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八话 花好月圆 千里照人(2 / 2)

作品:《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

自从母女在那种情形下相认后,羽虹的精神状态忽然就稳定下来,再没有了之前那种濒临崩溃边缘的神态,仿佛在母爱的呵护下,伤口得到愈合,整个认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重新拥有了在南蛮初遇她时的生命力。

这是我之前没想过的结果,勉强说来,这该说是歪打正着吗?真是可笑。

我自己也很明白,同占母女三人的这种艳福,不可能太长久,所以在我还能尽情享受的时候,我就要拼命地占有,把这种欢乐深深烙在记忆里。

决战前的那天晚上,驿馆之中一片寂静,我把后花园列为禁区,不准任何人靠近,说是要进行秘密仪式,其实却是带着她们母女三人,到户外星空下干着放浪形骸的事。

驿馆的后花园里,一个成熟的美貌妇人赤裸躺在假石头上,展露出白花花的肉体,她娇艳的面孔一片绯红,白嫩的双腿大张着不住战栗。

一双花瓣般的双胞胎少女,跪伏在她腿间,金黄色的秀发低垂,舔舐美妇腿间的艳红花蒂。姐妹两人圆润的玉臀微微翘起,被一个男子站在后头,肉茎交错往两名羽族美少女的白嫩臀缝中用力戳弄。

美妇人空虚的rou洞中,两瓣蜜唇充血肿胀,淫液流个不停。那两名少女你一口、我一口,很融洽地合作添着母亲的rou洞,一边舔,一边挨操。

不知不觉间,月上中天,三女大半身子都被月光直射。这样花好月圆的淫戏景致,母女三人再没有丝毫隐私和遮掩,身体每个部位都清晰地展露出来,供我把玩。

霓虹两人都是万中挑一的美女,白牡丹也是倾国之姿,能够这样子独占她们三个,真是身为男人最得意的画面,有过这种享受,我甚至怀疑以后我再也不想搞女人了。

要说有什么场景比这更过瘾,那除非是有一天,我身边集全了四大天女,让她们一字并排地趴下,裸臀高翘,一眼遍览风花雪月的无双艳色……好了,这种白日梦作再多也没意思,还是把握手中所有,及时行乐比较重要。

像这样交合很爽,不过明天就是决战之日,我们四个人可能无法全身而退,为了留个纪念,我想玩一点特别出格的。

一面改用正常位和羽虹交合,我一面让羽霓调整一下位置,她依言趴在青砖上,颈肩着地,翘起白嫩的臀儿,腾出手扒开臀肉,轻轻剥开,露出臀沟里一只红嫩小巧的肉孔。鲜红的肉孔不过指尖大小,细细的菊纹紧张地缩着,亲着雪白的臀肉,纤秀可爱,令人禁不住心生怜惜。

我抚弄片刻。羽霓的臀肉又细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沟里满手都是柔滑,唯有屁眼儿紧缩着,指尖按上紧绷绷,没有丝毫缝隙,确认这一点,我再叫过白牡丹,让她也一般地在羽霓旁边趴好。

白牡丹的屁股丰满肥翘,比羽霓更大也更加圆硕,臀肉滑嫩中有种油脂般的腻感,肌肤中透出白亮的淫艳光泽。

母女俩用同样的姿势头颈贴俯在青砖上,抱着屁股朝两边打开,让人观赏其中的艳景。同样是排泄的器官,白牡丹的屁眼儿明显比女儿大了一圈,足有铜钱大小。

我并用两根手指,轻轻一桶就插了进去,接着一分,那只屁眼儿轻易就被撑开变形,显得柔软之极。

与预期不符,我不得不改变主意,觉得从羽霓先着手,便即哂道:「大母狗的屁眼被什么人先操过了?这么柔软?」

白牡丹不答,但任谁也知道答案,我那两根灵活的手指在她肛中搅动,使她整个屁股都禁不住哆嗦起来。忽然,手指从肛中拔出,我道:「阿虹,你和你娘去扒住你姊姊的屁股,我来给她开肛。」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纪念方式,羽虹的后庭我曾动过,本想先动白牡丹的,可惜看来已被我那死鬼师父兼岳父拔了头筹,现在只好把目标对准羽霓。

白牡丹闻言,吃了一惊,似乎要反对,但羽霓却乖乖地扒开雪臀,将那只紧揪揪的嫩肛暴露在肉茎威吓下。

肉茎今晚已先后在三母女的阴内插过,棒身湿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母亲的yin水还是女儿的体液,一派凶恶气势之下,那只粉红的嫩肛愈显得纤弱可怜。

「你……你想干什么?」

「闭嘴吧,小母狗,这是我与你母亲、你姊姊的事,不到你管。」

在我和羽虹说话的时候,白牡丹或许是见女儿意志坚决,晓得阻拦不住,忽然俯下身,将玉脸埋入女儿臀间,用舌头渡了香唾,舐在她屁眼里。这一下,让羽霓整个身子顿时轻颤起来。

「多谢丈母娘成全啦。」

我哈哈一笑,腰身前挺,肉茎硬撅撅伸进白嫩的玉臀内,肉菇顶住了菊肛,用力顶入。

羽霓「啊呀」叫出声来,但她腰肢被我抱住,臀肉又被娘亲扒开,没有丝毫躲避的余地,肉菇刚嵌入臀缝,屁眼儿就像裂开般剧痛,羽霓死死咬牙忍住,旁边同遭感应的羽虹却痛叫出声,连眼眶也红了起来。

白牡丹和羽虹应该都看得清楚,随着肉菇一挤,菊肛周围细密得纹路立即散开,形成一圈细细的红线。羽霓身子发抖,屁眼儿拼命收紧,但肉茎却没有丝毫犹疑,缓慢而毫不停留地笔直挺入。

菊肛的红肉被完全挤入体内,肉茎与白嫩的臀肉相接,笔直插在雪滑的臀沟里,蓦地,一滴殷红的血珠出现在肉茎与臀肉结合处,越来越大,接着一晃,从棒身上部滚落,划了个弧线,掉落在臀缝中。

肉茎直挺挺从柔嫩的屁眼儿中贯入,仿佛一截铁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里面,羽霓后庭毕竟是第一次容纳这样粗大的物体,虽然白牡丹心细先舔的湿了,但菊肛已经绽裂,鲜血走珠般滚出,痛得羽霓花容失色,连声娇啼。

「放开姊姊,我来替她。」

看到羽霓这样痛楚,自己又感同身受,羽虹抢着跳了出来,誓要阻止我的「暴行」。

对于这样的勇气,我自然是要回应的,于是便让羽虹取代了羽霓的位置,我再一次尝试插入。

尽管羽虹的后庭被我开过,但已是许久之前,这一次旧地重游,仍有着开苞似的痛楚,整个额头都是汗珠,最有趣的一点,就是旁边的羽霓也在疼痛呻吟,真让我搞不清楚是在开谁的屁眼。

白牡丹在一旁帮不上忙,除了帮两个女儿抹汗,就只能轻声道:「慢着些,霓虹都疼得紧了。」

我充耳不闻,一直插到根部,将整根肉茎都插进羽虹屁眼儿里,才停下来,感受少女直肠内的紧密和温暖,羽虹额头冒出冷汗,满面痛楚。

我肉茎一拔,肉菇往外一带,只见一圈红肉从臀沟内猛然绽放,溅出一串鲜血;羽虹痛叫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儿里戳弄起来。

羽虹臀间鲜血越流越多,不多时臀沟内便被染得鲜红,白牡丹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怕女儿承受不了。我笑道:「别怕,有丈母娘这个大国手在,这哪算什么问题?何况丈母娘以前不也是玩过这花招?嘿,可千万别口是心非说没有喔。」

被我这一调侃,白牡丹讪讪地说不出话来。这边羽虹出了一身冷汗,她本就在这几天得交合中耗了不少体力,又破肛失血,忽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白牡丹一见女儿昏去,惊得险些昏倒,幸亏羽虹很快就苏醒过来,一手掩着臀,蜷着身子嘤嘤哭泣。白牡丹忧心女儿,一面让羽霓帮着照顾羽虹,一面抢着拦在我身前,道:「让她们两个歇歇,我来陪你高兴吧。」

我靠在小桥的梁柱上,笑道:「也成,你们母女三个人身上的六个洞,我玩了五个,还剩一个,你自己上来吧。」

听我这一说,白牡丹不顾羞耻地爬起身来,张开腿跪在我腰间,一手撑开臀肉,一手扶着那根滴血的肉茎,撅着肥白的大屁股,把肉茎顶进肛洞,扭着屁股坐了下去。

同样是久未行次此调,但成熟的肉体果然就与少女不同,除了稍微皱眉,就没有什么实际的肉体伤害。在上面用屁眼套弄,并不容易,白牡丹两手掰着屁股,身子微微后仰,雪臀一上一下,顺着笔直的肉茎上下滑动。

这样一来不仅她一双肥乳在胸前弹跳不已,花房也整个暴露出来。我伸出手,随意玩弄着她的性器,不时伸进她穴内挖弄。

白牡丹双腿都跪得麻了,屁眼儿热辣辣被磨得发胀,才终于感觉到身下的男子身体渐渐紧绷。她正待加力套弄,想让我在她体内shè精,却被我抱到一边。

「抱歉啦,丈母娘,不该浪费的东西就不要浪费。」

我掰开羽虹软绵绵的玉腿,将两条又长又嫩的粉腿扛在肩上,俯身插进她湿滑的花谷内,紧紧顶进她的花心,将jing液尽数射入少女的rou洞里。

白牡丹叹了口气,刚拿了汗巾准备抹试,却见我肉茎又硬了起来。

「你……」

「我什么了?丈母娘,可别太小看男人啦。」

我将白牡丹按在青砖上,顺势顶入后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里用力插送起来,这一次我不再停歇,一口气干了一刻钟时间,最后才在这位丈母娘的屁眼里释放出来。

后花园里的这番淫戏,直弄了一个时辰有余,母女三人都被干得精疲力竭,一俯两仰,牝间、肛内白花花的都是jing液。

羽霓、羽虹破了肛,仰躺着双腿间流红满地;白牡丹俯在青砖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开,屁眼儿张着一个圆圆的红洞,白浊的jing液正缓缓流出。

我连射两次,身体非常疲惫,但精神却亢奋到极点,几乎就想去外头再抓几个羽族女战士来搞。

为什么会这么冲动,真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当我正想往外走去的时候,我发现羽虹口唇微微而动,已经昏睡过去的她,似乎在轻轻呓语些什么。

存着好奇,我蹲在羽虹面前,俯耳倾听,想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谢……谢谢你……」

不可思议,都已经被搞得昏过去了,居然还说着谢字,问题是,她在谢谁?又是为了什么而谢?

「傻哥哥,她在谢你助她圆了全家团圆的梦啊!」

一个声音模糊地传来,我惊愕回头,在庭院的一角,依稀看到一抹红发丽影缓缓消失。

是菲妮克丝?

她这么说,是真的吗?

羽虹……谢谢我助她全家团圆?

一种强烈的荒唐感,让我瞬间失声大笑,笑的声音很大,但听起来一点也不欢愉。

(会不会……我真是做错了?)

一丝明悟闪过,我抬起头来,黑暗中只见明月当空,皎洁皓然,似是无声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多想无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等明天活着回来以后,再来寻找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