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91章节(2 / 2)

作品:《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我偷偷瞟了一眼,发现围着吴夫人的有四个匪兵,一人搂住她的腰使她直立在水中,一人抓住她反铐在身后的手和肩膀,使她动弹不得,一人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把她的下身全部露了出来,手里还抓住她的乳房又捏又揉,另一个手里竟拿了一把粗毛刷,在她红肿的下身来回刷,难怪她叫得那么惨.

牛军长点上一颗烟,歪着头看着在水中瑟瑟发抖的吴夫人,阴阳怪气地说:“程小姐,真是大家闺秀,叫起来都这么有味”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哈哈大笑.

他边笑还边指着吴夫人对那几个匪兵吩咐:“你们卖点力,给程小姐弄乾净点,要不然我可对不起老吴”说着又大笑起来.

吴夫人羞得垂下头.

这时牛军长又指着旁边围着小吴的匪徒道:“你们也别偷懒,吴小姐也不能怠慢”

那几个匪兵本来就在小吴身上抠摸揉搓,听了牛军长的话就像得了圣旨,两个人蹲下身一人抄起小吴一条腿往起一劈,小吴就给抬了起来,身子向后倒去,另一个匪兵早站在身后张开双臂接住她的身子,顺手就抓住了她肥大的乳房,还有一个匪兵从岸上拿来一把粗毛刷,也在小吴岔开的大腿中间嚓嚓地刷了起来.

小吴疼得浑身发抖,拧着身子想挣脱出来,可是她的脚都沾不着地,使不出力,只挣了几下就被那几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在哗哗的水声中痛苦地喘息.

吴夫人见状哭着叫了一声“文婷”就说不出话来了,牛军长却在岸上翘着二郎腿道:“你们几个小子轻点啊,人家当妈的心疼了.你们要是把吴小姐肚子里的娃给弄出来,我可不答应要你们几个原样给我种回去”

岸上围观的匪兵们笑得岔了气,牛军长却不笑,忽然把视线转向了被挤在池塘一角的大姐.

大姐被几个匪兵扭着,大岔着腿站在水里,腰弯成九十度,上半身给按在水中,头却给提在水面上,撅着屁股,肥大白皙的乳房在水中摇晃.两只粗黑的大手在她的股沟里进进出出地揉搓,另外两只大手则捞住乳房象揉面团一样连抻带揉.大姐的脸不时被按在水里,呛的她面色惨白.

牛军长指着大姐道:“把这个娘们弄上来我看看”那几个正在戏弄大姐的匪兵忙不迭地抓住大姐的胳膊向上一提,让她直起腰来,推到塘边.上边几个匪兵抓住大姐背铐着的雪白的臂膀向上一拉,下面的抱住她的腿向上一托,就把她拖到了岸上.几个匪兵将大姐架到牛军长跟前,按在地上跪下.

牛军长示意将大姐的头按在地上,使她撅起屁股,一只满是黑毛的大手,就伸进了大姐的胯下.大姐浑身一震,一根肥大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牛军长一手扶着大姐水淋淋的屁股,在大姐的阴道里转动着手指,啧啧叹道:“他娘的,这娘们这些年也够上千人骑万人跨了,这小骚穴还他妈这么紧,真是天生的婊子”

在匪兵们一片淫亵的怪笑中,一个小头目样的匪徒红着眼道:“司令,这娘们太骚了,你看她那大白屁股弟兄们都守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弟兄们,把这个骚娘们赏了弟兄们玩吧”他话音一落,四周马上响起一片应和声.

牛军长抽出手指,拍着大姐撅起的屁股,对那匪徒说:“石老六,这娘们今天就归你们.你可给我仔细着,这是肖主任,宝贝疙瘩你那个小队一人只许一次,别给我弄坏了”

那姓石的匪徒听了,兴奋地连连点头,招呼同夥们拉起大姐大呼小叫地架走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看着水里,指着瘫软在匪兵身上的吴夫人说:“让程小姐到我屋里歇着”然后对郑天雄道:“剩下的两个妞听你调度吧.”说完站起身回屋去了.

那天郑天雄把小吴交给他的一夥亲信玩弄取乐,他自己和几个军官把我拉到他的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

从那天起,我们又成了这伙匪徒泄欲的工具,每天都不停地被拉出去,给不同的男人奸淫.我发现营地里的匪徒越来越多,前些日子出去的那些匪徒陆续地都回来了,每回来一批,我们就要遭一次殃.

回来的匪徒们多多少少都带着东西,有的是粮食,有的是弹药.听他们互相吹嘘,他们主要是和缅甸政府军交手,占了不少便宜.有不少匪兵挂了花,凡是这种匪徒,弄我们的时候下手都格外凶狠.

将近一个月过去了,大股的匪兵都回营了.有一天,牛军长把我弄到他屋里玩弄,我正在给他舔下身,郑天雄从外面走过,牛军长把他叫了进来.

牛军长让郑天雄坐下,顺手把他臭烘烘的家伙塞到我的嘴里,按住我的头夹在他的裆里,似乎心事重重地问郑天雄,是否有赵大光三支队的消息.

郑天雄说,已经有消息,正在回来的路上,说是这一趟收获不小.

牛军长夹夹腿,又问郑天雄:“共军这次这么反常,居然和缅军串通一气,越境攻击.大概除了我们,其他军都损失不小.”

郑天雄叹口气说:“柳总指挥那里的联络断断续续,赵大光回来估计会有确切的消息.共军这次确实来者不善,我们多亏有内线消息,否则也说不定也要吃大亏.”

牛军长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下意识地捏紧,问道:“那我们这里会不会再有危险”

郑天雄很有把握地说:“不会,这里已经靠近泰北山区,是美国人的势力范围,共军不会轻举妄动的.”

牛军长好像松了口气,推开我的头,把他那堆东西从我嘴里拉出来,指指旁边的床,让我躺上去.郑天雄见状,忙起身告辞走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匪兵把我从牛军长屋里架出来,送到我们牢房的门口.大姐她们三人都在那里,跪在池塘边任匪兵们清洗身上的龌龊.我也跪在了她们旁边,一个匪兵打上来一桶水,哗地浇到我的身上,然后就在我下身搓洗起来.我给牛军长折腾了一夜,头昏沉沉的,对在我身上游走的那双粗硬的大手已经没有了知觉.

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喧闹声从营门的方向传来,围着我们的匪兵们也纷纷停了手,向那边张望.我仔细一看,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走进操场,那好像是支运输队,马驮人扛,浩浩荡荡.队伍进了操场,开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物资.

那几个匪兵议论说,是三支队回来了.说话间,郑天雄带一群匪徒簇拥着一个黑大个朝牛军长的茅屋走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大声地说笑.我认出来那个黑大个正是牛军长昨天提到的赵大光.

那群人似乎没看见我们这几个跪在池塘边的赤身裸体的女人,迳直走到牛军长的门前,郑天雄敲了敲门,和赵大光走了进去,其余的人就留在了外面.牛军长的屋子开着窗户,而我们跪的地方刚好就在他的窗下.

赵大光一进屋,牛军长就叫了起来:“哈,赵老三,你可回来了收获不小啊”

赵大光嘿嘿一笑说:“托军长的福,这一趟总算没有走空.不过折了七个弟兄,还有二十几个挂花的.”

牛军长急切地道:“不妨事,快说说看”

赵大光说:“军长英明,让我们避实就虚.要和共军硬碰硬,怕是就回不来了.那次我们一出山,就探听到共军已攻占了我们在景栋周围所有的据点,总指挥部下落不明.我们在路上收容了一军的几个散兵.据他们说,共军进攻的时候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几乎是光着屁股逃出来的.二师的穆师长当场就战死了,部队差不多全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