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四百六十八章 进击的阿曼达(2 / 2)

作品:《无限之至尊巫师

艾莉婕点头,她认同了这种说法。

那么问题就来了。光靠艾莉婕,伺候人方面根本就是菜鸟,就算好不容易有了表现机会,一再搞砸,那也就完了。所以得有个能支招的顾问。

谁呢阿曼达自然觉得必须得是她。

在本源世界,多少老公就是被自己的好闺蜜撬走的,怎么撬,当然是从生活琐事开始。

阿曼达到没打算撬了凯恩,将艾莉婕踢开,以凯恩的能力,以这个世界的社会环境,那是非常不智的。

在这个女人基本依附男人生存、且生产力相对落后的社会,尤其是权贵圈子,女人差不多就是衣服。

衣服的特点有这么几个,首先它的新鲜度是容易过去的。其次它的主要价值体现在附加值上,这个色泽我喜欢,这个款式我喜欢,这个牌子我喜欢

这些远比衣服作工用料什么的更重要。

女人也是如此,贤淑或刁蛮是有差别,但就像作工用料般,只能影响一部分,比如说穿衣之人舒服与否。

款式经典,牌子硬,色泽很能衬显人,又或有纪念意义,这都是附加值。

而这个世界的女人的附加值就是妻家对自己事业的帮助,对家庭格局的影响,比如说是自己最看中的大儿子的亲妈,等等。

这些附加值的总和,决定了一个女人在家庭之用的地位,越是权贵家庭,越是如此。

因此就会有一些显得奇葩的情况:某人头上绿油油,却从来不提离婚什么的,而是相敬如宾。年轻时还时不时的闹闹,中年以后则是各玩各的,到了晚年搭伴儿过日子,很和谐的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

阿曼达就是给了艾莉婕一个视角,让她明白,相比她以为的用爱经营生活,阿曼达说的这个更现实。

不是说没有爱,而是爱不是全部,甚至不是最主要的部分。

或者换个说法,你把属于自己定位的事都尽量做好,这就是爱。点点滴滴的爱,越是经历的多,越能感受到可贵的爱。

阿曼达便是靠这个才获得了对她极为有利的遗嘱。若非社会操蛋,她就算继承不了男爵爵位,也能继承绝大部分的财产。而她的前任,一起生活了30多年,都远没能做到这一点。

“不用骂男人无情,再无情他也是人,会比较,心中有柔软的地方。女人的工作,就是找到它,触动它”

阿曼达就差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了。当然,以她的文化素养、眼界,很难总结出这么精辟的话。但意思有了。

就像管家是一门很专业的学问,如何做好一个女人,包括主妇,情人等等,也都是有学问的,权贵人家不浅薄、不糜烂时,往往就代代传承这类信息。

阿曼达的谋划已经在逐渐成型。

具体是从发现凯恩身边有大量的强大施法者后进入新阶段的。

阿曼达意识到,以凯恩的强大,像她这样的男爵遗孀固然有沾染了就被牵连而蒙受巨大损失的风险,却也有另一面,那就是,凯恩足以挑战世俗法规。

规矩是什么

贵族们对其的理解可比普通人深刻多了。

越是掌握权柄,越是能做到用规矩来约束别人,而方便自己。

在阿曼达眼中,凯恩就有不讲规矩,甚至让规矩为自己服务的权柄,这权柄来自财富,更来自他所显露的实力。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她凭什么让凯恩为她这么做。

说的难听点:她是被用过的,那里也不是金子做的。为她而挑战规矩,远不如从雅庭以歌剧等艺术的名义从小培养某几项技艺的营利型机构挑两个合意的歌姬清倌儿来的划算。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包括听墙,阿曼达认为,凯恩不缺财富,不缺力量,但缺一个舒适的家。

凯恩自己营造的家,只是一堆奢华的奇技淫巧的堆砌物,好东好西硬是被其规整出了军营气氛。

阿曼达观察艾莉婕的手,和行走坐卧的动作,对其出身多少有了猜测,知道艾莉婕能跟凯恩的这种军营模式合拍,多半跟其经历关系很大,所以并不觉得异常。

而她则从细节处看出了凯恩的渴望。

在某些方面,凯恩明显是属于那种有钱但不会玩的有享受小资的意愿,但在真正会玩的人眼中粗浅土鳖。

而旅行开始后,阿曼达意识到,凯恩是那种自控力十分强,主次极为分明。但同时又贪大求全,工作之余不误享受生活,不失体面的那种。

这种心态在21世纪有个yy说法描述的很到位醒掌天下事,醉卧美人膝。

凯恩之所以显得这般略显矫情,是因为作为一个现代人,做为一个资深轮回者,他十分习惯现代人生活中细致到位的综合服务,以及万象门体系提供的更高一个层次的综合服务。

这跟某些注意身材的大吃货一般,虽然需求量不大,嘴却很叼。

吃糠咽菜也不是不行,但那不是生活,是在出任务。平时,还是有享受物质生活的需求的。

但凯恩的铁血虫群中,关于这方面的建设一直是个弱板。

当初是因为他没有那个条件将记忆力、精力放在这方面。

后来则是形成了惯性思维,感性的部分也渐渐磨糙了。

可在内心深处,还是有渴望的。

有渴望,但没动力。于是就随便搞搞,糊弄糊弄自己,就像那些吃辣条的,明知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能过嘴瘾,有时候也就胡吃海塞了。

结果被以征服男人为主业的阿曼达给发现了。

所以,阿曼达并非如寻常女人般想着如何找个机会,将自己成熟蜜桃般的身体在凯恩面前展示,而是思考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凯恩愿意躺在她的怀里,而不是躲在那个猛一看十分的不明觉厉,细一想如同牢笼的红色荆棘马车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