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就听。”萧正目光沉稳盯着蒂娜，微笑道。“不强求。”

“尼克松是教官。”蒂娜介绍道。

“尼克松刚才已经告诉了。”萧正笑道。

“实际上，他也算是经纪人。”蒂娜继续说道。

“经纪人？”萧正微微一愣，错愕道。“现在连杀手，也需要经纪人了？”

“这是他或者说他们培养原因。”蒂娜面无表情道。“他们培养，替他们赚钱。很公平交易。”

“但你五年前离开了他们。”萧正说道。

“因为遇到了你。”蒂娜一点也不隐瞒，直截了当说道。

萧正表情微变，遂又问道：“所以这几年，你经常性失踪，也是因为他们？”

萧正记得，在蒂娜加入他们这个团队之后，并不像别队友那样长期驻扎在大本营。除了执行任务时，她会及时出现之外，别时候，即便是萧正也无法联系上她。起初，他以为蒂娜只是不喜欢群居。现在看来，她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是。”蒂娜点头。

“他们一直在找你？”萧正蹙眉道。

“嗯。”蒂娜继续点头。

“你不希望回去？”萧正表情变得凝重。

“是。”蒂娜还是点头。

“那就别回去。”萧正咧嘴笑道。“罩你。”

蒂娜闻言，眼中掠过一道异样光彩，但很快，她轻轻摇头：“你不了解他们。”

“你不说，当然不会了解。”萧正笑道。

“不希望你了解。”蒂娜说道。

“杀了你教官。”萧正眯眼说道。“理论上来说，已经和你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了。就算没有你存在，他们也会找麻烦。你素？”

蒂娜闻言，表情变得复杂起来。良久，她抬起头，直勾勾盯着萧正：“他们并不是普通杀手组织，也不是雇佣兵团。”

“看得出来。”萧正点头。“从尼克松口气，就知道他后台不简单。”

“但他们既有杀手，也有雇佣兵，甚至，如果环境需要，他们还能借助国家机器力量。”蒂娜一字一顿说道。“和他们为敌，可以说是和一个国家为敌。”

“哪国？”萧正无所谓问道。

“美国。”蒂娜言简意赅说道。

萧正表情一垮，抿唇道：“好像不应该杀了他们。”

“很早就想杀了他。”蒂娜说道。

“那还是杀了好。”萧正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