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私下交流，但每天能在如此环肥燕瘦环境里工作，对们身心健康还是很有裨益。”萧正心潮涌动，感慨前二十五年算是白活了。今儿一下午巡逻，见到女人居然比前二十五年总和还要多。

唐明苦笑道：“再过几天，你就会现这种只能看，不能碰日子有多么难熬。坦白说，倒希望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丑。起码心理不会失衡。”

“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杵都能磨成针。相信只要肯花心思，花姑娘都是们！”萧正斗志昂扬道。

因为是上班第一天，作为一组组长唐明对萧正格外开恩，没给他安排守夜工作。在保安部特别就餐点吃过晚餐，就放他离开了。

也许是正式开始上班，萧正心情说不出激动，也不像往常在外面晃荡到凌晨才回家。去市买了些生活品，就直奔家中而去。

只是他租房子太偏，距离帝国大厦足有一个半小时车程，途中还要倒两趟车，原本五点下班他磨蹭到夜间八点才下最后一趟车，不可谓不艰辛。

夜间明珠空气还算清爽，拧着塑料袋萧正迎风点了一根烟，慢悠悠往家中踱去。余光却不着痕迹扫向角落黑暗身影。

“还跟着呢？”

萧正心中来气，却又无可奈何。

从他下班离开帝国大厦，就有三个私家侦探分阶段跟踪自己。途中连撒泡尿也被记录在案，事无巨细到萧正怀疑这几个家伙会在自己睡觉时候趴在窗外偷窥。令人烦闷。

萧正倒不是没能力甩掉这群还算专业私家侦探，但他知道这群人肯定是林画音派来监视自己。甩掉必然会引来林画音不满与紧张。索性就让他们跟着。可林画音明显有点得寸进尺了。非但在路上跟，连回家也监视。还给不给人一点私人空间？

要不是那天一觉醒来现满床单血迹，萧正心里稍稍有些愧疚，他绝不会任人摆布，签下什么狗屁婚姻契约，还被跟踪得浑身难受。放在以前，他恐怕直接就上去废一个以示警告了。哪至于如此憋屈。

摇摇头挥去那些烦闷思绪，萧正大步回家。

“咦？行李袋为什么被丢在路边？”

萧正大惊失色，两步冲上去提起笨重老旧行李袋，恼羞成怒朝房东家窗口喊道：“喂，说张大妈！你凭什么把行李丢出来？咱们不是说好了下个月开工资就把房租交给你吗？你大晚上把拒之门外，还有没有合约精神？信不信去居委会告你！”

啪嗒。

二楼亮灯窗户轰然推开，一个正在烫头中年大妈面目狰狞骂道：“去告啊！就你还有脸和讲合约精神？老娘好心收留你。你非但不知道知恩图报，还三天两头跑厨房偷吃东西。今天居然把女儿送三头鲍煮粥喝了！你还要不要脸？”

“这些都可以解释！”萧正急了。大声替自己辩解。“去厨房找吃是因为肚子饿，而且哪次吃完东西没给你在桌上留下钱？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清白？”

“留下钱？”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张大妈就彻底暴走了。“你丫上次偷吃给女儿准备一锅极品燕窝，就留下三块五毛！把老公准备送礼一瓶茅台喝了，留下五块八毛！这也叫给钱！？”

萧正辩解道：“张大妈，你要这么算那咱们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上个月你家马桶堵了，是不是给你修？你老公在外面耍酒疯被人揍了，是不是单刀赴会给他解围？就连那几个欠你房租租客，还不是给你要回来？任劳任怨给你干了那么多事儿，没功劳也有苦劳。喝一瓶茅台怎么了？这是应得！”

“滚！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张大娘一把推下窗口盆栽，威胁道。“再不走可别怪老娘报警！”

萧正仓皇跳开，跳脚大骂：“老子今天算是把你看透了。你简直就是当代黄世仁！咱们山水有相逢，走着瞧！”

黑暗中，密切监视着萧正一举一动私家侦探将眼前这一切汇报给雇主林画音，准备受赏。

灯火通明豪宅内，埋头处理紧急文件冰山女人收到这个消息，心中竟是有种报复快感，齿缝中挤出一个冰冷词汇：“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