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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怜卿甘为身下奴

云飞心中大叫不妙,原本只是想在这山野地方耍一下这帮土佬,谁知竟杀出这麽一个程咬金,只能硬辩道:“这位小姐,请问身上可带著五千两银子?”

古钰望也不望她,甩出身上所佩的一枚红色宝石,这宝石极是精美,流动的光华如水波般动人,一看便知是绝世宝物,说值五千两银子还是少的。

古钰冷冷的说:“验过价值没问题的话,人我就带走了。”说著上前拉起韩冰的手就进了云飞所在房间旁边的另一间上房,周围的人发出一阵起哄声。

云飞望著他俩的背影,心中有如打翻五味瓶般,看韩冰毫不挣扎的样子,也不知是否与她曾有私情,心中气恼,自房中去也。

那边厢古钰拉著韩冰入得房中,却相对无言,古钰缓缓的将韩冰的上衣揭开,他上身的鞭伤与胸前两点被金环穿刺的红珠全都毫无保留的展示在她眼前。

韩冰尴尬的要合拢衣襟,古钰的眼圈却忽的红了,她伸出手温柔的抚著他身上的新旧伤痕,低声说:“她这样待你,你还要待在她身边麽?”

韩冰无语,他无法为自己解释,古钰的头垂得更低了:“看著你这样,我……的心好痛,你……可知道……我……对你……”

韩冰截住她的话:“钰,我只能说对不起。”古钰猛的仰起头来,溢满泪水的双眼迎著韩冰:“不!我们自小相亲相爱,你怎麽会被那个魔女迷住?她待你有我好吗?”

韩冰摇了摇头,望著她的眼睛:“对不起,钰,我不值得你爱,你总会遇上一个清白的男子真心待你的。”

古钰一把抱住他,痛哭著:“除了你我谁都不要,韩冰,我从小就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麽?”

韩冰被她抱在怀中,心中又惊又怕,连忙伸手推开她:“不,不要这样,钰,我一直只当你是小妹妹啊!”

古钰被他推开几步,一咬牙,伸手脱下自己的衣裳,她雪白如玉的处子身体就这样含苞待放的立在韩冰面前。

韩冰忙闭上双眼,“钰!你这是干什麽?”古钰再投入他的怀中,她未经人事的身子伏在他的胸前怯怯的颤抖著。

他大惊,想推开她,手却又不敢碰到她温软的身子,只拼命摇著头说:“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古钰的泪水如线般落下:“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我只是奢望著,哪怕只做你一天的爱人,我此生也再无悔了,韩冰,我求求你。”

她冰冷娇小的唇吻向韩冰那粉红优美的唇,韩冰身子一震,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著她,她的眼中满是泪水,写满绝望和无助。

韩冰的心中也禁不住隐隐的痛,这样纯洁而痴情的女子,只求他施舍哪怕是一丁点的感情,可是他──真的做不到啊。

他仍是坚持的摇著头:“钰……”她又用唇封住他的,眼底尽是哀求和乞盼,她可怜到让他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她缓缓的吻向他细长的颈,他精美的锁骨,他质感的胸,他平坦的小腹,他柔软微卷的花丛……

他象被催眠似的不知所措的看著她低下头,再低下……

直到她碰触到他那美丽笔直的纤长,她的唇碰到那属於云飞的金环,他才如梦初醒般的连退几大步,他拉上自己敞开的衣襟。

他坚决的说:“钰,这是不可能的,我今生今世都是慕蓉云飞的人,你对我的情意,只好来生再报,对不起。”

古钰整个身子瘫软在地上,哭得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动人,她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哪怕是他的一天,也不属於她,她要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因为今生,她将不再知道爱情两个字是何意义。

韩冰将她的衣服轻轻为她披上,真挚的说:“你不要再为我伤心了,所有的缘份,就是上天注定的,你一定会拥有属於自己的爱情的。”

古钰没有说话,只抬起泪眼凄然的望著他,她已经决定,将今天的他留在自己的眼中和心中,从今住後,她的生命里,将是无泪也无歌的。

她哭了很久很久,似乎要将自己一生的泪流干,韩冰只默默的坐在她的身边,他知道自己伤透了她的心,可是他的一颗心,又将流落在何方?

他们就这样默默的想著各自的心事,直到天光几乎发白,她才抹去自己的泪水,坚强而诚挚的看著他:“冰,我希望她能好好珍惜你,也祝福你能过得幸福,我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了。”

韩冰的眼中满是感激与歉意:“钰,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好,有一天你会明白,只要是在自己所爱的人身边,便是受再多的苦,也是幸福的。”古钰苦笑一下,心中已知道,自己所有的幸福已被自己埋葬在永不见天日的心底了。

她拉著他的手,依依不舍的将他送出房门,却赫然见到,云飞竟然早已倚在对面的墙上,她的眼中满是血丝,一身都是酒味。

看著韩冰和古钰手牵著手情意绵绵的出房来,心中就如酸楚得如同掉进醋缸子里般,恨不得杀了这对狗男女,韩冰看见云飞,忙放开与古钰相牵的手,迎向云飞。

云飞却只恨得眼圈都红了,她举起手出尽全力刮向韩冰的脸,打得韩冰整个身子飞出好远,左边脸也肿得老高。

古钰忙冲过去扶他起身,愤怒的朝她大吼:“你只会动不动就打人,根本不问清红皂白吗?”云飞气得满脸通红,一把将韩冰从她手中抢过来,反手又是一掌狠狠的刮下。

韩冰又被打倒在地上,右脸也马上红肿得印上指痕,她只对著古钰说:“他是我的人,我爱怎麽对他就怎麽对他,与外人无尤!”

古钰气结:“你这个恶女人,只会强取豪夺,你根本不懂得什麽是爱情,枉你身边这许多优秀的男子,都给你这魔头糟蹋了!”

云飞气极,一手撕开韩冰的衣服,吼道:“我就是喜欢糟蹋他们,管你什麽事,有本事你自己去找些来糟蹋啊,别尽看著别人的发馋啊!”

古钰气得口不择言:“你以为你得到了什麽,你得到他们的人,也得不到他们的心!他们被你折磨得那样苦,你以为他们会快乐吗?你以为他们还会爱你吗?你看看他们,看看他们都被你整成什麽样了!象他们这样完美的男子,本来就是该被人疼被人爱的,你不但不怜爱他们,还要霸占他们的身子加以残虐,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是变态,不配拥有爱情!”

云飞身子一震,回头看看委顿在地上的韩冰,他的脸上满是自己的指印,憔悴而不堪的躺在地上,眼神中说不出是害怕还是畏缩,曦夜也早被惊醒,在房门口愣愣的站著不敢上前相劝,眼中也满是恐惧。

她的心忽然一紧,她真的让他们这麽痛苦吗?她真的得到了他们的心吗?她真的不懂什麽是爱吗?

她不发一言,拉起韩冰和曦夜回房,将振振有词的古钰关在门外,韩冰想古钰肯定是大大激怒了云飞,自己这次看来又是肯定逃不出她的惩罚的,赶忙跪在她脚边。

云飞看著韩冰楚楚可怜的跪下,心中又是一痛,他对我难道只有畏和惧吗?自从顺从了她,他又何曾还是当年那个冷傲清丽的他了?

她摇了摇头,举起桌上的空酒杯,曦夜赶忙拿起酒壶为她添酒,她又想,向他们这般出色的男子,居然为我一个女子的奴仆,他们又怎麽会甘心爱我?

她翻来覆去,心中只是想那古钰的话,她这一生从来颐气指使,自己长得绝美,武功又是极高,自小父亲宠爱,师尊宝贝,身边的人从来没有敢逆她的意的,就算後来遇见这几个美貌的少年,也都是视她如圣明,从没有人教她普通人的感情。

今日居然被一个情敌骂得狗血淋头,但想来想去倒也似乎句句在理,那麽我这麽对待自己喜欢的人真的不对吗?我应该如世上其他女子一般宝爱自己的男人,否则得到的就不是真正的爱情吗?我真是只得到他们的人,得不到他们的心吗?

连自己最最心爱的韩冰居然也受不了自己,有了其他的爱人?云飞怔怔的想著,酒却喝了一杯又一杯,她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痛,脑中一片混乱,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她想好好的静一下,想清楚这其中的关系。

她脚步浮浮的推开房门,到楼下牵了马就狂奔出去,等曦夜和韩冰追出来时她早已去得远了。

她纵马狂奔著,不管跑向哪个方向,她只想走得越远越好,离开这个让她不快的地方,不再想所有的感情是关系,只要,让她宁静!走得远远的,忘记这些该忘记的烦恼!也许,她就能想清楚,自己,到底要如何对待他们!

云飞策马狂奔,一直跑到天都黑了,她才想起该找个休息的地方,可是周围黑漆漆一片,很远的地方似乎有一点灯光,她只有策马向那里走去。

到了亮著小灯的屋子附近,她的马蹄声早就惊动了屋中人,居然是几个当地逞凶的小混混,见她夜晚单身一个女子,居然想沾她便宜。

她只觉好笑,几个剑花舞下,他们就横在当场,云飞想自己独身在外,女子身份自然不方便,於是找了套略干净的男人衫裤换上,头发也绑做男子的样式。

这身打扮落泊而粗鄙,自然不会再引人注意,一天没吃东西她也有些饿了,於是下厨胡乱煮些饭菜,却仍是心神不宁,连饭煮得糊了也不知道。

正在手忙脚乱一通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她想必然是那班歹人的同夥,执剑在手准备一剑刺死便是。

一个身影刚晃到厨房门口,云飞便毫不留情的剑直指那人咽喉要害,只见那人却不慌不忙,身子一矮向前一个滚翻避过剑锋。

云飞斜地里横刺他下盘,那人嘴中大叫著:“唉哟,只是来讨口饭吃,不用要我的命吧!”一边伸手装作无意的样子疾点云飞腕边穴道。

云飞想不到居然还有人能在自己的剑下做出反击,一手掉转剑锋,舞个剑花向著自己身体划个圈子反手指住那人脖颈,纵是那人反应极快也未曾见过如此怪招,三招之内就被制住了。

那人嘴中只是大叫:“好汉饶命啊,不要杀我,若是劫财我身上还有三枚铜钱啊,你全都拿去吧!”

云飞心中大是好笑,想不到自己居然还变成了劫财的小贼,看此人武功不是妖邪一路,应该不是那帮匪人,那剑指在他喉上便没有刺下去。

那人笑将起来:“英雄你不舍得杀我,莫不是看中我长得帅气吧,劫财没关系,千万不要劫色哦。”

云飞被他说得哭笑不得,真的将灯光移近仔细一看,他长得倒是真的不错,眼睛长而黑亮,此时笑起来更是弯弯的迷人得很,鼻子挺直,一张嘴笑嘻嘻的,皮肤微黑,头发随意的扎起,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但却很干净。

他的五官并不是很完美,但组合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他的年纪不好说,大约也是二十左右的样子,一副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样子。

云飞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男子,这时看见心中好奇,只打量个不停,那男子又笑起来:“你不是真的看上我了吧,同性相斥啊,我可没有这种爱好哦。”

他只要一笑起来,就好象满室的灯光都失去了光彩,只有他在闪闪发光。

云飞还犹豫著该如何处置他,他突然一手拨开剑,站起身来揭开锅盖,看看锅中半糊的饭,叹了口气说:“虽然糊了一半,也只能凑合著吃了,我去弄点菜回来下饭。”

说著就转身出门去,云飞愣在原地看著他走出去,还没弄清楚状况,不大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中提著一只山**,只见他熟练的杀**剥皮,抹上盐巴,生起火就将**插在一根竹枝上烤将起来。

不出半个时辰,那**被烤得喷香,让云飞都忍不住吞口水,那人一手将**撕成两半,递了一半给云飞,自去添了两碗饭来,吃得好不痛快。

云飞也吃起来,他烤**的本领倒不是一般的好,这**本就自有一股山野的香气,只加些盐便吃得到那种独特的香味,再加上他烤得恰好,皮脆肉嫩,一口咬下去那甜美的肉汁溢得满口皆香,**油送白饭实是美味无比。

他两人也不搭话,你一碗我一碗将那半锅焦饭都抢个干净,那人吃完一抹嘴将**骨收拾好,便说:“你吃了我的**,就不许杀我了,今晚我便在这里睡个好觉,你可千万别骚扰我哦。”

云飞也不理他,自去寻了间干净床铺随便窝一晚,第二日一早,云飞偷偷的起身,想独自上路,谁知刚牵了马出门,那人便追了上来:“哎,别丢下我啊,带我一程吧。”

云飞不理他,他便自顾自的先上了马,云飞拨出剑刚只一晃,他便唉呀的大叫一声重重的跌下马来。

云飞倒吓了一大跳,上前想看个明白他又哇的大叫一声跳起来抱住云飞,云飞怕他发现自己的女儿身,忙一手推开他,斥道:“你干什麽!”

那人倒开心起来:“唉呀,我差点以为你是个哑巴呢,从昨天到现在你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我叫萧羽,你叫什麽名字?”

云飞心中暗笑,这个人真搞笑,起个名字都叫笑语,难道一天到晚笑嘻嘻,嘴中便开玩笑道:“你叫小雨啊,我叫乌云。”

那萧羽倒也不以为忤,又笑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说云兄弟,你长得还真是美啊,我本来以为世上再没有比我更帅的人了,却原来还有你这样的一号人物,若你是女子的话,必是天下第一美女了,可惜啊可惜。”

云飞给他引得噗哧一笑,心想此人实是有趣,若是与此人同行江湖,倒也可以快活忘忧,那边萧羽也说:“若是与你一同行走江湖,倒也是件乐事,不知云兄弟意下如何?”

云飞心中更是好笑,萧羽又说:“不知云兄弟想去何处呢?”云飞心下一片茫然,此时人海茫茫,真不知想去何处,便说:“我无来处,亦无去处,漂流四方,无根立足。”

萧羽听了大喜:“那太好了,我也是四处流浪,我们便同行如何?”云飞无允无不允,二人便一同上路。

既是并无目的,二人便商定先去太湖泛舟,赏吃湖鲜虾蟹,到得市集便买多一匹马,一路上行走多了个有趣的旅伴,倒也是乐趣无穷。

这天快日落的时候,来到山谷一处幽静的小溪处,萧羽忽然一阵惊喜的呼叫便朝水中奔去,一边跑还一边脱去身上的衣物,云飞忙别过脸去。

萧羽捞起溪中的水向云飞泼去,笑著叫:“你还不下水?身上不难受麽?”云飞稍有些尴尬,只推说:“我先去生火,你先洗罢。”便转身去收拾干树枝用火折子点著,默默的坐在火堆旁。

不一会儿,萧羽回来了,身上湿淋淋的只穿了长裤,衣服却晾在旁边的树枝上,云飞看他一眼,火光的映射下愈显得他健康而阳刚。

云飞站起身说:“我去洗了,你千万别过来!”萧羽仰头笑著说:“是不是我过来你便杀了我啊?我偏过来!”云飞冷笑:“你敢的话就过来试试。”萧羽吐了吐舌头不再逗她。

云飞在溪边脱去衣服,缓缓下到冰冷的水中,让她的头脑越发清醒,她不禁又想起韩冰,想起曦夜,他们怎麽样了,是在想念她,还是在庆幸她的离开?

她摇摇头将头埋入水中,想忘记一切,突听到萧羽大叫一声:“我来也!”吓得她忙捉一小石子在手,准备他一探头便掷中他昏穴。

谁知他只是虚张声势,人早往反方向跑得影都没有,心中不觉好笑,她起水穿起衣物,一边抹著头发上滴下的水珠一边向火堆走去。

萧羽早已准备好吃的,采来一些新鲜的菇类煮汤,又捉到一只野兔煨在火堆中,这时折开包在兔上的湿泥,只闻得一股甜香,引得云飞食指大动。

萧羽笑咪咪的递过一碗汤,在冰冷的溪水中泡了这麽久喝碗热汤甚是舒服,萧羽望著她柔美的长发披在肩头,完美的脸孔是那麽恬静,心中不禁一动。

等她喝完又递上半只兔子,怜爱的看著她吃得开心,两人用完晚餐,便懒懒的躺在火堆旁,云飞忽然开口:“其实我是……”

萧羽侧著头望著她,她又继续说:“我是女儿身。”萧羽笑得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我便说嘛,世上怎麽会有这般好看的男人,不然我这麽英俊的还怎麽出来混啊。”

云飞笑笑,心想世上倒真还是有这般漂亮的少年的,想到韩冰,心中不禁又是一痛,她正色道:“我警告你……”

萧羽打断她的话头:“你是要告诉我,叫我千万莫要喜欢你,你已有心上人了,从此我们便仍是以兄弟相称,是不是?”

云飞又是一愣,萧羽笑著用手抱著头躺下,嘴边叼著一根野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回过头望著她:“其实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话,我警告你可别打我的主意哦!象我这般风流潇酒,流迹天涯的人,哪里找不到芳草啊,你可千万别缠上我,我还嫌烦呢!”

云飞又给他逗得笑起来,就说:“那就一言为定,我们今後还是兄弟相称。”

二人行走江湖虽然乐趣无穷,但云飞却总会突然便郁郁寡欢,萧羽看在眼中,却也不点破她,只由得她自己静静的治伤。

这天二人经过一座古寺,云飞与寺中长老深谈後,口中便喃喃念著佛谒:“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於爱者,无忧亦无怖……。”

转身离开寺庙,疾步向湖边的小舟走去,萧羽也忙快步跟上她的脚步上了小船,船在太湖上晃晃悠悠的荡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泛著金光。

船家在船尾撑著船,他们两人便默默无言的对饮清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星光铺满乌黑的天空,云飞终於打破沈默说:“小雨,你知道什麽是爱麽?”

萧羽想了想:“爱就是你很疼爱一个人,很喜欢一个人,想要宝爱他,珍惜他,呵护他吧。”云飞冷笑一下:“果然你也认为这才是爱。”

“那你认为呢?”“有没有一种爱是你很想折磨他,蹂躏他,虐待他,让他跪在自己身下求饶哀号呢?”萧羽心中一窒:“这……”

“有没有一种爱是女人作主,她鞭打他,火烙他,惩罚他,让男人卑贱的服从她呢?”云飞逼视著萧羽。

萧羽被她清澈的眼神直视著,心神一阵慌乱,却突然之间灵光一闪:“我知道了,你就是慕蓉云飞!”“为什麽?”

“如果你不是慕蓉云飞,世界上哪里再找得出第二个象你这样的人,江湖中人都知道,慕蓉庄主的相貌是清丽不俗,武功出凡脱俗,行为更是惊世骇俗。”

云飞被他逗得笑起来,萧羽继续说:“谁知今日一见,大大不然。”“嗯?”云飞好奇的挑起了眉头。

“你的相貌又怎麽能只用清丽来形容,根本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人间哪有这般绝世的美貌;行为也不见得怎样吓人啊,象我这样的美男子,与你同行多日,居然未受点滴侵犯,可见江湖传闻大大不实啊。”

云飞的眼神又黯淡下来:“我这次出来,就是决定再不折磨男子了。”“这是为什麽?”

“如果这不算是爱,那是我玷污了他们,如果这算是爱,那我又怎能同时心中有这许多人?我不想再伤害他们了。”

萧羽想了想:“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想,这世上总有些人是值得共同拥有的,谁叫你这般出众,正如九五之尊的皇帝,不也同时拥有许多爱吗?至於残虐,到底能否得到真爱,其实你心中也应该早有定论,如果还不肯定,大可以做个试验啊?”

云飞忽然觉得他说的话也是句句在理,心中一宽,忙问:“有什麽办法?”“你可以找个完全没试过虐待的滋味,又对你毫不动心的人来试一下,让他尝尝虐恋的味道,如果连他都情陷其中,那就证明虐真的会带来真爱罗。”

云飞轻咬著唇,笑嘻嘻的望著萧羽不出声,萧羽吓到:“你可千万别考虑我,我可是喜欢做主动的男人哦,而且我很怕痛的,而且我们是兄弟嘛,不可以乱伦哦!”

云飞明是故意逗弄他:“哎,就是这样才有征服感嘛,这不是和你说的正相符嘛,既不喜欢我,也不喜欢虐,舍你其谁?”

说著,将身体靠近萧羽的身子,一手捧著他的脸,将唇慢慢的贴近他的,手则慢慢的沿著他的颈向下抚摸,从他的领口向他的胸口摸去。

萧羽完全是被吓得愣住了,当云飞的手触到他胸前那柔软的突起时,他紧张得浑身都僵住了。

云飞大笑著放开他,退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杯一饮而尽:“你放心吧,以你的姿色和身段,既不柔美又不娇弱,又怎麽引得起我的色心,你省省吧。”

萧羽尴尬的拉紧自己的领口,自嘲的笑笑,也忙拿起一杯酒喝下,但颤抖得滴出几滴酒在手边也不自觉,也许还有一丝的失落在他的眼中掠过。

云飞与他相遇以来一直在口舌上处於下风,这时心里的郁闷听了他的劝说,舒解了少许,马上便占了上风。

正在此时,船身突然重重的一震,两人向船头望去,那船工居然早已不见,水从船身下不断大量涌出,想是中了埋伏。

不及多想,船已快没入水中,云飞心中一转念,处心积虑要与自己作对的人想必只有一个,她向萧羽打个眼色,便装作不做游水的样子在水中惊慌扑动,还故意喝下几大口湖水。

两人这一落水便有十几个人静无声息的游过来,趁二人在水中挣扎,四人一组捉牢他们的四肢,反扭到身後用牛筋绳紧紧的缚住,绑得结结实实的就被拖上一条小船。

有人将核桃塞入他们嘴中让他们发不得声,再用麻袋从头到脚套牢,船不知行了多久,他们又被运了马车,足足走了几个时辰,才又被从马车上卸下。

却又有人将他们抬行向上,估计是到了什麽山中,来到一处人声鼎沸之地,他们被扔在地上,从麻袋中取出,嘴中的核桃也被拿出。

云飞睁开双眼,果不出她所料,堂上正中坐著的,不是那奸贼侯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