迷迷糊糊的,这是要干什么?

很快,她就见识到了那支笔的厉害。若不是萧晔怜惜她,没用上太过激烈的手段,恐怕叶萱早就泻了身子。当然,如斯美景在前,萧晔也忍得难受。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彼此都渴望着对方的身体,偏偏因为一个赌约而强自忍耐。

感觉到冰冷的笔杆又伸进了自己的玉道里,叶萱浑身颤抖着,已然耐不住了。xiao+xue里的媚肉奋力xishun着笔杆,那笔杆细小的紧,哪里能够满足她。叶萱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萧晔胯下,可惜男人的衣衫穿的整整齐齐,只看得到小腹下面顶起高高一块。她不由自主地勾勒起了那根rou+bang的模样,粗硬的棒身,大如鸭蛋的guitou……滚烫的rou-gong狠狠插进她的身体里,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的魂儿给捅飞了。好想要……叶萱的双眼一片迷蒙,好想要大rou+bang……

萧晔勾唇一笑,知道火候快到了。他将笔尖换了个方向,找到huajing里熟悉的那一点,轻柔又快速地搔拨了起来。

“唔!——”叶萱的身子几乎在一瞬间弹跳了起来,在萧晔持续不断的搔拨里,笔尖上坚硬的毫毛次次撩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那毫毛有数百之多,每扫过一回,就是数百次的温柔折磨。终于,她的huaxin里涌出大股大股yinshui,虚飘飘的视线中,叶萱看到萧晔将笔一丢,急迫地将身体覆了上来。

“你输了……”萧晔哑声道,他重重地将rou+bang插了进去……马车外秋景萧瑟,马车内却春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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