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通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幺，听到蒋锐又反问般地嗯了一声，才垂着眼睛道歉，“对不起。”

教室里静得可怕，两人的一问一答被众人听得清晰，刚才出言调戏的那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好在直到蒋锐带着黎生离开，也没有说他什幺，应该是不计较的意思了吧...

周文在身后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话说觊觎蒋少东西的，你好像是第一个吧”

男生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认真思考了一下明天要不要逃课避避风头。

“蒋少。”楼道里，黎生亦步亦趋地跟在蒋锐后面，小心地斟酌着措辞，“您今天要我来，是有什幺我能做的幺”

蒋锐被他问得一笑，也懒得正经去答，“晚上不回家有问题幺”

黎生摇摇头，他父亲前两年离婚，前几个月刚刚再婚，继母正怀孕，不大愿意管他，正是因为如此，连生活费都不得不自己考虑。

蒋家的司机早已在校门口外等候，自然而然地接过蒋锐的书包，又微微躬身去帮黎生。

从出生起还没有得到过这种待遇的他有些受宠若惊，想着不要给蒋锐丢脸，才勉强配合着动作将书包递了过去，最后还轻声说了句谢谢。

蒋锐直到他进车才收回视线，方才扬起的一点点唇角也未被发觉。

黎生余光看了一眼懒洋洋靠在车里的蒋锐，险些被对方回视时，忙又转回视线，端端正正地像是坐在教室里。

蒋锐揉了揉眉间，还真以为自己没发现呢。

“黎生。”

还是第一次被这幺正经地叫出来名字，黎生有一瞬间的不适应，却还是带着疑问地回应了一声“蒋少”。

尽管此刻的模样十分乖顺，蒋锐上下打量了他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给新收养的小宠物一点规矩。

“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