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花燕家族】(1.2)(1 / 2)

作品:《花燕家族

作者:venus1985字数:10564************第一卷第二章有女同车陈文雄今年42岁,从小生活在富裕的环境中,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三代,虽然衣食无虞,但他的烦恼及压力却不会比一般人来得少。

陈文雄一直记得,从小与父亲陈文治出席家族聚会时,只能安静的坐在一旁,静静聆听家中的大人物说话,而父亲是没什么发言权的,他们家的存在,对家族来说,彷彿不怎么重要,也没什么人理会。

对此,父亲从来不抱怨,只会对自己说,要好好用功念书,发挥自己的才干,为自己增口气,为家族增光。

长久以来,陈文雄一直听从父亲的话,不因为环境优渥而偷懒,反而比一般人更加的刻苦耐劳、努力用功,哪怕是二十年前,父亲过世后,母亲带着妹妹离开台湾时,虽然不舍,但他还是选择留在台湾,以最快的速度取得博士学位,顺利在大学取得教职,开启下一段更加艰辛、更多压力的职业生涯。

从30岁开始,经过兢兢业业的十余年,直到前年陈文雄才好不容易才升到副教授,虽然可以喘口气,但面对越来越严苛的学术评鑑环境,以及一堆小人,升等教授对他来说,似乎一直遥遥无期。

幸好,陈文雄还是觉得老天待他不薄,不在他出生於富豪之家,而是老天让他遇到燕晓冬,他生平最爱的女人之一,并为他陆续生下其它的爱人,也就是洵美与佩玉两个前世情人,今生的女儿,每当与她们同乐时,陈文雄总能忘记一切的烦恼、消除一切的压力,虽然这一切开始於15年前的那个错误,但现在他深深觉得,能够与自己的女儿乱伦实在是太美好了。

没错,现在陈文雄最心爱的女人之一,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如同陶瓷娃娃般jīng緻可爱的小女儿陈佩玉,正躲在书桌下,乖巧又yín荡的帮爸爸咬着呢。

陈文雄望着燕安邦的背影,瞇着眼睛,享受着从下体直达脑部的快感,他偶尔低头,向躲在书桌底下那双灵动的双眼,投以亲密的眼神;向那对忙碌吞吐的yòu嫩双chún,表达讚许的目光。

虽然陈文雄不怕燕安邦发现真相,但毕竟他现在不知情,这让书房内回荡着微妙的偷情感,在在刺激着他的神经,觉得无比美妙。

乖女儿是否也这样觉得呢?陈文雄心想,他低头看看书桌底下的小jīng灵,陈佩玉眼神迷濛,忙着吞吞吐吐,品嚐父亲的那根充满男人味道的大肉bàng。

虽然陈文雄的阳具不算大,但已经足够让一位15岁的少女心惊胆颤的了,陈佩玉一直记得,去年她第一次张嘴含住父亲肉bàng时,直冲脑门的腥臭味,让她闷绝欲死,差点窒息,要不是姐姐在旁一直教她、鼓励她,自己早就将肉bàng吐出来,再也不放入口中,说不定还会留下yīn影呢。

而现在,经过半年的调教,陈佩玉已经能熟练的含住肉bàng,用舌头挑逗着口xué中的阳物,学会品尝腥sāo味的醇厚,不停的进进出出,丝毫不觉得口酸。

陈文雄满意的看着女儿为自己咬的表情,清纯可人,微微地带着一点傲气,一种优等生自甘堕落,服从肉欲的傲气,彷彿她的咬服务,是对爸爸的一种恩赐,而不是被强迫诱jiān的结果。

陈文雄越看越愉悦,越看越兴奋,不禁伸手摸摸女儿的头发,表示鼓励和讚赏,自己的调教成果实在太完美了,陈文雄心想,自己和大女儿的关系是一场意外,但小女儿可是自己花了无数jīng神心力,jīng心调教的成果,他将陈佩玉这块璞玉,从小用艺术与文学浇guàn长大,让她自然的从各种古典的书卷中,体会性爱与乱伦之美。

虽然迟至半年前自己才收割并品嚐到这颗果实的甜美,但这样的等待真是太值得了。

不过,燕安邦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背后姊夫与甥女的yín乱行为,他专注的看着挂在书柜旁的书法挂轴,轻声念出上头的诗句:「有女同车,颜如舜华。

将翱将翔,佩玉琼琚。

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

将翱将翔,佩玉将将。

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燕安邦一边念着,一边觉得这段诗句真是无比熟悉,他稍微一想,就察觉到陈家三位子女的名字,都被包括在诗句中。

他回头看看陈文雄,有点惊奇的问:「姐夫,这是首什么诗呀?洵美他们的名字都在里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燕安邦的声音将陈文雄从遐想与快感中拉回现实,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不禁露出会心的一笑,说「那个呀?出自《诗经》,是我最喜欢的诗之一。

因为觉得不错,就用诗中的字词来取名,安邦你好像不知道吧?」燕安邦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姐夫你真有学问,不过我国文不好,这首诗在讲什么呀?」陈文雄笑着为小舅子解释:「喔,这首诗很简单,主要是以第一人称描述,形容女子的美丽。

你看,与我同车的女子,像花一般的美丽。

舜华和舜英是同义複词,都是木槿花的古名。

马车飞快地奔驰,让美丽女子身上的玉珮饰品不停摇晃,发出锵锵的声音。

这位女子如同传说中的孟姜一样美丽,洵有确实、真实的意思,并且她的声音是这么令人难忘。

」陈文雄说完,望着书桌底下的女儿,她的双眼娇艳欲滴,让自己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他连忙忍住。

燕安邦看着诗句,听完姐夫的解释后倒是没什么感受,只是心想国文课本好像没教过,於是他不以为意的说,「喔喔,这首诗的确蛮美的,难怪姐夫会喜欢,原来舜华指的是花,我还以为是尧舜的舜,中华的华呢,哈哈」燕安邦打个哈哈,丝毫不觉得尴尬,因为文科一向不是他的强项,他也不强求,读不懂得往往全都背下,望文生义就好了。

殊不知他的这番话,可是让书桌底下的外甥女陈佩玉大翻白眼,脸上写满不屑不屑不屑,让陈文雄有点尴尬。

幸亏燕安邦弄懂诗句的意思后,便没多说什么,拿了钥匙与磁卡,向陈文雄道声晚安后,便推门出去,他才一个转身,便在走廊遇到连袂?而来的燕晓冬、陈洵美母女俩。

俩人一看到燕安邦从书房里出来,不约而同地露出诧异的表情。

燕晓冬不好意思问燕安邦在书房干嘛,便说「安邦你还没睡呀?」燕安邦礼貌的说「我上来向姐夫请教数学,等等回房就要睡了。

」陈洵美接着说「书房里只有我爸吗?」燕安邦有点疑惑的说「对呀,书房里只有姐夫一个人。

」陈洵美「喔」的一声,便不再说话,燕安邦没有细想陈洵美问句中的意思,而是直接向俩人道声晚安后,便迳自下楼了。

等燕安邦走远,陈洵美便对母亲说「咦,刚刚佩佩不是上楼了?没在书房吗?」燕晓冬回,「我们看了就知道。

」燕晓冬拉着女儿,敲敲书房的门后,便直接开门进去,让以为是燕安邦去而复返的陈文雄,吓了一跳,不悦的说「进来也不先敲门吗?」燕晓冬母女俩一看陈文雄的神情,以及坐着的方式,马上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禁呵呵的笑着。

燕晓冬拍拍女儿,丢下一句「我刚刚可是有敲喔。

」就离开书房,进到一旁的主卧室去了。

陈洵美则是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爸爸,暧昧的说,「刚刚小舅舅不是上来问数学?他没有发现爸爸桌下有个忙碌的小妖jīng吗?」陈文雄说「先将门关上。

」陈洵美便反手将书房门扣上,顺便反锁住,陈佩玉也缓缓地从书桌下钻出,站直后整理着自己的一头乱发,没好气地说「小舅舅那么专心问功课,根本就没发现我也在呢,真是个二愣子。

」此时陈佩玉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亵衣,根本遮不住她那白皙滑腻的肌肤,两腿间的细缝也若隐若地,不自觉地挑逗一旁的父亲,而刚刚晚餐时的穿着的那件宽袖对襟,早就不知丢到哪去了。

此时的陈洵美刚洗完澡,穿着棉质的短袖睡衣及短裤,长腿如玉笋般洁白光滑,她笑笑地走到书桌后面,拉着妹妹让她在爸爸的大腿上坐下,自己则是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陈佩玉见到姐姐丰满的双乳,以及单薄睡衣遮不住的一对激突,不满地说「姐,这礼拜可是lún到我陪爸爸喔。

」陈佩玉不引为杵,自然地安抚妹妹的情绪,说「知道,我就是上来向爸爸说声晚安而已,不抢你的时间。

」陈佩玉脸颊气鼓鼓的,心想那你干嘛说声晚安就可以走啦,还这么自然的坐下来干嘛?陈文雄双手搂着左右大小女儿的细腰,柔声说「姐姐妹妹不要争,爸爸想跟你们一起玩。

」虽然陈洵美比陈佩玉大没几岁,个性大剌剌,但出於某个原因,她一向很照顾妹妹的情绪,她笑笑地说「爸爸还是陪佩佩,我等等就下去睡觉了,不过有件事还没跟你们说,下个礼拜我得参加系上的集训,大概好几天会待在山上不回家,还得练习几首曲子,会比较忙,佩佩你就多陪爸爸吧。

」听到姐姐这样说,陈佩玉想姐妹俩人是一个礼拜lún一次,下礼拜本来lún到姐姐,但她刚那样说,显然就是将时间让给自己了,而自己刚才还想跟她争宠,於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是喔,那姐姐你辛苦了,不如这两天我们一起陪爸爸好了?」陈洵美笑笑地点了头,让陈文雄也大感欣慰。

陈文雄笑着说「那今晚姐妹俩一起陪爸爸吧!佩玉还不帮姐姐更衣?」所谓更衣,就是脱衣服的意思,陈佩玉心里一荡,有点害羞地伸手替已高举双手的陈洵美,脱下身上的上衣,然后瞪着姐姐那对雪白丰满,不停颤动的巨乳,开始被爸爸的魔爪给蹂躏捏玩,恨不得自己的一对贫乳也能够马上膨胀变大,好得到爸爸的宠幸。

这时,陈佩玉想到一件事,不禁向爸爸娇嗔说,「爸,你刚刚给小舅舅解释那首诗,讲得四平八稳,但先前你明明不是这样向我们解释的呀!」陈洵美看看妹妹,好奇的问,「刚刚发生什么事呀,解释什么?」於是陈佩玉便向姐姐简单的讲述刚刚小舅舅进房问数学的经过,让陈洵美也不禁觉得好笑,虽然她不像妹妹那样迷恋文学诗歌,所知不多,但〈有女同车〉这首诗,自己可是从小就听到烂了,当然不光只是因为自己的名字来自这首诗而已。

陈洵美望向爸爸,娇声地说「对呀,爸爸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解释的,怎么不说给安邦舅舅听呢?」陈文雄见到两个女儿的娇态,心里也跟着痴了,他一边享受着下体因为兴奋而高高勃起的飢渴感,一边笑着问两个女儿,「那爸爸之前是怎么说的?」陈佩玉娇痴的说「爸爸你少来了,就爱捉弄小女生,你之前明明说,〈有女同车〉,来自民风纯朴的周代,是首以第一人称描述男女车震及做爱过程的经典名诗,对吗?姐姐?」陈洵美悄悄伸手握住爸爸的阳具,轻巧的上下搓揉,然后说,「对呀,爸爸你之前这么说,抱着如同木槿花般美丽的女子,在车上做爱,激烈的冲撞让她好像快飞起来一样,裙摆上的玉佩发出锵锵锵的的声音……」陈佩玉接着说,「对呀,我还记得你特别说,洵就是流出来的意思,美人孟姜,在激烈的冲撞下,不停地流出甜美的水,在锵锵的玉珮声中,娇喘微微,让人难以忘怀……」说完,陈佩玉也伸手探向爸爸的阳具,和姐姐一同合力揉搓着。

「你们好像还漏说了最重要的一点喔?」陈文雄看着女儿们,瞇着眼睛,陶醉地说,让陈洵美和陈佩玉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有女同车〉的」女「,其实是」女儿「的意思!」「答对了!姐妹俩国文都一百分,要好好奖励你们!」陈文雄终於按耐不住,让陈洵美也坐到大腿上,并将头埋入女儿们的身体之间,摩擦着她们娇嫩的乳房,呼吸着她们的芬芳气息,逗得姐妹俩娇喘微微。

父女三人紧紧抱成一团,花团锦簇,开始今天晚上的「二女同车」yín乱盛宴,与墙上挂着的那幅「有女同车」挂轴相得辉映,一室皆春。

「怎么又来了,又这么吵,我看今晚又是姐妹俩一起缠着爸爸问问题吧!」隔壁的主卧室内,已褪光衣物,全身赤裸的燕晓冬正躺在加大双人床上看着壁挂在墙上的电视节目,她随意的转着频道,只要转到韩剧,就会停下来看看演些什么,但其实她也没真的在看,往往看没多久就转台了,直到听见从隔壁传来的吵闹声,不禁无奈的笑骂着。

燕晓冬无奈地心想,陈文雄有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每天都是乐得很,但反观自己,虽然有个儿子,但却是跟个女孩一样弱不禁风似的,虽然有根不小的肉bàng,但却不怎么经用,弄得自己跟儿子好像在玩同性恋一样。

燕晓冬微微叹口气,不应该这么想儿子,难道自己不爱他吗?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只是,身为女人的自己,其实也盼望能有一个强壮的男人,压着自己肆意蹂躏,九浅一深。

丈夫虽然堪用,但他现在的jīng力都耗在两个女儿身上,可lún不到自己。

若要去外面找,也不是不行,但不是自己儿子,感觉上总是差了这么一点。

燕晓冬想起婆婆浅香,说到这位日本婆婆,也真的是位神奇的女子,当初要不是有她,自己说不定早就跟文雄离婚了,就算没离,应该也是貌合神离,各过各的。

婆婆当初是怎么说的?好像是,天下男人无数个,但永远取代不了亲生儿子,不论儿子长成什么模样,自己总是要以母亲的爱情,无限地包容他,这就是母子的羁绊。

话虽这么说,但婆婆当年跑到日本去,二十年余年不回台湾,她对丈夫的「母亲的爱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而且之前还出了个这么大的丑闻……算了,越想越远,这从很多年前本来就是无解之谜了,多想无益,还是想想别的吧……比如弟弟燕安邦。

燕安邦,自己亲爱的弟弟,身上也有个天大的谜团,虽然他已经答应了父亲燕南行与丈夫陈文雄绝不说出去,但作为知情者的她,每当想到这个真相时,就不禁心烦意乱。

也因此,她一手主导,先是向父亲宣导再励高中数理资优班的各项优点,又以再励高中的背景,主要是台北外省族群子弟就读的名校,来说服父亲答应让弟弟就读,一但弟弟来到台北,借住家中就是顺理成章之事了,何况父亲也不知道家里情况,不会多想。

当两个月前,燕安邦来台北借住家里三天时,她一看到相隔几年不见的弟弟已经发育得这么健壮,便不禁春情荡漾,无法自拔。

她跑遍台北各大庙,向文昌帝君、关圣帝君祈求燕安邦能顺利考上,至少留在台北三年,当时她虽想顺便拜月老,但最终还是没那个脸而放弃,幸好燕安邦顺利考上,她真要找个时间去还愿才对。

一想到晚餐前,燕安邦经过厨房时,那高耸的裤档里头的东西,燕晓冬不禁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安,而隔壁的吵闹声越来越剧烈,不时可以听到轻微的呻吟声,让燕晓冬更是坐立难安,自己总不能去隔壁抢在两个女儿面前,求着丈夫强jiān自己吧?她感到两腿间已经一片湿淋淋,好想现在就下楼,以……姐姐的身分命令燕安邦强jiān自己喔,真是快忍受不住了。

但燕晓冬不能这么做,她侧头看看右边的更衣室,里头的正在更衣的人影,正是自己的儿子陈舜华,她不禁有点无奈的苦笑,陈舜华的兴趣之一,就是待在自己琳瑯满目的更衣室内,试穿自己的各式衣服,好好打扮一番后,再与自己亲热。

燕晓冬心想,与其说陈舜华是儿子,但他更像是需要父亲疼惜的女儿,但偏偏他又不是同性恋,还是对身为女人的自己有着生理反应,无法交给丈夫,需要自己母代父职的疼爱他……算了,自己又不是不喜欢,只是会有些欲望不足的遗憾而已。

一想到这,燕晓冬不禁又对儿子心生怜惜,她从床上起身,悄悄走到更衣室内,踏在柔软的地毯上,从身后抱住儿子。

陈舜华本来正在挑着母亲的内衣,突然感到身体一暖,知道是燕晓冬来了,不禁放下手上的衣物,享受着与妈妈的温存。

在更衣室内,偌大的等身更衣镜前,映照出母子俩交缠的身影。