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88章节(2 / 2)

作品:《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待我被拖回房间,轮奸施婕的匪徒们已经回去吃饭,施婕仍撅着屁股跪趴在枱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连平卧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白色的粘液粘满大腿,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已经明显地凸了出来.

饭后不久又来了一拨匪徒,简单地给施婕冲洗了一下下身就又开始轮奸,施婕对不停地插入自己肛门的肉棒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不时地躬下腰在枱子上磨蹭越来越鼓涨的肚子.

一天一夜过去了,施婕始终没变姿势地趴在那里,她的肚子已经鼓涨得挨着了台面,肚皮涨的青筋暴露,不停地在粗糙的枱子上来回蹭着.她对一拨又一拨爬上枱子来蹂躏她的男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张着焦乾的嘴唇,用已经哭哑了的嗓子“啊啊”地干叫着,那声音让人听着浑身发冷.

一个匪兵看着姑娘红肿的眼睛说:“这娘们看来干坏了,得给她点水喝”

另一个匪兵忙说:“老郑留过话,不能给她水,喝了水尿不出来,就给憋死了.”

一个正将肉棒插在施婕肛门里抽插的匪徒阴笑道:“我给她点喝的”说着从红肿的肛门里拔出肉棒,跳下枱子,一下将硬挺的肉棒捅进了施婕大张着的嘴里.肉棒在施婕的嘴里跳动着,一股浓白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施婕喉头大动,竟迫不及待地将匪徒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意犹未尽地卖力地吸吮着插在嘴里的肉棒.旁边的匪徒们看的哈哈大笑.

又一个白天过去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郑天雄带着几个亲信来了,他看着像个滚圆的皮球一样挺在枱子上的施婕满意地笑笑,命人把她的手解开,拉下台子,面对柱子吊在了房梁上.

这时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经大得惊人,竟比她自己怀胎时还大,她人已有些神志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哑着嗓子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叫,滚圆的肚子不停地撞击粗大的柱子,撞得房子都在微微颤动.后来她乾脆“咚咚”地跳起脚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大汉,抓住施婕两条大腿向外拉开,施婕脚够不到地,就又拚命用肚子去撞柱子.郑天雄伸手捏住了夹住施婕阴唇的铁夹子,处于燥动中的施婕竟忽然平静了下来.郑天雄用力打开了夹子,又小心翼翼地扒开了紧紧粘在一起的阴唇,一粒鼓涨饱满的黄豆“叭嗒”

一声掉在了地上.

郑天雄松开了手,施婕迫不及待地大张开腿,任阴道中的黄豆掉在地上.可黄豆只掉出来几粒就没动静了,因为它们膨胀的太利害,在她的阴道和子宫里紧紧地挤在一起,掉不出来.

施婕急了,岔着腿拚命在地上跳,还不时将肚子往柱子上撞.终于,成堆的豆子从她大敞的阴道口流了出来,她不停地跳着、撞着,足足半个小时,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黄豆竟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的下身竟能装进这么多的东西.

最后,施婕筋疲力尽,吊在那里瞪着恐惧、迷惘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直到这时她也没有明白为什么郑天雄会用这么阴毒的办法整治自己,看着她已经收不回去的肚皮,我的心像在淌血.

郑天雄命人用行军锅将地上的黄豆收了起来,竟几乎装满了一大锅.他将施婕的身子转过来,扒开阴道口检查是否还有残存的黄豆,检查过后,吩咐几个匪徒抬来清水,将水灌进施婕满是污垢的肛门和松弛的阴道,进行了彻底的清洗.

清洗完毕,匪徒们开饭了,我和大姐、小吴也被带到食堂,跪在地上吃饭,他们给我们吃的竟是刚从施婕身体里弄出来的泡发的生黄豆.

黄豆没有洗,裹着亮晶晶的粘液,我知道那是什么,实在无法下咽,跪在地上埋头痛哭.两个匪徒过来,对我拳打脚踢,还要硬掰开我的嘴往里灌.大姐和小吴哭着求他们放过我,他们竟搬来一个石槽,将黄豆倒在里面,命我们象猪一样拱着吃下去.

那黄豆吃到嘴里,一股强烈的腥气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几乎呕吐出来,但我不敢吐,那样会给大姐、小吴和我自己招来大的灾难.我强忍着痛楚将腥臭的生豆子咽下肚去,想到施婕我无声地哭成了泪人.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他们点上汽灯,把施婕平躺着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

牛军长拍拍施婕的肚皮眉开眼笑地说:“大学生给老子派大用场了”

郑天雄命人抬来了一大箱毒品,施婕这时才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晚了,她被绑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塞进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的阴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子宫,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里“啊

啊“地不停惨叫.

天黑透了,整整一箱毒品都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阴道里都塞得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明显地挺了起来.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牛军长大概看的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婕的肛门.

尽管施婕的肛门经过几十个男人连续几天的抽插已经非常松弛,但这种装法仍无异于酷刑,施婕拚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塞了啊呀我疼啊撑死我了求求你们啊”

可这伙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

最后,施婕被塞得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得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大的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

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

郑天雄指了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拉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布满伤痕,红肿的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钩、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

牛军长问他:“你说怎么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只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被铐在自己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