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06章节(2 / 2)

作品:《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好几个人挤在我的窗户上向里面张望,因为我平时从未叫过,就是几个人把我绑起来同时奸淫,我也不叫,最多小声呻吟几声.

在我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硕大的龟头终于顶进了我的阴门,我靠在墙壁上吃力地喘息.

他松开了手,用肉棒顶住我悬在半空,然后猛地一颠,像有两只大手在用力把我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我疼的几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颠了起来,我觉的我要被他弄死了,拚命地搂住他的后背,也顾不得长满黑毛的胸脯蹭的我的乳房搔痒难挨.

终于,在一片昏天黑地地疼痛之后,他全部插进去了,我觉得下身胀的满满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了我的子宫.

他兴奋地搂着我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我差点疼昏过去.他把我顺手放在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我觉的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接着又是猛的一顶,我的身子立刻就软了.

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阵,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把我翻了个身.

我趴在桌子上,手里什么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加空虚,猛烈的抽插又开始了,巨大的痛楚开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

在一阵战慄之后,我泄了,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满了下身,肉体相撞发出“呱叽呱叽”淫秽的声音,我的叫声中也带出了一丝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那么坚挺、那么粗壮,抽插的越来越有力,我连着泄了几次,他却丝毫没有疲倦的迹象.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头部,按住我的手脚跪着插我.我被他插的像一团软泥,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气都喘不匀了.最后,我被他插的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这时从把肉棒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两腿之间.

他把肉棒抬起来,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这么半天,肉棒还是那么粗大,紫红色的龟头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粘液.

我对自己已经失控了,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把肉棒吞了进去,可我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我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汹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像打开了自来水龙头,淫腥的液体灌满了我的口腔.

他用肉棒顶住我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我的脸,我没有选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

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我却连跪都跪不住了,挣扎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样.他走后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白人的阳具在西洋人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天又来了个黑人.他也穿着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干中国女兵.

看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进屋后先不急着脱衣服,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那两张照片,然后二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

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我丰满的乳房被他一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大手扒开了我的腿,黑炭一样的手指拨弄起我的阴唇.他把我的阴部和肛门都扒开来看了个够,才站起身脱下了衣服.

当他脱下裤衩时,胯下的巨大阳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粗的象小孩胳膊,黑乎乎的象尊大炮.

他先让我给他口交,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头发让我给他舔了一阵,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像一个玩具,任他揉来搓去.后来的插入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恐怕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抽插.

他简直像一头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气,直插了我近两个小时,直到我像个死人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事.他走后我才醒来,两腿根本无法合上,浑身上下布满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脸上简直像带了个面罩.

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为他们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把女人往死里干.于是老板就把他们都派给我,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他们就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

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阴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乳房也塌了下来,腰经常疼的直不起来.

一九六八年的夏天,我发现自己停经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我那时才三十六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

我最后还是决心咬牙挺下来,直到完成我最后的使命.

一九七○年我大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日本客人,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身发冷,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床上不能动了.

昌叔发现了我的异样,告诉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我才缓醒过来.我在医院养了几天,精神恢复了不少,一天上午,水晶宫的老板跟在医生后面来到病房,他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经检查,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须要马上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

我一阵心酸,我从十八岁沦为男人发泄淫欲的工具已经整整二十年,二十年来被无数男人用各种方法淫虐,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人何止上万,就是铁打的也要生锈了吧.想到伤心处我无声地哭了.

老板见我伤心,忙安慰我说,医院马上给我手术,一切费用由水晶宫负责.

我真想对他说,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想到心里还没有落地的那块石头,我默认了.

三天以后我就进了手术室,全身麻醉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当时我觉的诧异,说是妇科手术,可除了下身包满纱布外,我的胸部和整个头部都被纱布裹了起来.

我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来,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二十天,当最后拆线的时候,站在镜子前面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岁,胸挺了、腰直了、脸上的皱纹没有了,连全身的皮肤都变的细嫩了.

医生嘱咐我,为防止复发以后每月还要定期注射药物.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我回到水晶宫后才发现,就是阴道又恢复了二十年前的紧窄,似乎从来就没有男人插入过一样.

老板看见焕然一新的我,乐的合不拢嘴,我心里却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阴影,我怎么就走不出这无边的苦海啊后来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这其实是老板的一个阴谋.

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个月,水晶宫的生意淡了不少,老板见我渐渐人老珠黄,竟利用我生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生,借治病的名义给我作了全身整容手术,连我的阴道都给重新修整了.术后和以后多年连续注射的竟是激素.

这些都是给变性的人妖使用的技术,在当时有很大的风险,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地预支了我二十年的生命.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为男人手中的玩偶了.果然,我出院的当天他就安排了一个热闹的晚会,等着我的竟是一个足足有十个人的日本猎艳旅游团.

出院以后,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光艳照人,但是我自己知道我有多么虚弱,气喘、心悸,皮肤嫩的象能掐出水,可一个月不去注射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来.

那几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给老板带来滚滚的客源,滚滚的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