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正文 第47章 好事自然来(1 / 2)

作品:《三国后宫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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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武在小沛逛了一会,带着秘书到乡边走走!在路边看到一个中年大汉和一个一看就知道有病的年轻人。

“这位朋友体质不好,应该从小体弱多病。”

中年大汉一点也不怀疑,笑道:“犬子叙,虽随某习武多年,但自小体质松差,加上性恪使然,孤避难合,便收成锋芒内敛,藏而不露

的性恪,两位能看出来,实老属不易啊。看来也是高手。”

刘云武连连谦让,接着疑问道:“不知令公子高姓大名?”

中年大汉爽朗笑了两声后道:“犬子姓黄,名叙,字舒平,南阳人氏。”随既不经意反问道:“还望两位朋友不啬赐教大名,不然在下有

失礼仪。”

刘云武感觉脑里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偏一时间想不起来,不由皱眉道:“在下李明,字达人,边上的是随从侍卫。对了,好像贵公子身

染隐疾?”

说到黄叙的事情,中年人神然一黯,伤感道:“确如你如说,叙儿自小体弱多病,前年更是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先持续高烧,待退热后,

便就一直咳嗽不停,痰中带血,弄的整个人萎缩不振,精神极差。为了此事,好友刘磐不知请了多少名医而来,终是不见效果。哎,叙儿命该

如此。”

说完中年大汉长长叹了一口气,脸上极为伤感,刚才红润之色,退之不少。

刘云武脑子里却在苦思冥想,怎么感觉刘磐这个名字好熟悉,还有黄叙,好像以前也听过这人?望了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结实,又满脸憨厚

的大汉,难道是……刘云武脑里灵光一闪,接着便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难道是他?一股难以制止的冲动燥热冒上全身,兴奋的心情一下沸

腾到极点,激动难以用言语来表达。上苍啊,你真的待我不薄。你竟让我在这里碰上三国时代自己最为推崇的英雄好汉。

那中年大汉见刘云武脸色相当激动,不由收回脸上失望之色,十分奇怪问道:“朋友,怎么了,生什么事情,你为何如此激动?”

刘云武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胸中激动神情,话中带起少许颤音,缓缓道:“不知先生高姓大名是?”

中年大汉已回复刚才慈祥脸色,道:“在下黄忠,字汉升。长年居住南阳此地。”

虽然心中已有些确定此事,但黄忠的亲口承认,着实让刘云武心中无比兴奋激动。连忙出声道:“原来是黄先生啊,在下真是失礼。罪过

,罪过。”

要知道以前刘云武对三国猛将下定义之时,如若要选天下第一虎将,在他的心目中,不是手持方天画戟,座骑赤兔名驹的飞将军吕布;不

是斩颜良、诛文丑,千里走单骑,过五光斩六将的关羽;不是一声大喝,震退曹八十三万大军的张飞张冀德;也不是长坂坡下浴血奋战,来

回冲杀一夜,枪挑曹营名将五十六员的赵云;而是年过七旬,头稀白,仍在定军山下一战怒斩中原名将夏候渊的黄忠。想想黄忠斩夏侯渊时,

年已过七十二高岁了啊。七十二岁啊,人生七十古来稀,到了这个年龄时候,没进棺材已经算十分长寿了。黄忠年逾古稀,仍然驰骋沙场,“

勇毅冠三军”,不能不令人惊叹。

在那个年代,临阵杀一个无名小将容易,但要杀一个大将却并非易事。三国志记载临阵斩名将的武将只有两个:关羽白马杀颜良,围曹仁

,然后水淹七军,擒于禁、杀庞德,这才“威震华夏”;另一个就是老将黄忠定军山一役,七十高龄斩杀名将夏侯渊,老而靡坚。像马超、赵

云、夏侯惇、许褚、典韦有这样战绩吗?他们斩杀的大都是小兵小将。而且按照三国志黄忠本传记载,黄忠并非杀了夏侯渊个措手不及,而是

“推锋必进,劝率士卒,金鼓震天,欢声动谷,一战斩渊。”三国志卷三十七法正传说:“渊将兵来争其地……先主命黄忠乘高鼓噪攻之,大

破渊军,渊等授。”可见当时夏侯渊并非在马下休息,那只是《三国演义》描写,也是留给夏侯家族一个面子罢了。正是黄忠定军山斩杀夏侯

渊和张飞宕渠击破张合这两次决定性战役,彻底锁定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由此可以想象,黄忠年轻时该是多么勇猛。谁都知道凡人之武力,与年龄有必然关系,此乃常识。即使按照三国演义的描写,长沙之时,

黄忠与关羽战了个平手,那也是一场花甲老头与盛年壮汉之间的比斗!而且赵云汉水北山勇救黄汉升之时,徐晃张郃两员魏国著名猛将,双战

年近古稀的黄忠,仍不能得胜。试想想他到底如何勇猛?

如若黄忠不是年轻时未遇良主,造成英雄无用武之地,未有壮举,大器晚成可惜之事。假若一开始就有明主慧眼识珠,在他正值当打之年

,重用黄忠,那么天下第一猛将之称,也许非他莫属。刘云武对老将黄忠的警佩和惋惜,已到无已复加的地步。在他心中一直让为,如果黄忠

能晚生十年,那么从单纯武勇角度来说,绝对和飞将军吕布刀剑映辉,难分伯仲,并架齐驱。

所有关于黄忠的想法如电光火石,在刘云武脑里一划而过。就在他沉思间,黄忠对刘云武的恭让不以为意,淡然处之,笑道:“什么先生

不先生的,如若达人不介意,我们可平辈论交。”

刘云武一愣,在这极重辈份的年代里,黄忠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人逶迤所思。心中敬佩又加重两分,两脸流露出绝非做做的崇拜之色

,笑声道:“既然黄先生如此抬在下,那么李明就高攀了。”

黄忠哑然一笑,摇摇头,脸上假装一紧,然后啧啧两声道:“你看,又来了,刚说过又忘了。”顿了下,拉起刘云武手臂,又兴奋道:“

我们也别光顾着在这里说话,还是有请达人和这位张兄弟先进屋坐坐,喝杯茶暖暖身,再慢慢长聊。”

刘云武急忙应声,接着连做请的手式,三人这才大踏步进屋内而去。

一直跟在刘云武后面的秘书,粗脸上疑云更盛,先谢过黄忠的好意邀请,然后奇怪的望着自己主公,记的他以前如何礼贤下士,也从没有

对任何名士儒将如此卑声谦恭,低声下气过。如今怎么对这个大汉这么?心中奇怪,两眼更是上下不停打量黄忠。

在黄忠的兴奋,和刘云武秘书的各怀鬼胎中,三人已步入内堂。设茶看座,不在话下。

客厅看起来有点简陋,几张矮凳,一张桌子,壁着挂着几副画像和法,然后便空无一物。看的出黄忠为了儿子散了家财。

三人坐下,天南地北,海阔天空的大扯一阵,黄忠心怀坦荡,在刘云武别有用心下,抖出不少事情。原来黄忠今年近五十,眼看转眼就要

四九了,但人却看起来却只有四十不到的感觉,相当年轻,红光满面,无一点老态。自黄巾之乱以来,虽有从军,但上面对人材排拆历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