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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吟艳曲

虽然什麽都没说,却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

瑶姬一直呆至午时过後,才被慕容狄亲自送回了月华g。接下来的几日,瑶姬可谓得到了慕容狄的独宠。

若是慕容狄无事,则会亲自到月华g过夜。若是他忙於国事,则会将瑶姬接到他的寝g陪他。g中多少妃嫔妒恨她,却也羡慕她虽无任何名分,可却得到了专宠。g中的公公g女们也见风使舵的厉害,主要是月华g所需之物立刻备齐送上。

对此,瑶姬只是置之一笑,并未有多几分快意。

“小姐,今夜需要准备吗?或是您要到皇上那儿过夜?”

挽络为瑶姬挽上最後一缕发丝,再簪上一g简单的珍珠发簪。

“不用,这几日我想他不会来。”

瑶姬将衣衫的前襟又往下拉了一些,一块玉雕刻而成的牡丹花挂於x前白皙的肌肤之上。不看这雕刻的功夫,单单只是玉本身冬暖夏凉就已知道价值连城。

“怎麽可能?皇上从未如此说过呀!”

挽络是掩不住的惊讶,今晨皇上离去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纵然她心中有再多的诧异,面对她的主子却笑得自若。正当她疑惑之际,却有公公传话由於皇上近日国事繁忙,可能无法临幸。

闻言,挽络更是诧异不已。

“难道刹风未曾告诉你这几日京都的动向吗?”

瑶姬抚著x前的玉牡丹,似笑非笑的瞧著有些局促的挽络。

挽络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当然也从刹天那边得到了消息,可此事该和小姐说吗?

虽然他们都知道小姐是王爷的人,也知道王爷是如何宠爱小姐。可此事事关重大,她不敢随意说出口。

“那些层出不穷的小乱子该会让京都忙上一阵子吧。这其中,刹仇功不可没,不是吗?”

瑶姬索x起身躺在一旁的榻上,倚著一床锦榻好整以暇的等待著挽络的反应。

挽络再也不敢迟疑,立刻知晓自己犯了何错,扑通一声跪下。

“请小姐恕罪。”

瑶姬也未曾去拉她,看著她思索了片刻。

“起身吧,你何罪之有。我并不是你的主子,自然你也无需什麽都告知我。”

她知道,挽络虽然是战秋戮亲自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人,但是心中却并没有全然将她当主子。或许是她看多了战秋戮其他曾经女子的下场,所以也以为自己和那些女子一样,总有一日会消失。

不知者无罪,她有如何知晓她和战秋戮并非如此简单的关系,他们只是互相利用的棋子。她对他不交心,而他也管束不了她。

“小姐既然是奴婢的主子,就是奴婢永远的主子,除非主子不再需要奴婢那一刻!”

若是她之前对小姐还有些许怨言,此刻已全然信服。

能知道刹天和刹仇二人存在的,除非是王爷的亲信。而能够如此清楚此二人动向,除非是王爷亲自告知。可是,王爷做事从来不会告知任何一人。

瑶姬终於有所动作,缓缓地支起身子,亲手将挽络扶起。

看著面前恭敬的垂首等待自己开口的女子,瑶姬轻轻叹了口气。

“我并非有意和你示威什麽,只是这g中险恶,我需要一个完全可以让我信任的心腹。虽然他将你送至我身边,可我知道在你心中,你的主子依旧还是只有一人。若是如此,我又如何将大事交托与你。”

她此刻愿意如此敞开心扉而谈,也是确定眼前的挽络已经成了她的心腹。

挽络不是那些凡夫俗子,或者说战秋戮培养的这些人都非庸俗之人。并不是她给他们多少恩惠,他们就会成为自己的心腹。除非有战秋戮的命令,他们断然不敢背叛。

而收服他们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他们认清楚现下他们的主子是谁,让他们看清楚真正可以命令他们的人是谁。

“奴婢明白,奴婢的主子只有小姐一人。若是小姐无法相信奴婢之时,可以处死奴婢。”

挽络单膝跪下,这才是他们对主子的行礼。

☆、(13鲜币)39 g闱y妃 4

“刹天是否也在g中?”

突然似天外一笔,挽络有些无法应接瑶姬的问题。

“奴婢不知,刹天一向负责王爷安全,应该不会离开王府。”

她很少见到刹天,却知道此人。他是王爷的暗卫,自然不可能离开王爷身边。可小姐为何会如此问?

挽络疑惑的看向瑶姬,却见她若有所思的抚著一块玉佩。仔细一瞧,那是一块玉雕成的牡丹花玉片。若是她没记错,前些日子未曾见小姐戴过。

“小姐的玉片,似乎奴婢未曾见过。”

挽络斟酌著言辞,小心翼翼的求证。

“至今晨前我也未曾见过,只是晨起之时见它被摆放在枕边,我见它雕刻j美便佩戴起来。如何,可还好看?”

瑶姬如同普通女子一般,将玉片托於掌心,似是在让挽络鉴赏。

挽络未出声,但已明了玉片的来历。但见那色泽,她曾在王府中见过。若是没记错,王爷有一块类似的玉片,与这块非常相似。只是王爷手上的那块只是普通的玉片,未曾雕琢成任何模样。

“这牡丹花我甚是喜欢,我想我该谢谢赠玉之人。不过,若是我知道此人是谁的话。”

未等挽络作答,瑶姬却先回答。起身由著挽络为自己整理好微乱的衣角,这才悠闲的步出寝g,漫步於满园的秋色之中。

“既然皇上这几日繁忙,我想丞相大人必定也不好过。挽络,你说呢?”

瑶姬看著秋日的豔阳,夏日的燥热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清爽的温暖。

“奴婢明白。”

挽络行礼离去,独留下瑶姬一人勾唇而笑。

x前的玉片透著微微的凉意,不至於冷,很舒服的感觉。随手摘了多不知明的花儿,豔丽的红色香气扑鼻而来。

“真是美丽的花儿,都能压过我这一袭红衣。哎,既然明知会被压制,又何苦去采折?”

将手中的花丢弃於盛开的花丛之中,瑶姬不自觉的又抚上那块玉片。微微的凉意透过指尖渗入肌肤之中,而她缓缓地合上眼。微笑的唇角有些些的带著无奈,合上的眼角看不出任何情绪。

而离去的挽络寻了一处人迹罕至的角落,吹响了独有的短笛。

“果然是你。”

当出现在她面前的是本该保护王爷的刹天,挽络再无任何惊诧,只是有些果然如此的感觉。

“小姐有何吩咐?”

若非小姐有事吩咐,她不可能会知道他在g中。

自从小姐进g,他就被王爷派入g中保护小姐。就连今晨那块玉片,也是他奉王爷之命亲自在小姐还未醒之时放於枕边的。

“她要见宋钊延。”

挽络也不多话,直接说出瑶姬的意思。

刹天点了点头,正欲隐身离去,谁知却被突然想到什麽的挽络叫住。

“等等,那玉片小姐很喜爱,小姐还说要谢谢送玉片之人。”

闻言,刹天转身看了挽络一眼,却不再急著离去。

“那玉片是否是王爷一直随身佩戴的那块?”

或许是出於好奇,也或许是出於其他原因,从不多言的挽络却开始追g究底。

“既然小姐已猜到,那就不必隐瞒。那玉片是主子亲自找人雕刻,也知晓小姐喜欢牡丹,所以特意打磨成牡丹花的模样。”

刹天也不隐瞒,既然挽络会这麽问,猜想著也应该是瑶姬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他、刹风和刹仇早已看明白小姐对於王爷的重要x,只是没想到那样子一个妖媚的女子,竟然连王爷如此无情之人也无法抵挡。

他们三人自打师傅亲手将他们交给王爷开始,从来只为王爷一人办事。不仅仅是他们三人,包括挽络在内,他们从来被教导的便是服从於王爷一人。

只是没想到,现今他们几人都要听从小姐的命令。

若是可能,他很想多事的告诉小姐,希望她能多回头看看王爷一眼。只有如此,才能看看谁才是真正无情之人。

“此地不宜久留。”

挽络已听到有人声接近,旋身隐於树丛之中离去。而刹天至停顿了一瞬,也随後离去。一阵秋风吹过,了无人迹的角落再次恢复寂寥。

秋夜似乎来得也较早一些,不知何时已是满天繁星。

任由著不知何时寝g内已焚起淡淡的香,而瑶姬却依靠在窗栏边,出神的欣赏著一片如墨般的秋夜。

何时挽络已悄悄离去,何时宋钊延已立於她身後,她一概不知。

直到她落入温热的怀抱之中,这才受惊一般的後退了几步,与他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见此,宋钊延未收回拥抱的手,有些苦涩的看著那还是那般娇豔的女子。

“既然如此,又何必招我入g。”

缓慢的收回手,负手立於窗栏前,不再去看那个会让自己心痛的女子。

瑶姬似是终於认清来人是谁,这才上前,却也只是贴於他左手边。

“无论如何,谢谢你。”

卸去面对慕容狄时候的娇柔,换上的是一片纯然和真挚。

如此多变的模样,就算宋钊延知晓全是假的,却已经在真真假假中失去了力气去判断。

“你和战秋戮真是排了一出好戏,就算慕容狄都被你们掌控在手中。不,或许就连战秋戮在你的戏里也只是一个自以为是掌控者的戏子。”

看向身边的女子的目光有些冷意,他真的不知道该用什麽样的态度去面对她。

瑶姬抬起头,已换上了一片的柔意,深深的笑意在她的唇角泛开。

单是如此,就已让他微微冷却的心再起涟漪,难道他就是无法逃开她的手心吗?

当她软软的身子偎入他的怀中时,他发现自己还是伸手将她搂住,放置在她纤腰上的手,此刻让他觉得如此刺目。

“何必如此,你也只是想要宋氏一族的权利。我们都各有所图,既然如此何不各取所需?”

已经走到这一步,她很清楚该和这个男人说清楚。他和战秋戮一样,都不是那种可以随意糊弄的男人。

只有先抓住他的感情弱点,她才可以毫无顾忌的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而一旦说出目的,只会让他更沈迷於感情的弱点中。

当他对她动情时,他就已完全在她的掌握之中。

“好一句各取所需,你如何让我取所需?”

宋钊延索x不为所动,他要看看瑶姬接著会如何。

瑶姬闻言嫣然一笑,引著宋钊延走至床边。藕臂环上他的颈项,幽兰之气在他耳边吐露。

“你觉得,这样如何?”

玉指沿著他苍劲的鬓角滑至衣襟处,微抬起头笑意慢慢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丁香小舌轻舔了娇豔欲滴的红唇。玉指未曾停歇,在他的衣襟上轻轻绕著圈,看著他眼中的氤氲越来越深。

“这,是你要的吗?”

玉指一路滑至他的腰间,却似是挑弄著他的腰带一般,只是拨弄著。在他欲抓住她的手前,却拉去了自己的腰带。

轻薄的纱衣沿著香肩滑至腰间,粉色的兜衣掩不住倾泻的春光。轻轻一扯,纱裙一路滑至脚下,如玉般的肌肤让他倒抽一口气。

“你真是个妖女!”

随著他有些压抑的吼声,最後蔽体的布料发出了撕裂的声音,而她则被压在柔软的锦被之上。

吻如暴雨一般落下,克制了过久的情欲此刻全部爆发。

明知道此刻身在g中,明知道身下的女子是正被皇上眷宠著的,明知此刻之事随时会被人撞破,可他已经迷失了理智,只想与心爱的女子一享鱼水之欢。

冷眼看著在自己身前亲吻的男人,她早已失去了热情。

男人就是这般,一碰到她的身体,只能靠下半身思考。只消她娇吟上几声,他们便会完全沈溺於这副早已不再完整的r体之中。

不过,从小看尽这一切的她,也从未将完璧之身看的多重。

既然这副皮囊有用,她自然要好好地利用。

☆、(12鲜币)40 g闱y妃 5.

在他的挑逗下,她娇媚的呻吟,令他满足的娇吟。

当那灼热的硬物埋入她体内时,她看到的是一张充满情欲的脸。看著他埋首於自己双峰之中,看著那粉嫩的蓓蕾成了他最好的甜点。

“恩……钊延……”

再一次娇吟,终於让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玉腿紧紧地缠著他,任由著他将深藏了许久的情欲一次全部灌注在自己体内。

早已麻木了这种事情的她,只是柔顺的任由他冲刺。

红色的纱帐飘动,慢慢的y靡气息,交织著的是汗水和呻吟。男人的低吼一直持续到三更天,这才慢慢的转为女子吃力的低吟。

当挽络在四更天入内室,入目的是满地凌乱的衣衫,满室的气味让她皱了皱眉。

“小姐,四更天了。”

突来的清冷女声,让惊觉的宋钊延惊醒,而瑶姬只是随之迷蒙的醒来。

“唔……是络儿吗?”

瑶姬微微动了动酸疼的身子,立刻被宋钊延搂入怀中。

“别动,我来。”

知道她是想掀开帐子,宋钊延立刻为她掀起,同时用锦被将她裹住,以免春色外泄。

见此挽络只是在心中冷笑,似乎这些男人每一个都如此。只可惜,她每日伺候小姐沐浴,且又同为女子,防之何用。

“小姐,已是四更天了。”

挽络也未上前,只是冷清的重复方才的话。

闻言瑶姬这才睁开疲倦的眼眸,侧头看了一眼远远低垂著头候著的挽络。

“恩,知道了,下去吧。”

接了命令,挽络也不多做逗留,立刻转身离去。轻轻地带上门,又恢复满室的静谧。

“我累著你了,是吗?”

拂去她脸上几缕散落的发丝,她眉间的疲倦让他心疼。可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是一个如此沈迷於情欲之人,整整折腾了一晚才略为满足。

“钊延,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不快。只是,我似乎总是无法给你你心中所求。”

瑶姬伸手拂过他的眉心,微皱的眉头在她玉指下抚平。

宋钊延只能在心中叹息,他注定成为这个女子的傀儡。也罢也罢,她若是还能记住他的所求,也算是值得了。

“你放心,皇上动不了战秋戮。”

叹了口气,虽然他现在不想提及其他男子,却还是不得不给她承诺。

瑶姬却并未将此放在心上,而是环著他,与他再次跌躺於床上,她与他之间只隔著一层锦被。

“我相信你,不过别提他们好麽?在你的面前,我只想想你一人。”

再次献上自己的身子,让完全陷入温柔乡的男人再次沈迷,直至**啼方歇。

在她的温言软语之下,宋钊延满足的离开了月华g。

只等确定他离去,瑶姬这才命人取水沐浴。洗去满身的y靡,而寝g也换上了新的锦被,一切又恢复了宋钊延来之前的模样。

这厢妃子同丞相苟且之欢,而身为帝王的慕容狄却完全被蒙在鼓里。

“本王听闻近日皇上为挑选大学士所烦忧,不是可有其事?”

下了朝,战秋戮便偕同宋钊延,一同随慕容狄辗转入御书房之内。

慕容狄虽对战秋戮的问话不置可否,可心中却暗暗地打量起他此刻的用意。谁人都知晓,这大学士之位虽不是官品很大,却有举足轻重的位置。负责掌管g中所有的秘辛,且可随意在g中一些置放著重要书籍之处进出。

前一任大学士乃叶氏一族之人,这一次凭著战秋戮同宋钊延施力,终於将此位置空出。

如今战秋戮却突然提及此事,难道是有意安c亲信?

“确有其事,朕心中已有人选,却因为大学士之位重要,不敢轻易安排。”

话中之意很显然是暗示战秋戮他已有人选,不需要他提供任何意见。

“诚如皇上所言,大学士之位的确很重要。”

战秋戮却并不想让这个话题戛然而止,此行目的还未达到,如何善罢甘休。

一直立身於旁观者,宋钊延未置一词。碍於他答应瑶姬之事,所以此刻纵然面对慕容狄多次投来的求助目光,他却选择漠视。

无论战秋戮同瑶姬是和关系,至少现今瑶姬也是在乎自己的。若真如他所料瑶姬和战秋戮早已有过和约定,此刻助慕容狄等於是驳了瑶姬之意。

“不知王爷有何意见?”

宋钊延终於开口,一句无关痛痒的问话似是在替慕容狄解围,实则确是让战秋戮顺其意而开口。

战秋戮看了一眼宋钊延,又将目光对上慕容狄。他看穿了慕容狄此刻的担忧,但却并不为其所动。

“若是皇上依旧犹豫不定,本王倒是有一人选。本王帐下老将孟尝有一独子。听闻前些年得了个状元,却一直未受重用,不知是何缘故。这大学士之位,依本王之见倒是可以一试。”

战秋戮语带暗示和威胁,提醒慕容狄此人的存在。想也知道,如此一个状元却未受重用,究其缘由就是因为分属於战秋戮的幕僚。若是重用此人,只怕对慕容狄构成威胁。

可慕容狄万万没料到在此刻战秋戮重提此人,他极力铲除叶氏一族的势力,却没想到到头来却要让战秋戮的势力入侵。

“不知丞相对此事有何看法?”

故作沈思,现在他只能将希望寄托於宋钊延。

无论从何考虑,他都不能拒绝战秋戮。的确,那人他也有所耳闻,虽然现如今只是一个小小县令,却有一番功绩。若非因为此人与战秋戮的关系,他早已有意提拔。

单纯从权势方面考虑,若是此刻拒绝,只会让战秋戮顿生二心。如今兵权掌控在他手中,若是他执意不顾一切造反,他毫无还手之力。

他知道这麽多年来战秋戮的顾虑,因为他若是反了名不正言不顺。若自己是昏君,还有原由。可这麽多年来,他一直韬光养晦,放下帝王的身段做到倾听每一个臣子的意见,只为了不落忍口舌。

“臣不敢断言。”宋钊延猜也知道早晚自己会不得不开口,“臣对王爷所推荐之人并无了解,也不知皇上本属意何人。不过,依臣之见既然王爷对此人如此推荐必然有原由。不妨可以一试,若是此人能够得皇上心胜任,则继续留任。若是无法令皇上满意,再做其他安排。”

宋钊延不愧是老狐狸,圆滑的游走於慕容狄和战秋戮之间。

他的意见既不会驳了战秋戮之意,又给了慕容狄以後撤去此人职位的理由。

“丞相所言正是朕心中所想,不知皇叔可认同?”

慕容狄心中喜极,认为宋钊延此计甚妙。若是堂而皇之的拒绝,必然毁了如今制衡的局面。倒不如依照他的意思,让那人做了大学士之位。

对此,战秋戮一笑置之,貌似同意。

相较於慕容狄面带微笑,战秋戮暗下眸子打量著一侧摇动著折扇的男人。

果然宋钊延此人不容小觑,若非瑶姬在其中牵制著,若是让他助了慕容狄,他的胜算定然只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