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32部分(1 / 2)

作品:《姐弟乱伦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觉得我的阳具硬梆梆的,并好像已经插在女人温软的阴道里。我估计是杨太太趁我未醒的时候玩起来了。可是睁开眼睛一看,却是素芳。她正骑在我身上。见我醒了,就笑着说道:“我把嫩娃叫去和别人玩了。你不介意吧”

我双手捏住她的乳房说:“有你来替她,当然不介意啦”

素芳的阴户套上我的阳具,她一上一下卖力地扭腰摆臀,使得我的阳具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可是,我并没有让她弄出来,反而是她自己最后身软无力地伏到我身上。

我和素芳相拥着睡了一会儿,便双双起身。梳洗之后,一起到餐厅去。我见到杨太太也娇庸无力地依在一个精壮的男人身上走出来。我碍于素芳的面子,没有上前去和她亲热。一会儿,瑶芝也出来了。她和我笑了一笑,也没有说什么。几乎所有的人都暂时把身边的玩伴认同于自己的爱侣。不过,早餐过后,人们又开始活耀起来。

因为昨晚宵夜过后,大家已经和所有的异性交欢过,所以现在互相之间显得非常融洽,不止男女之间有说有笑,而且摸摸捏捏地闹成一片。有一个男仕向我太太求欢,她也慷然地坐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粉腿分开高抬起来让他淫乐。

我见到那个男人粗硬的阴茎插在瑶芝的阴道,心头不期然地涌起一阵莫名奇妙的冲动。刚想拉素芳来干时,她却从我怀抱脱身,而把另一个女人推入我怀里。素芳笑着对我说道:“这女人的老公正在干你太太,你拿她来出火吧”

我问怀里的女人说道:“怎样称呼你呢”

她笑着说道:“我老公姓邓,你叫我兰芬吧”

我说道:“原来是邓太太,失礼了”

兰芬笑着说道:“怎么那么客气,昨天晚上我就已经和你合体过了嘛”

“是呀”我摸着她的乳房说道:“可惜那时太匆促了,没有能和你仔细做过”

“你喜欢我的话,就抱我到房间里玩个痛快吧”兰芬爽快地说道:“不过最好把湘茵也叫进来一起玩。免得她在外面闲着。”

“湘茵是谁呢我问道。

“就是站在你后面的郑太太。”兰芬指着我身后笑着说道:“她老公就是把你太太抱在怀里的那个男人。”

我回头一望,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站在我后面笑地望着我。我伸手搭在她浑圆的肩膊上说道:“郑太太,我们一起玩好不好呢”

湘茵笑着向我点了点头。于是我左拥右抱着两个青春貌美的女人向一张还有空出位置的长沙发走去。那沙发上早有一对男女在翻云覆雨。那女的躺着,两条雪白的粉腿举得高高,那男子双手握着玲珑的脚儿。扭腰摆臀,俩人器官结合之处发出阵阵卜滋卜滋的声响。

我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来,兰芬和湘茵双双依偎在我身旁。我摸捏着她们的乳房。她们也玩弄我的下体。

一会儿,湘茵主动替我做口的服务。她的小嘴含着我的阳具吮吸了一阵子,兰芬也加入。同时接受两个女人把我的阳具含舔吮吸,我还是第一次尝试。我的阳具兴奋得坚硬无比。轮到我回报予她们时,她们一起伏在沙发上,昂起两个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让我从后面将她们的阴道轮流抽插。

在和她们性交的同时,我也看见她们的老公正在把瑶芝前后夹攻。邓先生粗硬的大阳具不停地在瑶芝光洁无毛的阴户进进出出。而郑先生也插入了她的臀缝。见到瑶芝娇小的肉体里同时让两条粗硬的大阳具在抽插,我心里不由得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于是也拼命地往他们太太的阴道狂抽猛插。

可惜我有一根阳具,不能同时进入她们的肉体,后来,我采取各个击破的方法。先把湘茵干得欲仙欲死,再将兰芬抽送至瘫软在沙发上。不过,我仍然是一柱擎天,金枪不倒。

当天下午,我们结束了这一次活动,乘搭小轮回港。

夜里,瑶芝睡得特别香。我虽然也很累,可是回忆起两天来刺激的性生活,又觉得格外兴奋。见到身边赤裸甜睡的瑶芝,很想和她玩一场。可是想到她这两天以来也够辛苦了,终于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病床上的妹妹

打从我明白自己的妹妹,是个多么性感的小妖精,我就无法自拔地爱上她。

想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绮念,不断地占据脑海,让我甚至想不了其他事。

小妹有一具诱人的女性胴体,和温柔善良的个性即使那时候我只对她的胴体感兴趣。

奇怪的是,我对她的欲念会被视为反常,虽然只要是这世界上的饥渴男人,如果有能上了自己妹妹的机会,就算会下地狱,他们也会抢着要。但,在全世界的饥渴男子之中,只有我是不被允许的,甚至连想都不能想。

我记得,在一个夏天,我们参加一个表亲的结婚茶会。

小妹穿了一件很漂亮的蓝色连身裙,规规矩矩地坐在张椅子上,望着前方的婚礼进行,而我坐在她身后。

我想,那张椅子一定让她不舒服,因为小妹不住地前倾身体,想找个舒适的坐法。

然而,因为她的弯腰动作,那套原本恰好合身的蓝色连身裙,由双肩处开始变得宽松,在前方略为有些打开,因此,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瞥见衣服里的状况。

我看到,小妹的胸罩有点移位,使得那对形状姣好的乳房,从罩杯里露了出来。

微光中,少女裸乳的纤细曲线,映在我的视网膜上;更有甚者,我看见了娇嫩多汁的小红莓,绽开在胸罩顶端。

这朵红莓,并不是静静地躺平在乳房上,而是骄傲地突起,在罩杯上形成一个诱人的视点。

我则呆呆地站着,对这朵红莓垂涎欲滴,想像着自己将它纳入口中,吸吮它的汁液。

不幸地,妈妈注意到小妹的不适,叫她进屋休息,回复精神。

小妹起身,拉直了衣服,令我大失所望。而她盈盈地走进屋里,只留下一个阴茎怒挺的哥哥,不住地回想刚才的景象,想将那完美的乳房线条烙进脑海里。

我不可能告诉她有关我的情感。

并非仅为了传统的道德,也是因为我们的父母非常保守,更是虔诚的教徒,认为性的本身就是邪恶,同时还把这想法传给我们,让我和小妹在这样的教育里长大。

当然,这些规条对我毫无意义,但小妹不同,她是个好女孩,只把我当哥哥一样崇敬,没有其他想法。

比起心里的欲望,我是真的真的爱护着小妹,因此,我缄默着自己的乱伦欲求,不敢让这打从心底尊敬我的纯洁少女晓得。

我不知道小妹对我这种污秽的念头有什么想法,也不敢知道,因此,我不会为了无聊的试探,而毁灭我们目前的亲昵关系。

四年后,当小妹和几个同学从学校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瞬间的强烈撞击,让她整个人前倾撞向挡风玻璃,靠着安全带的阻力,她没有飞出车外,但与玻璃的相撞,则让她重度昏迷,一直无法清醒。

医生告诉我们,小妹的状况很不好,很可能会死亡;他们说,纵使小妹能从昏迷中醒来,脑部也会受到相当的损伤。

我由衷地感到震撼。

此刻,我突然发觉,自己是那么样地深爱着小妹,而这感觉绝对不只是单纯的色欲。

爸妈和我常去探视她。

在每一次的探病中,我不断地厘清自己的情感,更后悔没在她车祸之前,告诉她我的爱意。

一个命运的夜晚,我结束照例的单方面说话,想要离开,却发现早已过了探病时间。

我猜,护士必是以为我已经随父母一同离去,所以她懒得再来确认。

我坐在小妹的床头,凝视着她如初雪般苍白的脸蛋,那是如此的安详,就像是深深熟睡,而后,我的目光给床单下一对盈盈挺立的隆起给吸引了。

我改望向床单,目光随着小妹胸部呼吸时的起伏,深深地注视着,良久良久。

当神智再度清醒,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想的是什么,只是慢慢地走到床沿,解开小妹颈部的钮扣,将那对记忆中的香滑小乳解放出来。

我低下身,将鲜红乳头纳入嘴里,轻轻地吸吮,正如这些年来反覆梦到的景致。

爱的情感和生理需求不住冲击着理智但大部分是生理需求。

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我亦明白,这将是我能恣意享受小妹身体的唯一机会。

我三下两下地脱去裤子,爬上床,分开小妹滑腴双腿。

跪在她腿间,我将硬得铁棒似的阴茎握在手里,龟头抵着亲妹妹蜜屄的入口。

小妹的屄儿好乾,但是,当我用阴茎在屄儿口上上下下的搓弄,几分钟之后,屄里开始变得潮湿,而我在龟头抹上几口唾沫,终于能缓缓地将阴茎推入。

推入寸许,我无声地趴在小妹身上,品尝亲妹妹蜜屄的甜美触感,几分钟之后,我开始推送阴茎,用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我知道这是病态可悲的行为。

大家都说,和一个没有意识的女尸做爱,毫无乐趣可言,但我必须说,这是我拥有过最美妙的性经验。

在射精的同时,我有一个想法,我不要这是唯一的一次,也许,我能想到个妥当方法,让自己继续使用小妹的肉体。

最后的主意是,改扮易容。

利用时间,我向人学习如何打扮自己,买了一些配合我目的的衣服,弄了一对假乳房,并且向小妹住的那家医院报名作义工。

我弄清楚了医院的规矩,总趁着没人在的时候,潜入小妹的病房,尽情享受她的身体。

一礼拜三次,下课钟一打,我立刻冲回自己住的公寓,穿上女人的衣服,改扮好女装,前去医院。

我很纳闷,倘若爸妈在医院发现我穿着女装,当医疗义工,他们脸上会有什么表情。

事实上,我认为他们大概会以为我是个同性恋,或是女装癖者,却绝对想不到我会藉着这身装扮和亲妹妹乱伦。

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小妹仍然在昏睡,爸妈也不断地祷告,所有人都在忧心忡忡,只有我,获得了真正的幸福。

我不断地与心爱的人做爱,而且在将要毕业的同时,也找到了一个很优渥的工作。

过去,我对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太注意,但此时,我终于发现,爸妈因为小妹的医疗费持续的付出大笔金钱,家里的经济已经濒临崩溃边缘,而我们的保险范围并不包含医院收容,这使得未来前景更捉襟见肘。

我努力地想办法去改善现状,首先就接了几个打工,并且辞去医院的义工工作。

当然还是有去探病,只是不再穿着女装,不再偷干小妹。

我甚至试着在网路上募款,不过只得到人们的嘲笑。

一个月过后,家里接到一通来自妹妹医院的电话。

医生找我们过去,告诉我们一些让人惊讶的事实。

小妹已经从昏迷中醒来,这点让爸妈和我非常兴奋,但医生的表情很是带着古怪。

医生清了清喉咙,提醒我们他的存在,跟着,他压低嗓子,告诉我们一件怪事∶小妹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回想起那一刻,我真不知该怎样形容爸妈的表情;事实上,我也怀疑自己那瞬间的表情是什么。

在我心灵深处,或许早就想过,这样无节制地使用小妹肉体的后果,但当阴茎插进她屄里的每一刻,我却总将这后果抛之脑后。

不管如何,事情的结果,出乎意料地对我们有利。

为了避免闹上法庭,与一场必输的官司,医院决定免去小妹的一切医疗费用,,并且给了一笔可观的补偿费用。

小妹醒过来了,但是,如当初医生所预测的,她的脑子有些伤害。并不是说变成白痴或是怎样,小妹仅是失去了很多过去的记忆,反应没过去那么灵巧,并且有时候会呆呆地傻笑。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生气勃勃性感魅力四射的美少女;现在的小妹,只是非常地平凡的女孩,不过,在我眼中,她却然然性感迷人,并且一如小时后的温驯个性。

爸妈一点都不在乎这个,他们只是对于女儿离奇的怀孕感到羞耻,整天把小妹锁在屋里不准见人。

我对此感到不悦,提议让小妹和我同住,一起搬到我现在住的城市。

爸妈高兴得二话不说,立刻就帮小妹收拾好行李。

几个月后,小妹在城里生下我们的小孩,而我们兄妹俩一起养育孩子。

找了个机会,我把心里的爱意,原原本本地告诉小妹。

说完之后,我握着她的手,告诉她,想要和她像夫妻一样的生活;而她傻笑着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