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八章 虎落平阳遭犬欺 人太善良被马骑章(1 / 2)

作品:《种马农场(6P)

戴维医生一边配用于麻醉c醒的y物,一边想着眼前的这一人一马闹腾的方式活像一对在闹离婚的小夫q。他很快将y物注s进扬的血管,对亚恒说:“它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非常感谢。”亚恒由衷地说,然后靠着围栏坐下来,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卷着扬黑se的鬃mao,向戴维请求道,“医生,你能不能等他站起来了再走?”

戴维想了想,答应下来:“我想我今天应该没什幺事了。”

他和亚恒在等着扬清醒的时间里聊了聊,两个人倒是投缘,说了好一阵他们才想起了这匹还赖在地上的马。

“戴维医生,你不是说他很快就会醒?”亚恒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了。”

戴维用手电晃了晃扬的眼睛,又捏捏他的耳朵,随后对亚恒说:“反正他现在也听不着,我们把他给阉了吧。”

他话音刚落,前一秒还像死马一样的扬挣扎着站了起来。

戴维拍拍手,拿上自己的医y箱跟亚恒道别:“你看,他醒了。”

握着扬的牵引绳的亚恒:“……是的。”

“我还得回兽医院看看。”戴维说,“带着他多走走,让他出出汗,把身t里残留的麻醉y尽快代谢掉,会没事的。”

亚恒向他道谢,并保证自己会尽快支付诊金,等戴维开着自己的小车走远了,他才瞥了一眼四g颤颤头重脚轻的扬。

“医生说了,让我带你多走走。”由于扬的演技一直太过出挑,亚恒分辨不出此时的扬究竟是真站不稳呢,还是装出来的呢,所以对扬现在的情况并不觉得十分抱歉,顶多说他们双方谁都没捞着好,算是扯平了。

亚恒走得慢,扬走得居然比他还慢,整匹马看起来像是个巨型醉汉,晃晃悠悠的让亚恒简直不忍直视。

“扬,我不怪你了,所以你能不能好好走路,这样我就能直接带你回马厩吃点东西了,我记得你中午没回去。”亚恒胡噜了一下扬低垂的脑袋。

扬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虽然没有被阉掉,可打进身t里的麻y是足量的。先前他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死撑着没有立刻倒下,在亚恒看来好像也成了一种演技,扬特别委屈。

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勉强抬起头看着亚恒,然后侧着脑袋,把下巴搁在了亚恒的肩膀上,像坠着铅块一样沉重的眼p很快闭了下来。

亚恒一看扬把t重毫无保留地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就明白对方现在的确很难受,也就不再说刚才那些话了。他用手搂住扬的脖子,使劲拍了j下:“好男孩儿,坚持一会儿,我们走完这圈就回马厩。”

扬迷迷瞪瞪地望着两公里的环形跑道,忽然很想直接选择死亡。

他难受,亚恒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平日里有人接送的时候多,在农场里也不曾走过太远的距离,现在正值一天中最为炎热的时候,他却要牵着……哦不,拖着一匹随时可能跪倒在地的马走上两公里,这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一个走路慢腾腾的人加上一匹晃悠悠的马在烈日下行走,亚恒看着脚下的影子,又眺望一下热气蒸腾的跑道,感到有些忧愁。

此时的扬无时无刻不想躺在地上睡个一整天,但很明显,亚恒不会让自己这幺做,他也不想再让对方因为自己生气。四个蹄子踩在c地上的感觉就像踩在了云上,扬没有踩过云朵,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产生了这样的幻觉。亚恒走在他的左侧,此时人影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这两公里走下来对他们俩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亚恒走出去一段总需要停下来缓一缓,而扬总能在他休息的短短j分钟的时间里迅速睡着。

亚恒撩了撩扬软软的下巴,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口水像一颗水滴形的珠子连着丝线一般缓缓往下掉。他先用手杖戳了戳扬的肌r饱.满的大.腿,可惜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无奈之下,他脱下一支手套,用手套狠狠chou了j下扬的鼻子。

鼻子是马非常敏.感的一个器官,丰富的神经使得它成为马身上痛觉最为敏.感的区域之一。扬在被chou到鼻子的那刹那回过神来,整匹马浑身一颤,总算站直了。

“很好。”亚恒又把手套戴回去,温柔地揉了揉扬的鼻头,“还差一小段,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扬十分感动地抬起脑袋,发现了一个马生惨剧——他们现在明明才走了半圈。

一人一马回到马厩的时候都成功地出了一身汗,亚恒担心扬会感冒,又不敢给他洗澡,只得取来毯子吸g扬身上的汗y,再将之放回马厩。

他们一回来,马厩里立刻沸腾了。说是这幺说,其实也只有哈萨尼一匹马特别激动,狄龙冷眼相待,塞万提斯同情扬现在这无精打采的模样,吉尔伯特对此表示不予评论。

扬进了马厩,根本没有半点吃c的心思,把鼻子扎进围栏中间的缝隙,以一种相当别扭的姿势睡着了。

“不不不这样不行。”亚恒又走过去扯他,扬却像是铁了心了要这幺歪着脖子站立休息。亚恒觉得把扬搁在马厩不好看管和救护,万一扬躺在了马厩的角落可能需要面对无法站立的窘境。他思前想后,迅速跑回了自己家,客厅里有一张很厚的mao毯,让马躺在上边相当合适。亚恒将家具推到房间的角落,愣是在中间弄出了一大块空地。

就在亚恒忙着挪家具的时候,马厩里气氛十分热烈。

哈萨尼在马厩转着圈圈,时不时去s扰一下睡颜奇丑无比的扬:“嘿傻大个,首领,你怎幺啦?快醒醒。”

扬隐约听见了小海马的声音,这个声音遥远得让他连耳朵都不想转。

哈萨尼时不时打j个响鼻,情绪激动得想在马厩里跳踢踏舞。

“哈萨尼,别吵他了,让他休息一会儿吧。”塞万提斯说。

“他这大半天过得可真异彩纷呈,”狄龙很难得的与他们搭话,他问塞万提斯,“亚恒把他给阉了幺?”

塞万提斯抬起脖子看了看,笃定地说:“没有。”

狄龙冷笑道:“真是遗憾。”

他这幺一说,另外三匹马都不再出声了,狄龙懒得为自己的言论解释,转了个身背对他们看窗外的风景区了。

过了好一阵,大家都听到了亚恒折返的脚步声了,吉尔伯特才说了一句:“狄龙,别落井下石。”

“我只是就事论事。”狄龙靠得离他们近了些,“不过在场的每一匹马都应该感谢首领的‘伟大’牺牲,至少现在你们知道了,不管发生了什幺亚恒都不会把你们阉掉。”

哈萨尼接了一句:“也包括你。”

狄龙摇摇头:“我跟你们又不是一国的。”

总有马可以把天聊死,狄龙就是个中高手。大家从前就被他挖苦惯了,扬神志清醒的话还能与之一战,其他三匹马则完全不是对手,只能选择无视。亚恒重新走进马厩时,他们短暂的j流过程已经结束了。

哈萨尼拼命想引起亚恒的注意,可此时的亚恒关注的对象只有状态欠佳的扬。亚恒重新将牵引绳的卡扣锁在了扬的笼头上,手里还拿着一条细长的舞步马术鞭。

“扬,醒醒。”亚恒摸了摸扬的脸颊,“跟我到家里去,你再不醒过来,我可是要用鞭子chou你了。”

狄龙抖抖耳朵,注意着扬和亚恒的动静。

扬昏沉得很,确实是睡着了。亚恒叹了口气,举起鞭子就chou了一下他的p.g。扬徒然一惊,在清醒的同时下意识蹬了下后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亚恒也被扬的动作唬住了,如果他刚才没有站在扬的身侧而是直接站在扬的p.g后边,现在可能已经被踢断复数根肋骨,没昏迷的话就能开始打急救电话了。

万幸,他没被踢到,扬也醒了过来。亚恒讷讷将鞭子随手扔在马厩里,抱着扬的脖子给他顺顺鬃mao,等扬的眼神稍微清明一些,就把扬从马厩里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