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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怜卿甘为身下奴

“你!好!啊!不是你骗我以为你死了,我又怎么会心神大乱,让你们破了城,害我爹爹身受重伤被云烟所杀!想不到傲君利用这点,想我不舍得杀了你,居然叫你来跟踪留字告知他我的落脚点!你们还要赶尽杀绝是吗?连我想隐居山林也不允许是吗?你们,好生恨毒!”

云飞越说越是气苦,虞天却一句也不曾申辩。

“我当时真想一剑杀了你,可这并不痛快,我现在还后悔为什么要一剑杀了云烟,要折磨得你们这些人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才能解我之恨!”

虞天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这个他应该极恨极爱的女子,他不知怎么解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卫傲君派他来时,他以为这个任务他是绝对完成不了的。

他没有想到,那个少女居然对他没有半分戒心的开心的迎接着他,放心的让他留在她逃亡的路上,可是他一路上所作所为的,只是为了透露她的路线和落脚点,至于傲君到底要如何待她,其实他完全不知道。

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有一点,连他也不确定,他,是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感觉的吗?如果是那样,他为何见不得她待韩冰他们的柔情似水,巧笑嫣然,可对他,却没有半点儿温存?

如果是那样,他为何到现在,被她如此这般非人虐待,还没有办法恨她?罢了,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不可被原谅的,心中泛苦,再多想这些又有何用。

他终于肯开口,声音仍是苦涩的嘶哑:“那你现在折磨够了吗?如果够了,你就杀了我罢!如果不够,你想怎样也由得你!”

云飞眼中有水雾一阵闪过,咬了咬唇,却不答话,却是拿起药膏继续帮他涂抹伤口,手指下冰冷柔软的肌肤让她泛起一阵特殊的情绪,定了定神,仍是冷静的抹着。

不怕死的他竟又忍不住出言:“如果要治好我再折磨的话,用不着等伤好的,现在这样不是更好?”

她一窒,这个该死的,总是要激怒她吗?故意将手指上的药膏向他破碎的后穴用力插将下去,满意的看见他的身体一刹那的僵硬,想起他这些天受的非人待遇,又微有点后悔。

将手指抽出,冷冷的说:“我既然没有让你死在那里,就不会再让你死!不过你也别想我会放你走!还有,记住!别再用你的骄傲挑战我的忍耐力!如果你做不到温柔的顺从,也该合度而本份吧,不然,你想我如何待你呢?你问问自己的心,到底我希望我如何待你?”

他抬头直视她的眼,眸中虽然冰冷,却没有残酷,而且似乎,还有一丝温情和期待,他胸口一阵闷,堵得心慌,却不知该如何接口。

她也没有再出声,只默默的帮他抹完药,就吹熄蜡烛离开了,留下黑暗中的他,在想,他要的,她给得了吗?只要他要,就可以吗?她,是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她竟然不再怪责他做的事?还是她,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的心事?一夜,碾转难眠,只盼天明她给他个了断。

接下来一个月时间,脚骨长好之前,他都只能卧床休养,可是她却再没有来喂药和抹药,没有质问,没有折磨,他的心中,却时时象是有所待,有所期盼。

他快好了吗?她强忍着不再去看他,看他那隐忍的眼,美丽的身体,天知道她为什么不舍得让他死!

他做了那么多错事,他骗了她一次又一次,甚至,害死了父亲!他还敢来做卧底出卖她的住址!

她确认是他的那一刻,真的恨得要死,恨自己竟然那么轻易的被他骗了一路,恨自己被他美丽的骄傲迷得没有一点立场,恨自己这么没有定力!

她真的想让他死在万绿阁的,可是,她居然不忍心!看着他受伤的表情,看着他残破的身,她居然心疼得要命,她居然痴得把他接了回来,她知道,自己不舍得叫他死,也不舍得放他走!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却一点也不知道他的,他,可能真的心里,也有她吗?她,真的不知道。

那晚给她上药的时候,抚着他冰凉的肌肤,她知道自己有多冲动,但为了他的身体好得快一点,她还是拼命管住自己暂时不要接近他,再说,也该给时间大家,好好想想,她,要想清楚自己要如何,也要他,想清楚自己要如何。

……………………………………

刚勉强下地行走的虞天,在花园里慢慢的走着,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却压在一个温软的身体上,抬眼望去,刚好碰上她取笑的眼,他要强的要推开她,却被她抱得紧紧的,嘴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想好了,到底要怎样吗?”

硬骨如他,也不禁被她的柔声吹得心悸,这一次,居然不敢看她那柔情似水的眼,低声说:“今晚,你来不来……”

只听她银铃似的娇笑,人却已掠开:“如此星辰如此夜,美人如玉剑如虹。”

他怔了般的站在原地,竟是不知花落多少……

番外之秦虞天--结局二

她真的会来吗?他还是一天没敢吃饭,也许……她要用呢……

早早沐浴了,披上件宽松的轻袍,他便跪在床边等待着,逸风说,她是要求这样的……

跪了好久,腿都酸了,她,不会来了?他咬咬唇,她只是跟他说笑的吧,本来嘛,现在的他,是个什么东西,贩夫走卒都可以玩弄的垃圾而已,而且,他所做的事,她也不曾原谅他吧,想到这里,连心都有点酸了……

静静看了他许久,她还是没挪步,她要怎么样待他呢?对他,本来她以为自己只是贪他美色,绝无怜惜的,但他的倔强和傲气却让她动心得难以自制,即使她发现了他的秘密,也无法舍得让他死去,但是,竟是要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吗?

看见他这时脸上的神色,显已是开始胡思乱想了,看着那曾经清高骄傲的脸分明写着落寞和自惭,她的心又是突的跳了一下,完了,她竟是阻不了自己对他的爱怜和动心,恨死自己了,不是才说最爱的是冰吗?可是,他又是如此的……自己到底要如何对他呢?

腿伤未全愈的他竟是跪不住了,比腿更痛的,是心,他心酸楚着,她是不会来的了,罢了,又只当是做了一场春梦。

他心灰意冷的,竟是准备站起身来,也许是跪太久血流不行,又是一个踉跄,居然又未向前扑倒,却是被突然出现的她吓了一跳,差点儿向后仰跌。

故意不伸手扶他,却是严厉的盯着他:“我有说过你可以起来了吗?才等了多大一会,就想偷懒,你说,要怎么罚才好!”

慌乱的定住身子才没跌倒,耳中听她显是生气了,忙又跪下:“奴……不敢!都是……不好,请……主人责罚。”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羞耻得要命,声音也小得几乎听不见。

云飞却不放过他,用手挑起他垂下的脸,硬逼他抬起头来看她:“说什么呢?我没听见,大声点,说要什么责罚你!”

他的眼中尽是无奈和屈辱,仍是眼不敢直视她,避开轻声说:“奴儿说,任凭主人处置!”这次的语气却带上点怨声。

原本强硬如冰晶的他,现在也不得不在她脚下服软了,这就是折磨他的乐趣!就算死罪可免,活罪总是难逃的吧!

云飞忽然心情大好,更是想捉弄他,后退一步,故意手托腮盯着他,半天不出声,盯得他心中直冒冷汗,才带着坏坏的笑意说:“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想想怎么玩你。”

虞天脸一热,知道她的命令是不得违抗的,不敢犹豫,站起身来,双手拉着前襟,将轻袍向左右一分,袍子顺着身体滑到脚下。

烛光下,他的身体仍是那么诱人,遍布的淡淡伤口更让他倍添魅力,他头微低着,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在她虎狼般的眼神下,真不知是该挡住胸前两点细碎的樱红,还是该掩饰下已是不如自主高昂的热切,还是干脆挡住她闪烁的眼神,他的脸愈是红了。

看着他的窘迫,她嘴边不禁浮起偷笑,仍是冷冰的声音命令他:“双手举过头,原地转圈,让我看清楚先,没我的命令,不许停下来!”

他真是羞愧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违拗的结果是什么,他不敢想,踌躇再三,仍是不得不按照她的话去做。

她竟是好整以暇的坐下,自倒了杯酒,一边慢慢的品尝着,一边狎玩的盯着他,他羞得闭上了眼,完美的身子在她面前全方位的展露无遗,坚毅冰雪般的脸,修长紧实的长腿,脆弱诱人的红樱,高昂迷人的器张……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象是在诱惑着她。

终是忍不住扑上去,把转得眩晕的他压在床上,故意轻轻舔他敏感的耳垂,手却捏向他小巧的樱红,满意的听到他发出几不可闻的“嘤”的一声,她又忍不住取笑他:“不是听说我的秦将军性子比铁还硬,任人家怎么玩,也不出一声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既然这样,今晚就叫个够吧,我最喜欢听男人叫了!今晚可要叫得让全庄都听到哦,不然的话明天又把你扔回万绿阁再训练训练去……”

一边说着,一边手向下套弄把玩他本已硬直的花茎,本来正给她玩弄得如痴如醉火热欲涌的他,一听到这句,忽的全身僵硬,睁开眼看她,心知她说得出做得到,只怕就是真的会这么做,心中忽然觉得悲凉至极。

越想越是委屈,自己已是放下身段,百般忍受,什么都依着她,如此不堪的任她玩弄的指掌之间,可是她,自己在她眼中,到底算是什么!哪怕只有一分怜惜,一分疼爱,哪怕只有她待韩冰的百分之一,他也许也就满足了,什么时候,自己竟变得如此卑微,如此不堪,如此可怜!一时间,他恨自己的软弱,恨得心都生疼!

看他脸色煞的变得苍白,眼神也空洞得只剩苍凉,她也知自己说得造次了,看见他居然变成这般样子,心中微生内疚。

低头轻轻吻他扑闪的长睫,吻他挺拔俊秀的鼻梁,吻他苍白冰冷的唇,象是要用自己的体温火热他的,轻轻的,柔柔的一次又一次轻吻他的唇,慢慢的,舌尖灵动的伸入他美好的嘴中,勾引着,活泼的扭动着,索取他的美好他的芳心,渐渐的,他终于也回应的热吻着她,她那热切的吻中深藏的,难道不正是她不曾宣之于口的情意吗?

她,还是有一点点在意他的感受的,是吗?即使只有那么少的一点,足以让他深陷而无法自拔了吧。

吻着他的美好,不舍得放开,一直吻一直吻,直到两人都微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唇,看见他苍白的脸已浮上一层淡淡的嫣红,唇微张着喘气的样子,真是和平时的冷硬大不相同,让她又是心中一荡。

手柔若无骨的向下移,探到他美丽的花穴,故意在门口磨蹭他,他想起当日城墙上自己曾那般不知羞耻的求她的进入,可后来又是那般的绮丽,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看他表情怪异,又开口笑他:“听说你为了今晚,一天都没吃饭是吗?”停了停,看看他的反应,又轻笑着说:“那我天天晚上召你侍寝,你就天天都不用吃啦!”

成功的又看见他窒了一下,越发觉得好玩,原来酷男玩起来也蛮过瘾的吧,嘻,再认真想想今天怎么吃这顿大餐先。

忽然又想到什么,就这么光着脚蹦蹦跳跳的下床去拿东西了,搞得虞天又是一脸的不解,不一会,见她抱着瓶子管子回来,仍是纳闷。

却见她拿出一小瓶精油似的浓液体,抹了一点在他ru头上,“啊!”竟是刺激得他尖叫出声,什么东西,竟是如极火燃烧般的的痛彻心扉,云飞得意的笑:“味道不错吧!再给你尝尝!”又伸手向另一只ru头抹去,他颤抖的看着她的手,明知那一下之后便是极剧的刺痛,却不敢躲开,一指下去,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他仍是痛得抽动不止,闭上眼睛咬牙忍受。

云飞并不停手,又拿出两只尖齿锋锐的精钢夹子,一边一个,紧咬在他被刺激得樱红挺立的两点上,“啊——”他痛得泪水忍不住的扑闪而下,也无法让她停止。

两只铁夹后都有长长的铁链,将铁链绕在他美丽的膝弯再勾回在他的乳夹上,成功让他两腿被迫的大开,只稍微一挣,就会扯得那嫣红如火烧火燎解的剧痛。

他双腿无奈的举起大张着,可怜的后洞完全的敞开在她面前,她熟练的拿出水晶尖嘴,刺入他那脆弱又无能无力的穴中,导管中汩汩注入可怕的液体。

“啊——啊——不——”他突然如离水之鱼,浑身剧烈的抽动弹跳着,连乳夹咬下樱红的皮肉都浑然不觉,连泪水都如飞溅般涌出,云飞却是按紧了他,将ru头的破损处重新抹上那极辣的精油,再将乳夹重新夹上。

他痛得浑身抽搐,嘴中终是忍不住哭求:“主……人,我求您,你求求您,不要——求您不要——啊!”

云飞仍是面无表情的按实他,待那一大瓶灌完,才拔出晶嘴和导管,却又飞快的用塞子塞住他可怜的洞口,塞子上有四根牛筋绳,将它们拉到他身前固定绑好,又将乳夹的链子解开,也栓紧到牛筋绳结上,才放开他。

他腹中那极辣刺激的痛让他痛得满床翻滚,如同翻江倒海般的折磨让他几乎疯狂,他已顾不上乳尖被钢夹撕扯得鲜血淋漓,她静静的看着他的挣扎,他终于恢复些微神志,苦苦的跪在她身前哀求,只求她能放了他。

她唇边一抹轻笑:“如果你服侍得让我满意,我自然放你……”他忙躺下,她笑着用手抚玩他的火热,接着跨上他鼓涨的腰间,狠狠的坐下,将他的火热吞食尽入。

猛烈的抽取,吸吮,“啊……”他浑身无力的被扯引到最高,再突然的放下,她重重的坐在他腹上,重击加上滚辣的腹中激荡,让他几乎痛得昏厥过去,可没有她的命令,他哪有昏的权利!

一次一次的高峰,一次一次的重坠,再加上乳尖身内火辣难以忍受的刺痛,他几乎已经被侵占得疯狂欲死,尖声的高叫已几乎让他失声,泪水横流在脸上,可是他还不能昏死过去,痛得连昏都无法。

她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已筋疲力尽,只有泪水默默的流着,连挣扎的力都没有了,腹中的疼痛已渐模糊了他的意识,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她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解开他的链子和束缚,将他搀到盆边,允他释放腹中的辣油,他双腿一软,已是跪在盆边,羞愧的不得不在她眼前泄出体内的液体。

终于解脱了,他却已浑身酸软的昏迷过去,云飞将他抱上床铺,细细抹去他乳上身上的血迹,为他盖上一床薄被,想起之前的调笑,今晚可真是让他叫得满庄都听到了,心中不禁微动。

第二日起来自有奴仆搀他去沐浴洗身,他们眼中怪怪的,让虞天不禁想着自己昨晚的尖声高叫,真是丢脸透了!

正在思潮起伏,云飞忽然又是一跃而入,伸手勾起他好看的下巴,用手轻轻点他薄而冰凉的唇:“又敢在我眼前发呆?我可告诉你,昨晚还没让我满意呢!今晚继续是你哦!”

虞天一惊,却见她又从身后变出一只温热的小锅,命令道:“先把这锅粥给我喝光,不然晚上哪有劲啊!”笑笑,看他还愣愣的看着自己,又伸手揉揉他黑亮的长发。“这是云苓桂花小米熬的,养胃的,记得要吃东西哦,不吃东西怎么行呢?”

虞天仍是直视着她,就是这个奇妙的人儿,让他欲生不得欲死不能,却又偶尔流露出体贴的温情,让他今生今世,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风,吹过树叶,温柔得,就如同她飘过的柔情,他不禁转头看着窗外那落叶,怔了,此时此夜难为情……

如此隐居生活了一年,休养生息加招兵买马,慕蓉云飞以她的武功和智慧在江南黑道立足,只是她的目标都是贪官污吏与十恶不赦之徒,所以虽然她下手心狠手辣,江湖上对她的传闻倒也并不太差。

不过倒是人人都知这个传说中的冷美人喜好男色,每遇绝色男子必难逃她魔掌,於是加上抢来的美男与黑白两道上贡的美人,她的院中日见热闹,她倒也算专情,常常陪伴在身边的,还多是那几个共度生死的男宠。

谈天说地,琴棋书画,她爱与逸风切磋;道中事务,处世之道,她多与秦虞天商议;说到蹂躏折磨,惩罚骄宠,她还是独偏爱韩冰,可怜韩冰常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折磨得死去活来,倒也摸不准她的心思到底如何。

这天下午,慕蓉云飞已连续整治了韩冰几个时辰,韩冰半昏迷的被整个人悬空吊挂在空中,双手双脚被大字型的拉开,紧密中插著一根真皮器具,手脚上的乌金刑具发著冷冷的光芒,配著韩冰雪白的肌肤格外迷人。

云飞正想著还有什麽新把戏玩,外面的门仆却不识趣的来通报。慕蓉云飞冷酷的望著这个新来的美丽男仆,只说了一句:“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男仆吓得忙跪倒在地,口中不断求饶:“主人饶命啊,外面那人说是来找韩公子的,求了一早上了,求主人原谅啊!”

“居然有人来找冰儿,到底是谁?”慕蓉云飞想想也玩得有些累了,就出去看看是怎麽回事吧,口中却仍下令行刑,令命而不行不是她的风格,慕蓉云飞向门口走去,背後传来一阵“啪啪”的打肉声和哀号声。

出门一看却是许久不见的韩权,他的脸上满布风尘和憔悴,看见云飞出来,他焦急忧虑的忙张望著云飞的身後,踟蹰道:“慕蓉庄主,冰儿他……”

云飞只冷笑一声:“你与我家寻找的仇人可带来了?”韩权一脸的为难之色:“一时之间……还不得……他的下落……”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说:“你与我家之约可只有一年!”韩权忙说:“我早就去大漠寻你们,可去到才知你们早已回到中原,好容易才找到这儿……不知冰儿他……”

云飞有意吓唬他:“一年之期早过,他自然早已被我……”韩权只吓得眼前一阵昏眩,双膝一软伏在地上,双手掩面无声的号哭,云飞也不出声,等他哭了个够,才说:“他自然早已被我收入内室侍寝了。”

韩权忽的一愣,原来韩冰尚在人世,这倒是天大的惊喜,忙不迭的说:“求慕蓉庄主你再宽限些日子,我一定寻得侯健那贼人!”

云飞点点头:“那倒也不妨事,你家韩冰再被我玩下去,估计一头半个月内还是死不了的!”韩权一听又是魂飞魄散,跪著以头频频磕地,嘴中只不住哀求:“求慕蓉庄主您开恩让我见冰儿一面吧!”

慕蓉云飞倒不是可怜他,不过想想韩冰确也一年多未见家人,上次他们离别时他那令人心碎的眼神真是扣人心弦,嘴中只说:“也好,如果你不带侯健前来,权当是让你父子见上最後一面吧!”韩权只不停的谢道:“多谢慕蓉庄主大慈大悲!”

命仆从将韩权的眼用黑布蒙上,慕蓉云飞带他去到刑房才解开眼罩,他一眼看到韩冰被吊挂在房中的惨状,眼泪忍不住又疯狂地涌出眼眶,他用眼神哀求的看著慕蓉云飞。

云飞一挥手,自有人将韩冰双脚放下,双手却仍吊在梁上,然後将一盆冰水泼上他的身子,韩冰幽幽醒转,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叫道:“爹……”

韩权泪水纵横,双臂紧紧抱著韩冰,只说:“孩子,你……受苦了!”韩冰鼻子一酸,眼泪也滴了下来:“爹,您憔悴多了!娘还好吗?”

韩权眼前一片模糊,拼命点著头:“你娘还好,就是太想你,眼睛都快哭坏了!”韩冰忍不住大哭起来:“我好想你和娘啊……我以为……再也见不著你了!”韩权抱著韩冰的身子,看见他满身未褪的鞭痕,手腕脚踝上是深深勒过的淤青,下身还屈辱的插入著物具。

想他这一年多来不知受了多少折磨,心疼不已,哭著说:“我可怜的孩子啊!爹拼了这条命也要捉到侯健,救你出来!”韩冰一听这句,才偷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慕蓉云飞,脸刷的红了起来。

慕蓉云飞知道差不多了,轻咳几声说:“韩权,你该走了,韩冰能不能熬到出去那天就看你的了!”

韩权死拽著韩冰不愿放手,口中还求著:“求求你,慕蓉庄主,求你,千万别伤害他!我一定会找到侯健那厮的回来领死的!”

慕蓉云飞用眼瞟著韩权清隽阳刚的脸,口中玩笑似的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钱罗,如果你求本小姐玩玩你,你的服待又能使我满意的话,我倒也可以额外开恩给你多找些时间的,不然的话……”

此言一出,韩权与韩冰皆大惊失色,韩冰失态的叫著:“不!……天哪!……不要这样……!”

韩权却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说不出话来,慕蓉云飞冷笑道:“交易不成就别浪费我的时间,马上给我滚出去!”

韩权狠下心:“慕蓉庄主,我求您……只求您……别让冰儿看著!”慕蓉云飞也正有此意,点点头:“好,你跟我来!”

带著韩权进入另一间厢房,身後的韩冰在痛苦的大叫:“我求你……云飞我求你……你放过他……”

慕蓉云飞便倚在贵妃椅边,“现在,脱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怎麽服待得我满意!”韩权笔直的站立的慕蓉云飞身边,从未面对过的屈辱让他恐惧得微微颤抖。

慕蓉云飞一言不发的看著他,他的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腰带,慢慢的脱去外袍,将下身的内裤褪至脚踝,全身仅著一件雪白的单衣,他咬咬牙,终於将单衣也脱掉扔在地上。

云飞看著身边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阳刚而俊秀的脸庞,隐约可看出韩冰那绝美的影子,经受长年烈日暴雨那淡棕色的质感肌肤,肌肉结实而健壮的胸膛,平滑而不带赘肉的小腹,很完美的成年男人的线条。

云飞望著这个年纪可做她父亲的男人,从来没有凌辱过成熟男人的她心中升起浓浓的挑战欲,她走到他身边,伸手抚摸他成年而质感的肌肤。

到底要多少苍桑才能锻出这样一个钢铁也似的男人,韩权侧头看著这个绝美而冷酷的少女,冰冷的手指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引起他肌肤的一阵阵战粟。

慕蓉云飞的手指抚过他坚毅的脸庞,瘦而挺的鼻梁,突出的锁骨,暗红色的樱桃,平坦光洁的腹部,一直向下游走,终於一把擒起他乌黑从林中的滚烫。

她嘴边凝起一抹冷笑,狠力用手握紧他的灼热,他浑身的肌肉紧张得一条条抽紧,她毫不留情的用尽力捏握,那全身最强硬又最软弱的地方何曾承受过那样的痛楚。

他痛得浑身冷汗滚滚而下,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结出力的根根突起,双腿发软的抖动著,几乎要跪倒在她的面前,他闭著眼睛牙关紧咬,不肯泄露出一丝的哀鸣。

她可不乐见这一幕,放开手中的灼热,改为握住他更为软弱的精囊,用力一捏,他颤抖得如同风中的细竹,终於忍不住口中的惨呼。

她更加大力的揉捏著他的脆弱,满意的看著他在她的手下痛不欲生的挣扎,他努力的往後缩开身子,想躲开她残酷的揉玩,她将他压在背後的墙壁上,他退无可退,只能向下蜷缩著跪在她的身下苦苦求饶。

她却忽然放开他退回贵妃椅上,努力压抑著心中的欲望,她是多麽想征服他,看著他在她抽插的身下哀求,可是……韩冰会怎麽想?

她怔怔的想了良久,终於下了决心:“你走吧。”韩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无情的少女竟然会放过他?“快走!不要等我改变主意!”

韩权忙匆匆穿起自己的衣服出门,慕蓉云飞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上好久才平静下炽热的心情,与守在门口的韩权一起回到刑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