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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合欢宫记事第二部将君令(H)

</br>子的刺激之时,当值的宦官便纷纷可随意亵玩,因著德公公之死,更是百般讥讽作践。

乔云飞先时还能咬紧牙关不松口,强忍著心中一点血气想要拼个玉碎;可一则被看管照料得严严实实、身子无力实在无法挣扎,二则耐不住这每日里鞭子、手指乃至口舌、言语的各种零碎折磨和践踏,就这样子,逐日里竟然渐渐背下了这为奴的种种规矩条款:

“若奴为皇上圣宠,有幸招为娈宠,今後一心服侍主上,必将遵守为奴规矩、悉心伺候。

一,若奴为皇上宠奴,此身此心,无一不属於主上。主上所命所有事,若奴都会忠顺做好。尊主之命,绝不违抗。

二,皇上无论何时何地,皆可随意任意享用若奴之身。且若奴身份低贱,任何人等只要主上允可,皆可享用此身。

三,若奴生来下贱淫荡、身子狐媚有异,每时每刻都需挂记主上所需,不可只顾自己享受,若非主子允可,不可得到满足欢乐。

四,若奴此身低人一等,无主子允可,不可著衣、不可进食、不可排泄、不可……”

不过几日,乔云飞已将这篇数十条的规矩,背得滚瓜乱熟。

待到倒背如流那日,乔云飞身子也调理得大好,熙帝终於现身。

李熙目视之下,命人随意将乔云飞捆束成一个粽子,竟是绑在御书房龙案之下。

天子却不去碰他,将若奴当成个不存在的;只顾著翻阅宗卷批阅奏折,也不去管他。只是那殿内熏著熏香,早已触发了雌蛊异动,雄蛊近在咫尺,饮鸩止渴之下,乔云飞软绵绵挣扎不能,又丝毫不能动弹。

如是不过一个时辰,早已是眼泪、涎水、冷汗、蜜汁混著流了一地,浑身滚烫不安、每一寸肌肉都在绳索的束缚之下挣扎跳动。

李熙这才命人解开绳索,道:“今日,尔就做个烛台吧。”

说话间已有人扶了快喘不过气来的乔云飞,草草将他擦拭干净,强拧著无力发麻的身子一扭一转,架在一个高大的黑铁铸就的高大台杆子上,几下锁上。乔云飞便被摆成了个下腹朝上的躺姿,一柄早已忍耐不住蠢蠢欲动的男根被毫不容情地锁上,三个金环煞是好看地将那物什上、中、根儿捆束起来、又被拉扯著绷紧直立,硬邦邦突兀地竖立在下腹之上、朝天冲起;又有人拿了特制的烛台来,粗长的高烛下头是一柄细长的尖尖铁签子。

乔云飞“呜啊”一声嘶吼,那铁签子正正插在尿口、又被深深往下推了数寸。闻声有人重重掐了他乳尖一下狠的:“贱奴!皮痒了竟然还敢瞎叫唤!”又拿手来自下而上地重重拍击他後臀以示惩罚:“啪!”“啪!”“啪!”

乔云飞身子一震一震,那瘙痒的後庭早就不堪忍受,此时一受拍打,竟是啊哈啊哈地乱叫著又滴出不少汁液来。

高高正坐地李熙这才抬眼一瞥,眼中一片鄙夷:“又将地儿弄脏了!”内侍们连连告罪,拿了两团子捆好的粗糙绳结,那绳结上一圈圈粗糙纤长的毛刺儿,不由分说地塞入乔云飞前後两穴,又拿了两根细长的金针来。

一个物什塞住乔云飞口舌:“呜呜呜呜──!”一阵锐痛穿脑,乔云飞剧烈地蹦躂了一下儿,随即不敢再动:分明是有人拉开他大腿、又有人扒拉开臀瓣,扯著他後庭口和花瓣的肌肤,竟是将那金针穿了过去!

金针穿透脆嫩肌肤两侧,又有人拿了两块大磁石上来,从金针两侧一左一右地穿了进去。“哢嚓”一声,乔云飞几乎没疼得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