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65章节(2 / 2)

作品:《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胖子指着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么,吓得浑身发抖,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么名字啊”

我红着眼圈低下了头,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儿,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我叫道:“别愣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地快要哭出声来.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么的”

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我几乎懵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着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的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得生疼,开始发红,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着他的身体,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过来”

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将肉棒放在乳沟里,两手从两边挤住我的乳房,哈哈笑着喊道:“快擦

快擦“

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

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他终于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来.

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三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儿,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摩擦.罗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叫景栋的小镇北边不远就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一九五一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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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他那几百名残兵败将的营妓.

大约两个月之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一个男孩,果然又是八个月.孩子生下后不到一个月,来了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把孩子带走了.后来听说那人是南边的泰国人,专门收刚出生的男婴.据说他们能把男孩变成女孩,然后卖钱.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再次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开心,拿到“奖券”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奸.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

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地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肉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肉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肉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