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章 我领着萍去给母羊搭羊娃儿(1 / 2)

作品:《二娃和他的女人们:男凸女凹

我领着萍去给母羊搭羊娃儿

知道男**之间那点事儿,是从和萍牵着**里的老母羊去老皮头**“搭羊娃儿”开始。

那天是星期日,我还在xx梦里,爹早早就起来了。我想爹压根就不知星期几,他整天盘算的就是他那几只绵羊,什么时候下羊娃儿,什么时候剪羊**。

“****红了!”

我听到爹在羊圈里对我娘大声吆喝着。

“****”,就是母羊的****xiamian****的****,农村人叫□。****红了,就是母羊想公羊给她“搭羊娃”了,农村人叫日□,城里人叫配种!

别**看了这几只绵羊,我们**买盐买醋,爹买烟买酒,我买笔买书包都指望它哩。我身上穿的**衣,也是娘将剪下的羊**给马路对面医院的党姐给我织的。当然,刚剪下的羊**不能织**衣,娘还得将羊**与黄土和**泥,然后摊在太阳底下晒**,再用柳条**打。娘**打时,**着鼻子,只见尘土像雾扬向空中,羊**在黄土尘雾中舞飞散开再一缕缕飘落到地上,原先油啧啧的羊**这时就变得白****喧腾腾软乎乎的跟棉**一样了。穿着党姐织的**衣,我心里总有一种甜甜的**。要说,党姐还是我真真正正的贵人,没有她我当不了兵。

爹起来给羊圈垫了土,给羊喂了草,便掀起老母羊****的尾巴看了下,嗅了下,然后冲着屋里正在做饭的娘大声叫唤道:“****都红了,该搭羊娃了。”

娘将手里的苞谷面下进锅,**用勺在大铁锅里搅了几圈,然后就**跑着到羊圈。娘和爹一样地掀开老母羊****的尾巴看了下,对着老母羊夸奖道:“你呀,没白养,一年两窝,一次都不**,真是个甜唤人的生畜儿。”

爹对娘说:“还不让强儿快起来,太阳都烧**沟子了,还懒在被窝不起来。”

娘说:“今天歇礼拜,让娃多xx会儿,正是拔个子的时候。”

爹说:“还xx,我这么大跟人学手艺时,哪天不是天不亮就起来,给师娘倒**盆,给师傅泡上茶。强儿,十几岁的娃了还啥事都不会做,全是给你惯坏的。快叫他起来,趁早给羊搭羊娃去。”

“强儿学习可不懒,学校的**都夸强儿,我看你老姚**,没准儿就指望上强儿**大能有个出息哩!”娘说。

我实际上早醒了,一直爬在被窝,这会正想着萍呢。

昨天放学时,萍说要给我看件东西的事。“只能一个人看,不许给别人看,更不能让我哥哥敏和锐看!”萍的说神神秘秘。

到底是啥东西?

萍说到时你就知道了!萍说这话时脸都红了,这让我更期待看她的这个东西。

“你能有啥好东西?还不快拿出来给我看,馋人是咋呢?”我对萍说。

萍说,这两天我瞅空拿给你看。

“你给我看好东西,我就带你去放羊。”我对萍说。萍缠过我好几次了,要我带她去放羊**。

这会儿,听到爹娘一声高一声低的叫唤声,我一轱辘爬出了被窝儿。

爹见我出来,就对我说:“强儿,快将羊拉村北你老皮叔**,给羊搭羊娃。”

娘说:“饭快熟了,让强儿吃完再去吧。”

爹是个急**子,说:“搭完羊娃回来再吃还能饿死人不**。”我一听,忙走出屋,对娘说我不饿。

爹这回笑了,说:“你空着点肚皮,今儿去坐席吃扣碗**。”

娘一听说:“差点给忘了,陈二兄弟结婚,这么大的事咋能忘了不**!你说咱随多钱的礼?一块,还是五**?”

爹说:“你打发叫**子呀?陈二忠是我的兄弟,说什么也得随两块。”

娘说:“要不咱扯个便宜点的条子(陕西人送礼物的一种形式,即是一块布),多阔气!”

爹说:“**!”

娘说:“我这就去合作社买!”

萍,省城来的学生,萍的妈是公社医院的大夫,萍的爸我没见过,听说是个大官,被下放劳动改造的。萍、萍的妈、萍的哥锐和敏,一起来到我们这里。萍一来,就和我坐在一个桌子上,原先与我坐一起的芹和秋芒坐了。

萍让我知道了城里人与农村人有啥不一样,确切地说是城里**娃跟农村**娃有啥不一样。农村**娃芹,眼睛是直的,一般不看你,就是看你,也是慌里慌张瞅一眼。芹每回偷偷送我白面馍吃就是这样的。她指指书包,书包口已**出了白面馍馍,**是不取,她就将书包从书桌下推近我,像娘说的,可能我正在**身体,肚子总饿,一看到芹书包里的白馍,我就会拿出,瞅没人注意时往**塞。自从萍来了和我坐一起芹就不再送我馍吃了,有时还估意当我面自己吃白馍,不是吃,是**地咬白馍,边咬边用眼瞪我。我知道,芹是在馋我。

萍与芹不一样,她是城里的**娃,她的眼睛一闪一闪,当你偷偷去看她时,她的眼睛的会突然看你一下,这一看像火苗一样烧断了你的刚刚投过去的目光,又像是把爪子,一下子抓住了你的目光。每次这样,我都像错拿了人**东西被人发现一样,脸胀红胀红的,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看萍,有时甚至**被她火苗烧到自己的目光,被她的爪子抓住我偷看的目光。只是萍不给我白馍吃。要是萍既能用火苗一样的目光烧我,又能像芹给我白镆,那就更撩不过了。我娘说过,天下的好事不能让人个人占全,社会不是你娘,啥事都惯着你!我想,吃不上白馍就不吃,差那一口也不会饿死。

爹将羊缰绳递我手中的同时我塞了五**钱,说这是搭羊娃的钱,快点去慢些回,**心点,不能让搭上的羊娃掉下来的,不然这五**钱白**了!

爹说话的的声音都压低了,像是声音大了会将搭上的羊给震到地上。我也低声对爹**了声。

我牵着羊走出来时,没有去路北,而是到马路对面的医院,对着**井边柳树下的萍**的窗口,将手指什到**压住**,**打了个胡哨。一会儿,萍就跑了出来。我就**萍跑步时的样子,像个兔子,脚步点着地就往上窜,**裙子一开一合,像**雨伞张开又合上,最好看的是萍头上系在羊角角上的红玻璃球,一闪闪地像一堆黑柴禾上的火苗儿。萍跑到我身边,给我一块冰糠点心,说这是一个生孩子的**人送给她妈妈的,萍的妈是接生的医生。萍要她妈妈多分一份给我的。萍有两个哥哥一个叫敏一个叫锐,我知道这回冰糖点心又是被萍的妈妈分了四份,一份给萍,一份给我,一份给锐,一份给敏。

萍从我手里牵过羊,我接过冰糖点心,往**塞。

“甜吗?”萍扑闪着眼睛问。

“甜,真甜!”我说。

我感**地点点头。突然,我**吃到一块大的冰糖,我不敢嚼了,吐到了手里。

“咋了?吃着石头啦?”萍瞪大眼睛。

“不想一口吃完!”我说。

萍笑了,说下次**里再有人送点心,还给我分着吃!听到这,我才将手心心的冰糖块放到**,“嘎嘣嘎嘣”地嚼着吃了。顿的,甜**溢满了嘴,淹没了嗓子眼,渗透到了心底。我**整个人都变**了糖了。

“**心把牙嘣掉了!”萍一定是被我嚼冰糖的声音感动了,她一旁笑着说。

“你说要给我看的东西哪?”我吃着吃着就想起了萍昨天说的话,便问。

萍说:“没能拿出来。”

“咋啦?”

萍说:“我妈一直在书架子边!”

“你到底给我看的是啥东西?”我急切的问。

萍脸红了:“是一本书。”

“书?啥书?”

萍说:“你**问,我拿出来给你看就知道了!”

萍盯了下我手里攥着的钱,我告诉她,这钱是送老皮头叔的“搭羊娃”钱。

“啥是搭羊娃?”萍好奇的问。

“看你城里人,啥都不知道,告诉你搭羊娃,就是羊公子给母羊搭,然后母羊才能生**羊娃儿。”我说。

萍一听,脸悄悄地泛红了。

我们边走,母羊时不时地还啃点路边的草。我用鞭子要打母羊,萍说别打,让它吃饱才好给公羊搭羊娃。就这样,羊一路边啃着地上的草,边向老皮头叔**走去。

来到皮老头**远远地闻到了**呛人的羊公子的味道,这气味让人喘不上气。走到院子,一个**着****的卷抵角的**实的高头公羊正撕着地下的苞谷杆香香地嚼着,我忽而感到公羊嚼苞谷杆和我吃冰糖点心一样甜美。

“老皮头叔!”对着老皮头****我叫了声,一会儿老皮头一拐一拐就出来了。

“我爸让你给我**的母羊搭羊娃哩!”我将母羊往前撵了撵,冲着老皮头叔说。

老皮头一听,笑了:“你**日的娃书咋念了?连个囫囵个话都不会说。不该省的字千万省不得,是羊老公子给你的母羊搭羊娃的,哪是你老皮头叔!”

我脸一下子红了,萍一边偷偷在笑。我连忙将手里的攥着的钱递给老皮头。这老皮头叔平时到公社食堂做饭,又在**养了这只羊公子,专**给母羊“搭羊娃”挣钱。每搭一次,五**钱。

接过钱,老皮头将钱抻平了一下,然后走到我的母羊后面,一把掀开****的羊尾巴看了看,说:“****都红了,**!”

我看到羊的****是红红的。萍跟在我后面,也盯着看!那头公羊像是也看到了母羊的红****,挣着劲往母羊身边挤,脖子上的缰绳都绷得紧紧的。老皮头一边解下羊公子的缰绳,一边冲着羊公子训斥道:“你妈那个□,猴急啥,有你日的□!”

公羊走近母羊,用嘴拱着母羊的尾巴,闻了又闻,然后双脚向母羊后身搭了下,老皮头以为接下来公羊会搭上母羊了,谁料这会母羊往前走了步,这个动作可能让公羊在这么多人面前没了面子,它一下子时收回了**,围着母羊转起圈子来。

“咋了?”老皮头一边冲着公羊问,一边走到母羊头前,张开**jia住母羊头,身上什向母羊后面,掀开母羊的尾巴,**出母羊****大大的白****。

“快,妈的,快上呀!”老皮头冲着公羊喊叫着,公羊听到喊声又去闻母羊的****,这下皮老头火了,他骂道:“你个老王,让你□□你都不日,瓜子呀!”

萍紧张地拉了下我的衣服,声音**得很蚊子叫一般地问:“他**公羊姓王?”我点点头,回过神来又摇摇头,说我也不知。

这时,老皮头**的邻居老王开**出来,看到老皮头这个场景说:“老皮头,你个老不死的,你不看看你的老公羊啥岁数了,还让它日**?你想累死它呀!”

老皮头说:“啥岁数?它比你还**好几十岁呢!”

“老皮头,你光棍一条,没有那一亩三分地,**球打的跨骨响,我看还是你替你的羊将这个买卖**了,反正你的那**伙闲着也是闲着!”

老皮头一听说:“我的吊可不敢随便用,要不隔壁王嫂子会生气的!”

这时,那只公羊一下子爬上了母羊身上。

老王说:“你个拉皮条的,看,都上去了,你还不快用劲日呀!”

老皮头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中,公羊身底下一条红红木杆一样的东西xx母羊身体里,公羊的身子躬**了个弓,像是要将自己全部力量都给母羊。母羊叫唤了一声,这时公羊突然像是被烫了一下,嘣地跳了下来,我看到公羊的**杆顶尖上一**沧人的浓**喷了出来。

我、萍惊呆了,木桩样站着。萍悄悄对我说:“羞死人了,我再**看搭羊娃了!”

老王头与老皮头还在逗嘴,老王头说:“老皮,你又做了回好事。”

老皮头这回没搭茬,回到屋里抓出了一大把黄灿灿的苞谷粒,什到老羊公子嘴边,老羊公子喘着**气望了眼主人,感恩地埋头吃了起来。

老皮头掏出钱,又将钱缕了缕,然后用钱向他的老公羊头**地拍了下,说:“看看,你挣的**汗钱。”老羊似乎点点头,像是有些害羞地低头啃着地上的苞谷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