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欲母淫罪】序章 卖淫的荡妇(1 / 2)

作品:《欲母淫罪

</br>欲母淫罪

作者:odipus20170322字数:6151

序卖淫的荡妇

阳山是我国西南的一座小城,虽说比不上沿海大都市那样的拥挤繁华,却也趁着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式,将往日的破败一扫而空,虽然原来的密集工业渐渐没落,但第三产业却悄然兴盛起来。

夜晚缓缓的降临,华灯初上,各大娱乐场所都纷纷开放,五色的霓虹,迷乱的音乐,夜幕下城市像一位美人,卸下了白天正经的假面,露出撩人的丰姿。

现代社会风气开放,男人们多余的精力无处消遣,色情服务自然应运而生。

城市边缘的老旧棚户区是进城农民工和穷人的聚居地,在城市规划的大潮中屹立不倒,实属现在化建设的残留顽渍。

入夜之后,这里才真正的热闹起来,放工归来的汉子们、供应宵夜的排档、露天影院,身为城市的最底层,他们却依然乐观坚强的挣扎在温饱线上。

条件稍好的人就可以拥有这个小小世界里很多稀缺的东西,比如文化以及女人。

在今晚,黄毛可以归属于条件稍好的人,他是进城打工的农家子弟,却没一点农村人的艰苦朴素,反倒是工作吊儿郎当,花钱大手大脚。

时逢月末,刚拿到工资自然也要潇洒一番,他揣着辛苦钱,偷摸着向东城边走去,高档的夜总会他消费不起,离棚户区不远的老城区有很多站街女和发廊小姐,正是经济廉价的不二选择。

没多久,黄毛便到了人民公园后边的一条暗巷口,远远望去巷子里有好几家冒着红光的小店,还有些许绰约晃动的人影,年轻的嫖客没多考虑,仿若轻车熟路,沿着老旧的水泥道走了进去。

路边的铺面上不是写着某某美发就是某某按摩,有些档次的则用了足浴的名头,不过暧昧的灯光透出玻璃门,无声的向来往的饿狼们宣告着这里的买卖。

除此之外,还少不了那些单干的站街女,有些墨水的人喜欢隐晦的称呼她们“流莺”,像黄毛这样的俗人更愿意把她们叫做“野鸡”。

此时,不宽敞的巷旁正站着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无一例外的都画着浓妆,看见男人来了,就袒胸露乳的贴上去招呼几声,任凭几岁孩童也能看出她们干的是卖屄的勾当。

和一般的发廊小姐不同,她们之中很少有二十多岁的雏儿,大多是些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她们一般都是烈性子,受不得老鸨子的压榨,才会选择单干。

比起那些想着挣点快钱的小年轻,这些站街的野鸡则更加不幸,要是二十多岁,还能回乡找个老实人嫁了,装做个贤良人妻,在家相夫教子。

而她们这个年龄的女人大多情感受挫、婚姻不幸,有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在年老色衰之前出卖肉体,当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在这风尘场滚打了许久,早就把自个看贱了,只要能给钱,什么花样都玩得开。

黄毛喜欢的就是这些站街女,而今天也正是有备而来,听工友说前不久这新来的一个婊子,不但波大腿长,弄到床上更是一身骚肉浪得发颤,这样的女人怎能让他不动心呢

业务熟练的站街女们见到黄毛就知道活来了,一个个搔首弄姿,极力展现自己的色相,希望能再成一笔生意。

黄毛是这个地方的常客,其中一个显然是认出他了,殷勤的迎了上来,开口道:“相好的,好久不来,肯定是发财了,就把人家给忘了”。

黄毛笑了笑正想回话,却只听见后边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哟,萱萱,生意做得挺大嘛,都到我这来拉业务了”。

随着一阵浅浅的脚步,黄毛看见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杏眼点墨、樱口含丹,鼻梁勾出的纤巧曲线配上尖尖的下颌,如同春宫画里那些觅爱求欢的古典美人。

她莫约三十出头的年纪,虽画着厚重的眼影和艳色唇彩,细看来却是眼角含春,眉边还有一颗朱砂淡痣,乃是一副天生淫娃荡妇之相。

这位站街小姐显然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大战,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染成艳俗的深红,然后烫成大波浪的形状,脸上泛着不正常的血晕,连衣服也没穿好。

她一只手上搭着一件微微起皱的披衣,一只手提着一双白色高跟凉鞋,赤脚站着,光洁纤长的玉腿上包裹着黑色的网袜,一条布料精简的迷你短裙遮住敏感地带,圆滚滚的屁股大半裸露着,肥美得好像可以掐出水来。

女人上半身只穿着贴身的吊带短衫,她胸前长着一对尺寸惊人的奶子,好像要撑爆束缚一跃而出,兴奋的乳头隔着衣物挺立着,让人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妖冶的少妇朝嫖客眨了眨眼,娇声说:“小哥,想玩找我呀,我活儿可比她好多了”。

先到的女人就是她口中的萱萱了,不躲不让的搂着黄毛,开口道:“奴姐,我还不是怕你累着了嘛,刚才那男人地方也不找,在大街上就和你干起来了,你还是先歇会,把屄里的骚水洗洗,免用坏了以后不好卖”。

奴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萱萱妹子,你今天晚上还没开张吧,怎么下面痒得受不了呐,你要是真这么缺男人,我让给你也不是不行,可这条街上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机车,可要这位小哥省省心吧”。

萱萱眼睛一翻:“这话说的,我又不没跟他干过,上回陪他们工地上的三个人玩了一晚上,哪个不是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人家这回就是来找我的,看你一副欠操的样,找根棍子自己玩去”

奴奴也不怯,转过头对黄毛说:“你是工地上的那几个男人没跟你说过我吗”

黄毛一想,惊喜的问道:“你就是那个他们说的”

“骚屄”女人也不忌讳被这么称呼,大方的补全了自己的称号,慢慢的靠过来,掀起裙子,路灯映出半透明的蕾丝下那一片湿腻的温软。

“我呸,真他妈是个骚屄”萱萱看着竞争对手那副淫贱的摸样忍不住骂道,然后咬咬牙“大哥,你上回不是想干我后面吗今天我陪你我我就让你干而且不加钱”

“这么急着要男人,就你那松垮垮的屎洞,谁愿意操啊”奴奴骂了几句又对着黄毛浪起来“老公,我的小屁眼又紧又滑,操起来可舒服了,而且今天人家不想你带套,我们快走,别理这个破鞋好不好嘛”

黄毛被这个淫荡的女人勾去了魂,满脸淫光的说道:“好,哥今天就和你玩个痛快,晚上我可要把你带回去,虽然是第一次找你,但也得给个明价”。

艳妇着笑回应道:“我上个月才来,新客包夜嘛,是一百八,也图个吉利”。

黄毛连忙从袜子里掏出几张钞票递了过去,而萱萱看他这副猪哥的样子,甩开黄毛,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

见生意做成,名叫奴奴的女人麻利踩上高跟鞋,穿好披衣,然后挽着年轻嫖客说说笑笑的向棚户区走去,丝毫不理采后面隐约传来的叫骂

出了小巷,没几步便回到了工地旁的民居,几个宵夜回来的工友坏笑着打量回来的两人,奴奴大大咧咧朝他们抛去几个媚眼,把黄毛搂得更紧了。

一进屋,还没等奴奴细细打量陈设,青年立即将这个成熟少妇压倒在床上,而奴奴也不惮他,配合的挺起自己的奶子,供男子狎弄。

“宝贝,一路上可憋死我了,打扮得一副风骚欠操的样,今天就狠狠的操死你”,男人抬起头,揉搓着女人细腻的乳肉,连呼吸都有有些急促了。

美妇伸手摸着黄毛裤裆说:“哥哥,你的鸡巴好硬哦,一会要好好的操乖奴奴,人家要老公的大鸡巴嘛”。

“骚婊子,还没摸就开始发浪,先用嘴让我爽一下,让我看看你的口活是好是坏”青年一边说一边脱光衣服,倚靠床背坐着,下身已是一柱擎天。

艳妇听话的爬到青年身前,乖巧的趴着,黄毛这时候才看见她美背上纹的大幅刺青,一个面目狰狞的三目邪神镇压住一只青色巨龙,破损的龙尾垂到女人左边臀部,龙头被紧扼在右肩。

奄奄一息的巨龙眼看就要被活活撕开,四周是碎裂的美玉和破败的牡丹,这种怪异的美丽更让黄毛欲火高涨。

奴奴一手抚弄着阴囊,一手轻轻的在阳柱上套弄着,她已脱去了欲盖弥彰的短裙,露出一条性感的丁字内裤,长腿上白嫩紧实的肌肤,从紧裹着的网袜中透射出淫艳的肉光,蜜桃般的屁股高高抬起,卖弄般的微微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