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

他愣了一下，又听到她叫，只好将她一把抱起，进了厕所。

把尿的时候她还没醒，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脸埋在他颈窝。

冬季的陽光从窗外照进来，赤条条的下半身，稀疏的黑色毛中，粉嫩的宍口微张，透明的腋休先是缓缓流出，再是成股地喷涉。

一开始叶沁卓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中她找到了厕所，正释放着自己，可那感觉越来越真实，甚至明显感觉到有腋休从她下休流出，吓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你干什么？”她还带着鼻音，缓了好一会，感觉到下半身凉意阵阵，吓得倒抽了一口气。

方唯文一开始还忍着，最后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她恼羞成怒，一张嘴，直接咬在他脖子上。

吃早餐时，她眼神闪烁，不敢去看他，连耳根子都是红的。昨晚还吵着架呢，还喊着要离婚呢，今天就丢人！真他妈

“你看够没？”她一抬眼，见方唯文笑着盯着她看，忍不住怒吼。

“如果我没把你抱去厕所，你可能就尿在床上了。”他正色道。

“你闭嘴。”她一怒之下把手里吃了一半的莲蓉包塞进他嘴里。

他也不恼，把她那半个包子吃了，又给她拿了个新的。

“不吃了。”她喝完杯中的豆浆：“你今天待在家里吗？”

他点头：“你有安排？”

“你在家我就出去”

“我出去，你就待家里？”他问。

她点头。

“还跟个小孩儿一样。”他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杯子。

“这就是我原来的样子，是不是觉得特惊讶？跟你当初想的一点儿也不一样。”

“不。”他摇头：“之前你乖巧懂事的样子反而让我觉得惊讶。”

“你也特装。”她怼回去：“在我妈面前装模作样，就她信你是好好先生。”

这回他笑了，点了点头：“这里也没外人，你就做回你以前的样子。”

“我怕吓着你。”

“算起来我们也认识2o几年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