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调教弱气乙女(02)(1 / 2)

作品:《调教弱气乙女

作者:qianwang007字数:7123************调教弱气乙女(二)(本章无色)「贱货,贱货,陈琳琳你他妈的就是个贱货,在学校他妈的装的像个圣女一样,在外面放荡得就是个婊子。

」「那么贱格,那么放荡,大庭广众,朗朗乾坤,光天白日,就光着个pì股让人拍照,还像狗一样……贱人……pì股就那样摇,别人那么用力的拍,pì股都打红了,那对yín荡的nǎi子都被打红了,pì股还在摇。

打的好,荡妇就该打,要打死才好。

」「贱人,荡妇,呜呜呜……琳琳,你回来啊,别这样啊,呜呜呜……,你这个贱人,你要当婊子,我他妈的让你当个够……呜呜呜……」李俊一时骂,一时哭,幸好这条路这时没什么车,不然别人要么会打110说这里有个jīng神病,要么会打120说这里有个神经病。

他是怎么回宿舍的?他也记不得了,也许是走回来的,也许是坐车回来的,这不重要了。

疲累至极的他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就呼呼睡去,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台手机。

时间如同流水,有的人会在其中乘风破浪,有的人只是任由其悄悄流淌。

李俊的室友们发现他有些变了,除了必须要上的课以外,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寝室内;可一到周末,就看不到这人的踪影,只是在星期天的晚上才回到宿舍,带着满脸的疲惫,任谁都不理,只顾躺在床上,要么是睡觉,要么是看着手机发呆。

「嗡~」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声音很是轻微,但在这安静的图书馆里,足以惊动它的主人。

陈琳琳伸手拿起手机,视线依然舍不得离开《中国文学史概论》这本书,马上要考试了,教这门课的老师据说是个老处女,每次考试一定要down掉几个人才开心,她可不想成为其中之一。

那是一条求加好友的信息,备注上写着:「弱气乙女?」陈琳琳反过手机,左右看了看,她所在的地方本来就是一个角落,周围没有几个人,而且看起来他们还沉浸在书本中,压根儿就没人注意她。

她的手指轻按,手机屏幕瞬间点亮,露出了背景图,那是一朵兰花,花色淡雅,素洁。

她加了对方好友,对方马上传来了下一条信息,「弱气乙女?」「你是?」「有人介绍我找你的,他说你很bàng。

」「那他说了我的要求没?」对方传过来一张照片,三十多岁的年龄,不是很帅,但自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风采,因为他随即在支付宝上打过来两万块。

按照她的要求,事前付一半,那可就是四万啊,她可从来没做过这么大的一笔生意,而且对方愿意付出四万块这么多,很显然不仅仅是玩一点普通的玩意儿。

陈琳琳忽然觉得有点热,这股热起自于腹部,发散到全身,然后又集中到小腹的位置,最后化成一点滑腻腻的东西流出来。

她轻喘了一下,用力的夹了一下腿,左右看了看,继续看着手机,对方又传来一条信息。

「周五晚上,你去新天希尔顿酒店前台报龙总的名字拿房卡。

」随即头像暗淡下去,对方下线了。

嗬,这人怎么这个样子,完全没问她是不是同意,就这样自顾自的说话,好像自己必须要听他的话一样。

陈琳琳看着手机,有点发呆,她虽然做的是皮肉生意,但也讲究有情有愿,就这样自说自话算什么,我又不是他的小蜜或者是情妇。

好讨厌!好霸道!姓龙?龙傲天?霸道总裁?这人真是一副霸道总裁的范儿,不像别的人那样磨磨唧唧的,这种事情,你出钱,我卖肉,还有什么好聊的,难道和你谈恋爱么?还想方设法打听自己的信息,那怎么行,万一传到学校,传到同学的耳朵里面,自己还活不活了。

还有的居然还要讲价,死啊你,这样的人一律拉黑!我这样个名牌大学的学生,文学系的系花,当然要比别人贵才行啊,不然怎么肯将这被书香所熏染的身体,任由你们这些铜臭所鞭挞?怎么肯让我这吟诵过无数名篇雅言的嘴巴,去含你们那些腥臭的jī巴。

不过四万块?对方会玩什么?咬?不会,她知道自己有点值钱,但仅仅是咬值不了这么多钱,上个月在植物园车内咬,野外性交也才收了一万块。

她当时是不愿意的,植物园门口喂,车来车往的,万一被看到就糟糕了。

可男孩子那么帅,又愿意花钱,还是在可能会被发现植物园门口,而且态度强硬、粗bào……她又夹了一下腿,要不是有这么多因素,她才不会在植物园里面再次咬外加性交呢。

不是咬,那是肛交?捆绑?滴蜡?鞭打还是黄金圣水?av片里面的各种场景纷至沓来,让她浑身发热,她觉得自己浑身麻酥酥的,对方就像一张巨手,正握着她并肆意的玩弄。

啊,太变态了。

如果太变态的事情,就算对方肯出四万块,我也不会做。

她拍了一下桌子,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图书馆里分外响亮,一时间引来周围的人纷纷注视。

在这么多道目光的注视下,她觉得更热了,就好像刚才幻想的那些场景已经被bào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心狂跳了起来,下体更湿了。

她尽力保持声音的平静,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只是这段文章写的实在是太好了,实在是让人拍案叫绝……」又亮了亮手中的书,此时的她,说话的声音是软软柔柔,脸上的红晕更是加强了说服力,活脱脱的一个沉浸于书中不可自拔的文学少女。

她不必解释,还是解释了,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含羞带怯,品性高雅的纯洁的文艺女孩。

对,像我这样的纯洁少女,如果是太变态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做……吧。

时间有时过的很快,有时过的很慢,陈琳琳这个星期过的尤其慢。

她周五下午没有课,同寝室的舍友都去为期末考试努力去了,她正好化妆。

像她这样的少女,青春本就是最好的妆容,又加上天生丽质,让她在文学系光彩夺目;而她朴素的衣着,让人看不出的化妆,更是给人清纯如水的感觉。

她在镜子前面不停的试着衣服,调试着化妆的效果,再搭配不同的表情,一会儿像清纯如水的邻家女孩,一会儿像天真可爱的女儿,一会儿又像情根深种的青梅竹马。

这是职业道德,如果说最美丽的东西在最美丽的时刻被最残忍的摧毁,这才能造就最悲的悲剧;那么最美丽纯洁的东西,被最肮脏的亵渎,就会给客人带来最大的快感。

陈琳琳撇撇嘴,那些只靠卖肉的,哪里会懂这些东西,要不然她收费这么贵,顾客依然是趋之若鹜。

周五的下午,通往校门口这条路上总是人流涌涌,无数的人从学校各个角落汇集在这条路上,等到出了校门以后,又分散到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中。

陈琳琳走在他们中间,不疾不徐,安安静静,像一朵白莲花一般孤傲不群,清卓高雅。

「陈琳琳,这么巧。

」有人在身后和她打着招呼。

这种扮巧遇的套路实在是太老了,她每个星期都会有十几个人与她巧遇,无聊的男孩子。

她绝对不会在大学里面谈恋爱,都是一帮被荷尔蒙控制的孩子,思想yòu稚、浅薄,和她完全没有jīng神上的共鸣。

但美丽的花朵旁边总少不了蜜蜂,整天嗡嗡嗡的,让她不厌其烦。

有几个仗着自己有点文采,整天围在她身边献殷勤,拜托,也不看看自己,送的礼物又寒酸,开房都只能开得起学校旁边的快捷酒店。

和他们滚床单,他们当然是爽了,可自己呢,除了收获几句赞美,几句爱情的谎言,还能收获什么?也有几个富二代。

他们是有钱,可与她有什么关系?就算肯送礼物,但那不是钱啊。

送一点礼物就想把她哄上床,算了吧,以她的魅力,就算不上床,那些人不一样会送礼物。

这些富二代都没有长性,现在对她好,肯送东西给她,不就是因为她纯洁,不愿意上床么。

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只要上了床,那些富二代迟早会玩厌,到哪个时候,她纯洁的光环也没有了,还会有多少人肯花大价钱送礼物给她呢?她在上大学的时候就给自己定了人生规划,在大学的时候要赚到第一桶金,要出第一本书,要保持纯洁美少女的名声,要让自己成为纯洁美少女作家。

有这样的名声,宅男们自然会掏钱,自然会把她捧成女神。

有了钱,有了名声,她就可以想办法嫁给那些与她有思想共鸣的成熟男人,她要成为邓文迪第二。

做富二代的女朋友,哪里有做富一代的老婆好。

现在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她的第一本书已经通过了出版社的初审,只是与她在出版规模和宣传费用上有分歧,说白了,要她掏钱。

靠身边的富二代?算了吧,她是清纯又独立的美少女作家,这是她的光环,也是获得宅男追捧的利器。

她停下脚步,慢慢的转过身,看着身后那个跑着过来的男孩。

哦,是他啊,某个富二代的舍友,和她在大一某次寝室联谊会上见过,然后就被她迷住,经常出现在自己周围,可只敢远远的看着,不要说打招呼,靠近自己身边都不敢。

可今天怎么会和她打招呼,是什么给了这个穷diǎo丝勇气?嗯,好像听那个富二代提过一次,说他们舍友开发了个程序,卖了一点钱,难道就是他?说起这个的时候,那个富二代一副不以为然的口气,估计没多少钱,就这么一点钱,就让他有勇气来打招呼了,果然是diǎo丝啊。

那人很胖,偏偏穿着条一条紧身的t恤,臃肿的肚子bào露无遗,下身是一条宽大的运动裤,脚下是一双运动鞋,背着个背包。

果然是穷diǎo丝,哪怕是赚了钱,也不知道买点好行头。

男孩停在她旁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满头的大汗,头发像是几天没洗过了,软趴趴的,好像顶着个锅盖一样。

他努力牵动着脸上的肥肉,挤出讨好的笑容,眼睛显得更小了。

「你是?」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她是真的不记得他的名字,也不想记。

「李俊,那个谁谁谁的同学,我们大一的时候见过的。

」男孩边喘气边回答,在肥厚的嘴chún唏张间,黄色的牙齿若隐若现。

他喘气的动作很大,再加上跑动的影响,汗臭味夹杂着口腔的异味扑面而来。

果然是理工男!陈琳琳心里下着定义,不修边幅,不讲卫生,这样的人不要说谈恋爱,就算是买她一夜春宵,哪怕出再多的钱,她也是不愿意的。

她很想掩面而去,完全不理这样的人,但她优雅,知性,单纯,善解人意,可不能给人难堪。

「啊,我想起来了,是你啊,我记得你,酷酷的那个嘛,咯咯咯。

」脸上带着三分恍然大悟,三分重逢的惊喜,三分我还记得你的娇羞,最后一分是你怎么这么久才与我打招呼的娇嗔。

这样的男孩当然不是她的菜,但怎么说呢,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宅男的出手是非常大方的。

「还记得我啊!呵呵呵,你这是去哪儿啊。

」他果然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挠挠头,锅盖头像破裂的冰湖,裂成了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