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9 节(2 / 2)

作品:《扒灰系列

公公一直低着头俯视雪儿,表情很认真的。

“小雪”公公直呼雪儿的小名,以前他从不曾如此∶“小雪,我不是个好公公,请你原谅我,我......太久没有这样了......”

“爸不要这样,你喝醉了”

“小雪”公公喘着气又说∶“你失去了丈夫,不是很寂寞吗”

“爸爸”

公公真的是喝醉了,雪儿挣扎着想离开,因为唯恐会做出不可告人之事,后悔莫及。

“小雪你不要把我当作你的公公,就当作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吧”公公

说着,解开雪儿睡衣的扣子,将脸凑过来,想吻雪儿的ru房。

“不......不要那样爸爸......”

但是公公并不罢手,他把雪儿的胸罩拉开,让两个ru房都露出来,然后凑上他的嘴唇,开始吸吮和爱抚雪儿那敏感的丨乳丨头。

“不......不要......不可以”雪儿拼命地叫着,挣扎地想逃开。

但是,公公已失去了理智,他和往常不同,力气变得强大无比,压得雪儿动弹不得。他一手爱抚着雪儿的ru房,嘴唇还吸吮着另一个丨乳丨头,吸得“啧啧”作响,唾液把整个ru房都濡湿了。

身体上传来阵阵的快感,但是雪儿的脑海里却充满了焦虑,觉得这是一件可耻之事,千万使不得。

然而雪儿只能干焦急罢了。公公的手开始爱抚雪儿的身体,雪儿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心跳加速,愈来愈兴奋了。公公的手不断地揉搓、抚弄着雪儿的胸部,加上他嘴唇温热濡湿地忽强忽弱吸吮着雪儿的丨乳丨头,使雪儿畅快无比。

噢许久不曾有过的情欲,再度燃起,雪儿又高兴又恐惧,一方面渴望,一方面又唯恐会发生后悔不及的事。

雪儿的身体逐渐发烫起来,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相反的还随着公公的嘴唇与双

手的爱抚而轻轻摇摆起来。雪儿渐渐进入恍惚状态,沉溺在兴奋、刺激的浪潮里, 起伏、翻腾,无法自拔。

雪儿不仅不再抵抗,而且还期待公公的舌头爱抚过雪儿全身每一寸肌肤,让快乐的波浪将雪儿淹没。

那是一种粉红色、温热、美妙的波浪,雪儿随波逐流,心里仍有些许恐惧,雪儿不断地告诉自己∶“现在所做的事太可怕......”

雪儿的内裤被公公拉扯下来,全身赤裸裸地躺在榻榻米上,公公两眼上下地打量着雪儿的身体,嘴里发出叹息声,雪儿知道公公也兴奋莫名了。

“噢小雪,我从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人......小雪,你好美......好美......”

公公如孩子般发出了惊喜的叫声。

然后,公公像舔冰淇淋一样,将雪儿全身舔过,并叫雪儿双腿分开。

雪儿的那地方真让雪儿害羞地濡湿了,公公用双手分开雪儿的双腿,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地方,过了好久......好久......他都不眨眼地看着。

“哇太棒了......”公公自言自语地说着∶“女人为何总是这么迷人”接着,公公将脸庞凑向雪儿的私处。

雪儿惊慌起来了,雪儿实在不愿意和公公做那种事,那实在太难为情了。

想到此,雪儿就将双腿合拢起来,但是,公公用力又将雪儿的双腿拉开,雪儿实在敌不过他那强而有力的双手。最后,雪儿只好放弃挣扎,任由他舔自己荫毛下柔软的部份。他居然舔了好久......好久......雪儿兴奋的快发狂了

由于公公长久的爱抚,雪儿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白发密布的头,发出“咿啊......咿啊......”的叫声。

一阵强烈的高潮退去后,另一阵高潮接着又涌上来,雪儿兴奋得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狗般,渴望他的那东西快点插进,好让自己快点满足。

雪儿把两腿分得更开,让公公的舌头更自由自在的活动。过了好久,公公的动作一直很缓慢,使雪儿有些焦急了。公公一面舔着雪儿的私处,一面动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雪儿不知不觉中伸出手去握住公公的那部位,老天真令人难以相信,公公的年纪已老,但是那个地方却依然硕壮、又粗又长,太不可思议了。

雪儿从来不曾这样对待丈夫,可是,那一天为何如此呢雪儿想可能是情欲所致吧

雪儿用双手揉搓着他的下体,不知不觉中竟把他的荫茎含在口中,天晓得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对丈夫如此公公的那东西胀得雪儿的嘴巴都要裂开了,而且深及喉咙,叫雪儿差点儿窒息,冒了一身汗。

雪儿本能地吸吮着公公的gui头,并且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接着用舌头舔舔,插入自己的喉咙深处。雪儿不停地抚弄和吸吮着公公的荫茎,然后让它在自己的脸上摩娑一番。

雪儿完全失去理智了,忘记这是自己的家,忘了他是自己的公公,也忘记孩子们在楼上睡觉......

公公把他的荫茎从雪儿口中拔出,然后又伏在雪儿身上,再次地舔雪儿那沉睡了将近一年的私处。

雪儿的那个地方完全被公公的嘴唇占有了,时而慢快时而慢的来回盘旋,让雪儿浸浴在最大的喜悦与快感中。说真的,那种快感实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雪儿双手抱住公公的脖子,身体蜷曲起来,想使他的荫茎插得更深......更深。

接下来是一连串长久的激烈运动,雪儿欣喜若狂、欲仙欲死,快乐得简直说不上来。

他那雄壮威猛的家,伙马不停蹄地攻进雪儿的私处,无以数计的摩擦、搅拌、

翻腾,使雪儿的私处像一口袋子,忽胀忽缩......忽而豁然开朗、忽而天昏地暗......

雪儿的那地方涌出如泉般的液体,随着猛烈的抽送运动,液体流出后很快地又涨满,像永不止息的流水般。

雪儿已进入忘我之境,发出阵阵兴奋的叫声,雪儿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那种快感,好象一阵接着一阵的晖眩袭上脑门,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雪儿想我可能会在此刻死去了。

“噢......噢......我会......会死罗”

公公仍未停止抽送,反而更强烈地运动着,使雪儿的快感更提升,飘飘然,如汽球般飞上九重天。

好不容易,雪儿终于又达到了高潮。

可是,一切还没结束,公公的精力旺盛的惊人,继续以猛烈的攻势撞击着。

雪儿的头发全都散开了,嘴里发出哀号,抬高腰部,让莫名的快感在体内激荡、回绕。那一阵阵的冲击,使快感再度高昂、高昂......雪儿在疯狂目喜悦的漩涡中,逐渐晕眩了......

春风满家园

原着:江湖客

发言人:jing小说扫描校正

上苍造物者,真是神奇、万能、世界上是物物相配,而又是物物相克。请大家不要怀疑而不相信,不然的话,请看:

何以“狮、虎、狼、狗、猫、等相怕呢然大物的象反怕一只小老鼠呢这就是物物相克的定律。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是理所当然的事实。

上苍造物者,把人类分男、女,为什么不创造成一样的呢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这就是造物者的神奇和微妙的地方。

故此男性生有一条鸡芭,女性则生有一个bi,使男女在工馀之暇,有所欢娱,既能舒适双方的身心,又能延绵子孙。这也就是物物相配的定律。

“饱暖思yin欲”这句话及“食色性也”。其义意是众所周知,目前家家生活富裕,年轻男女追求新潮,中年男女讲求享乐其名称虽有不同,然而其内函是一样。

年轻男女追求新潮──是乱搞男女关系。

中年男女讲求享受──则是肉体的刺激。

当然,女性──不论老、中、少只要生有两个ru房,一个bi,略具姿色,则不乏男人问津。

男性──不论老、中、少,要生有一条真本领,硬功夫、粗长壮硕的大鸡芭,不必担心相貌是否英俊,照样能得女人的欢心。就算奶是个穷措大,亦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最怕你是一条软弱,短小的鸡芭,那就没戏唱了。

近郊区有座高墙院落,花园洋房,占地数百馀坪,一看便知道是富户人家所有。

主人陈志忠,年届五十,身高体体健,满脸红光,不现老态。因其善舞经商得法,富甲一方,出资购买土地而兴建花园洋房,工作之馀,享受郊区清新地空气,及家庭生活。

其妻李芳兰,年四十三、四岁,体态丰盈,粉脸娇美,虽年愈不惑,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长子陈明华,年二十五岁,面貌身材与其父相似,现在其父所经营的其中一家公司任经理,其性荒yin风流,常在外流连忘返,置家中娇妻于不顾。

美其名曰在外生意上应酬,实际上在外玩女人,其父母因只此一独子,对外的一切言行,亦莫可奈何,最多也好安慰媳妇,几句而矣。

长女陈美娟,年二十三,极具其母之美艳,嫁夫吴英豪,年二十七岁,已育有一子,现年二岁。

吴豪英父母双亡,家道穷困,自小在困苦的环境中长大,半工半读而大学毕业深知求生不易,而习得逢迎讨好之能事,初任职其岳父之公司时,甚得器重,其长女美娟爱他英俊健壮及学历,故而嫁给他。

因其父无母又无恒产,其岳父母有鉴于此,反正家里房间有多,小两口就进来也比较热闸。

次女陈美玉,年二十一,美艳不输其母、姐,嫁夫曾宏伟尚末生育,在其父所开的汽车修理厂工作,美玉乃是在修车时而认识他。

会宏伟虽只高工毕业,然而生得很俊,是新潮派的女孩子心目中的偶像,美玉对他是一见倾心,以身相许,陈志忠虽是大商富贾,认为门户不当,然而次女既以献生相许,非他不嫁自己虽年届五十,但是头脑并非食古不化。时下年轻人的玩艺早已有所闻,要他两相爱,也不管那么多了,好答应了。

长媳:孟艳容,现年二十二、三,娇容艳丽,身材苗条,奶房高耸,皮肤雪白,生有一女,在授丨乳丨中。

某星期日上午,陈太太若兰女士外出打牌,其长子与长女及女婿都外出游玩去。家中留下陈志忠和长媳艳容在家,长媳因小孩太小,出门不方便,在家照应家翁。

陈志忠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章杂志,无聊的打发时间,不知不觉转眼已到了中午十二点钟了。

“爸爸,请用饭了。”长媳艳容娇声细语叫道。

“嗯”陈志忠于是到餐桌边等长媳用饭。

艳容在端菜饭走到餐桌时,胸前两粒大ru房跟着走路时一颤一颤的。当她弯腰放菜时,正好和其家翁面对面,她今天穿的是浅色的露胸家常服,距离又这么近,把肥大的ru房赤裸裸的展现在家翁的眼前,雪白的肥丨乳丨,鲜红色的大奶头,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陈志忠全身发热,下体亢奋。

艳红初时尚未察觉,又去端汤拿饭,她每一次腰时,其家翁则目不转睛的注视她的ru房,等她把菜饭摆好后,盛了饭双手端到家翁面前。

“爸,请用饭。”

说完见其家翁尚未伸手来接,甚感奇怪,见其家翁双眼注视着自己酥胸上,再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胸部正好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被他看过饱而自己尚未发现。现在才知道家翁发呆的原因,原来是春光外泄,使得艳容双颊飞红,芳心扑扑跳个不停,全身火热而不自在的叫道:

“爸爸吃饭吧”

“啊”陈志忠听见媳妇又娇声的叫了一声,才猛的回过神来。

翁媳二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着午饭。饭后他坐在沙发上喝茶抽烟,看着儿媳妇收拾妥当后。于是叫道:“艳容,过来爸爸有话问奶。”

“是爸爸。”艳容娇羞满面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艳容,我问奶,明华近来晚上有没有回家过夜”

艳容一听此话,双眼一红道:“爸爸,您是知道的,他心目中那有我这个做妻子,他在外风流成性,连爸爸妈妈他都不怕,他怎会回来呢”

“哼这个蓄牲太不像话那天爸爸非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算了爸爸您骂他,妈妈就护着他跟您吵,您又不了了之。”

“爸爸您也别生气了,反正他不回家,也习以为常了,我也习惯了。”

“那真委曲奶了艳容。”

家翁说罢,移坐到她身边,拉着她雪白的玉手拍拍。

艳容被家翁拉着自己的心手,不知所措道:

“爸爸谢谢您关心我。要不是爸妈对我好。我早跟他离婚了。”

“艳容千万不能和他离婚,陈家是有声望的人,传出去太难听了。”

“那么┅┅您叫我┅┅”艳容娇羞的说不下去。

陈志忠一看儿媳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吹气如兰,身上发出一般女人的肉香,他真想抱着她先来一阵狂吻猛摸。但是还不敢造次,虽然知道她长期独守空房,急需男性的慰藉,陈志中于是很自然的用一手揽住她的粉肩,使她半依偎在自己的胸前,一手轻抚秀发及娇脸道:

“那么什么艳容既然爸爸对奶好,奶就说给爸爸听”

“爸爸,多羞人我不好意思说┅┅”

“艳容,奶看家里除了我们两人外,又没有第三人,别害羞乖,说给爸爸听”说完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艳容被他吻得脸上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丨乳丨抖得更厉害,于是附着家翁的耳根上娇声细语的道:

“爸爸┅┅您叫我天天守活寡怎么受得了,我是个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的话,她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陈志忠一听,心中大喜,知道媳妇春情已动,是到时候了,于是将双手动作一变,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伸入露胸衣领内,握住肥大的ru房摸揉起来,嘴里说道:

“小宝贝爸爸来替奶解决奶的需要好了。”

艳容除了丈夫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这样的搂着摸着,尤其现在搂她摸她的又是自己的家翁,从他摸揉ru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颤抖。娇羞叫道:

“爸爸不要这样吗┅┅不可以┅┅”

家翁不理她的羞叫,顺手先拉下睡裤及内裤,把已亢奋硬翘的大鸡芭亮了出来,再把她软绵绵的玉手拉过来握住:

“来小宝贝快替爸爸揉揉┅┅”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翻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摸着了丰肥的bi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bi口已湿淋淋的,再先捏揉阴核一阵,潮水顺流而出。

艳容那久未被滋润的bi,被家翁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难当,再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及扣荫道、阴核。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是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连握住家翁大鸡芭的手部颤抖起来了。

“爸爸我┅┅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