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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怜卿甘为身下奴

曦夜猛的睁开双眼,迷惑的看著韩冰,韩冰笑笑继续说:“本来我应该很讨厌你,可当我看见你,我却发现我没有办法恨你,你的不屈,你的傲气,你的冷漠,都是那麽独特和迷人,也是她的致命伤,她没有让你死,就证明她的心中有你。”

曦夜还是静静的望著韩冰,不发一言,“我会帮你,让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感情,让你再次回到她的怀中。”

曦夜嘶哑的声音挤出几个字:“你……为什麽?”

韩冰又笑笑,“随你想,你可以当我是朋友,也可以当我是骗你,也可以当我是不忍见她心中为了你挣扎和痛苦,反正我要成全你们!”

说完韩冰扬长而去,留下心潮起伏的曦夜,回到云飞怀中的梦想让他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著。

很快,他已经可以勉强下床了,曦夜试了下,筋骨都差不多长好了,武功也已恢复了七八成,估计再过两个月就能已以前差不多了。

韩冰给他服下软筋散,命他贴身服待,他肩胛和虎口的伤已经愈合,锁骨和脚踝的链子却都还拴著,限制著他的行动,稍为动作大些,鲜血就又迸出伤口,让他无法脱离这刺骨的痛疼。

韩冰与云飞每每依偎在榻上亲昵的调笑,曦夜却只能跪在他们的脚边随时听候使唤。

有时答应的速度稍慢,韩冰就拿起烧得通红的铁条直烙向曦夜那满布伤痕的胸口或是细嫩的大腿内侧,曦夜只是一声不吭的忍受,烙焦的皮肉发出吱吱的可怕声音。

如果曦夜的打扫工作没能按时完成,韩冰是肯定不给他吃饭的,还要狠狠的挥鞭打在曦夜本已伤痕累累的脊背上。

曦夜跪趴著双手撑地,每挨一下鞭打,背上就又多出一道血痕,他从不躲避,只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常常是几十鞭打完,他已支持不住昏倒在地上,又被冷水泼醒过来,挣扎著爬起来继续干活。

又或是走路的时候,曦夜没跟得上韩冰的脚步,韩冰一生气就用手扯紧他锁骨上的链子,骨肉相连的撕裂让曦夜的胸前鲜血淋漓。

云飞只是默默的看著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怜惜,这比鞭打更让曦夜痛彻心扉。

韩冰也暗暗心急,只得再想他法。

这天,韩冰不知为什麽大发著脾气,倒转过掸子的木柄向曦夜狠狠的打了下去,目标是曦夜的背脊。

木棍撕破空气的凌洌声音後,是落在人体上的一声闷响和强抑的低吟,木棍落下的地方肿了起来。再一棍落在相同的地方,肿起的伤口破裂开来。不一会儿背部的衣衫便被染成了红色,卡嚓一声,木柄竟被打断了。

韩冰冷哼一声,扔下手中掸子,向屋外走去,曦夜才双腿一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云飞倚在几旁,看著虚弱的曦夜,心知韩冰必定还有更加残酷的惩罚。

果然韩冰冷著脸回来,手中,却是一段刚刚折断的树干,约莫拳头粗细一尺多长的树干上布满了凹凸不平的树节,表面坚硬而粗糙,用手折断的两端更是参差不齐的尖锐。

刹那间曦夜的脸色一片苍白,虽然早有承受痛苦的心理准备,看到这样的物体又有谁能安然自若呢?但很快那惯有的冷漠神色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曦夜被压倒在作画用的桌案上,受伤的背部粹然受到挤压的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奴仆们按住他的手脚,韩冰冷冷的说:“伪装成我的样子以获得云飞的宠爱?你凭什麽?我要毁了你,看你拿什麽再勾引人!”

是为了我?韩冰折磨他,只是因为我对他的特别吗?我对他,真的,是不一样的吗?云飞的心颤抖著,看著那尖锐的顶端被推了进去,断裂恐怖的木刺扎入他柔嫩的体内,“啊──”曦夜又想起那次痛彻心肺的疼痛,恐惧得无以复加,拼尽全力的挣扎著。

“韩冰……”云飞忍不住出声,语气中的担忧更加挑拨起韩冰的怒火:“看来他还真是个妖精,我看他也敢勾引你!”

粗大的树干被推进,血如泉般涌出,曦夜痛得粉身碎骨般抖动,无比凄厉的惨叫著,他心中知道,虽然下命令的是韩冰,可实际上折磨自己的却是云飞。

他的沈默折磨著她的感情,而她却折磨著他的肉体,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痛哭历程吗?黑暗在曦夜的双瞳中渐渐扩散,无情的折磨终於要夺走他的意识!

云飞的心痛得快要碎掉,心中的感觉除了痛,还是痛,就算他不要她的感情,她也不该允许他被进入!这修长的双腿,结实的身体,优美的颈项,还有这张脸,全部都只应属於我一个人!

曦夜的意识已经模糊,他努力扭转头看著云飞,他的眼神中终於泄露出一丝情感,是脆弱,是不甘,还是依恋?

她终於忍不住冲上前拉开奴仆,曦夜在昏迷之前的一刻回到她温暖的怀抱中,他轻声的吐出几个字:“……我对你……是真的…………我……爱你……”

云飞抱紧他,自己固执的不放过他,苦心等待的,是不是就是这句话?始终不忍杀死他,是不是等的就是这个答案?是不是只要得到他的心,便是犯多大错自己也会原谅他?

她抱紧这个冷傲的少年,这个冷漠漂亮得如鹰般的少年,这个不管经受多少酷刑都不哼一声的硬心肠的少年,为他终於肯说出那发自内心的真心而感动得心醉。

昏迷中,他好象看到憔悴的云飞温柔的低声说:“曦夜,你一定要醒来!”为了她,是啊,自己一定要醒过来!

他本以为自己的血早就冷却了,他以为自己不会相信任何人,也不会爱任何人,直到他遇上她!可他无法违抗的师命让他伤害了她,结果他伤了她,更伤了自己,那现在呢?她的温柔只是他的梦境吗?

这一次并不是梦,曦夜再一次醒来时,守候在他身边的就是几天未合眼的慕蓉云飞,她深情的眼眸凝视著他:“你终於醒了,你知道我等得你好苦吗?”

曦夜不知所措的望著她,云飞笑了起来:“我等你再跟我说一次那句话,不然的话我会以为我听错了。”

曦夜才知那天自己昏迷前原来真的说了那句话,而不只是在梦中,抿著嘴死也不肯开口,云飞故意吓唬他,拿出那天那枝带血的树干,在他眼前晃了几晃:“你死也不说,是不是又想尝尝它的滋味?”

曦夜的脸刷的变得惨白,连嘴唇都失血得一点儿血色也没有,他扭开头不愿回想那可怕的回忆,可长长的睫毛都被惊吓得轻颤不已,伤痕累累的後洞好象又在隐隐抽疼。

云飞看他真吓著了,心中一痛,忙丢开那段木头,伸手将他环抱入怀,柔声安慰著:“傻瓜,我吓唬你的,我哪舍得再那样对你啊,你不想再看见那东西,我把它给劈碎烧了,扔得远远的,再也看不到好吗?”

曦夜偎在她温暖的怀中,好象以前的伤害都是永远成为了过去,他忍不住深深呼吸著她馨暧的气息,他修长苍白的手指抓紧她的手臂,好象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似的,他抬起头看她温柔而关爱的眼,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她真的原谅他了,他又能待在她的身边了?

他低下头,鼓起最大的勇气低声说著自己做梦也想不到会说出口的话:“我能不能留下?我做奴做仆,做牛做马都行,你怎麽折磨我都可以,让我留在你身边。”

慕蓉云飞断然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行!”

曦夜的心如沈入深渊,绝望的下坠感让他眩昏,云飞接著说:“留你在这里做奴做仆不行,做牛做马也不行,你嫁给我做第四房的小妾,我就留你下来!”

曦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刚才说什麽?她要我当她的……?她还要我?

云飞见他呆了一般,用手勾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正视自己:“你可没有太多时间考虑哦,怎麽样?决定了吗?”

说完,不等他回应便低头吻向他那冰冷失血的唇,他的思想终於被她热烈的吻所唤醒,意料之外的狂喜让他全身的血都在燃烧,冰冷的唇也变得灼热。

云飞热烈的吸吮著他的美味,想起山谷中的缠绵,心中不竟一荡,手就忍不住向他身下摸去,隔著衣物停在他的火热上,曦夜的身子忍不住顿了一下,云飞望著他被吻得失神的脸,再问:“你同意嫁给我吗?嗯?”

曦夜平日冷漠而傲气的脸这时竟羞得通红,他痴痴的望著云飞,点了点头,云飞坏坏的笑著说:“当然,做我第四房的爱妾,一样要被我折磨的哦?”

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温柔的吻向他那薄而清冷的唇,再次点燃他曾经冰凉和冷漠的心。

这次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二人解开心结,爱得如胶似漆。

接下来的好多日子,云飞日夜都与曦夜在一起,完全忽视了其他的身边人,包括──韩冰。

韩冰这些日子的心情实在很差,那缠绵的一对本是他撮合的,可是如今他却成了局外人,怎麽不叫他烦躁而易怒。

他隔窗想象著云飞如何百般疼爱曦夜,云飞温柔反复的进攻如何让强硬坚忍的曦夜发出撩人的呻吟和妩媚,似利刃般犀利漂亮的曦夜如何占有云飞全付的身心,自己却只能在寂寞长夜独自守著空房。

他实在是活该,明知曦夜是那麽的出色和夺目,明知他的隐忍和坚强是她的最爱,还要那麽傻的成全他们,韩冰心中的郁闷实在是难以发泄。

这几天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动不动就发脾气,哪个仆从服待得稍不如意便被他下令往死里打,连逸风和秦虞天都难逃厄运。

今天秦虞天和仆从在院里比箭,一箭差点射中失神的韩冰,秦虞天连忙请罪,韩冰的脸却仍是气得铁青,下令让随从将秦虞天按倒在院中,剥光他的下衣,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责打秦虞天。

粗大的竹杖重重的落在秦虞天的臀和修长的大腿上,秦虞天被几个武大三粗的随从死死的按在地下,眼看围观的仆从和家奴越来越多,心中直是又羞愤又屈辱。

“啪!啪!啪……”随从们毫不手软,沈重而急促的打将下来,让秦虞天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打了二十多下,秦虞天的臀部已又红又肿,围观众人的议论和喧哗让他已经迹近崩溃,这样的打击,这样的凌辱,这样的……可是韩冰的惩罚还没有完,他根本没有下令停手的意思。

逸风怯怯的劝道:“韩冰,求你饶了虞天吧,他不是故意的!”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韩冰不为所动,“来人,掌嘴一百!”

两名随从架住逸风,一个大汉拿著板子过来,用力向他的脸上击下,逸风的脸被抽得偏向一边,随从用力支住他的颈不让他闪躲,逸风的嘴破了,脸也肿了,鲜血从脸上流了下来,逸风痛得泪水狂飙,韩冰仍无动於衷。

竹杖和竹板抽打在皮肉上那残酷野蛮的用刑声,令在场的人都听得胆战心惊,就连躲在屋中欢爱的云飞和曦夜也为之动容。

云飞终於忍不住了:“他未免太恃宠生骄了吧,他会打死他们的!”

曦夜只好淡淡的说:“他是正室,内院以他为尊,教训一下兄弟们也无可厚非。”

云飞说:“他手段未免太过毒辣了,上次对你下手也那麽狠,我还没教训他呢!”

“他是为了让我们……”

“你不用说了,无论是为什麽,他都太过份了,我今天非要好好的叫他知道,谁才是主人!”云飞气冲冲的出去,曦夜也只得跟上。

“都给我住手!”一声怒喝吓得所有的人都停下动作。

秦虞天已被打得瘫软在地,本来雪白的臀和大腿被抽打得青紫,淤黑的血从伤口渗出来,慕蓉云飞心痛的扶起他,秦虞天无力的伏在她的胸口,满腔委屈的咬牙强忍著。

那边的逸风也是一脸的惨状,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落在鬓边和嘴角,细嫩的肌肤被抽得惨不忍睹,泪水和血水沿著细长的脖颈滴到雪白的衫子上。

逸风也扑到云飞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曦夜静静的站在云飞身後,微微的皱著眉,韩冰下手似乎真是太狠了些。

云飞好言相抚,待他二人稍平静些才唤他俩贴身的仆从来照顾,转身面对韩冰,刚才温和的面容马上严厉起来:“韩冰你可知错麽?”

韩冰无惧的直视著她:“我没错,我掌管内院,教训他们正是份内之事!”

云飞大怒:“你还有理!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你就要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说著一脸威严的逼近韩冰,韩冰毫无怯意:“我用不著你管,你要是厌烦我,我现在就回韩家去!”

云飞怒极而笑:“回韩家去?全江湖都知道你是我慕蓉家的人,你是不是要丢净我的脸!有胆你就回去,我叫你韩家全族数百人为你陪葬!”

韩冰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云飞却不理他,命令手下去刑房取那条毒龙鞭,这毒龙鞭上面镶满青铜的倒刺,握手的一端还坠有沈重的铜扣,抽在身上皮肉筋骨俱伤,让人痛彻心扉。

现在这条鞭子已握在云飞的手中,韩冰仍是无畏的站在院中,周围的人心中都是一凛。

云飞抡起鞭子,狠狠的向韩冰的身上抽去,刷的撕开韩冰雪白的衣衫,他雪白的肌肤上被鞭子扯出的血痕是那样触目惊心。

云飞看著他,如果他眼中流露出一丝软弱和哀求,她都会立刻停止惩罚,可是他没有,他那样挺直的站著,没有丝毫的退缩和胆怯。

云飞狠下心,又是一鞭反手抽过去,他的前胸已经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光洁的肌肤,美丽的嫣红,闪耀的金环都是有著那样诱人的魔力,可残酷的鞭子却无情的在他胸前留下血红的道子。

“刷!刷!”又是两鞭,卷下他身上残破的身衫,他漂亮的身子已几乎是完全裸露在人前,他的宽肩,细腰,鼓翘的臀,修长的腿被众人放肆的目光看在眼中。

慕蓉云飞然後再次让鞭子狠狠落在他美丽的身体上,“啪,啪,啪……”鞭子在飞舞,连续的抽打让他站不直身子。

如果没有记错,韩冰是最畏惧鞭子的抽打的,他已经痛得弯下了腰,用手护住胸口,可他仍然强忍著不发出求饶的哀叫。

云飞嫌打得不过瘾,拉起他将他双手撑在墙上,将有铜扣那头放在末端。

“啪”的重重一鞭抽到他背部的蝴蝶骨上,他闷哼一声,“啪”又一记猛抽落在他敏感细长的腰间,他的身体随之晃了一下,但没发出声音。

之前的鞭伤隆起的一道道紫痕渐渐爬满他的背部,铜扣又将皮肤撕开,鲜血随著倒刺的撕裂从伤口缓缓流下,与之後抽打出的伤口流下的血汇合,在他的身上画出残忍的图案。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皮鞭挥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鲜红的血道子在他的背上纵横交错,他的手死命扣著墙壁,用力过度连关节都发白。

云飞停下来,向後扯住他的头发:“跟他们道歉!”

韩冰一字一顿地。“不!”

云飞看著他温软的纤腰,再次举起皮带冲著那柔软而敏感的地方就是一记重击,只听得韩冰又是一声闷哼,但他依然支撑著。

“啪啪啪”连续抽打,连的漂亮的臀上也伤痕累累,可他还死撑著,他的整个後身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云飞於是冲著他的腿狠命就是一抽,韩冰一下跪在了地上,他挣扎著要站起来,云飞她对著他的背部又是重击,他再次跌倒。

云飞停了下来,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他漂亮但苍白的脸上全是汗水,失去血色的嘴唇被自己咬得渗出血迹。

云飞放开他的下巴,残忍的用两只手指勾住那对贯穿他樱红的金环,猛的拉起,樱红的尖端被扯得老长,将他整个人扯了起身。

“啊!”他终於抑制不住的叫出声,豔红的鲜血从他被撕裂的尖端处滴了下来,云飞慢慢的抬起手,用两只手指控制著他脆弱的樱红,将他身子吊起。

他全身的重量都几乎坠在那脆弱的两点上,他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抓著云飞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但他的身子仍无法停止的被扯吊著。

细长优美的脖颈与俊美无匹的面孔痛苦的仰起,双脚掂起,几乎只有脚尖还勉强够得著地,他拼命紧咬著自己的银牙,血从两点樱红处顺著身子流下,他浑身如落叶般颤抖得不能自已。

云飞冷冷的抡起鞭子,狠狠抽在他上身,然後是他的腰际,然後是大腿,只听到透过牙缝他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打了有十数下,韩冰用依然倔强而愤怒地眼睛看著云飞,丝毫没有示弱的反映。

云飞再次举皮带狠狠抽下,“啪”皮带没一丝偏差地正好落在他美丽地中心地带。

“啊!”他发出隐忍的叫声,云飞又连续不停的狠狠抽打他美丽的纤长与娇嫩的大腿内侧,抽得他下体鲜血淋漓。

韩冰疼的瑟瑟发抖,为了不让哀鸣从口中流出,牙齿都咬出了声音,泪水在长长的睫毛上打转,却始终强忍著不让它滴下。

云飞突然放手,韩冰的跌在地上,也许是太痛苦了,韩冰不自觉地弯下腰,不自觉地作出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双腿分开跪著,身体趴在地上,他隐秘的部份完全暴露在云飞的视线里。

她现在早不仅仅是要给他几记鞭痕来给他点教训,她是想打垮他,让他彻底屈服,她继续喝道:“还是不道歉吗?”

韩冰没有回答,但他湿透的长发轻轻晃动,云飞看看手里的皮带,看看他隐秘的入口,然後举起鞭对准韩冰身体最柔软的部份抽打下去!

“啊!”他终於忍不住厉声惨叫。

“不道歉吗?”随著这句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话,鞭子再次肆虐他的柔软……

云飞如疯了般抽打韩冰,不知抽打了多久,韩冰已全身抽痛得蜷缩成一团。

云飞命人拿来一桶冰水浇在他颤抖的身子上,让他完全清醒:“现在我要用最痛苦,最直接的方式让你永远记住今天,让你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服从谁。”

云飞冷冷的说,他的眼睛里终於露出恐慌,他试图站起来。

云飞一手按住他,另一手两个手指同时猛地插入他的体内,“不……”他发出悲愤的声音,然後云飞抬高他的腰际,对准那个已经被鲜血覆盖的紧密狠送进去。

韩冰一声哀号,那不仅仅是入口的疼痛,还有被抽打的伤痕与云飞身体接触产生的痛苦,云飞猛烈的进攻著。

韩冰紧咬银牙,用力得都听得到他牙关发出的咯咯之声,纤长的手指死抠著地面,已磨得十指鲜血淋漓。

云飞不顾他的痛疼死命的抽插了几十下才拔出,云飞浑身都沾上了韩冰的血迹,云飞一把将他翻转过来。

他依然美貌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生气,双目紧闭,两个眼角都挂著泪痕,嘴唇上满是斑斑血迹,她再次冷酷的压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因伤口被摩擦而疼的瑟瑟发抖。

云飞将他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再一次强行进入他的体内,这次他连一点挣扎一丝呻吟都没有,只有两行清泪顺著紧闭的眼角流下来,云飞一掌掴在他脸上,才发现他已经昏死过去,他竟然被蹂躏到因疼痛而失去了知觉。

云飞放开他,命下人将他拖回房去,韩冰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无论是趴著还是仰著还是侧著身都无法入睡,大小解都要仆从在榻上服侍,睡也睡不著,只能强撑著身子倚在被褥上,眼泪和著血汗吞入肚中,咬著牙连哼都不哼一声,以免落人笑柄。

三天之後云飞的贴身家奴前来宣读了整顿家规的新条例,从第二日开始,四名男妾都要搬入云飞的内院中居住,每日早午晚到云飞门前跪安,每晚由云飞点灯选伴寝。

内院的主事权由云飞授给的飞龙杖决定,杖在谁手就由谁主事,现先交由四房曦夜主理,韩冰一听,就知这几条都是针对自己而定的,主事权在曦夜手中,那麽自己大势已去了。

第二日一早,各房奴仆将物品都搬入云飞的内院中,韩冰住了左一房,逸风右一房,秦虞天和曦夜则住了左二和右二。

收拾停当已接近正午,各房男妾都跪到云飞正房门前等待传唤,跪了良久云飞才通知大家到堂中午膳。

各人依左右房的位置站好後,云飞命令赐坐,另外三人坐的都是软榻,韩冰座下的却是一张红木硬凳。

韩冰知道云飞还没解气,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也不吭声硬生生坐下,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苍白的脸上冷汗层出,发抖的手连箸都抓不住,他几乎是整个身子趴在餐几上,只求这餐快些吃完。

云飞却只当看不到,只叫曦夜坐在身边陪吃,甜蜜得如同蜜里调油般调笑,曦夜在众人面前还有些不好意思,云飞却娇笑著每一口都要曦夜亲手喂到她嘴中才肯吃。

韩冰此时心中一片空白,只盼自己瞎了眼聋了耳再不用看这般画面,好容易熬完这一餐,众人正要退下,云飞突然宣布,明早她将与曦夜出门去追踪候健,庄中大小事务暂由秦虞天统理,众姬妾在庄中不得私自外出。

韩冰一听更如晴天霹雳,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踉跄著回到房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