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八章 奶牛 (上)(2 / 2)

作品:《色诱

“再说说你的其他资产吧?”满哥接着道,“奶牛场有一个两百多亩的草场,而且有二十年的经营权也是不错的,但是草场是属于地方政府的,而且根据你们跟他们签的协议,头两年都是免费的,第三年上交租金五十万元,并且以15%逐年上增,而且根据协议,第三年你必须完成100万元的税收,如果你达不到,地方政府是可以单方面解除合同的,奶牛场现存的奶牛一千多头也是对的,但是这是政府和山东农场的合作项目,也就是说,是政府一分钱没花帮你弄回来做种牛的,根据你原来的预测,这些奶牛一年以后就可以产奶,但是因为你没有奶牛场的经营和管理经验,现在产奶的奶牛三分之一还不到,而且产奶的数量很低,每头奶牛每天仅仅可以产十公斤以内,而且这些奶牛因为水土不服,不肯交配,并没有产下多少幼崽,而且这些奶牛,三年以后还是要还回去的,换句话说,其实你一头奶牛没有,你说你有一支专业的队伍,我想问的是,如果你真有那么一支队伍,为什么产奶量这么低呢?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转让奶牛场,因为它确实是一个累赘,而这个累赘,你想以两千万来转手?”

“妞就算了,你就说正事情吧?”满哥的心情此刻还系在前市委书记廖晓忠的身上,于是催促王五蛋道,“你就别吃了,把你的正事情说一下吧!”

“嗯嗯”王五蛋用力咬了一口牛鞭,却没有咬断,只能含在嘴里,朝满哥嘟囔着,接着用手指了指旁边的黄瓜道,“嗯嗯黄瓜你说,嗯这鞭头味道还不错!”

满哥一拉住王五蛋嘴边还露出半截的牛鞭,用力一扯,将整个鞭头从他嘴里拉了出来,然后端起桌子上的整盆牛鞭,一起倒在了地上。

“你你”王五蛋口里的牛鞭被抽了出来,口齿伶俐了很多,望着被满哥倒在地上的牛鞭,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道,“好可惜啊!这鞭头还是我好几天菜预定好的呢!”

满哥却不理会那么多,望了望王五蛋,道:“说正事,我可没有很多时间陪你吃鞭,我的鞭还要找人吃呢!”

“是这样的!”牛鞭吃不成,王五蛋索性坐直了身子,却有点卖关子的味道道,“其实这事情还跟牛有点关系!”说着还是忍不住望了望地上的那些牛鞭,口吻有些惋惜的道,“当然不是牛鞭,是奶牛,黄瓜,具体的事情你来谈吧!”

“是这样的!”黄瓜正襟危坐,跟领导作报告似的道,“我们公司在市郊有一个奶牛场,我想通过满哥的关系将其转让出去。”

“为什么要转让呢?”满哥随手抓了一只虾子,学着王五蛋的直接将其塞进嘴巴里,使劲的嚼碎,你别说,味道还真是不一样。

“因为我在另外的地方有大项目!”黄瓜这个时候的目光有些躲闪,“照顾不过来,所以想转让!”

“行,你把具体情况说一下,转让费是多少,具体怎么计算的?”满哥说着用捏起了一只虾子,脑袋微仰,右手抬高,将虾子放进嘴巴里,然后将手指在餐巾纸上抹了抹,继续望着黄瓜,道,“说啊!”

“哦!”黄瓜似乎是被满哥优雅的动作给迷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道,“我就简单介绍一下情况吧!”说完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来,满哥就差点要喷血了,就这模样,还公司老总?

黄瓜将纸张在自己面前展开,跟念书似的道:“奶牛场总共投资两千四百多万元,包括草场二十年的经营使用权,草场面积两百多亩,现存奶牛一千一百多头,两千平米的奶牛场一个,牛奶处理工厂一所,技术人员四十余人转让费的话我就亏本点,做个整数,两千万转让,当然,我们不会忘记满哥您那份的,我想如果顺利转让掉,我们公司能够给满哥你10%左右。”

满哥将口里的虾子渣吐掉,有拿餐巾纸将嘴巴擦了擦,这才望了望黄瓜道:“你是王五蛋的朋友,我也是王五蛋的朋友,换句话来说,我们也是朋友,所以我才在刚才说,我们公司的一个投资商,我可以将你的公司算上,相当于你一分钱没出就当个老板,而且还能分到提成!”

“对对对!”黄瓜连忙双手作揖,一脸虔诚的道,“满哥您是贵人,您的名字我如雷贯耳,认识您我三生有幸!”

“罢了,罢了!”满哥连忙摆手,道,“这些话还是留到我的遗体告别仪式上去说吧,我们三人走到一起是来处理事情的!”接着用犀利的眼神望了望黄瓜,道,“我们是朋友,我们要实事求是!”

“对,实事求是,实事求是!”黄瓜跟一奴才似的,点头哈腰了几句,似乎是为了压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里不是纪委,不要这么激动!”满哥说着拍了拍黄瓜的脑袋,又给他的酒杯里倒满酒,道,“别害怕,慢慢说,你就把你们公司的实际情况说一下吧。”

黄瓜还是愣在那里,片刻后才重新将纸条拿起来,打算再次念书,满哥很不客气的将他的纸条收了回去,重复道:“我需要的是具体实际的信息!”

“实际的信息?”想不到黄瓜一脸的茫然,显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哎!”满哥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道,“那就我来替你说吧!”

王五蛋一听到了事情的高氵朝,连忙将椅子往满哥方向搬了搬,双手撑着脑袋,学生般的聆听起来。

“奶牛场的注册资金是两千四百万,这个不错,但是执照刚办下来不久,你们公司就以购买牛奶处理设备为由在公司帐户上抽资两千万元,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这套设备总价值只有百分之十还不到,也就是两百万元,其余的都是通过黑市税票贴上去的。”满哥说到这里,望了望黄瓜,微笑着道,“我说得对吗?”

黄瓜没有说话,但是脸色明显的有些变化。

“再说说你的其他资产吧?”满哥接着道,“奶牛场有一个两百多亩的草场,而且有二十年的经营权也是不错的,但是草场是属于地方政府的,而且根据你们跟他们签的协议,头两年都是免费的,第三年上交租金五十万元,并且以15%逐年上增,而且根据协议,第三年你必须完成100万元的税收,如果你达不到,地方政府是可以单方面解除合同的,奶牛场现存的奶牛一千多头也是对的,但是这是政府和山东农场的合作项目,也就是说,是政府一分钱没花帮你弄回来做种牛的,根据你原来的预测,这些奶牛一年以后就可以产奶,但是因为你没有奶牛场的经营和管理经验,现在产奶的奶牛三分之一还不到,而且产奶的数量很低,每头奶牛每天仅仅可以产十公斤以内,而且这些奶牛因为水土不服,不肯交配,并没有产下多少幼崽,而且这些奶牛,三年以后还是要还回去的,换句话说,其实你一头奶牛没有,你说你有一支专业的队伍,我想问的是,如果你真有那么一支队伍,为什么产奶量这么低呢?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转让奶牛场,因为它确实是一个累赘,而这个累赘,你想以两千万来转手?”

黄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甚至有细细的汗珠冒出,既然不肯定,也不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