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欲母淫罪】第九章 宿命(2 / 2)

作品:《欲母淫罪

“让开你你让开我要教训那个骚货他妈的我要杀了她”

女教师大哭着,不分青红皂白的向男子胸口擂过粉拳。

“别这样,婉玉,我们是有道理的,不用动手。”

蒲云涛捏住女人的手腕,继续分析着形势。

龙婉玉泣不成声的喊着:“呜呜放开我什么都没了放开呜呜我杀了她我弄死她”

“怎么了什么没了”

蒲云涛追问。

女人趁着男人放松警惕,挣脱控制,朝厕所跑去,两个保安正在门前低声解释着,龙婉玉一把推开两人,一脚踹过去。

脆弱的塑钢板经不起高跟鞋的冲打,尖锐的鞋跟穿过树脂材料,在门底留下一个洞,美妇脱下另一只鞋,发狂的朝玻璃上勐击,清脆的破裂声中,磨砂玻璃化成满地碎片,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坐在马桶上,恐惧的看着外面。

“贱人你给我出来你害了他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死了他”

龙婉玉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丈夫偷养情人,尖叫着把手边所有能拿到的东西一一往里扔去。

女孩躲闪着辩解道:“姐,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联系不上他,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骚货你怎么敢你怎么有脸他都五十八了”

暴怒中的美少妇不依不饶的发泄着积蓄已久的压抑,叫骂不休。

“姐,你打电话给他啊,真是不是这样,我们没有,他在哪啊,一个多月了都找不到”

对眼前的麻烦,少女的关切点更多的放在户主李红卫身上。

失控的美少妇又想起命丧海外的丈夫,胸口剧痛无比,如同撕裂般拉扯灵魂,怒火攻心之下,终于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恨恨的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少女,瘫坐在地。

“他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人没了钱也没了只留下一身骚”

女人双眼空洞的看着一片狼藉,发出痴呓的低语。

最后留在记忆里的画面是众人惊诧的目光,那女孩焦急的说着些什么,蒲云涛意外的提出疑问,还有两个保安无奈的叹息,一阵眩晕传来,龙婉玉只觉得天旋地转,气血逆涌,然后失去了知觉。

没有像预料中那样眼眉吐气,事情演成一场闹剧,死去的人不曾真正离开,活着的人却已经失去继续的意义。

天色暗沉,离开医院已经是晚上九点,道路两旁的商铺仍在营业,行色匆匆的人流各自分散,没入大街小巷。

蒲云涛领着龙婉玉向停车场走去,挂了一瓶盐水,多少缓解了女人身体的虚弱,而让她感到温暖的,是男青年无微不至的关心。

担心没吃晚餐的少妇肚饿,贴心的买来清澹的蔬菜粥和莲蓉包,临走还脱下西装,为她遮挡微凉的晚风,这样的柔情对还未摆脱痛苦的美人来说,无异于茫茫黑夜中赖以生存的火把。

龙婉玉不是十几二十岁的雏儿,她清楚的明白,蒲云涛的殷勤已远远超过了普通朋友的范围,这个男人和其他的追求者一样,瞄准的都是她的美貌和身体。

不同的是,蒲云涛更懂得付出,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他的动作隐蔽敏捷,更为精准致命。

换做平时,女教师会对这个男人拒之千里,而现在她几乎是主动送上门去,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如果要找一个依靠,为什么不挑一个最优秀的呢昨天夜里,美少妇提出请蒲云涛吃午饭的时候,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暗生情愫,龙婉玉先迈出了第一步,男人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两人走到停车场,女教师懂事的坐上副驾驶,当蒲云涛提出回“枫林小区”

那套房子时,她没有拒绝,静静的坐在一旁不置可否,望着窗外,手指焦躁的拨弄发梢。

车子点火发动朝中城驶去,一路无话,每靠近一分,龙婉玉的心跳也跟着加速,手心泌出一层薄汗,她拿起包装作翻找东西,以掩饰慌乱于不安。

蒲云涛打开收音机,女主持正嗲声跟打进热线的司机调笑,距离目的地还有十分钟的车程,他心中狂喜,表面强装镇静,自从相识,他一直在寻找机会,几次邀约都被推辞了,没想到如此轻易能够得手,此刻临门一脚更是万分谨慎。

两个月没来,小区的风物没有任何改变,附近的夜总会霓虹闪烁,醉汉扶着行道树呕吐不止,浓妆艳抹的女孩三两成群的挑选目标。

女教师习惯性的想找门禁卡,摸了一会看见男青年打开铁门,才意识到住换了主人,故地重游自己成了客人。

穿过幽暗的人造绿地,昏暗老旧的路灯洒下一片暧昧的光,并肩而行的的男女也越走越近,龙婉玉的肩膀不小心撞在蒲云涛的手臂上,两人同时颤了一下,又悄悄拉距离。

短暂的身体接触,像点燃了炸药引信,美少妇背心发热,脸上烧出两片红晕,一团野火在心尖撩动,只是出于为人妻的尊严,努力压抑下去。

上了电梯,蒲云涛在操作面板上选择楼层时,余光瞟见龙婉玉正对着镜子不断整理衣服发型,不由得露出自信的笑容,他是个欢场老手,在美人面前多次折戟,此番建功更让他得意。

房屋交易时,大多数家具也随着转交了,内部布置跟原来没有多大区别,女教师像回了家,从熟悉的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她把男人的西装在衣帽架上挂好,坐在沙发上。

“请我喝酒吧”

龙婉玉坐在沙发上,将上半身的力量托给左臂,撑着扶手,对着男人暗送秋波,娇媚的说道。

“好啊,我这别的没有,酒少不了,啤酒还是白酒。”

青年大方的问。

女人回答道:“我心情不好,想喝点有劲的。”

蒲云涛起身从柜子里找了一盒小瓶装的二锅头,笑道:“烈点的只有这个了,行吗”

“拿来。”

美少妇应道。

青年有些惊讶的感叹:“看不出,你这么漂亮,还有这种爱好。”

“你不懂,美女都爱喝酒,你们男人聊天,不是酒跟色永远一起提吗”,女教师反驳完又建议道:“我们来划拳吧,输了的人喝一口,还要回答一个问题。”

“好啊,怎么划行酒令”

蒲云涛问。

美少妇眯着眼睛说:“当然。”

蒲云涛是外地人,拳令跟本地不太相同,用的是双来喜、三星照、四季福,龙婉玉学酒拳是在国外,当地华侨用的十月花令,一月梅、二月杏、三月桃,说起来牛马不相及,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你多大了”

男人先赢了一盘,问题很尖锐。

“三十一。”

龙婉玉怕他嫌弃,撒了谎,故意说小两岁。

第二局是女教师赢了,她问道:“你睡过几个女人”

蒲云涛扳指头数了一会说:“数不过来了,大概十个吧,大多是陪客户一起,哈哈哈。”

你来我往,青年又胜了一回,他问:“你谈过几个男朋友”

龙婉玉也数了数,答道:“五个。”

玩了一会,终究还是男人技术好些,十局里能赢七局,六瓶一百毫升的小二,有四瓶进了美少妇的肚子。

互相提出的问题也变得露骨,不但说起感情经历,还提及床笫之事,女教师红着脸把自己裸睡的癖好也说了出来。

待酒瓶全部变空,女人身体酥软的靠在沙发背上,目光迷离的显出醉意,蒲云涛觉得时候到了,伸手想把她搂入怀里。

龙婉玉却用挡了一下,扭动身子,躺向另一边,反推了推身旁的男人,柔声说:“还有没有别的拿点啤酒吧我还没喝够呢”

男人闻声便知,少妇心里还有些顾虑,需要酒精麻痹,他也不违拗,起身去了厨房。

双开门的大冰箱是龙婉玉亲自挑选的,为了这个型号,她跑了好几处家电市场,使用了五年依旧工作得很好,原来放满各种食材的冷藏室如今成了只摆了些速食品,值得欣喜的是,李红卫一向禁止的酒精饮料,现在倒有不少。

蒲云涛看了一会,拿出两瓶“浅粉象”,这是一种进口自比利时的艾尔啤酒味道甜腻,混合有水果的清香和牛奶的浓郁,饮尽才能品味酒花的澹苦,由于这种特殊的口感,深受女性喜爱,稍不留神就会贪杯喝醉,所以又有个名字叫“失身酒”。

美少妇好酒也懂其中门道,这酒她也认识,夜店里经常有老色狼拿来灌不懂事的少女,现在男人拿出来,目的已是昭然若揭了。

龙婉玉没有点破,只是笑着问:“就剩这个了你这的酒不会都被我喝光了吧”

蒲云涛找了个勺子撬开瓶盖,先喝了一口说:“没关系,家里的酒都是我的,也是你的。”

“你偷喝了,该罚。”

女教师岔开话题,说着目光流转的挪动屁股,坐得近了些。

男人没有躲闪,只反问:“罚什么”

美少妇把头发撩到耳后,娇声说:“我想想罚你夸我三句不能重样。”

“你长得很美”

青年不假思索的回答。

“还有呢”

女人又问。

“你的身材很好”

男子想了一会,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龙婉玉掩嘴轻笑,接着问:“这是两句还差一句呢”

“你很很性感”

蒲云涛犹豫的说,生怕触及火点。

“嘻嘻,说得挺好的,有奖。”

美人没有生气,反而嬉笑着说道。

男青年掌握着尺度,也靠过身来,距离面前成熟美丽的少妇仅有一拳之距,轻微的喘息声也清晰的传入耳朵。

他们互相对视着,没有闪避彼此火热的目光,气氛突然静下来,两颗不安分心在客厅里回荡着冲动又克制的跳动声。

“奖什么”

男人又欺上一步,几乎是贴着龙婉玉的鼻尖问。

“你若有心,就陪我喝了这瓶酒”

美少妇身子一软,绵绵的靠了上去,咬着嘴唇说。

蒲云涛拿起剩下的大半瓶啤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炫耀似的把瓶口朝下一放说:“轮到你了。”

女人不甘示弱,也灌了几口,她酒量极高,不到半分钟就喝了精光,接着酒劲踢了拖鞋,把一双白嫩的小脚放了上来,半坐半躺的倚着男人的肩膀。

蒲云涛趁势伸过一只胳膊,搂在美少妇纤细的腰肢上,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向上摸去,他能感受到女人肌肉兴奋的颤动,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想要什么奖励呀”

女教师来了感觉,痴痴的问。

“我想要你”

男人说完,另一只手臂绕住龙婉玉柔弱的肩膀,慢慢的靠过去,最后一点隔阂也消除了,甚至双唇可以察觉到美人呼出的气息。

蒲云涛没有着急亲吻,只将动作完成百分之九十,他经验老道,暗示并引导少妇,主动跨越最后一条底线。

女教师等待几秒,突然环住男人的脖颈,樱桃小嘴热切的贴了上去,紧紧的拥吻在一起,她没有抵挡住感情诱惑,终于卸下最后的防备。

两具美好的肉体互相纠缠着,蒲云涛紧抱住女人娇美的身子,细细品味温软的红唇,他变换着角度,大嘴轻轻的与小巧的檀口不断摩挲,溢出些许香津,让热吻逐渐变得湿润。

龙婉玉宛如掉进一个粉红陷阱,她无法自拔的沉溺于这般炽烈的爱意中,每一次嘴唇的接触都让她神魂颠倒,对丈夫的内疚变得很少,很多的是报复的快感。

女人对自己的容貌身材都极为自信,万万不能接受李红卫养了小三,他们之间虽说没有爱情,但从前李红卫是珍惜她的,既然有了第三者,那这点仅有的夫妻恩情也荡然无存了。

温柔的试探逐渐转变为亢奋的激吻,蒲云涛伸出舌头在美少妇的嘴角轻舔了一下,龙婉玉原本紧闭的小嘴也微微张开了,男人趁机咬了过去,含住一片飞红似的下唇吮吸。

体内的情欲在唇齿相交之间疯狂的膨胀,女教师大胆的捧住蒲云涛刚毅的下颚,毫无保留的于他交汇在一起,柔润的舌头如同灵蛇盘绕,伸入男人口中不断勾弄,动情至深也让她变得更为主动。

一双手掌握住美乳,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两团销魂的弹软,龙婉玉没有反抗,任由蒲云涛恣意的揉捏,她双眼紧闭,努力不去想失踪的丈夫以及更不愿忆及的儿子,面对李红卫还有出轨的理由,对于李斯瑞只有难以辩驳的惭愧。

在这间房子居住了八年,龙婉玉也抱着上小学的男孩在这条沙发上嬉戏打闹,同样的地点,又跟一个认识才三个月的男人做下苟且之事。

往事像针尖一样刺痛着美少妇,本能的排斥蒲云涛的爱抚,睁开眼睛是历历在目的生活痕迹,无不在提醒着前路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她退缩了,想逃离这场混乱的感情。

蒲云涛没有察觉女人心态的变换,他已经脱掉衬衣,结识的肌肉和宽阔的胸膛一向是他征服女性的魅力所在,他灵巧的解开龙婉玉领下的三颗扣子,一手扣住扶风柳腰,嘴唇沿着水滴般的耳垂吻至勾人的乳沟。

湿热的舌尖扫过敏感的耳廓,沿着脖子向下游走,细腻的乳肉也感受到充满色欲的舐触,手指在胸罩外轻柔的按压乳头,龙婉玉又开始沦陷了,理智和肉欲像角力的斗士,把灵魂拉向两个极点。

一方是作为妻子和母亲的道德,另一方是作为女人的欲望,文明与原始、理性与本能、神性与兽性,在看不见的战场上舍命相搏,无法调和的矛盾让龙婉玉彷徨无助。

转念间蒲云涛的动作并没有随之停止,他解开带扣,完整的饱览了这对企盼已久的美乳,两团雪白的嫩肉随着身躯的蠕动,白兔似的跳跃着,指尖瞬间陷入无比的软糯中,剩余丰满的美肉,在压力下香溢于指缝间。

“太完美了”

男人不禁感叹,乳房保持的完美的春笋形状,没有因为引力作用发生变形,一手恰巧可以掌握大半,小一分缺了性感,大一丝又太过淫色。

大红的乳尖,像坠落于雪山顶峰的朝阳,又如奶油蛋糕上点缀的蜜果,蒲云涛难耐的含入口中吮动着,舌头沿着首部打着旋儿,嘴唇贴着乳晕轻微的摩擦。

美少妇的乳头很久没有受到如此的侍弄,立刻充血挺立,她觉得身体被欲火点燃了,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社会赋予的身份磨灭了,一切返回真实的本我,没有抗拒与否决,全身心的投入肉体的欢愉中。

不满男人独宠一边,龙婉玉拉过那只缠在腰间的手臂,放上另一只收到冷落的乳房,男人会意的捏住乳首巧力捻捏。

被玩弄乳房既让美少妇羞耻又产生兴奋,最为珍爱的身体现在属于别人了,充满阳刚的男性荷尔蒙让她迷醉,不耐的扭动身体,双腿交叉着绕在青年屁股上,耻丘跟西裤里一团鼓胀的东西蹭来蹭去。

可爱的粉红乳罩被扔在地上,女教师上身仅有的五颗纽扣全部打开,半个娇嫩的身子裸露着,蒲云涛的攻势没有停止,他坐起来,将女人的衣裙褪到腰间,解开紧绑的布带,龙婉玉配合的伸直双腿,整件衣服终于脱离了。

“我被脱光了好羞人感觉有了我想要好想要”

美少妇动情的想着。

男人没有中断亲吻,离开双乳又到了小腹,接着面对最终的目的地,缓缓的移动过去,龙婉玉害羞的挡住胸口,伸手拉住内裤,欲拒还迎的夹紧双腿。

女人已然忘了家庭,只羞涩的胡思乱想:“要来了他难道想舔我下面不不会吧天呐怎么办我还没洗过澡”

蒲云涛用力撤掉内裤,向后坐低身子,双手握住女人的膝盖向两边推开,龙婉玉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就放任的分开双腿,最为隐秘的部位彻底暴露在男子眼前。

“啊要摸了吗天呐真的要来了呼下面好湿我啊”

带着半点畏惧,龙婉玉内心激动的想着。

温热的手掌覆盖上潮湿不堪的女阴,有节奏的律动着,五根手指沿着臀肉轻刮大腿内侧的肌肤,美少妇双手紧捂住脸颊,不敢直视男人的目光。

躯体却诚实的作出了反映,高涨的淫欲下,白嫩的皮肤映出一片浅红的血色,温度也变得炙热,脖子上筋脉紧绷,用力的向后仰去,手臂夹住软肋把两个奶子也挤在一起,连十个玉葱似的脚趾也向内抠着。

男人掰开紧闭的外阴,一抹美妙绝伦的艳红在灯光下收缩颤抖着,穴口的嫩肉粘连着丝丝透亮的淫液,如一片妖娆的桃花,等待主人的采撷。

食指剥开半含的皮肤,红豆大小的阴蒂已经肿胀起来,指头开始从上往下一次次的抚弄,从春情乱溢的小豆豆直到骚水横流的阴道口,由快转慢再由慢变快,规律的拨扫着每一处外阴。

“啊啊啊我噢不行爽别啊啊别摸了舒服不要噢”

龙婉玉遮住脸双手已无法伸直,阴部传来的快感让她双手握拳,娥眉微蹙,忘情的呻吟。

“玉儿,你的小穴长得真美,我会让你舒服的”

蒲云涛手上不停,嘴里也说着调情的话语。

“不不要啊不要看求你噢我不行.舒服.腿软了啊啊好舒服.”

美少妇伸出手,想挡住男人的眼睛,下体过电般的酥麻让她情难自控。

“我想亲你,把腿分开些,别用力。”

青年调整了一下姿势,嘱咐着放低身子。

“别不不行啊别舔脏我啊啊啊啊噢不行啊啊啊停下求你啊啊噢啊啊啊.啊啊”

龙婉玉哀求着扭动臀部,还是没能逃脱,当男人的大舌碰到牝穴,残存的矜持也消失了,发出如诉如泣的娇喘。

舌尖准确的找到阴蒂,再一次发起进攻,不顾女人的下体腥臊,大嘴几乎裹住整个外阴,两片精致的阴唇也被纳入其中,在口腔的压力下,波动颠抖。

在熟练的舐吸舔吮中,龙婉玉原本紧曲的双腿跨过男人的肩膀,在宽阔的嵴背上交叉着脚腕,脚掌使劲绷直,两只手也按住他的脑袋,避免过大的动作带来无法承受的刺激。

“噢.不行了啊啊爽啊我不要啊我要飞了舒服太舒服了我不行我要不要飞了噢啊啊啊飞了啊”

让人魂飞天外的畅快之间,女教师哭喊着在绝望中达到了高潮,阴蒂穿来尖锐的激爽涤荡心神,最原始的性欲占据全身。

余韵中的女人自责的想:“我完了什么都被看光了还不知廉耻的泄身我真是太不要脸了可是真的太舒服了我不应该这样但是好想要男人李红卫是你先对不起我的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蒲云涛没有休息,维持着性爱的温存,胯下的阴茎硬得快要爆炸,可还是耐心的抱住龙婉玉,吻过她身上的各处皮肤。

不等女教师作完自我检讨,青年没有给予一点喘息的时间,中指插入绽开的阴道,拨开层迭的褶肉,在靠近耻骨的位置找到一片海绵般颗粒密集的地带,扣挖了两下。

美少妇刚刚平息的孽火又被引燃,她从不知道下阴还有这样奇妙的区域,只觉得血液不受控制的聚集,一种潮热的饱胀感不断累积着,特殊的感觉像重锤敲击着神经,连绵不断的回响萦绕。

“噢好奇怪噢好热云涛别弄了啊.不要了”

陌生的体验打开了新的大门,让女教师心骚不已。

“做我的女人吧,玉儿,我爱上你了,跟我在一起,当我的情人,好吗”

蒲云涛趁热打铁的问。

“不要噢我年龄比你大还别弄啊.还有老公啊啊不行”

龙婉玉拒绝道。

“我爱你,我会对你好的,至少我不会突然消失。”

男人补充道。

“可舒服啊我还有孩子不要噢好奇怪下面别这样”

美少妇断断续续的说着。

蒲云涛不断提出条件:“我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只要你想我,随时都能来找我,我还可以,帮你解决那一比债务,只要”

“噢真真的吗啊啊啊你爱我我哦也觉得你很好我喜欢你好喜欢”

龙婉玉到底还是动心了,也对男人表白心意。

“叫我老公,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占有你的全部。”

青年霸气的压在美妇身上,看着它认真的说。

“不给我一点时间噢别弄了我还没准备好”

女人摇头说。

“不,我是你唯一的男人,记住,你的身体以后只属于我,叫我,快”

蒲云涛手上的频率又加快了,命令般的说道。

一种绵长的快意在阴道内悠荡开来,美少妇的双腿也软软的失去了力量,身上的肌肉抽动着,这种奇特的感受还是第一次,脑子晕晕沉沉的,突然如同灌满了空气的山谷,飓风般的快感呼啸着穿过四肢百骸。

“啊不要啊啊啊云涛不要弄了噢我不行太热了啊停下求你不要啊啊老公求你别弄了老公啊我叫了噢噢快停下.老公.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尚处于充血状态的骨盆区域仍旧保持敏锐,在男人的触碰下有一次登上顶峰,龙婉玉大脑一片空白,她坚持了几秒钟,最终屈服了,娇媚的喊出本来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称呼。

第二次高潮的女人已经没有多少体力,瘫躺在沙发上不动了,唯有呼吸急促,蒲云涛解开裤子,一根粗大黝黑的鸡巴,直直的跳了出来,耀武扬威的在龙婉玉的面前挺立着。

美少妇有气无力的伸手握住,感叹道:“好大哦”

“想不想让它进去”

蒲云涛淫笑着问。

“想想要老公插我”

龙婉玉眼巴巴的看着硕大的阴茎,说着舔了舔嘴唇。

“好,老公要进来了。”

男人说着伏低身子,作势欲干.女教师搂住他的脖子说:“别在这,抱我进去吧”

蒲云涛依言伸手架起女人两条纤长的美腿,负住含雪香肩,横抱起令人血脉喷张的玉体朝卧室走去。

屋内的陈设没有任何一点改变,就跟美少妇在此居住的时候一样,梳妆台上的没有化妆品,镜子上也蒙了一层灰,红木的衣柜是二弟李红国请人打来送给哥哥和嫂子的,床小妹李红英在越南买的,窗帘是亲自挑的图桉,就连床头柜上的台灯也是跟胡仙儿一起买来的。

世事无情,时去人非,八年间,龙婉玉在这里睡了三千个日夜,她从来没有得到过满意的夫妻生活,就在同样的床上,另一个男人即将进入她的身体,她会在性爱中获得未有过的快乐,或许这就是宿命吧。

女人平躺在柔软的乳胶床垫上,把情人搂在怀里,艳丽的乳房跟壮阔的胸膛紧靠在一起,美屄湿得不成样子,渴望着男根凶狠的操干,长腿分开缠上男人有力的腰肢,坚硬的阳物顶在阴阜上,随时会插进去。

龙婉玉的目光扫到天花板一角,墙壁上有几个支架的痕迹,那里原来悬挂的是她跟李红卫的结婚照,搬家时本来准备带走,可因为嫌麻烦扔掉了。

一滴眼泪悄悄滑过眼角,那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在美少妇心里消失了,像被扔到垃圾桶的照片,人没了,这段畸形的婚姻也随之消亡了,肉体上的死亡不是结束,当一个人被遗忘的那一刻,才真正的离开这个世界。

“红卫最后一次跟你道歉了我有了新的依靠我不得不忘了你对不起你泉下有知一定要原谅我”

“我爱你”

蒲云涛在女人耳边说道,噘着屁股终于干了进去。

“噢老公我我爱你”

随着鸡巴深深的插入阴道,龙婉玉满足的叫出了声,她决定不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专心的投入做爱。

大张开的双腿让这对男女臀股相迭,蒲云涛暗黄的皮肤像一坨猪油迭在龙婉玉初雪般洁净的躯体上,两个浑圆的屁股碰撞在一起,伴随着鸡巴的深入浅出,分合不止。

阳山大学多少男性梦寐以求的美好肉体终于被人一亲芳泽,四条手臂互相环绕对方的身体,一对火红的嘴唇热烈的追逐着,在唇舌挑动之间交换唾液。

蒲云涛的大鸡巴也在很多女人的肉穴中磨练过,但是没有哪一个淫屄能与龙婉玉大腿根的神仙洞比肩,插入手指时,他便察觉此间层迭的妙不可言,待到真正插入才发现别有天地。

迭嶂的肉褶紧裹着柱体,龟头破开障碍进入一处鲑鱼子般稠密的凸起,骚肉如有了独立的生命,保住棱沟不停的擦蹭,窒腔的紧窄与十六岁处女无异,而吞吐间的力道又分明是富有经验的熟女。

男人深知遇见了难得的名器,虽然说不出名堂,但肉洞提供的爽快感觉无与伦比,插入时阴道壁突起的皱层像小嘴一样将肉棒向内吮去,拔出时震动的阴唇好比依依不舍的妻子,拉扯住鸡巴的行动。

当蒲云涛感受这绝妙的交媾,美少妇也被一根粗长的阳具征服了,她记不起上回性交的高潮是何年何月,青春活力的干劲远不是丈夫那疲软的小东西可以比拟的,每一次进出都让她失魂落魄的叫春。

“啊啊舒服啊爽噢好爽啊不要太长了啊啊啊云涛啊啊老公好深.不要没力气了太深了我不行不行了好老公要死了”

龙婉玉风情万种的伴随着情郎抽插的节奏,鹂音婉转的叫床。

男人也干得意气风发,一条黑龙在花径中里外翻飞,每一次冲刺都让女教师丢了魂儿似的花枝乱颤,他好几次差点射了,只是太贪恋屄中之乐,才强行忍住。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交和的拍打,以及蒲云涛粗声的喘气和龙婉玉千娇百媚的嘤咛:“噢我啊啊啊爽了亲爱的啊啊不行了你太会干了我不行了真的好爽噢下面舒服不要老公要被你弄死了啊死了”

快感逐渐加深,美少妇搂得也越发紧了,她除了中意这激烈畅快的苟合,心里也春情大发,恍惚间把蒲云涛当做真正的爱人,身心合一。

“老公我噢好喜欢你啊好深好舒服啊啊腿软了我腿软了啊太爽了老公插啊啊”

龙婉玉感到深浅不一的抽送穿刺到每一处骚肉,又有了要高潮的感觉,踩着床垫,把两瓣肥美的屁股往上挺去。

蒲云涛也加快了速度,人肉打桩机般,鼓动腰腹肌肉,晃荡着从各种刁钻的角度蹭入密林深处,他不再有所保留,拼命的消耗剩下的能量。

久旷的少妇第一次出轨就遇到人形马达,被折腾得欲仙欲死,阴道的潜力也被激活了,从有了性意识开始,初次到达这样的境界。

肉虫在淫穴内高速摩擦发出“滋熘、滋熘”

的异响,两颗睾丸拍击在圆润的大白屁股上有产生“啪、啪、啪”

的声音,在龙婉玉的低吟浅唱中,组合成一曲淫靡不堪的交响。

“啊不要我啊啊啊不行轻一点啊不求你不要呼别弄了噢轻一点呀太快了噢舒服.”

伴着下身溢满的淫水,美少妇的哀嚎也更响亮了。

男人一言不发的埋头苦干,在无间隙的活塞运动中,晶莹的春水也起了泡沫,在大腿根留下一条条的白浆,把阴毛乱作一团,甚至床单也染了几滴。

龙婉玉依偎在青年怀里,上身弯曲着,她再也忍不住积蓄的性欲,催促男人进行最后的冲刺:“啊啊快一点老公噢我要快一点啊我不行不行快老公啊啊我爽了要啊不”

从第一次插入开始已将近三十分钟,大开大阖的激战也无法再持久下去了,细算来蒲云涛的鸡巴也在成熟少妇的美屄里进出了至少八百次,能称得上入幕之宾了。

“噢来了啊啊啊太太爽了啊我要来了不行要丢了啊不要不要啊”

女人的四肢舒展开了,直卯卯的向外伸着,她即将达到顶点,准备好享受高潮的快乐,连瞳孔都微微涣散。

就在蒲云涛准备进行最后的冲击时,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完美的和谐,这是单调的金属敲击声,传到龙婉玉耳朵里,所有的感觉潮水般的褪去了,这是儿子李斯瑞的专属铃声。

女教师躺着冷静了几秒,推开惊愕的蒲云涛,手脚并用的爬下床,跌跌撞撞的向客厅的的提包跑去,手机还在响,儿子天真的面容又在眼前浮现,女人心里没有别人,只关注自己的骨肉。

龙婉玉赤裸着身体接通了电话,李斯瑞焦急的声音穿了过来:“妈妈,爸爸有消息了,刚才胡阿姨打来电话,她说爸爸没事,她说爸爸没事呀,妈妈你听见了吗爸爸会回家的”

风从窗外吹来,沾满了淫水的阴部凉嗖嗖的,李红卫没死,美少妇的一颗心向冰窖里沉了下去,她想起了自己的家庭,所有一切提醒着过去安稳富足的生活。

“我不能这样不能儿子妈妈知错了妈妈马上回家红卫我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别怪我我会等你的”

理性的想法占了上风,龙婉玉慌乱的用纸巾擦拭着身体,开始穿衣服。

“妈妈现在就回来,斯瑞,你别急,等着妈妈”

女人说完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向倚着门框的蒲云涛投过一个抱歉的眼神。

“你不会现在要回家吧”

青年不可置信的问。

“云涛,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找你,我先生现在有了消息,我必须马上回家了”

女教师平静的说道。

“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你还会来找我吗”

蒲云涛又问。

美少妇坚定的摇摇头说:“不会了你忘了我吧就把这当成一夜情好了不要再联系了我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

可怕的沉默之后,龙婉玉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房间里只留下男人独自叹息,他在窗口目送着女人走远,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一个年轻的女声接通了:“怎么样了”

蒲云涛回答:“唉她走了”

他没有注意到,梳妆台下一个暗藏的摄像头不知何时打开了,在昏暗的白炽灯中幽幽的闪着黯澹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