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49部分(1 / 2)

作品:《姐弟乱伦

的连续摧残。

妈妈哭喊著不要的可怜模样,更激起了我潜藏在内的兽性。我将妈妈一条左腿抬了起来,用左手继续狠狠的在妈妈另一条还挂著撕裂的黑色亮光裤袜美腿上抓弄。

平常跟妈妈的时候总是爱惜万分,深怕伤了这个心爱的宝贝。现在有諭令在身,姦干起妈妈来可是火力全开。一条左腿抬起来的状态下,插入的程度显得更加深入。

妈妈仍旧穿著一条残破黑色裤袜的右腿踮著脚才能搆到地面,紧绷的美腿让原就紧凑的更是紧压到让人发痛的程度。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妳这跟儿子的母狗,是不是早就想给人强姦想很久了看我用我的大捅死妳」

在开著水的莲蓬头下以从没用过的站立位,用相当逼近极限的状态疯狂姦干著这个陷入迷乱的美肉淫兽。两人都穿著衣服的状况,让我一霎那间回忆起昨天在滂沱大雨中与雨心姐姐紧紧拥抱的画面。

记得昨天,姐姐也是穿著一双黑色的透明裤袜呢想到这点,不知怎么的我就全身慾火中烧,下身十八公分长的愤怒般的激捅著妈妈时,脑子里所想的却是强姦穿著黑色裤袜姐姐的画面。

「喔喔,他妈的,干死妳干死妳,我早就想让妳穿著黑色裤袜强姦妳了」

嘴里喊著暴虐的台词,却不知是对被姦得迭起的妈妈或是心里的姐姐说的。

想著姐姐秀气的面容,从胸到臀动人的优雅曲线,一双总是穿著性感裤袜的细长美腿,我的肉茎就胀得发疼,已经到了单纯的暴力没有办法满足的程度。

我突然间将抽出,正在哭得震天响的妈妈随著我抽出的动作发出了一声空虚般的淫叫,仿佛是催促著我再继续强姦她。

「妳这淫荡的母狗不用急,妳要的大这就来了」

将踮著一只脚的妈妈转了半个身子,我双手掰开了还裹著残破裤袜的肥美翘臀,肉茎就往中间的菊花穴狠暴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热水不停的冲刷下,已经看不出来妈妈眼角一串串的是热水或是泪水,只为了满足自己疯狂的肉慾,我一边将手捞住妈妈胸前两粒淫荡的大白奶猛搓,一边下身开始在显然未经人事的菊花穴中艰难的挺进,左脚也顶住了妈妈勉强踮住的那条丝袜美腿紧贴著墻,发疯般的磨蹭。

妈咪的菊花穴紧窄得连让手指通过都有困难,更何况我完全是凶器等级的残暴我那一丝丝残存的理智让我的凶茎暂缓了暴捅的慾望,停下来看看妈妈的反应。

哭叫连连的妈妈却是回过头来给了我妳放心般的媚眼,让我满意的继续重新操作起姦干肛门的暴行。妈咪紧窄的直肠道像是涂满了粘胶般阻止著我肉茎的挺进,夹弄起我的是让我爽到想要流泪,让我不禁后悔怎么平常都没发现原来强姦肛门是这么爽的一件事

干著美丽的妈妈,让我幻想起如果现在干的是姐姐,是不是也像美艳的妈妈一样让人畅快无比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右边的雪白,将手指猛地插入了妈妈无毛的阴处,不仅后头用大疯狂的姦干著,前面也用手指熟门熟路的一起插弄。

遭到前后夹攻的妈妈整个人陷入了疯狂状态,哭叫基本上已经变成了高声的淫叫,又高亢又细长,一双漂亮的眼睛睁的老大,嘴角张得开开的,流出不知道是莲蓬头淋下的热水还是口水的液体,爽到了感官崩溃的极限。

多重快感下的剧烈狂潮,让妈妈湿热的花径很快的开始一阵阵紧缩,连带的使原本就已紧窄的直肠也收缩得更是让人发疼。

一阵阵淫液瀑布般的从妈妈的花心中爆射而出,我已经爽到极点的也大力的刺捅妈妈的菊门,准备做最后几下喷射前的冲刺。

此时让人意外的事情却发生了。半开的浴室门被一口气推了开来,而推开门的赫然是雨心姐姐。

在浴室中的姦肛暴行下,我完全忘记了姐姐会晚自习回家这档子事,脑子完全陷入了空白,下体却不受控制般的深深捅了最后一下,双手紧掐住妈妈包著撕裂裤袜的一双美臀,暴胀到了最高点,马眼大开向妈妈的直肠里喷射出一道一道浓浊的精液。

妈妈很显然的也吓傻了,回过头来瞪大著眼睛望著姐姐完全傻住,但是前穴中的花心却因为我在菊门中的激烈喷射,而再次舒爽得喷泄出了大量的阴精。

我与妈妈仍然停留在的余韵中,姐姐只是张大了美丽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与妈妈竟然在浴室中就展开了的,摇了摇头不可置信的往后退去,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抽出软化了的,一股白浊的男精就从妈妈的菊花穴里淫荡万分的缓缓流出。我很快把妈妈手腕上的丝袜解开,随手拿了条毛巾就往身上一阵乱抹,勉强套上裤子就往姐姐的房间跑去。姐姐已经把房间的门锁上,任我在门外怎么叫唤也不予理会。

不一会儿妈妈也裹上浴巾赤脚走了过来,带点哀伤的神情轻轻的倚在了我的肩上,嘴里喃喃念著:「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让雨心发现的,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姐姐妳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妳们都给我滚开」

房门内传来姐姐声嘶力竭的哭吼声,让我跟妈妈在门外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真的,知道迟早会被发现的,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当场抓姦的状态吧

尤其是刚刚在浴室中的淫戏又是如此暴虐,任是谁都无法接受吧。

「妈妈妳先回房休息吧,姐姐这边我来就好了」

「嗯」说罢,我低下头轻啄了妈妈的嘴唇,便让妈妈回了房间睡觉,我则只能坐在姐姐的房间门口,无奈的等待姐姐冷静下来。

当我发现自己坐在姐姐房门口睡著了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早上。姐姐的房间门开著,人看起来已经出门上学了。而我原本裸著的上身多披了件毯子。

妈妈还在睡,那帮我盖上毯子的也只会有姐姐了虽然我跟妈妈的事情已经被姐姐发现,但温柔的姐姐还是对我很体贴,让我心里暖暖的。

只是我自从跟妈妈发生关系之后只在家里发作的恋丝袜癖,似乎又重新变得强烈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跟妈妈在浴室中疯狂的强暴演出,让我对姐姐的黑色裤袜开始念念不忘了起来。

放学回家在路上看到漂亮的ol穿著黑色的丝袜,肉茎就开始用力的撑起帐篷,这是已经很久不曾发生的了。在被姐姐发现我跟妈妈的关系之后,不知怎么的,我发现自己对姐姐更在意了。

我怕因为这次的事情而再也看不到姐姐对我温柔的笑,轻敲我的头甜甜的教训我,贴心的教我不会的功课很多很多复杂的情感不知道何处发泄,却有点变态似的转移到了对姐姐的的迷恋之上。

我想干姐姐。

我想占有她的心,占有她的人,占有她的一切。

自意识到姐姐是个女人之后,这种渴望从未如此强烈,如此在意姐姐,于是想要彻底的将她占据,是情又是慾。自己觉得,仿佛是种趋近变态的占有慾。

到家之后满脑子所想的只有逮住妈妈扯裂她的高级细致丝袜狠狠的干上一炮。我知道现在疯狂想干的是姐姐,却要在妈妈身上发泄,对妈妈有点不尊重,但我就是觉得妈妈能够理解。

很不巧的,妈妈因为昨天的事情闹得有点大,虽然她完全是受害人的身分,公司还是安排她到国外出差一阵子稍微避一下风头。今天要待在公司将未来这一礼拜的事情先做个整理,因此今天晚上基本上就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怎么办我就挺著这根东西吃饭喝汽水看电视睡觉,有可能吗

以往这种情况我会自动进妈妈的房间打开她的衣柜,找出我喜欢的丝袜爽快的套在无处发泄的上用力的打一枪。但是现在,我走进的却是姐姐的房间。

我打开姐姐的衣柜,翻找起了她所穿的裤袜。其实我知道其中很多都是从妈妈那里直接拿来的,妈妈的裤袜几乎一件不剩的都曾被穿上让我干或打过手枪,甚至还可以在上面看到些许洗过之后已经很不明显的精斑。

我就挑了一件最近特别引发我慾望的黑色裤袜。拿出来这件裤袜是全透明的亮光黑裤袜,其实跟天鹅绒的或是不透明的我都一样喜欢,只是姐姐险些被侵犯那天,穿的就是这个样式。

我迅速的脱下裤子,凶猛的已经暴胀到十八公分的兴奋状态,我本要直接将裤袜套上就开始打手枪,却偶然看到姐姐房间的落地镜,突然想起一个早想尝试的事。

我想穿姐姐的制服。

这个想法很快的被实践。首先我回到房间找出了一顶去年园游会被那帮杂碎强迫扮女装服务生时戴的黑色长假发不要问我那时候我们开的是什么店,然后回到姐姐的房间找出了一套姐姐的白色亮丽制服跟深蓝色制服裙穿上,然后顺著我并不粗也没有长什么腿毛的小腿,开始缓缓的将姐姐的裤袜套上。

当裤袜的触感接上我的小腿的同时,那种丝绸般柔顺的快感让我整个脑子都陷入了麻痺的状态。慢慢的将弹性很好的高级黑色裤袜拉上腰部,我顺了顺腿部的丝袜,裹在其中的腿舒服异常。

我这才体会到女人的幸福,穿丝袜居然是这么让人心醉神迷的一件事。我并没有穿女装扮女人的癖好,但是现在看著现在镜中的自己,我竟然有种快要融化般的快感。

除了比姐姐高一点之外而且没有那个诱人的曲线之外,从镜中影像看来我简直就像是姐姐站在镜子里面。因为我们双胞胎的五官几乎完全一样,戴上假发之后活脱脱就是我平常熟悉的姐姐的脸。

我坐了下来轻抚著自己穿上丝袜的腿,幻想就是在摸姐姐性感的长腿一般,看著镜中的自己,仿佛就是姐姐真的在我眼前抚摸自己一般。

我隔著裤袜开始套弄起我的。因为弹性很好的关系,虽然我的被丝袜裆部给包得紧紧的,但是还是可以拉起一块让我可以隔著裤袜用力搓弄的空间。

背德跟变装的异样快感冲击著我的脊髓,左手抚摸著穿著黑色裤袜的大腿,右手发狠的套弄著裤袜之下的肉茎。

裤袜细致的触感零距离的摩擦在已经发胀成紫红色的巨大之上,使我陷入了一个感官的地狱之中。套弄著裤袜的右手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看著镜中的自己,享受著扭曲的性快感。

「我爱妳姐姐啊啊啊」

随著冲破极限的快感,我发出了一声再也无法忍受的暴吼,被裤袜紧密包覆的开始一突一突的强力喷射起来,又多又强劲,甚至射穿了裤袜都还向前飞溅了一段距离,不难想像我当时喷发的力道有多强劲。

持续了连续十几下的喷发让整条穿著的裤袜跟前方的地面都洒上了一层又多又白浊的精液。但是,在剧烈的都过去之后,取代而之的却是一阵掏空内心的空虚感。

看著镜中那个跟姐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穿著制服与裙子却在喷满精液的黑色裤袜之下挺著一条半硬的。上是已经获得快感了,心里却升起一股十分破碎的黑色情绪。

今天穿上姐姐的制服跟裤袜的确让我爽得整个人都快疯了,但是以后再也不会想要尝试第二次了吧。也许不是姐姐本人,就真的没办法让现在的我彻底的获得平静。

「姐姐姐姐雨心姐姐」

闭上眼睛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的喊著亲爱姐姐的名字。在我自己心里构筑的这个混乱世界,不切实际的期待哪个人来给予我解脱的救赎。

妈妈在公司安排之下飞国外出差之后,跟姐姐已经几天没说话了。白天姐姐都一大早出门自然不用说。连姐姐晚上自习结束回家之后,也是洗完澡就回到房间然后再也不出来。

短暂的呼吸相同空气的时间,她也一直低著秀气的小脸回避著我。连带著我也把这种沉默的气氛带到了学校。不论是上课下课吃饭放学,我身旁一公尺内就像是凶案现场禁入区,那帮没脑的杂碎也察觉出我的状态有异,为免遭受鱼秧之灾,都很识相的不敢再开我低级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