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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合欢宫记事第二部将君令(H)

李熙不去苛责他的羞耻,拿那软木针对准干燥的孔洞,插了进去。针身极短,却又略微粗圆,卡在分身前端,紧密地塞住了孔道前部。

李熙另一只手,则摸过分身根部的簪子。这簪子横插穿过紫茎,刚刚好阻隔了被羊肠小管完全覆盖的精管和尿管;此时微微钻动簪子,乔云飞便沙哑地痛苦呻吟起来:“啊啊……”

天子残酷地一笑:“好,朕就赐尔泄身。”说著一手顶住软木针头,一手拔出蓝宝石缀尾的银簪。

只听得乔云飞嘶吼一声:“啊啊啊啊啊──”整个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颈项无所依承地向後仰去,双眼翻白。

簪子抽出,男子终於得以发泄。然而积蓄了三天的精液波涛汹涌地冲到尖端,又被严酷地软木整个地封锁了出口,在窄小的密道内澎湃翻滚──期待了三十多个时辰的解脱,竟然是这无比痛苦的一刻!

“啊啊啊啊──”双手颓软、乔云飞的身子“!”地砸倒在床板上;下身仍不由自主地一挺一挺,整个分身未能吐出分毫汁液,霎时肿胀到血红。

李熙待他停止了抖动,这才抽出涨大了少许的软木塞。软瘫的男子无声地张大了嘴,一滩白浊毫无力道地缓缓流淌出来,霎时沾湿了双腿和床铺。片刻之後,黄色的汁液接踵而至,自毫无控制地尿管中一点一滴地慢慢流淌出来。

大约是憋了太久,男子痛苦而焦躁地呻吟著,而尿液却仍旧按部就班、不疾不徐地滴滴淌下;此後恐怕他再也无法享受到酣畅淋漓泄身的愉悦,只能如破旧的水滴子般,在腹胀中痛苦地长久煎熬,被动地数个时辰沈浸在连续不止的失禁感中……

足有一个时辰之後,一直被搁置在潮湿腥臭床榻上的乔云飞,才由内侍们服侍著梳洗了。赤裸的身子没有丝毫的气力挣扎,被随意地扒拉伸展。

李熙看著他被服侍著入睡,这才吩咐道:“好好调理休养,三日後朕再来。”

那一日的木马,成了乔云飞最为惧怕的刑罚。如今,他的身份渐渐恢复为昔日的若妃,只是言行举止的看管,比往日里严厉得多,本人也日渐顺服。

李熙不在的日子里,内侍们虽不似往日般大张旗鼓地侵占他,但在私下伺候之中,却总也免不了些折辱亵玩,随意之极地将他当做器具耍弄。

分身自那日解脱之後,便又装进了牢笼。熙帝不仅不允许他泄身,更严格地禁止了他的勃起。一圈圈布条极其牢固地将分身束缚到最小尺寸,尖端更永远保持著无助的干燥。

每当内侍们伺候著舔舐他肉穴,两只囊袋便颤悠悠地无限胀大,束缚中的茎身如火在烧,酸痛得仿佛随时炸裂。

这一日日的调弄下来,囊袋总是水肿胀大著,积蓄了许多无法发泄的精力。又因著药物的涂抹,每每涨到犹如小瓜大小,却也仍旧半透明地紫红著没有破裂。

连带著胸膛上尖刺刺入乳孔、甬道内棉布堵塞得撑满花穴、银环锁死甬道口的穴肉钉在一起;使得他仿佛一只日渐满溢的球体,只觉浑身上下憋涨得可怖,情欲的液体随时就要将他涨破。

(12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三)

“退朝──”华丽堂皇雕梁画壁的宏伟宫殿内,宦侍尖利的嗓子一声响起,穿破厚重的宫墙,直越云霄而去。

“恭送皇上──”群臣躬身而拜。

身穿明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