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娇妻系列第134部分(2 / 2)

作品:《娇妻系列

蜜月中的我们无限缠绵,完全陷入到了浪漫的两人世界,我们天天做爱,每一次我都会将脸埋在妻子那浑圆丰满的股缝里,呼吸着女人下身特有的充满了荷尔蒙的气味,用舌头调逗着她那极为敏感的阴蒂和肛门。

而云仔细描绘她以往接客时的情形就成了我们最好的前戏,在妻子绘声绘色的描绘中,我的阴茎往往会胀得发疼,而云的下身也春潮泛滥,然后她边讲我边在她身上耕耘,嫖客用什么姿势我就用什么姿势,嫖客射在哪里我就射在哪里,那一段时期我们迷失在了彼此肉体里。

云告诉我,她的最高纪录是同时对付六个客人。

“天呐”

我在心里叫道,那是一个有钱的年轻嫖客,经常来为云捧场,而且一直举止得体彬彬有礼,云也不禁对他产生了好感,不久就让他破例射在自己的阴道里,所有的婊子都有一个特点:

陌生客人一定要带套,时间长了变为熟客后就可以不带套直接上了,但无论如何是不会让嫖客直接射在自己的阴道里的,哪怕射在嘴里或肛门里都行。

如果他连续半个月不来,云还会默默的想他,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已经泛起了醋味,酸溜溜的,虽然我喜欢自己的妻子当婊子,但那仅仅是肉体与其他男人共享,而精神上的忠诚是每一对相爱的人所必需的。

“那你会嫁给他吗”我酸溜溜的问。

云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下,幽幽的说:“当时没有你们的消息,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如果他提出来我就嫁给他。”

后来有一次隔了很久他才来,充满了心事忧心忡忡的样子,在云的关切下,他说出了实情:

他是做走私成品油的,在一次全国性的打击活动中,一船货物被海关扣留,为了尽早打通关节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海关方面终于松口可以照顾一下,却提出了一个变态的要求,要一个他们公司的女员工给他们的缉私小分队表演一场真人秀,这可让他为难了,他的公司原本就只有三个人,唯一的一个女的还是他的远房表姨,都50多岁了,显然不可能满足他们的淫欲,最后他想起了云

“你愿意去吗”

“当然不愿意去,但当时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打动了我,而且”云的脸红了一下,“我也从没一次对付过那么多人,挺有挑战性的”云小声的说着,眼光变得迷离起来。

他们在一个宾馆的豪华套房内等着他和云,当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逸身材婀娜的云出现在他们眼前时,5名缉私队员的眼睛都直了,后面的细节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说了,令我遗憾万分,但从云的语气和表情里可以看出,那是一次屈辱的经历,但同时也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与快感。

可以想象六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狂操一名柔弱性感的妓女,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坚持下来的。

“后来的他呐”我关心着他和我妻子的故事。

“他呀,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云狠狠的说,脸上写满了愤恨与不屑。

“那天一开始他就对那些人卑躬屈漆,后来我们开始做爱,他为了讨好那些人,竟然用嘴去清理他们刚从我的下身抽出的鸡吧,而他们的队长竟然还射在了他的嘴里,他在我心目里的形象一下就毁了我的心里难过极了,一种要作践自己的冲动驱使我临走时主动给每一个队员口交,直到自己的嘴和脸麻木得失去知觉,唯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我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妻子可以让别人操但决不能爱上别人

“后来呐”

“第二天他来给我送钱,我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拿了钱后转身就走,任凭他在身后叫我,后来他又来了好几次点名要我陪他,我再没有用正眼瞧过他”

我终于放心了

就这样我们的蜜月过得安逸迷人,云甚至再也没有提过继续接客的事情,我们都以为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可谁知仅仅一个月以后,云就为我带上了第一顶绿帽子,而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由于连日来每天两到三次的做爱,再加上单位事情的劳累,我的体力已经开始出现了透支的先兆,几天以来竟然在云的百般挑逗下而无法完全勃起,哪怕是在云不断给我讲述她卖身的场景或是如何详尽的描述她被几个客人轮番侮辱蹂躏被无情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客人口交,对于纵欲过度的我都无济于事。

而云在连翻的描述下早已欲火难耐,再加上多年以来她每天都是在过度的性生活刺激下生活的上床做爱已经成为她身体中不可缺少的元素,往往云的下身会在不知不觉中渗出淫液而不得不经常的用纸巾去擦,哪怕是白天我们身处在人流如潮的商场闹市,但这一擦同时又会刺激她那因纵欲过度而变得极为敏感的阴唇,不一会就又会浪潮滚滚。

一个月来,我已经发现,一个男人已经根本无法满足我妻子无尽的欲望,何况我本身就是一个欲望不太强烈的男人,而妻子每天随时都处在性饥渴状态,只要稍加挑逗随时都可以并随时都准备着做爱,这样一来,一个月规规矩矩的蜜月生活就让淫荡的妻子难以忍受了,我们的矛盾也由此而出现。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午后的阳光透过主卧室的玻璃照在身上,令人昏昏欲睡,我们不做爱的时候基本不去那诱人遐想的副卧室――我们称之为“爱巢”。

妻子的腿缠在我的身上,一双诱人的雪白的奶子亭亭玉立,如雪山般挺立在我的眼前,上头的亮丽红樱桃已经充血而勃起,我知道,妻子实在忍受不了了,两天前的晚上我就发现被欲望挑逗得死去活来的云在偷偷的手淫,而我却仍旧无法完全勃起

淫欲无法得到满足的云变得极为易怒,我都不知是哪句话引发了她心头的怒火,云如一头母狮子般爆发了,赤裸的身体在午后雪白的阳光下变成了耀眼的羊脂修成的器官组合,充满了淫荡与罪恶,但又显得那样的神圣,那是我们婚后第一次吵架,妻子大骂我不是男人只配做一只乌龟

我气坏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你只配让男人操下贱的东西”

“啪”同时一个响亮的耳光印在了云的脸上,紧接着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云捂着火辣辣的脸,赤身裸体站在床边,惊讶的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这些话虽然是我们做爱时几乎都会无数次重复的,但现在的情形下说出来就变成了可怕的刀子,深深的伤害了对方。

醒过来后的云没有哭,眼睛里闪现着我从没有见过的令人惧怕的寒光,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迅速的穿衣服,之后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家门,只留下因愤怒而气喘吁吁的我。

那一夜,妻子整夜未归,我也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到了下午,云仍然没有音讯,我固执的不肯给她打手机,但我知道,她除了岩那里可去再就是平和亮会收留她,但我听说岩最近在和一个男人同居,那小小的房子容不下三个人;而以平和亮和我的关系,他们俩不会不让我知道云在他们那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原来接客的那家妓院,可我没法去那里找妻子呀我心中的怨气已开始被担心与愧疚所替代,无奈之下我找到了平和亮。

这两个小子听完我的叙述后哈哈大笑,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样要不要我们哥俩替你去找嫂子”

“知道自己不行早说话呀,我们俩随时可以帮忙嘛哈哈”

妈妈的我心里暗暗骂着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小子,“走喝酒去”我决定先抛开烦恼,乐呵乐呵再说。

几瓶酒下肚后,我们都已开始神情恍惚了,那一夜我们喝完酒,又摇摇晃晃的来到了ktv,当六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围绕在我们周围的时候,我语无伦次:“小小姐哈哈,不错”

我将其中一个抱在了我腿上:“你们不不好和我妻子一样的工作辛辛苦还要被操”

“他们”我手指着亮和平,“全都操过的啊你们他妈的说话呀啊哈你们啊他妈的哑巴了哈哈”

那一晚我们闹到凌晨一点才回家,当夜晚的风吹在我的身上,寂静的路灯将我摇摆的身影魔术般的不断拉长再压缩,我又恢复了几分清醒。

妻子到底去了哪里呐会不会而最近外面又开始了全国范围的扫黄打非活动,到处都在严查,会不会把她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家里走去。

上楼后首先带给我的是一阵惊喜,妻子婚后一直穿在脚上的那双玫瑰色的靴子胡乱的躺在地下,说明妻子已经回来了,但随即我又看见几双男人的皮鞋也胡乱的堆在一旁,难道家里有贼可妻子分明已经回家了呀怀着疑问,我迅速打开了家门,却发现客厅里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这时,从我们的“爱巢”关着的门里却传出了呻吟声

“啊啊昆哥使劲啊阿不要不”

分明是妻子的声音我快速走到了“爱巢”门口,推开了门

妻与妓

作者:杰森

严格说来她是我第一个女人那时候我23岁当然不是处男刚刚服完兵役,之所以说她是我第一个女人的原因是因为在这之前我并没有固定的性伴侣,而且那时我对性的需索次数也不多,所以在遇到她之前可以说并没有几次的性交经验,另一方面是我不喜欢到太直接的场所作性交易。

认识她是在一家理容院在台湾许多的理容院都兼营按摩服务,按摩又分清与黑两种,清的是纯按摩,黑的是包含性交易,她的长相普通,身材匀秤而高挑看起来年纪比我大一些正是我喜欢的类型,二话不说点了她就进去疏筋活血去了。

我其实是个满规矩的人,但是因为在服役时损友的熏陶所以我也知道这一家马店有作黑的,所以等到疏筋活血的过程接近尾声时我也开始手脚不安分了起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看看我然后说把布帘拉起来好吗便径自把布帘拉上了,然后在我身边躺了下来一面还用一只手用按摩的手法轻轻的抓着我的大腿。

我当然也不客气的伸出禄山爪上下其手的轻轻摸了起来,也许是我的手法不错吧之后在十来分钟相互推拉的过程后她就不再拒绝我的抚摸了。

我轻轻的拨弄着她的耳垂和轻抚着她的肩颈部位而且感觉的到她很舒服,我忽然兴起了让我来帮她按摩的念头而且告诉了她,没等她同意我就下了按摩的躺椅让她趴在躺椅上开始帮她按摩了起来。

我尝试着用她帮我按摩的手法加入了我自己的理解开始帮她服务着,逐渐的她也由准备随时抗拒我的肌肉紧绷状态开始放松了下来,我感觉到了她的放松于是又从肩颈开始用十分轻缓的方式轻抚着吹着她的耳朵和颈子

而她在我的挑逗下开始有了轻微的喘息,对我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因为我只在a片里看过调情的手法和女人的反应,我有点兴奋也很好奇如果继续挑逗下去的结果会是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