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萧正抿唇说道。“可并没有感受到你们诚意。”

“那是因为萧先生并不了解实际操作有多难。”商瑶目光一聚，十分冷静说道。“刚才说过了。对付区区一个处级干部，以萧先生手段确不会太困难。但萧先生有没有考虑一个最重要问题？”

“什么问题？”萧正随口问道。看上去并不重视。

“大哥背后人？”商瑶一字一顿问道。

“颜甲胄？”萧正笑道。“不瞒你说，已经和你二叔打过交道了。与商老板相比，他道行欠缺了不止一点半点。”

“那二叔背后人呢？”商瑶表情凝重问道。

“颜老爷子？”萧正神色一沉，遂又摇头说道。“那倒是确没有接触过。”

“颜登奎攻击你，是他一个人攻击。爷爷未必会出面。”商瑶意味深长说道。“但如果你要整垮他，你猜爷爷会不会坐视不理？”

“萧先生，有必要提醒你一点是，当初在明珠，叶凤凰之所以给大哥留了条退路，没过分追究。除了她宽宏大量，不愿与小辈计较。还有一方面原因，就是给爷爷面子。”商瑶耐人询问说道。“世人只知道燕京有个传奇老人叶公，却并不知道，爷爷彦世昌，也是风云华夏半个世纪老者。”

萧正眉头一挑，眼神微微闪烁。

连自家丈母娘都要给面子？那确不是自己有资格硬碰老人。

但转念一想，他脸上便浮现一抹揶揄笑容，试探说道：“你把你爷爷说得这么厉害。那当初与颜商有所矛盾，他又为什么不肯出面协调？”

这只是萧正含蓄形容。

有所矛盾？

他当众砍断颜商一条胳膊，当年还废了他一条腿。这绝对称得上血海深仇。

甚至，就连颜商死，虽非萧正所谓，却也因萧正而死。

萧正欺人至此，商瑶口中彦世昌，为何不出面？

商瑶目光微妙看向萧正，神色却没有丝毫尴尬或者隐瞒，略微停顿了片刻，一字一顿说道：“萧先生，你知道孙子和外孙最大区别是什么吗？”

萧正闻言，心头微微一颤，似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敢置信。

这就是所谓豪门么？

萧正无言感叹。

上一次说这句话，是再也不能和林画音和好如初林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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