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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合欢宫记事第二部将君令(H)

不似一般针具的锋锐尖头,这针的头部反而有些钝,似乎上面又覆盖著一层银毛。仔细看去,这哪里又是银毛,乃是一根一根微微弯曲的细如发丝的弯钩,只是每一丝也是钝的,不能伤人入血。

淳维蹲近了一些,对著鲜嫩欲滴的秘花嘿嘿一笑,恶意地哈了一口气,看到那花瓣顿时如同受惊一般紧紧地收缩,之後又在持续的吹气之中再也憋不住而绽放开来,两只轻轻分之,一个水亮的小小气泡破了出来,然後抖动著流出许多晶莹的汁液。

银针悄无声息地,如同盯准猎物的一条毒蛇,缓慢地靠近。

“呃啊──”一直克制著的男子忽然如电击一般,整个人弹跳起来。

两只指头分开了遮盖的两片花瓣,中间娇嫩的肌肤无所遁形,粗钝的针头连带著细毛弯钩,在敏感之处慢慢刮过。

俘虏显然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强烈的刺激,原本抑制著的动作变得激烈,低低的嘶吼声中身子不断蹦跳,却躲不开那银针骨的挑拨。

“呃啊──啊啊!!”一大股晶莹透明的水,如同失禁般从那处流了出来,在白虎皮上滩了一滩。分身随著跳动而上下不断摇摆,一滴滴水滴如同泪珠般从抽搐的尖端洒出。後庭花早就怒放了,红豔豔地绽放张开,在锁链拉扯之下一圈圈内壁的鲜红的嫩肉翻了过来,在微凉空气之下翕张。

淳维最爱听他不可抑制的呼喊,故而并不停手,一直一直反复逗弄那处,用尖端的细毛刮过不自主张开的小花瓣内侧,使之如立时反应的含羞草般绽放、抖动。

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止,自动分泌的淫液自微微张开的小口处不断流淌,如同水撒泼了黏糊糊的汤汁,随著白虎皮的吸力,竟然将两尺之内都湿透了。

淳维逗了约莫有半柱香时,等到那花瓣内的蜜汁仿佛已经流干了、流尽了,这才转移了方向。他用针勾住前端挺翘的小小樱桃蒂珠,然後上下晃动钝头,如挑水泡一般地挑著。

“啊啊啊啊──”男人顿时昂起头颅、向上反弓起身子、如野兽般嘶吼起来!死扣在後庭内的仿制阳具几乎被铁链扯出半个,大片脂红的嫩肉翻到穴外,然而他已顾不得这剧烈的疼痛,整个下肢如抽筋一般地剧烈抖动起来,十多日始终没有发泄过的男根在束缚下竭力地挺直、囊袋顷刻间缩小又快速涨大,唯有少数几滴白浊挤出了束缚、自抖动的尖端如银色鱼线般地滴了下来。

然而高潮的片刻并非终结,并未停歇的剧烈刺激过於猛烈、持续不断,原本摔落後无力瘫软的男子在虎皮上跳、板、弹、滚起来。两条被迫张开的腿抖如筛糠,青筋直冒的颈脖高高昂起,这一刻他甚至无法呼吸……

虽然人已是离了大魏、完完全全地落入了自己掌心,淳维仍是不满意的。

这十多日来,乔云飞只要被解开了口塞,便由始自终咒骂不停;只要被解开了手足,哪怕无力也是要咬、要踢、要挣扎的。一个看不住,男子甚至会妄图自尽。不得已,淳维命人将他的嘴时刻拿两片银架子支开,不叫他闭口。

而且,淳维明知道这宿敌在敌国皇帝李熙的手掌之下直如娈宠一般任人亵玩,竟然在自己这儿,却端起了架子要拼要挣!这让一直怀恨在心的他,如何能够咽下一口气?

於是淳维的逼迫,在乔云飞一日日的顽抗中逐步加深,至今日,十多天来的僵持使得年轻帝王的耐性已不在,更誓要让这害得封泰损兵折将的宿敌完全臣服──反复而持久的折辱,因此而不得停歇。

这一日淳维抚了抚乔云飞因挣扎而凌乱的长发,笑道:“乔将军数日奔波,也得要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