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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兽人之异世穿攻

把豆子交给拜郁後依旧不放心,乌纳在兽皮上辗转大半夜,脑袋里一会儿担心那两人绝对会把豆子泡烂,下刻又想岱森那个贱人要是趁著自己不在偷跑到他们家呛声,他们该怎麽应付!

翻来来去终於睡著,离天亮也没两三个小时,睁开眼後再也睡不著的乌纳洗簌了下就到几条街外的戈丘家敲门。

等了一阵终於有人应门,门开了,看著睡眼惺忪、浑身都散发出倦懒气息的棕狮,乌纳就知道对方肯定是懒病发作没去打猎,懒睡到自己敲门为止。

棕狮半眯眼,张著大嘴打了个大哈欠,才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亲弟。

「我要去族长家,载我,太远了我不想用走的。」

轻轻晃了下尾巴,戈丘转身进屋,没多久又走了出来,乌纳知道他去洗簌,也不介意小等,接著就跨上棕狮的背,准备出发到目的地。

突然,听得碰的声!对面石屋冲出个雌x,泪眼慌张的左右张望,见棕狮彷佛找到救星似,跑上前急道:「戈丘,拜托你赶紧带我到族长家,曼查从昨晚就一直咳嗽,刚刚我怎麽叫他都叫不醒。昨天我们就拿了巫医开的药可是完全没用!偏偏巫医今天去采药了不到下午不会回来,再这样下去我怕曼查有什麽万一!」

乌纳听了马上就滑下狮背,朝慌得不停踱步的男人道:「戈丘带你会降低速度,还不如他自己到族长家让族长跟他一起来,这样还比较省时。」

棕狮点头後便快速奔离,乌纳被男人拽著手拉进他家,走进就见一头雄狮蜷缩在角落,似乎正安稳睡著。

男人连忙跑到狮子旁mm它的头,又喊了几声,雄狮却毫无感觉似的依然睡得很沉,最後连乌纳都忍不住拉开狮耳大吼,雄狮也是完全没反应,果真就像男人说的叫也叫不醒。

乌纳还是头次见到这种事,怎麽会有明明只是睡著,却吵都吵不醒的怪病?就算戈丘再爱睡,雄x该有的警觉一样不会少,看看都扯著他耳朵咆哮了,别说是雄x,怕是重听的雌x都会被自己吓醒!

一下走到外头望望,又走到屋内瞧瞧,过一会儿白狮的身影终於出现在街上,金发束起的拜郁被载著,後头则跟著小一号的棕狮。

一群人迅速走进屋内,懂些急救法的拜郁上前察看雄狮的情况,先翻了狮子眼皮、接著侧耳靠在狮身上听著心跳,做完这些,皱了下眉,拜郁敢确定狮子只是睡著罢了,怎麽会像是重度昏迷?

众人屏息等著结果,拜郁摇摇头,道:「他只是睡著了。」

「怎麽可能?!你再看看啊!一定是看错了!不然曼查怎麽都不醒!」男人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甚至想冲去扯拜郁的头发,幸好乌纳一看不对马上果断地伸出右脚将男人绊倒,跌了个狗吃屎,男人抹了抹额头的伤口,愤怒的站起身,眼看就要和乌纳打成一团,突然一直没作声的戈丘淡淡道:

「他要醒了。」

往狮子看去,就见他鼻子耸了耸,耳朵接著竖起,然後眼皮轻轻颤著,下秒就睁开了眼。

「曼查!」男人转移目标高兴的朝雄狮扑去,拜郁见状便退开身,回到休身边,握了握他的手让他别c心。

「你们?」曼查变成人身疑惑开口,没想到却得到乌纳一记白眼。

「你你你!你睡得跟死猪一样还好意思问我们?你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吗?下次耳朵灵光点,不然就把你丢到水里让你洗一洗!」

男人一听自己的伴侣被骂一下又火大了,没多久就和乌纳扭打成一块。

彷佛周遭的事物都是摆饰,拜郁转头看著休,柔声道:「我们回家?」

休看了看劝架的曼查以及正打得不可开交的俩人,还有昏昏欲睡的戈丘,心想应该没自己的事,点点头,和拜郁转身离开。

16

走到半路,休就被匆匆忙忙叫嚷著有大事的雄x给叫走了,拜郁望著高大挺拔的背影渐渐离去,第一次有了休是族长的真实感,毕竟除了打猎外他们几乎都是相处在一起,很少有分开的机会,若不是雌x不能参与部落要事,而且自己来的时日还不够证明他不是别部落派来的奸细,怕是现下两人还腻在一起。

微微叹著,心里蓦地有些失落,拜郁缓步走在街上,看著路旁n猫似的小狮扑追来扑追去的游戏,略略失神。

虽是求了婚,不过他也明白这只是歹步,自己连不是雌x这事都还没提就要求男人做下决定,要是结成伴侣後才发现自己g本没办法生孩子,或是需要他自个儿来生,无论哪样,拜郁都知道这对休不公平,他晓得自己该坦承出口。

可是想归想,终是没那麽容易,只要见到休沉默的看著自己,眼里隐有著丝丝情意,拜郁总会把话缩回去,然後再极尽调戏,至於话,早抛到了天边。

想他当王都已经近百年,这麽没种连他自己都想大喊「是不是男人啊」,但就怕把话挑明,等著的若不是自己想要的,他绝对接受不了。

走过下个转角,正低头思考的拜郁没看清来人,一时间就撞了上去。

两人各自踉跄退了一步,就听一声大喊:「啊──!我的药草!糟糕糟糕,都踩烂了!」然後蹲著身子收拾地上散落满地的药草,只是大部分都被踩到了,蔫蔫扁塌著。

拜郁惊了下也跟著收拾药草,怎麽会如此碰巧和巫医迎头撞上,不过既然碰上还是把刚才的事说说罢。

合力捡完地上让巫医心疼不已的药草,他道:「巫医……」然後被蓦地打断。

「我的药草,喔!我头好痛!都烂成这样给猪猪都不吃了……」

好不容易趁真正的寒冬来前到山上挖了整篓药草,赶著太阳下山前回到部落,巫医想这个冬天这些药草就够充足,很满意的走在街上,没料到太欢腾的结果就是没看路和人相撞,然後脆弱的药草散了一地,还被踩了几脚,要知道这种药草的特x就是不能压到要直接吃啊!不然都没效果了!

越想头越疼,巫医满脸绝望,拜郁觉得造成这局面大多是源於自己,安慰道:「巫医,不然你告诉我哪里摘得到这药草,我明天再还给你。」

「不用了。」巫医愁眉苦脸地摆摆手,「已经没了,剩下只有在崖壁上摘得到,其实也不关你的事,我自己没看路,唉……」

拜郁没打退堂鼓,反而又问:「只要是崖壁就有吗?」

「只有东边峡谷才有。」意识到眼前雌x不是常理能解释的,巫医狐疑地看向他道:「你不会想单独去摘吧?」

无辜笑了笑,拜郁假装灵光一闪地诧异道:「对了,曼查今天昏睡不醒,然後不知道怎样又自己醒了,巫医,我记得曼查家的雌x正急著找你。」

巫医一听马上背著竹篓急急跑走,拜郁就知道要对付巫医这招最有用,他偏头想了想,东边的峡谷?不就是巴月河麽!那还真的有段距离,还是和休说一下明天再去,不然要是变成上次那样……想到休为此落泪,若是再来一次,他肯定把自己千刀万剐!

独自回到家,到了半夜休依然不见踪影,好在有雄x跑来告诉他休仍在忙著和长老们开会,否则拜郁绝对会冲去把人要回来暖床!

隔天清晨依旧是同样的情况,只有头狮子叼著r放到他家门前,还是重复相同的话,拜郁就知道这次的事真的非常大,不然休不可能放他孤单在家。

既然遇不到人,拜郁便打算自行前往,於是背了个竹篓、套上空浮鞋,他便出发到东方的峡谷。

没忘记上回被不明生物弄伤的事,知道自己能逃掉不过是靠了空浮鞋,他不会自大的以为凭著现代的设备就能解决一切,要是哪天空间戒或是光脑坏了,这里哪找得到人来修,他是不是就直接等死算了?

不能太依赖器具,这是皇兄教给他的道理,事实也的确如此,但该用的时候就该用,所以只能把器具当成助力,却万万不能当作主力,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心想著无论如何在天黑前绝对要赶回部落,拜郁加紧速度,加上有上次经验,这次他很快就到了峡谷。

峡谷的美景依旧,不过来者却没时间欣赏,飞下峡谷认出崖壁上娇嫩小草就是巫医要的药草,放轻力道摘了整篓,拜郁毫不留连马上动身回程。

飞在空中,忽地从森林急窜出个黑影冲向拜郁,拜郁身手灵敏的闪过,绿眼望去,攻击自己的竟然是只黑色大鸟!那金色瞳仁和记忆中的毫无差别,是上次紧追他的生物!

黑鸟大得夸张,一看就知道又是进化过的,它体长和拜郁几乎差不了多少,偌大的双翅把一头雄狮完全包覆还绰绰有馀,金色的瞳仁一看就让人感到浑身不舒服,最恶心的是它脖子和头顶各有一颗皱巴巴的r瘤,天知道会不会一戳浓汁就爆出来。

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拜郁迅速拿出武器作战,上次是夜晚,视力不佳的他只有逃跑的份,但现在是白天,他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战胜!

黑鸟高声鸣叫,闻了闻味道马上就认出是上次从它眼前跑掉的猎物,怕猎物迅地逃离,它马上就冲上前,爪子眼看就要抓到,拜郁却做了个高难度动作,倏地倒吊半空,手中武器同时一挥打断鸟爪,黑鸟凄厉嘶鸣一声,愤怒地张开鸟喙低头朝人类的脚咬去,不料拜郁直接自由落体,黑鸟也跟著俯冲,终於要追到猎物,这时坠落煞止,黑鸟一时重力加速度止不住落下,越过了拜郁的高度,趁这时武器一刺,因被黑鸟躲开,拜郁只伤了它一边翅膀。

黑鸟知道这猎物不是自己惹得起的,赶紧拍著受伤的翅膀逃离。拜郁本没想追上去,想想要是有什麽野兽杀了负伤的黑鸟吃了它的晶石,进化成莫名奇妙的鬼东西,还不如自己接收换东西,才真是一举两得。

跟在黑鸟後头飞著,飞进森林,一路往森林中央飞去,就见黑鸟j疲力尽的飞到棵大树上,身体止不住的抽搐著。

躲在树丛後正想上前给黑鸟最後一击,不料一道水色的影子从地上直s树头,咬上黑鸟已经无力抵抗的鸟躯,不过眨眼间,黑鸟已经死透,拜郁才惊觉这条近乎透明的巨蟒毒y竟然这麽强!

似乎黑鸟头顶和脖子的r瘤藏著什麽毒y,巨蟒把它缠到树下後在附近滑著,疑惑该从何下手。

拜郁不敢贸然出手,在这里他完全占不到优势,一是枯枝太杂太密,难以开打,再者谁知道螳螂捕蝉,自己到底是螳螂还是黄雀,之前听休说过森林中央是最危险的地方,十入九死,没有生物是绝对的强者,拜郁自问不是神人,他唯一能做得只有等!

终於巨蟒的耐心宣告用尽,长尾一甩,黑鸟立刻爆头,只是蛇鳞也腐蚀了不少,不过巨蟒在意不了这麽多,它只想把晶石吃掉後赶紧回巢,於是用长舌卷出白色晶石含进嘴里,拜郁这时也眯起眼,就见巨蟒竟然没把晶石吃进肚子,扭滑著蛇身又往更森林深处前进。

隐约觉得前方有什麽,拜郁思忖了下,咬咬唇,还是决定跟上。

越飞越y暗,空气湿腥,藤蔓和青苔全布满了树干,偶尔一两声不知从哪来的叫声都让拜郁竖起寒毛,一边戒备一边紧跟在巨蟒後头。

过了一会儿,直到巨蟒滑著身子到了个小瀑布,在拜郁眼前穿过水帘,似乎它的巢x就在瀑布後头。

靠著岩壁飞行,拜郁发现瀑布後还有个洞x,小心探头望去,瞳孔瞬间一缩,手上顿时忘了动作,下刻,便傻了似的直接飞进洞x之中!

17

巨蟒硕长的身体盘成一团,准备享用它得来不易的晶石,没想到一口正要咬下,外头竟然冲入个人类!

吐著蛇信嘶嘶叫著,扬起头颅,巨蟒露出尖牙,看著比自己身躯还纤细的人类,丝毫不敢大意的绷紧神经,凡是在森林中央有些智慧的生物都知道,看起来越柔弱无害的生物才越是可怕,而且眼前这个在森林活动的人类,身上竟然半点伤也没,它敢判定对方一定是实力强悍的掠食者!

戒备的紧盯人类,巨蟒打算对方踏出一步便马上发动攻击!

巨蟒猜不到的是,人类自进洞x就傻愣愣地望著遍地的花朵,没再往前,读不懂人类脸上表情,它紧张的偷偷滑近了点,人类却还是呆了似的站著,完全没发现它靠近,知道这是个好时机,它身体一使劲蓦地直扑而去,不料人类只是稍稍走神,警觉却依旧灵敏,所以不过武器的影子闪过,巨蟒就被从中劈成两半!

大量腥血喷洒下,染得近乎透明的水色花儿透出妖异的美感,生满洞x的花朵让里头萦绕著清素的香气,银白花蕊微微折s著光,衬著巨蟒弯曲的尸体就像是送行般的沉静肃穆。

不过拜郁却分不出神观赏,他现在的注意全被地上遍布的花吸引,蹲下身,手指翻弄了下花朵,眉头渐渐拧起,无论从外型、味道,还是手感,他保证这花绝对是月色百合!

和摩贝大陆相同的物种,就表示两个地方其实是相通的,说不定这附近就有虫洞可以通往拜亚斯,拜郁垂下眼思考,却不见起身找寻。

另一头,休疲惫的揉著眉心,他已经整整一天没阖过眼,片刻不停的在部落里来回奔波,彷佛早上的曼查是个警讯,後来竟然有越来越多的雄x陷入昏睡,然後又会自行苏醒,就像有什麽强制兽人入睡,不到一定时候就无法从梦中脱离。

和长老们到染病的雄x家到处观察寻看,还是没得到什麽结果,巫医看了也是同样的情况,然後问了清醒过来的雄x,得到的也只有千篇一律的答案。

抬头看了看昏黄的天色,虽然已经让人通知拜郁自己今晚也不会回家,但他依旧不放心,到目前看来只有雄x会染病,不过谁知道何时非兽人也会被感染,银眸一暗,休希望情况别演变成这样。

突然一只手搭上他的肩,侧头看去,就见是嘴边勾著坏笑,更显得一张俊脸万分阳光爽朗的索。

「我的小白狮,别担心,瞧你眉头都打结了,啧啧!看著都让人心疼了!」手碰上冷峻的脸,索低低的语调像是和情人调情。感觉脸颊被chu糙的指腹蹭著,休眉一皱,毫不留情的转身进屋。

「都在一起好几十年了,还是这麽害羞。」摇著头,索貌似叹息的说道,随後也跟进屋,只是那瞅著男人背影的弯弯眉眼,无不显露他高兴的情绪。

进屋後,就见巫医将侧头靠在狮腹上听著心跳,接著也如拜郁皱了皱眉,然後手一摊,向屋里几个部落重要人物道:「没病,还健康得很,我敢向春神发誓他只是睡著,就像之前几个那样。」

长老之一的强终於长叹一口气,布满皱纹的脸全是忧愁,「既然巫医都查不出原因,我们继续在这儿耗著也不是办法,都各自回家去吧,明天再看看情况,说不定就好转了。」

众人眼里闪过担心,虽说是有这种可能,不过还没查出原因就要有觉悟情况会变得更糟,但像现在不知所措的待著更於事无补,於是他们都同意了强的提议,心中沉重的准备回家。

强一把抓住正要从身边溜走的索,低声训道:「你追去干什麽?族长都已经有伴侣了,你别想拆散人家。」

索亮了口白牙,耸肩道:「不是还没结婚吗?与其跟不知道哪来的雌x在一起,还不如和我在一起。」

强已经心力交瘁,儿子的事他也管不上这麽多,反正族长会好好应付,索肯定会知难而退的,於是无奈的叹气,也就放手让他离去。

被放开後索马上溜到还在和巫医谈话的休身旁,巫医瞥了他一眼便移回眼神,索脸上露出惬意的笑,手指偷偷卷上休披散在後背的银色长发,感受滑顺的触感,心中也满足无比。

休不好打断谈话,索的动作也只能无视,从以前他就喜欢这样没事凑上来,一开始休还会推开,到後来却是连理都懒得理,毕竟如果要费神理他,那可能会发生被猎物发现行踪、或是和现在一样对话需要打断,无论是哪样休都不想发生,於是放纵下就养成了索更多的小动作。

见两人终於说完话,索立刻道:「我跟你回家吧,想我到现在都还没看过族里的第一大美人生成怎样,我可是非常~好奇。」

休既没同意也没拒绝,下刻就变成头雪白的雄狮,停了会儿,才拉开身子奔离,索知道这是对方同意了,也赶紧变成兽形跟在他身後飞奔著。

不一会儿,奔过长满杂草的小径後,一间简陋的石屋便出现眼前。变回人身推门进屋,耳朵听了听,角落的打猎用具也不在,休便知道拜郁还没回到家。

索跟在後头也踏进屋内,眼一扫,也发现屋子里没有半个人,不过和半年多前来休家那时相比,不可否认,现在是变得有人气、而且温馨甜蜜了许多。看看那花就知道是休摘的,森林里才有这种花,雌x是不可能单独去的,没想到休这麽喜欢那个雌x,这麽一想,索心中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出门了啊……都快晚上还没回来,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休完全没在意身旁人说的话,他只介意拜郁这麽晚还没从森林里回来是不是遇上了危险,眼底有丝不安,休决定要是郁在天黑还没到家,他马上出门去找。

被当成透明人也不是一次两次,索早就练就了厚脸皮,照理说已经没什麽吓得了他,但接著就见他惊愕的看著脱去上衣的休,背对自己的赤裸宽背上竟然印著点点吻痕!

三步并两步的上前,眼里满是怒意的盯著诱人的麦色肌肤上的红痕,他声音不稳的急道:「你们做了?!」如果他们真发生关系自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了!索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休一僵,突然想到拜郁最喜欢睡前在他背上吻著,他怎麽都没想到会留下痕迹,这下被看到,还被问这种问题,他脑袋蓦地空白,不知该如何回应。

「做了没?!休你说阿!」见休没回答,索更是急得抓住他的肩大声问道,不过被这样一吼,休倒是冷静下来,挥开自己肩上的手,他冷道:

「索,不关你的事,别管太多。」

索听了就知道这是没有的意思,於是放下心头大石,痞痞的笑开,不过休背上的痕迹还真是刺眼,眼转了转,索马上想到方法可以弄掉那些讨厌的吻痕。

「既然传说中的第一美人还没回来,我们就先做自己的事吧。你说如何,休?」

18

休不觉得和索有什麽好做的,神色漠然的瞥了眼,又重新穿好上衣。往外看去,还是不见拜郁的踪影,天已经一点一点转暗,他开始坐立不安。

索不笨,甚至十分聪明,所以才能让他知道休的底限在哪里,用不引起厌恶的方法慢慢突破,於是见休似乎带了点焦躁,索马上明白他是为了那个雌x担心。不想让男人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自己看都没看过的陌生人,索边著喊冷关上门,接著坐到桌旁,从上衣掏出鍊子失落又眷恋的说著。

「我受伤休息了大半年,没想到这样你就忘了我,要不是昨天跟著父亲,也不知什麽时候才遇得到你……唉!我只能靠这条鍊子想著你!」

索手上是一条皮绳绑著颗野兽尖牙做成的鍊子,休一看便知是毒蛇的牙,听他一说休皱了皱眉,沉声道:「强长老说了你受重伤没办法见客,要休养半年才能好。」

「所以才说只能靠著鍊子想你。」索明白父亲的用意,不过都爱了好几十年哪有办法光靠避不见面感情就会消失无踪,「要不是你救了我,还负伤把我带我部落,现在我已经是那条蛇的排泄物了。」

休脸上表情没因为对方的话有一丝改变,在他的观念里,大至部落、小到每个族人都是他的责任,只要他能做到的,无论再危险他都会努力完成,所以半年前在森林救了差点死在毒牙下的索,休也只认为是自己应该尽的责任。

索看著休沉稳的模样,眼里不由得掠过迷恋,就是知道对方的个x,以及任何事都撼不动的坚毅,才会由单纯对雄x的欣赏渐渐转为对他的爱恋,爱上休他也没後悔过,即使知道两人在一起的结果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不过只要能天天看到男人,那麽点小遗憾便也不是那样重要。

本来受伤时被父亲暗地阻挠相见,索也不担心休会被抢走,或是他会爱上哪个雌x,毕竟他了解休,看他拒绝雌x邀约毫不犹豫的态度,便也就理解他不是随便的人,养伤期间想著日子长久下去,最後和休相伴的只会是自己,不过美梦终被亲父带回来的消息给轰得粉碎。

──族长从森林带回一个雌x!还是前所未见、漂亮得像是春神的大美人!他还当著大家的面向雌x请求和他成为伴侣,人家也答应了!

亲父欢欣鼓舞的手脚一同比划著,彷佛被求婚的是自己,满脸甜蜜幸福的模样,索却有如瞬间泡到冰水里,脑袋一片空白,连父亲何时站到他面前都没发觉。

──放弃吧孩子。

不!怎麽可能放弃!索刨著爪发出愤怒地低吼,他不相信休会如此简单就和见不到几次面的人结成伴侣,他一定是一时冲动!对!那个雌x不是说非常漂亮吗?休肯定只是一时被他的外表给迷惑住,想想好看的雌x向来都嚣张跋扈,休终究会退了烧,然後又会变回独自一人,自己的机会还是有的!

於是等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他的伤日渐转好,也没再听说休和那个雌x有什麽发展,索便知道他的希望不远了,然後就在他伤好,部落也恰好发生大事,索立刻嗅到机会,赶也赶不走的跟著父亲来到染病的雄x家,果然身为族长的休早已经到了,见到自己眼里有丝意外和放心,索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但那刻满世界都只剩休的身影,再也容不进别人的存在。

还有机会。索一贯这样安慰自己,不过到了休家,亲眼看到他是那麽喜欢那个不知打哪来的雌x,索心中笃定的信念也逐渐瓦解。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所以看不到你只能藉著这鍊子来慰藉我自己,唉!你真是负心汉!」索摇头感叹的说著,休却像是从他话里察觉到什麽,眼里有丝异样,不过索却是无谓的笑著,使得休怀疑刚才听到的认真全是自己的错觉。

暗地自讽的笑了笑,见休又开门望向门外,索知道自己不确切挑明才会让别人有机可趁,但是雄x和雄x……他的不敢也算情有可原。

忽地,休眼睛一亮大步迈了出去,然後再进屋,他身後已经背著装满草的竹篓,那上头还c了几枝从没见过的透明花朵,接著一个漂亮的雌x也跟著进屋,索眼中闪过敌意,即使马上就被掩起,不过却还是被拜郁给捕捉到。

「这就是传说的第一美人啊!果然漂亮的有如春神!」先是赞叹完几句,索坏笑,「我是索,休的好朋友,休这麽好运能遇到你这麽漂亮的雌x,为了你连跟他在一起好几十年的朋友他都不要了,唔……我真是伤心。」

挑了下眉,这麽明显夹枪带棍的反话拜郁听不出来就是傻的,原来兽人还是有这种类型,不过要自己让出休?不要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

「我是拜郁,幸会。」拜郁用他完美无可挑剔的礼仪对著索微笑,让他看清谁才是这屋子的半个主人,跟他抢休……那就别怪他无情。

索皱了皱眉,他感觉眼前这个雌x和以往看的都不同,x格像是更偏向雄x,这样的美貌加上不输兽人的气势,的确有一番独特的魅力,不怪休会这麽喜欢他,只是突兀感却是怎样都消不下。

「索,你该回去了。」休突然开口,让索和拜郁都惊了下,以为男人终於开窍了,下刻却听他续道:「强长老让我告诉你你亲父已经做好饭等你回去,别在外面待到晚上。」

索还没和情敌斗上,就先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拜郁突然觉得对方可怜,看他的模样就知道是喜欢休很久了,可惜摊上休这麽个闷葫芦,怕是休连对方喜欢自己都不知晓,依旧把他当朋友,不过休只能是自己的,就算再可怜也不可能和他平分。

情敌的事就被暗暗记在心上,吃完晚餐洗好澡,当两人一起躺上兽皮,拜郁才把哽在心头的问题问出。

「休,你们认识很久了?」

俩人的默契非常足够,休一听便开始回想,接著点头道:「从小就认识,不过成年後才开始熟。」

这种回答有百分之八十是把对方当成比路人还要好一些的朋友,剩下的二十就是普通朋友,於是拜郁放心了,甜腻的笑开,覆身到休身上,吻温柔的印下。

休羞涩的张嘴迎入滑腻的舌,感觉舌头被吸吮、唇也被轻轻啃咬,一层薄红渐渐染上麦色的脸孔,神志也逐渐抽离,彷佛所有神经都被对方掌握,只能随著亲吻的时间一点点敏感起来。

不由自主的低声喘息,突然身体弹跳了下,就见休急急的推著上头的拜郁,眼眶慢慢浮上湿润。

「郁!」

「嗯?」拜郁歪头无辜地笑了,手却不老实的抚上身下人紧实的大腿内侧,然後滑入兽皮里,握上了已经半勃的硕大炙热。

低下身紧压著挣动的身体,拜郁在男人耳边低低轻笑道:「让我m……我想知道他喜不喜欢我……」

19

握住想推开自己的手,仅剩的一手慢悠悠地撸动,却是细细感受著男人脆弱处的热烫硬直,圆润的指甲轻拨顶端,还能听到耳边微微的呜咽,身下结实的躯体颤得也更厉害。

休不敢使力挣开压在身上的拜郁,只能慌乱的抵住他的肩,感觉自己的腿被分得更开,虽然围住下身的兽皮还在,却是无胜於有,像这样被嫩滑的手从下头探进,被温柔的握住热得发烫的x器,隐密的猥亵感让休红著眼眶想逃开,无奈却被紧紧桎梏,身体越来越无力,他忍不住急促低喘,银眸渐渐泛起水雾。

「郁……」从没感受的快感让休脑袋烧灼到无法思考,扬起头,喉头上下耸动著,连何时被松开手也没察觉,手搭上身上人纤细的肩,咬著薄唇强忍呻吟,却被下刻x膛落下的吻咬给逼出喘息。

听著男人无法压抑的声音,拜郁眸色渐深,加快手上套弄的动作,另一只手一挑,纯阳x的身体上,仅剩的兽皮跟随著滑落,深深看著身下赤裸诱人的男人,手爱怜的轻抚热烫的肌肤,指尖摩画著颈间,缓缓滑到鼓起的x膛、绷紧的腹部,勾唇一笑,拜郁唇跟著覆上边说道:

「他喜欢我呢休……」

听拜郁的话有一丝回神,不过越渐敏感的身体让休很快又沉溺在身上人给的快感之中,下身早就被爱抚到流著汁y,挺起腰,双腿微微打颤著,感觉x前那无用的地方被含入湿热的嘴里,羞耻感一下就窜上背脊,本来甚没感觉的r头突然因男人极尽缠绵的舔舐啃咬而溢出酥麻,忍受不了这般快感,休低声chu喘,手不由自主抚上拜郁的背,小腹逐渐绷紧,x器已经累积到了爆发的边缘。

知道现在深入做什麽都不适合,拜郁强压住把男人双腿大分,然後刺进去他体内、让他在自己怀里颤抖低吟的冲动,深吸了几口气,理智总算找回了些,加重爱抚的力道,终於听到一声拔高的喘息,手上同时感到一片湿漉,休高潮後微张著嘴的迷乱表情让拜郁差点再次扑上,赶紧握了握手,把头靠在休x膛上听著他尚未恢复的心跳。

过了一会儿,休终於从神迷的快感里回神,意识到自己和拜郁做了什麽後,身体倏地僵硬……

他竟然、竟然让郁碰自己那里,还被m到s出来!羞耻和一些道不出的感受让休脸猛地僵住,不知该如何反应、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拜郁。

想起身逃开这令人不安的情景,不料趴在自己身上的拜郁一离开,冷风窜进,拜郁细白的肌肤立即起了点点疙瘩,休才发现他x膛上都是自己刚喷发出的浊y!

张著唇微微抖著,休就保持著半起身的动作僵著,拜郁见了心中满是爱怜,就著跪著的姿势凑上前吻上,只见休笨拙的抬起手围住拜郁肩膀,睫毛颤了颤,双眼逐渐阖起,放松身体,专注投入双唇间缠绵的舔吻。

一吻过後,沉默的拿起兽皮,仔细擦去充满阳刚味的男x躯体上沾染到的点点腥y,从诱人的x肌往下擦到腰腹,终於要移往静静贴伏在双腿间的x器,休却一把抓住拜郁的手,慌乱无措的脸上尽是红晕。

安抚地笑笑,执意继续下去的拜郁抽回自己的手,因为怕眼前人纤细的手被伤到,休也没真正使力,於是轻易抽回手後,拜郁目光移到男人下身,忽地了然的扬起唇。

只见那本来已经疲软的x器,竟然在刚才被拜郁擦拭身体的时候又再度勃发。休别开了脸,垄罩在昏暗下的神色分外让人猜不透,不过拜郁却可以感受到他至少没有厌恶。

「休,我喜欢你,对你有欲望并不奇怪。」低声笑说道,手中兽皮飘然落下,抚上男人脸颊,拜郁轻轻啃咬著对方有力的脖颈。

突然一只手颤抖著碰上拜郁隆起的裤档,情不自禁低喘声,拜郁满眼深沉的看著红著脸帮自己抚弄的男人,才压下的情欲已经没办法制止,喉头发出欲望的低哼,拜郁立刻转移目标吸吮上休褐色的r头,唇舌逗弄舔咬间手也在激烈的搓揉,惹得休呼吸一下变得急促,挺起x膛,半勃的x器马上又如热棍硬直。

已经泄了一次,理智虽有些维持不住,却不会像头一次浑然沉浸在欲望的快意里,於是休喘息著感受到手下覆盖的事物越渐烫人,眼里泛起迷茫的水雾,想到拜郁说对自己有欲望,心一横,大胆探进他裤头里,握住已全然勃起的偌大x器。

拜郁仅存的理智终究被羞涩的爱抚给席卷得全无,他闷哼了声,将满脸疑惑的男人摁进兽皮居高临下的望著,休不解的看去,就见他绿色的眸子里全是灼热的欲望,接著更是勾起惑人到极点的笑。

紧紧瞅著男人分开他修硕的大腿,邪肆的抚上x器下的囊袋,感觉底下身体止不住的开始颤抖,金发流溢间,拜郁的唇已经碰上了x器顶端。

「不要!郁!」休惊愕的看著拜郁竟然把自己肮脏的那里含进嘴中,急忙想推开他,不料拜郁早有准备,马上重重吸了一口,果然休肌r立刻一阵绷紧,而後就眼里毫无焦距的软了身子,乖乖躺到兽皮上任人作弄。

终於没了阻挠,拜郁唇舌并用温柔地照顾休流著y的x器,感觉嘴边热柱偶尔的跳动,他吻越是往下,直到舔上嫩滑的会y,轻咬了口,休立刻浑身一颤,止不住呜咽一声,大开著修长的腿,任由埋首下身的男人玩弄自己敏感的私处。

下体早已经硬得快炸开,拜郁加快动作,手又重新握上休急需爱抚的x器,上下套弄间,耳边呼吸越渐短促,他双眼直直盯著会y下带了点红的褐色褶皱,舔了舔上唇,伸出手指轻刮搔著,看著因自己的动作而敏感得微微抽搐著的菊蕊,拜郁神迷的朝男人後x探进g手指。

很紧很乾燥,这是拜郁第一个想法,然後抬头见休,却看他的脸已经忍不住僵硬,忽地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拜郁马上回神,狠狠咬著唇,退後了一大步,欲望一下全消。

下体被手指c入时休就已经回过神,他没想到郁竟是想这麽对自己,从没想过会这样,他霎时茫然不知所措,不过蓦然挤入的手指没经润滑,彷佛要被刺穿的感觉让休不适地皱了眉,好在在他身体忍不住要弹起逃开前拜郁已经先退出手指。

喘息著朝拜郁看去,就见他脸白得有如死了般,嗫著唇,绿眸一片死寂的空白。

作家的话:

=v=相信我 我尽力了

20

知道男人正看著自己,拜郁却已经无法控制好表情,他勉强扯动嘴角笑了笑,像是没事般平稳道:

「痛吗?抱歉……我不小心……」倏地停顿,说这话连他自己的觉得薄弱,眼里一暗,想伸手帮休还未发泄的x器弄出来,休却握住他的手,心一慌,拜郁无措的望去,下刻却被压到男人身下。

「郁!」休脸上有著怒气,更多是不解的慌乱,他低声喝住想蒙混过去的拜郁,裸著强健的身体,毫不见扭捏道:「你想做什麽?」

表情完全僵住,想要勾起嘴角,扯了几次都只露出难看的弧度,拜郁发现自己g本没办法做到全然无事,终究嘲讽的撇过视线,发出低沉的笑声。

被对方反应弄得不明所以,休锁著眉俯看底下白皙美丽的脸蛋,不料拜郁表情瞬间一变,s向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凌厉。

破罐子摔破大概就是指他现在的情况……豁出的想,使劲拉下男人身体,手跟著抚上他宽阔的背脊,拜郁沉著眸色,嘴唇启阖,一字一句说得清楚。

「想干什麽?我想和你做爱,想c进你的身体,用rbc你,让jy灌满你的後x。」见休表情随著自己的话越渐错愕,恶意笑了下,他继续说道:「失望了吧……我压g不是什麽雌x。」手掐揉著结实的臀肌,表情有丝扭曲的快意,「只要我s进这里,你肚子里可能就会怀上我的种。」

这番话遣词chu鲁之直白,足以让任何听到的人完全明白他的话。

休是明白了,又好似全然不懂,银发垂到了拜郁两侧,替两人围出隐密的空间,闻到底下淡淡的香气,他思绪渐渐清晰。

藏著的话一股脑说完,疲惫地闭眼,拜郁知道这就是最後了,放松身体静等著处置,等了会儿,却没等到对方任何动作,睁眼看去,就见那向来没什麽表情的冷峻脸孔竟显出明显杀意,银眸已不见爱意,隐隐透著戒备抗拒。

心蓦地一疼,阖上泛热的眼,再张开时已经不见伤痛,推开男人没有使劲的身体,拜郁站起身,低哑著声音,朝垂著头的人道:「我很抱歉骗了你,我会离开这里,不会给狮族部落带来任何困扰。」

走到门口,唇微微动了动,想说声「保重」,却愣是埂在了喉头,悲哀的笑笑,推开木门走出,一阵寒风立即吹拂过裸著的上身,外头早已天黑,不知该往何处,拜郁冷静地思忖著,理智的想到该和部落里认识的人先道别,不然休怕是会惹上麻烦。

走了两步,突然後头传来「碰」的一声,还来不及回头,肩膀已是一紧,就听焦急的声音道:「我愿意、我愿意生下郁的孩子!郁想要我也没关系!」

拜郁瞬间茫然,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是听到多不得了的话,想要从男人嘴里再次听到确认的答案,想转过身,却发现竟被紧紧的桎梏在宽阔的怀里,动了动,还是不见放松,明显是休不想让他回过身。

侧著头看去,没想到竟然看到光裸的大腿!他竟然是全裸著追出来的!

这下不管会不会伤到男人,拜郁下足力气拉开x前的手,转了个身,把休推进屋内,然後赶紧关上门,以防大好春光都被别人给窥探去。

休眼里满是惶然,不安的站著,拜郁见了满是心疼,凑上前吻上他微启的唇,直到把人重新压到身下,才放开不停喘气的男人,m著他脸颊认真道:「休,你真的要把自己给我、生我的孩子,然後别人都会把你的伴侣当成怪物,渐渐远离你,这样你也愿意吗?」

休红肿的唇张了张,欲言又止,最後竟是勾起淡淡的笑,揽下拜郁的头,用行动代替回答。

第一次接受男人的主动,拜郁一时楞神,後来休已经是吻到双颊都泛起红晕,他才猛地清醒,激动的探出灵巧红舌缠绕另一条羞涩的小舌,极尽所能的吸吮舔咬,双手也不见清閒的m索著休所有敏感的部位,甚至连臀间的菊蕊也被指尖揉划著,带动身下人情不自禁的颤抖。

交换著湿吻,唇舌被重重舔弄到已经无法承受,来不及吞咽的y体沾得薄唇漾出诱人的水光,比先前几次仅有的温柔细吻,这般激烈狂野的吻让休从开始的僵硬逐渐意乱情迷,双眼也随著渐渐湿润。

别开头逃开纠缠,张嘴低喘著,感觉自己的r尖被舔著,x部也被大力掐揉,一股难耐地酥麻霎时窜过背脊,使他腰部不由自主的绷挺,呼吸越渐炙热,下体生出急需安抚的渴望。

突然视野一转,拜郁把休翻了个身,成了面朝下的姿势,这样一来不仅男人x感阳刚的背部全都展现在眼前,也较好接受自己欲望的进入。

拜郁唇悠悠贴上chu糙的麦色肌里,和自己滑腻的触感不同,轻轻舔吻,男人的汗水也跟著被卷进嘴里,有些咸、甚至带了点腥,不过拜郁却因舌尖野x十足的味道而更加情动,急躁的褪去长裤後,便又马上压到男人身上,手往他腿间探去,不意外那地方早已胀得厉害,细细流泪著。

闷哼一声,休线条分明的腹部倏地一紧,手紧拽住兽皮,脸上浮上迷茫的神色,彷佛所有感觉都涌上被触碰的地方,他微皱著眉,任拜郁越吻越往下,直到幽谷被分开,那羞耻肮脏的後面随著臀肌扯动而被强迫开了个小口,休终於淡定不了,将眼紧紧阖上,紧绷著肌r,不料却因这样而更加敏感,连指甲刮搔著那里的感觉都清晰无比。

男人冷峻的脸夹杂著羞耻、渴求,又万分隐忍的表情拜郁看不著,不过却能从丝毫不见放松的臀部知道他有多抗拒,毕竟是一个雄x,自然而然从不会想过有一天会被当成雌x对待,等到不得以的这日来到,虽是理智叫著全盘接受,心里的排斥感却是怎样也降不下,拜郁知道归知道,但到嘴的r绝对不会让他溜的,尤其他还允了自己,不吃就是傻的!

四周张望了下,看到了木柜上的脂灯,拜郁勾起笑,轻咬了口紧实的大腿内侧,然後起身走到柜子前拿起尚未用过的雪白脂块,顺道燃起灯,回过身,拜郁立刻深了眸色,还算游刃有馀的x器一下就硬得生疼,顶端瞬间冒出点点汁y,耸立著它狰狞的样貌。

只见趴伏兽皮上的阳刚裸体在朦胧的晕光下就像涂了层蜜,看著男人因绷紧而鼓起的背肌、线条俐落的紧腰,还有紧翘的窄臀,想著他分开修长的腿迎入自己,拜郁简直忍无可忍,饿虎扑羊的又压了上去。

让脂块融在手中,油光很快泛上休紧密的菊蕊,伸出食指在褐红的褶皱轻揉著,拇指则轻轻刮搔著嫩滑的会y,等涂抹足够,拜郁这才慢条斯里的挤进一指,缓慢而强硬的突破r壁,过了会儿,终於完全探入,感受著滑热的xr紧紧挤著手指,拜郁急喘著,赶紧拉过休僵硬的手握住自己已经胀得紫红的炙热,手引手把著套弄。

手中一突一突颤著的硕大x器让休慌得不知所措,只好照著拜郁的指导继续爱抚,想到等会儿这就是要进入自己、使自己怀上孩子的东西,这般热度差点让他握不住,又在放开前想起手里是他爱的人的……紧咬唇,手终於不再僵硬的朝後撸著热烫的硬棍,而被m得舒服的拜郁轻哼了声,快拉不回的理智总算被找回了点。

知道现在只是暂时,要是不快要了男人怕是等会就没这般温柔,俯下身轻咬对方红透了的耳垂,趁机又探入了一指,察觉身下人不适的闷声,拜郁握住x器的手随即加重爱抚的力道,休咽在喉头的低吟喘息渐渐止不住大声了起来。

身後那从没被他人碰过的地方如今被塞入两g手指,还被模拟x交的方式抽c著,随著体内越磨越热,休脑袋一片空白,抖著唇,发出浅浅呜咽,不知这总折磨何时才会结束,已经不止一次想合上双腿,却又让拜郁蓦地加入的手指给搅得浑身无力。

模糊的想著,如果第一次都是这麽羞耻漫长,休庆幸先把自己给了拜郁,不然他绝对舍不得让他受这般不上不下的感受。

三g手指反覆抽c搅动,终於将菊蕊给揉得松软,抽出手指,看著油光沾得麦色的窄臀x感无比,尤其中央褐红小x已经忍不住开阖,拜郁眼里瞬间布满烧灼的欲望,扶著沉甸甸的x器抵上开了个小口的後x,微微刺入了些,就听休一声惊喘,拽住兽皮的手指节蓦地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