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176、把所有热量注入她的身体(2 / 2)

作品:《我的老师美如妖

她立时变了脸色,又麻又痒的感觉充斥了全身,她的嘴大张,眼睛发直,“哦,哦,哦、啊”的喊声不绝,然后开始骂人:“坏梁军,坏弟弟,坏家伙……”

梁军一脸坏笑,看着他,她的眼睛几乎翻了白,一把抓过他的棒棒就吃了起来,这时候,她简直是个荡妇了,这回轮到梁军高声呼叫了,

梁军把她一下抱了起来,让她扶着浴盆,从后面把棒棒塞进了她的身体里,他们的灵与肉再次融合在一起,梁军不停地换着姿势,搅起了水花翻滚,花瓣如雨在身边翻飞。

梁军再次把所有的热量注入她的身体,她回过身来,抱着梁军的脖子,热泪盈眶:“你是魔鬼,太会玩了,任何女人被你玩过,都会一辈子把心栓在你身上。”

或许是太投入的缘故,雅菲很快就困了,梁军把她送回她的房间,给她盖上了一层薄被,就那样沉沉入睡了。

梁军也有些累了,就打算歪在床上歇一下,可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夏云霓回来了,梁军赶紧去给她开门,夏云霓便推着夏云清走了进来,进来之后,夏云霓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看得梁军有点发糁,心虚地说,怎么才回来?

夏云霓撇着嘴道,回来早了,不碍事吗?

梁军就支吾道,碍什么事了?别胡说八道。

夏云霓丝毫不给他留面子,尖刻地说,碍什么事还需要我说破吗?

梁军见她醋意那么盛,就打算赶紧躲开她,就道,好了,我得睡觉了,你也快休息吧。

夏云霓根本就不打算放过他,就道,干什么啊?你看我姐这两天都有味了,快来帮我给她洗洗吧。

梁军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不由得暗暗叫苦,刚才放到浴盆里的那些水忘了放掉了,那些玫瑰花还在那里呢,果然夏云霓看了那盆飘着玫瑰花瓣的水,脸色当场就变了,恶狠狠地瞪视着梁军,胸脯一起一伏,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恶声恶气地道,可真是够了浪漫了。

梁军知道现在解释没有用了,心里想,我还不服了,我还让你个娘们给吓唬住了?我他妈的想干谁,就干谁,你凭什么干涉我?想到这里,他便坦然地抬起脸来,一副你爱咋的就咋的的痞子相。夏云霓浑身哆嗦了半天,想想要是自己跟梁军翻了脸,还真是翻不起,自己现在没有工作,住处也没有,而且身子也被梁军给破了,去找别人,也是残花败柳了,自己现在只有死心塌地跟着他,想办法在这场三角恋中争得主动,让他把自己当成正妻,看他能怎么地?

想到这里,夏云霓擦干了眼泪,恶狠狠地说,你们不是作吗?看看谁能作过谁?来吧,既然她不让你歇着,我也不让你歇着,等一会咱们先给夏云清洗完澡,我再收拾你。

梁军叫苦不迭,自己刚才与姐姐大战了两个回合,没有多少精力了,但是,现在草鸡不了了,说什么也得应战了。只好蹲下来帮助她把夏云清的衣服脱了去,把她放进浴池里,开始往夏云清的身上泼水,那夏云霓也是故意要让他难受,就故意地说,你给她洗洗两个山峰,梁军就只好打了洗浴液在手里,然后就双手抱着夏云清的双峰揉搓,那两个山峰立即变得滑溜异常,没有几下子,那双峰就挺立起来,到了后来,夏云清竟然哼了一声,两个人惊喜地相互对视一眼,夏云霓象是对梁军说,又象是自言自语,快点好起来吧,省得你自己遭罪,我们也跟着遭罪。

梁军在她的双峰上打满了洗浴液,接着夏云霓又逼着他,给她的私密处洗一洗,梁军就在抹一把洗浴液满满地在捂在那个地方,开始上下左右轻揉起来,揉来揉去,夏云霓说话了,你看我俩的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同?

梁军盯着夏云清那个地方看了看,道,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同,夏云霓说,胡说,怎么可能没有什么不同呢?说着就霍然把衣服脱了,露出了那个部位,说,你仔细比较比较。

梁军就瞪大眼睛在两人中间来回梭巡,比较,看着看着就发现了不同,说,你的位置靠前,她的位置靠后。说着,用手在夏云霓的那个上面比量起来,还在那上面揉了揉,夏云霓就受不了了,嘴里哎呀哎呀地叫起来,身子也靠上了梁军,这个情景把梁军也给弄得浑身的热火烧了起来,把他往肩上一抗,就来到了夏云霓的房间,好一番颠鸾倒凤,到后来,最后还是梁军没了本事,哈着腰回自己的房间,一头扎到床上,道,这还得了?也太辛苦了。

第二天早晨,梁军的母亲早早就醒了,她睡不着,听了一夜的莺声燕语,让她脸烧得不行,再加上现在有房子了,也该以女主人的身份做饭了,自己的房子,就是感觉不一样,她早晨绕着别墅转了一圈,这才出去买来吃的,做好了早点,把梁军招呼起来,梁军又把其他两个人招呼起来,两个人看到婆婆,都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脸,悄悄地洗了脸,不声不响地过来吃饭,梁军倒是不在乎,大大咧咧地往桌旁一坐,就等着别人伺候,两个女子都想让婆婆喜欢,也都乖得很,赶紧抢着给他盛饭,拿筷子,看得母亲一阵高兴。

吃了饭,雅菲说,学校快考期末试了,你今天还不去上课?梁军说,也不差今天一天了,今天得搬家,把那些东西都搬过来,现在有家了嘛。他说的话没有人反驳,于是,吃了饭就去搬东西,他把那些东西又从那些包里,塑料袋里倒出来,突然一样东西映入眼帘,他看到那个东西,当场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那感觉仿佛看见人死了又活了一样,他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