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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我是过来人,认识这个招式,这叫老汉推车,男人干女人最喜欢用这手,可女人除了窑子里的姐儿,没有愿意让男人这么干的.

男人从后面干女人最好使劲,干得痛快,可女人这么撅着臀象条母狗,丢人啊.而且男人从后面干进来,女人总是没着没落的,不知怎么就泄了,出丑啊.

七爷就想让严队长当着众人出丑.本来每天吃饭最多不过一袋烟的功夫,自打添了这个节目,两袋烟也吃不完了.一天两次,真够这妹子受的.

要说这严队长真是烈性,天天当着众人让男人这么干,从来没哼过一声,没求过一次饶,泄的地都湿了也没求过饶.就是每次从凳子上解下来人都瘫了.

女人落在仇人手里,让人收拾,我见过不少,可让仇人这么收拾法,听都没听说过,真是太惨了.

第十一章

莲婶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道:“刚才说起严队长破例的事,也全是因为她这个烈性.她一个细妹子天天让成群的老爷们轮着班的干,他们男人叫肏,可从来就没人见她掉过眼泪,连哼一声都没有,别说求饶了.

有一回,五虎他们几个人喝酒,我听他们说起这事,都挺不忿.老三说一定是共产党给她吃了什么药,全不知痛痒,全不知羞臊.老五就是不信,任她怎么样,也是个女人,叫男人干几回,她不是照样大肚子吗兄弟俩吵吵了一会儿,谁也拗不过谁,就说打赌.赌的什么我也没弄明白.当天老五就去找七爷,说是借姓严的用两天.

七爷纳闷,说这娘们你想干就干,想收拾就收拾,借个什么劲.老五忙说,他的意思是这两天弟兄们先停一停,姓严的就交他们哥几个,他们有用.七爷就问他干什么用,老五就是不说,还嬉皮笑脸地说,知道姓严的是七爷的宝贝,保证用不坏.

七爷也没较真,就点了头,但给老五定了三条:第一不许弄死,第二不许弄丢,第三不许弄残,缺胳膊少腿不行,以后玩着就没意思了.老五神神秘秘地笑笑,说是一根汗毛都不会少,说不定能多点什么呢.

就这么着,他们哥几个把严队长给弄回屋里去了.哥几个在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还让一个弟兄给扛去了一匹白土布.太阳偏西的时候,传过话来让我送温水过去.我进去一看,吓了一跳,那哥几个正拿白布缠严队长的身子呢.

那白布缠的密密匝匝,全身都给缠了个密不透风,连头都给缠起来了,就露了一双眼睛和两个鼻孔.

那时候天气已经大热了,弟兄们都光着膀子还只喊热,把人这么裹起来还不给闷死严队长的手还是捆着缠在了背后,奇怪的是两个大奶子给露在了外面.

下面一直缠到了脚底,可岔开两条腿才看出来,打小肚子到屁股眼,原先长羞毛的那块地方全露着.

哥几个缠完就喝开了酒,连说带笑让我把严队长露在外面的肉给洗乾净.要说这女子可是真惨,原先白净净的身子这会儿都看不出肉色了.红的、白的糊的到处都是.尤其是下身,这些天给弟兄们轮番干,七爷就要解气,那些爷们就图个痛快,谁给她好好洗啊.

外面洗乾净了,里面的水还在不停地流,不光是女人的东西,一股股净是男人的东西,也不知他们给灌了多少进去.凉水洗了温水洗,也不知洗了多少遍,好歹看出肉色了,就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知她受了多少罪.那严队长就像个死人,一动也不动,可我知道她活着,而且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说话太阳就落山了,天色见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严队长的大奶子闻了闻,说是有人味了.其他哥几个就大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老五扒开腿看看,又趴下闻闻,也说有人味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了一遍,这才完事.他们叫来几个弟兄,把包的像个大棒槌的严队长给抬了出去.

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女子出了洞.在洞外一个背风的树林子里,早埋好了两棵砍下来的树干,搭成一个架子.他们把严队长的上身绑在架子上捆结实,把两条腿给劈开捆在了两边.在她头顶和脚下各挂上一盏马灯,把露在外面颤悠悠的大奶子和敞着口的下身照得通明.

我忽然明白了,天啊,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热的天,山里的蚊子多得滚成团,叮人一下就肿个大包.

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过一次,又疼又痒,那滋味恨不得立刻就去死.难怪五虎要把严队长给裹起来,要是绑在那里让蚊子叮,到不了天亮就得给叮死.可他们也太损了,专门把女人最娇贵的地方露出来喂蚊子,人就是死不了,那罪也受大了.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白布都湿的变了色,就那么给缠的紧紧的,都能看出来人在扭,两条腿不停地抖,她活受罪啊.

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子早没了形,肿的象吹起来的猪尿泡.

弟兄们把布解开,那严队长早软成了一滩泥,脸白得像张纸.那两条腿已经并不上了,下面肿的像个小馒头,直往外流黄水.肉洞洞外面那两片嫩肉肿的象两个小馒头,连屁股眼都鼓出来了.那女子紧咬着嘴唇,看的出来是强忍着,可哪里忍得住啊.她不叫,只是哼,可哼得比哭还让人揪心.

老五乐了,朝老三挤挤眼,就让人把严队长关进笼子里了.就是现在关你们那个肖主任的笼子,那次就关了她一个.他们把她的手解开,换成了铁铐子,铐在前面.扔在笼子里就都出去了.其实他们派人在外面盯着呢.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信说那娘们正现眼呢.五虎都跑过去看,只见严队长跪在笼子里,胸脯贴着笼子把奶子在上面蹭,那奶子肿的吓人,胀得透了亮,奶头都蹭烂了,蹭得笼子上到处是血和黄水,她好像也不觉得疼.再仔细看她的手,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裆里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门外都能听见.

哥几个冲进去掰开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挠烂了,血肉模糊.她当着五虎还在抠,也没了羞臊,嗓子里哼的声都变了调.老五拍拍老三说,怎么样三哥,我说她是肉长的吧,你看她会不会叫春.

正说着,七爷听见动静过来了.他看见严队长这个样子也吃了一惊.特别是见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还在不停地挠啊蹭的,嘴里还哼个不停,就像不认识似的端详了她老半天.那女子虽说奶子和下身都不成样子了,可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眼神里有了点怯意.

七爷看了半天见确实是她,呵呵笑了.道:严队长今天可真骚啊那里边长什么了,这么抠个没完说完哈哈大笑.笑完他问老五,使了什么法,把个死硬的女共党整治的这么伏贴.

老五得意的说:昨晚把她拉出去喂蚊子了.

七爷一听脸色就变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当听说这姓严的在外面给绑了整整一夜的时候,他立刻就火了.

他一边叫人去喊老金,一边厉声呵斥老五说:我告诉你,不许弄死、不许弄残.你怎么把她给我在外面绑了一夜你知道不知道这喂蚊子不是整人的法,是杀人的法.老五忙辩解,那娘们绑在外面时浑身都缠了布,只露了奶子和下身.

正说着老金到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忙命弟兄们把姓严的从笼子里拖出来,强按住她不让她动,捏住奶头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掰开大腿仔细看过.

他让几个弟兄把严队长的手解开,拧到背后铐上,然后回头问守夜的弟兄昨晚的情形.

那几个弟兄见七爷发这么大火早吓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最后还是一个岁数大点的说:别的也说不上,就见两只奶子和下面都爬满了蚊子,特别是那肉洞洞,被弟兄们干得大张着嘴,里里外外都爬满了.到早上有好多蚊子都飞不动了,赶都赶不走.

老金听后嘬了嘬牙花子对七爷说:够呛,照这样子过不了明天.七爷一听就急了,头上的青筋暴露,老三老五垂头丧气,汗顺着脖子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